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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话 战局崩溃

    第一百二十三话战局崩溃

    地面之上的马元义看到自己召唤出来的神鬼蝎子没有办法遏制住我,便捻动咒决,召唤出一团黄色的云雾,他踩在那团云雾之上径直地飞向正在空中袭击神鬼蝎子的我。与可以直接使用机关甲上的羽翅飞翔的我而言,马元义的黄云在天空之中的移动速度并不快,甚至十分的缓慢。不过还是让本以为马元义飞行技能的我大伤脑筋,因为这会让我杀死那只让人讨厌的蝎子增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在地面上的军队却因为马元义的离开而违背我的指令而向着黄巾军发起了猛冲。在整只黄巾军的军队里面,除了马元义是A—级的高手之外,其他的黄巾军将领毫无疑问的全部都是C 级的低级货色。黄巾军的将领之间的等级差异异常的巨大,从这一点之中也可以看得出来黄巾军在人才之上极度的稀缺。

    马元义看了一下地面之上重新开始的战局,他并没有因为我军的“言而无信”有什么生气的地方。战场毕竟是战场,如果英雄直接的决斗就能够决定一个国家的归宿,那么为什么还需要军队流血牺牲……

    看着地面上纷争的军队,这让我感到十分的意外,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的墨门卫还从来都没一次违背过我的指令。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违背我的军令下达的战斗命令?就在这时鲁坎道夫迎面向着黄巾军发动冲锋,我没有想到居然是鲁坎道夫,他对于我而言可是一直都以服从纪律为主。

    我没有想到的是,鲁坎道夫之所以会对我严苛的服从纪律是因为我是他的长官,他必须服从战争手册的纪律法则,可是如果我下达的指令是违背战争纪律手册上的法则之时,他就绝对不会去遵循我的命令。鲁坎道夫是一名从战斗之中崛起的军人,不过却是一名早就已经丧失了骑士意志的二战军人。在他们的那个时代,战争之中任何能够击垮敌人的手段都绝对不会放弃,任何的军队都绝对的不能够对于自己面前的敌人有着任何的信任。欺骗与伪装永远都是战争手册之上取胜的法则,在这里没有任和的诺言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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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坎道夫长官,您确定要违背苏镜书长官的命令?这对于一名德意志军人而言是极大的违纪!”

    鲁坎道夫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犹犹豫豫地大尉军官,然后拿起自己手中的马鞭向着那名大尉头上的铠甲狠狠地甩了一鞭子:“你闭嘴,我当然知道这是在违纪。可是你也要知道,这里是战场,任何一名指挥官都没有任何的资格以赌博的形式去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败。骑士之间的浪漫决斗早就已经随着火炮与火枪的兴起而终结,任何一个国家想要征服对手都永远不能够依赖于英雄之间的决斗!虽然苏镜书是我们的长官,但是他的行为本身就是在违背纪律。在现代战场上,没有任何一名理性的指挥官被允许舍弃自己的军队去与对手的最高将领决斗,这是对于自己的军队战斗以及牺牲的一种极大的不负责任!因而违背纪律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们的最高长官,他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这样做,所以禁止进攻的指令是无效的明白吗?”

    大尉摸着自己脸上的鞭痕,然后很平静地向他鞠躬致歉。“我明白了,鲁坎道夫长官!”

    鲁坎道夫挥舞起自己的战旗指向黄巾军:“全军听我指令,布车悬阵,向着敌人发动进攻!”

    就在军队要冲锋的时候,桐人冲到了鲁坎道夫的面前,“等一下,鲁坎道夫你在干些什么?”

    鲁坎道夫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我正在要准备向着敌军发动冲锋!”

    “为什么,苏镜书不是让你不要去打了吗?”桐人想了一下,“难道这是苏镜书的计谋吗?”

    “这不是苏镜书长官的计谋,而是战争手册的要求。在这个世界之上没有任何的指挥官会以自己的决斗来决定一个国家的命运,也没有任何的指挥官可以舍弃自己的军队去与敌军将领进行浪漫的决斗。因而苏镜书长官的指令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我不会去放过任何一个打垮敌军的机会。”鲁坎道夫将头猛地转回去,“还有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去命令与阻止我的决定,因为在苏镜书长官并不能指挥军队,所以整只军队的指挥权全部都由军队之中的最高长官来临时接替,除此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这只军队!”

    说完,鲁坎道夫就挥舞着马鞭冲向了敌军的阵营。跟随在他身后的是三千大漠骠骑和一千墨门卫,他们结成螺旋状的车悬阵向着敌军反复的前进先以铁炮齐射,然后向右退回接着是弓队,齐射后向右退回然后是先锋冲击,向右撤离二队冲击,向右撤离,火枪接上射击……

    这个时候,对方的步兵在遭受到第一次打击之后,便明白过来敌军并没有遵循自己的诺言,反而使得自己方的将军被缠斗住无法指挥全军。感受到官府的欺骗之后的他们立刻嗷嗷地向着我军发动冲锋。

    历史上的车悬阵有两种一种是中国的霍去病发明的骑兵车悬阵,另一种是日本上杉谦信发明的弓步协同车悬阵。由于我方没有骑兵,所以鲁坎道夫在这里步下的是弓步协同车悬阵。

    霍去病的车悬阵,其实是骑兵突击战术的威力加强版,但比一般的骑兵突击战术要霸道很多,也不像一般骑兵突击哪样一窝蜂似的一拥而上,更注重各骑之间的间隔,(前后,左右,各兵器的使用,有时甚至还有意将横列的间隔拉得大一点,以使敌军有空隙可以躲,不至于堵住前军的路,留给后边的骑兵收拾)配合,等于一个骑兵版的锥行阵,不同之处在于宽度要更大一些,深度窄一些。

    上杉谦信步下的车悬阵,仅仅只是遵循了霍去病的车悬阵的内在涵义。霍去病车悬是一种骑兵阵,军队排成不互相推挤的多列,也就是说,这种是一车轮战法。而上杉谦信的车悬阵更像是一个不停地转动的车轮,依靠着整个队形的不断移动来不停地更换步兵与火枪兵之间的方位。不仅可以使得火枪兵可以不间断的发射,也可以使得步兵可以随时保卫火枪兵,使得他们不受到敌军步兵伤害,同时还能够交替休息。

    其在第4次川中岛合战中首次以1.2万人摆出该阵型,并斩杀信玄之弟信繁。谦信公凭此阵在北国纵横数十年未尝一败,其死后,上杉家势力大衰。可其子景胜摆出车悬时,仍能引起世人的惊呼“上杉不可轻也”。不过,这种阵法的威力虽然强大,但是由于对于士兵的纪律要求极高外加指挥官素质的要求,所以在最后还是失传了。事实上失传的原因还有很多,由于繁复的军阵,没有经过10年以上的训练和配合根本不可能做得出来。而上杉氏经两代而失去此阵的原因并非不知训练方法,而是家臣团的丧失:经过御馆之乱和新发田叛乱,上杉家臣再也无法团结,且上杉义子景胜的威望也无法使家臣团结在他周围如指臂使。

    不过,这些问题对于墨门卫与大漠骠骑而言都不是问题,因为这两支军队的素质都是绝对的顶尖的,不存在任何指挥不动的问题。因而这种强大而又及其繁琐的阵法,就在鲁坎道夫的命令之下布成。

    面对对手的攻击,黄巾军再一次的发挥出自己的无力感,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力去反抗我的军队,只能够以大无畏的精神一波又一波徒劳地死在我军的阵前。这种悲哀,感觉就像是鹿儿岛之中,顽固地使用者落后的冷兵器抗击天皇军队的西乡隆庆一样。那位曾经写下:“男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死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的幕末倒幕名将西乡隆庆,就是在明知道自己的冷兵器军队无法与天皇军队的*部队相抗衡的情况之下,顽固而又可敬地秉承自己那如同樱花一般的武士道精神率领着西南叛军誓死力战。明治十年(1877年),萨摩不平士族攻击鹿儿岛的政府军*库,揭开西南战争序幕。当时西乡隆盛并不在鹿儿岛,闻讯之后慨然长叹,但依然回到鹿儿岛统率士族们,以“质问政府”为名挥军北上,并在熊本城与政府军爆发激战。最后政府军击败萨摩军,西乡隆盛撤退回到鹿儿岛,在负伤的情况下由部下介错砍下头颅(按:西乡隆盛并未切腹),结束日本最后一场内战。

    1877年西乡隆盛之官位遭到剥夺,然民间同情声浪甚高,明治天皇也曾表示惋惜之意。在黑田清隆努力奔走下,于1889年大日本帝国宪法颁布同时获得特赦,并追赠正三位之官阶。西乡的死也让幕府意识到保留日本重要的传统的意义,因而在伊藤博文执政时期很多的日本传统也被保留了下来,比如茶道、花道、相扑、三味线、能剧以及和服等,当然还有对后世影响深沉的军国主义传统。

    不过,黄巾军的死亡对于自己所属的国家可没有那么的大,在历史之上他们除了破坏之外没有留下任何的价值。可是,任何的亲身经历过这段历史的人都会明白,他们的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悲痛。

    离开了马元义的坐镇指挥,在军事上完全蒙瞎的低级黄巾军将领指挥的黄巾军已经被完全打残了,虽然他们有着不俗的勇气,但是还剩下原本三分之一的军队的黄巾军已经彻底宣告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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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奈地叹息着:“看着我的军队背叛了我的承诺,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得话吗?”

    马元义愤恨地看着我:“看来你的副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就知道你们绝对不会去信守诺言。”

    我收回龙魑邪,“很抱歉,我并非不守信用,事实上我也不太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违背我的命。不要摆出一副那么不信任我的表情看着我,事到如今我还有那种必要去和你说谎吗?”

    马元义的脸上虽然有几分怒色,但是她给我的感觉还是十分的奇怪,就好像他已经提前预料到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手下的生死一样。这让我隐隐地感觉有些不太妙……等等,我记得在设计游戏的时候,曾经在剧情的最后将整座大周遗墟利用洛河的大水将之全部毁灭掉。难道,马元义是想要和我来一个同归于尽吗?就在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从洞xue的深处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爆炸声,紧接着整个地道之中开始不断地掉落下一块块震裂的岩石。这还不算,我能够感觉到一阵轰鸣的水声在洞xue的回声的作用之下从四面八方涌来,看来马元义这个家伙果然是想要和我同归于尽。该死的,之前之所以要和我决斗只不过是想要多拖一旦时间而已。难道我和大家今天就要死在这里吗?

    看着汹涌而来的洪水,我怒吼道:“这就是你之所以在自己的军队死伤惨重的时候仍旧面不改色的原因吧!?在你的眼里这些士兵的生命无论如何都将会死亡,对吧!?虽然我的军队违背了诺言我很愧疚,但是你这种漠视自己的军队的生命的作法,我实在不能够接受!”

    “我没有想到你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会去在乎这点东西,难道你就不想一想自己的生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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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杉景胜(1556年1月8日-1623年4月19日)日本战国武将,大名,上杉氏米泽藩首任藩主。是上杉谦信的外甥和养子,生父是长尾政景。在御馆之乱中打败上杉景虎,夺取了上杉氏家督之位。长期以来的混乱局面再加上织田氏的侵攻,上杉谦信时期以来所扩大的国力大幅衰退。关原之战后,其领地被削减至三十万石,并移封至米泽城。1623年4月19日,在米泽城病逝。墓地在山形县米泽市上杉家御庙所。

    西乡隆盛(さいごうたかもり,1828年1月23日-1877年9月24日),日本江户时代末期(幕末)的萨摩藩武士、军人、政治家,他和木户孝允(桂小五郎),大久保利通并称“维新三杰”。通称吉之助,号南洲。萨摩藩出身,生于下级藩士家庭。前期一直从事于倒幕运动,明治维新成功后鼓吹并支持对外侵略扩张,因坚持征韩论遭反对,辞职回到鹿儿岛,兴办名为私学校的军事政治学校,后发动反政府的武装叛乱,史称西南战争,兵败而死。

    西南战争发生于日本明治十年(1877年)2月至9月间,是明治维新期间平定鹿儿岛士族反政府叛乱的一次著名战役。因为鹿儿岛地处日本西南,故称之为“西南战争”。西南之役的结束,亦代表明治维新以来的倒幕派的正式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