第190章 那也不该扒光她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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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说出那话,大夫便反应了过来,似乎他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忙讪讪地笑了笑,向兰逸尘行礼告退。 顾桑晚犹自沉浸在惊呆和疑惑中,她记得很清楚,上回她被红鸢打的很重,就是这大夫给她治伤的,用的也正是这种药,带着甜甜的荷花香味,和她现在用的一模一样。 但这大夫竟然说不是,这又是为何? 顾桑晚思索一瞬,猛然心惊。 她还记得,有一天早上青娘过来看她,说她身上的药味和昨天晚上不一样了。昨晚的是苦杏仁味,后来就变成了这种荷花香味。她当时还开玩笑说可能这种药的味道也分为前调中调和后调。 顾桑晚又瞅瞅小几上的药瓶,这药似乎并没有什么前中后调,自始至终全都是淡淡的荷花香味。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大夫才出了门,兰逸尘便也转身。 此时正值是非之秋,他还是先离开的好。 却不料,他才刚要跨出门槛,忽被她喊住了。 “你回来!”顾桑晚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兰逸尘只得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他脸上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波澜,和往常并无两样。但实则他的心里,早已波诡云谲。 “那时候是不是你给我换了药了?”顾桑晚看着他问道,一副义愤填膺的姿态。 她说的是哪件事,他应该明白。 但兰逸尘却丢给她一个“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眼神,随即又转身走了。 那个时候,药的确是他换的,而且还脱光了她的衣裳。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那他岂不是颜面扫地? 顾桑晚见他这样,又在心里疑惑,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冤枉了他? 兰逸尘从顾桑晚的房里出去,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出去了,也没让人跟随。 顾桑晚自己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个时候,她身上的药,到底是不是他换的? 毕竟,他有这种药,而且他离她很近。 不过只是一种药罢了,说不定别人也有呢。她还记得当初自己房里好像进来过贼,貌似还是采花贼,有天早上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竟然被除去了。 难道是那个采花贼给她换的药?有这么好心的贼? 顾桑晚疑惑不解,忽见徐长来找兰逸尘。兰逸尘不在,顾桑晚便将他叫了进来。 “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药?”顾桑晚说着,将那小药瓶递给他。 徐长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又放回到小几上。这药他太熟悉了,不用拿到眼前都能认出来,王爷出外的时候总是随身携带。 “这是王爷给你的?”徐长问道。 顾桑晚诧异他怎么知道,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药名叫芙蓉白玉脂,其实就是一种金疮药,有奇效。”徐长回道。 顾桑晚又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药的效果她早已体验过了,有多神奇,也早就知道了。 “挺好听的名字啊,谁起的?”顾桑晚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徐长不疑有他,径直回道:“是药王秋无。” 药王?听起来又神秘又高大上的样子。 顾桑晚又接着问:“他的药一定卖的很贵吧。” 徐长摇摇头,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与她说的也多:“药王的药从来不卖,但却是千金难求。” 说着,他又指着顾桑晚床前小几上的药瓶,说道:“这芙蓉白玉脂更是绝密,除了药王本人,只有王爷有。” 顾桑晚心一颤,只有兰逸尘有? 她强装镇定,像是闲聊一样,又向徐长问:“那这药王的人品如何?” 被她这么一问,徐长面上现出几分不自然的神色,顾桑晚不知道为何。 徐长迟疑了一瞬,才回道:“药王他行踪诡秘,来无影去无踪,悬壶济世,医德高尚,只是——”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在顾桑晚期盼的目光里,才又接着道:“有龙阳之好。” “是个断袖?”顾桑晚惊呼一声,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早就知道古代有男人好男风,来到这里一年多了也没听说过,没想到竟然真的有。 “果然是世外高人啊,爱好就是与众不同。”顾桑晚一边说着,一边哈哈笑。 但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 药王好男风,那就是说,来她房里的采花贼不可能是他。能有这种药的,除他之外,便是兰逸尘。
她知道的,兰逸尘是直男。 那么…… 顾桑晚突然黑了脸,他在哪里?她保证不打死他! “好了,你去忙吧。”顾桑晚阴沉着面色说道。 徐长见她突然就变了神色,心中生疑,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还好兰逸尘现在不在,如果现在他就在眼前,必然有生命危险。 现在,顾桑晚想将他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了。 他表面上看上去心如止水,飘然若仙,没想到内里就是禽兽!枉她还把他当成正人君子,简直是蠢到家了。 半夜偷偷去她房间,正人君子能干这种事? 就算是要给她上药,难道必须要扒光她的衣裳? 还有,他看了多少?还有没有做其他的? 她当时还以为自己房里不安全,吓的她非要换房间,结果却换到了他的隔壁,可不正好是羊入虎口? 他冷眼看着,肯定觉得她很傻很可笑吧。暗地里说不定怎么嘲笑她呢! 现在想想,她当时简直就是个傻x。 顾桑晚越想越生气,下了床就想去找他。但他此刻不在,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是,顾桑晚便去了他房里,就坐在那里等着他回来。她就不信,他还能永远都不回来了? 一整天,主院的气氛都有点怪。周欣儿也察觉到了,问了顾桑晚几句被她打发了,便没再多问。 兰逸尘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透了。他在外面躲了一天,但这里是他家,他又不能不回来。 进了院子大门,见顾桑晚房里的灯还亮着,他便打算悄悄地回房,近几天不要去招惹她。 那件事,确实是他做的,当初是权宜之计,但如果被她知道了…… 兰逸尘不敢想象,世上最尴尬最让人无力的事,八成就是这样了。 他疾走几步,轻轻推开房门进了去。此时天色已晚,房里没点灯,模模糊糊的,很是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