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洛阳(一)
卫府的轿子缓缓地驶入了洛阳城的闹市区里,在这里有着数以千计的人流往来穿梭,拥堵的场面绝对不逊色于北京城。我和苏霜墨都有着一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人群与建筑,总也会觉得新鲜与有趣。在街道的两旁,竖立着像是当铺,酒肆、茶楼、银号、客栈、勾栏、戏班等古代原汁原味的场所。当然,也有可以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开张的诸如赌馆、青楼一类的店面。苏霜墨曾经很好奇地问我所谓的青楼是什么地方,。于是我只好告诉她那是和日本古代类似于鲸屋和龟屋,而且有所谓的太夫一类的东西的地方。害羞得苏霜墨满脸通红,好久没有和我说话。至于,阿诺莎则争抢说要去青楼看大鲸鱼和乌龟。吓得我只好说,我们这里的青楼不买鲸鱼和乌龟,而是卖可怕的大螃蟹的,一只巨钳就能把小孩子的手指剪掉……这样一下子就吓的阿诺莎连话都说不出来。 开玩笑,让我的女儿去那种地方看乌龟(苏镜书:虽然里面确实有乌龟——比如说龟公和龟X……),那只有鬼畜之极的老爹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要是真的让阿诺莎进去看到了肮脏不堪的东西给玷污了该怎么办?我的纯洁可爱到如同芙瑞雅的浴池中的圣天鹅一样的阿诺莎甚至有可能会被那些肮脏的家伙们给侵犯和玷污!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一定要拿着来国长去将他们集体碎尸,然后将尸体吊在大雁塔上风干成腊肠!!!(作者:满满地女儿控的节奏,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将她推倒了的说……好纠结啊!) 说实在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日本的古代,商铺的名字会起的如此的邪门,让外国人根本就不明白所谓的商铺到底是干什么的,还以为是买鲸鱼油或者是乌龟的地方。其实,这和中国古代的官员起的名字一样闹不清楚头脑,比如说像祭酒、洗马、仆射一类的官职,闹不清地还以为是管酒的、负责清洗马匹的以及管理铸造弓箭的官职。其实,在真实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人闹出这样的笑话来。 抛出青楼那些让我和苏霜墨绝对不想让阿诺莎知道那里是什么的地方,洛阳城里还是有很多不太好的东西——比如说贫民窟或者奴隶贩子市场,这些贫民窟散布在闹市的诸多不起眼的角落里面,很多的贫民一家子人挤在一个街巷的小小的避风角落里,靠着别人家的屋檐以及自己捡到的一些烂木头和草捆搭建起来的破陋到让人心惊的篷窝。这样的蓬窝经历过九十年代代初的贫穷与以及上海贫民棚户区的惨象的我和经历过末世的惨剧的苏霜墨还稍稍地可以承受一下,而几乎什么也没有见识过的天真的阿诺莎则直接因为他们的可怜而留下了眼泪。我并没去安抚阿诺莎,我明白作为将来要参加更为残酷的战争的阿诺莎,让她了解一些世间的悲惨也是十分地有必要的。不管怎么说,笼中之鸟飞不高…… 至于那些奴隶们则和我们在历史书上看到的黑人奴隶没有什么两样,他们就像是狗一样被人用锁链栓起来,蹲在一起。他们精神麻木,全身都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不过,这里也有一些和黑人奴隶不一样的奴隶们,那就是高素质的官奴以及战奴,这些奴隶或者是因为犯错抄家、被宦官陷害而为奴官员家的家属,或者是奴隶贩子们从匈奴、大月氏买来的被俘虏的夷人战士。听仆役们说,这些奴隶贩子们的头目可都是有门路的大宦官们的手下。 至于这些奴隶,他们每个人的价值从几两白银到几万两黄巾的价格都有。那些便宜的都是普通的体力奴隶,而贵的则要么是美丽动人的官奴、要么是有拥有强大的技能的夷人或者是特殊技巧的匠工。 为了不至于让阿诺莎太伤心,我还是象征性地让仆人们给那些乞丐们一些银两,看到那些可怜的人们露出了笑容,天真的阿诺莎误以为他们从此就再也不会痛苦了。于是,她很快就又在我和苏霜墨的对着那些美丽的事物产生了兴趣。尤其是那些在洛阳街头的各色美食,更是让这只小馋虫吃得动弹不得。 因为嬉戏了一天而累坏了的阿诺莎静静地伏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樱红地小嘴之中还发出可爱的梦吟声,听起来就像是猫咪的喵喵的声音一样。我和苏霜墨则坐在轿子中看着外面的一个太平道的法式场外,这个时候的太平道还没有成为反贼,所以他们依旧可以利用自己在民间的影响力来进行自由的传教,洛阳的知府衙门都不敢出面来直接干预。 我和霜墨十分有幸地观看到了一场集合着内力与法术的正牌的法式,站在法坛上的太平道的法师们挥舞着自己手中道士专用的拂尘并施加自己的法力,以此来驱散那些站在法坛下的平民百姓们的病苦,每治好一名病人,这名病人就欢天喜地地将自己身上的钱捐献给太平道,以祈求平安吉祥。我一脸冷酷地看着这群术士们的表演,但是心里却在翻天覆地地沸腾着:这可要比历史上的太平道那些骗人的施符圣水管用的多,至少这里的太平道的法师们所拥有的法力可是真实的。 “霜墨,你以前读过三国演义没有?”我顿了顿,“还有,你觉得这些黄巾军的法师们怎样?” “我以前读过三国演义的书籍,也知道和了解一些有关于黄巾军的知识。不过,眼前的这只黄巾军绝对不可以单纯地用历史上对待黄巾军的眼光来看待,毕竟真实的世界里面可没有这些神奇的东方法术。这些黄巾法师们的实力应该都在C级左右,所以这些法师们的战斗力也绝对不是现有的一些保卫者所能够抗衡的。除此之外,这里也不是只有我们在观察这些黄巾军,还有其他的保卫者。”说完,苏霜墨指了指远处一位和我们一样在看黄巾法师表演的几位平民模样的人,“从那个平民的的衣着来,他显然是一位大汉的普通百姓。可是如果说你仔细地去观看一下的话,你就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无论是神态、交谈方式还是凝姿都没有任何的古人的风范,在姿态上一看就知道是现代人才有的各种习性。”
“霜墨,你观察的很细致嘛。我只注意这些黄巾法师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保卫者。”我奖励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其实对于这次保卫者战役我一直有一个疑惑,那就是系统为什么要如此集中召集东亚地区的所有的保卫者参加这场战斗?从数量上来看这场战斗参加的保卫者人数也太多了,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有多少的保卫者,但是至少也有个十几万人这个应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如果是说这场保卫者战役要让每一位保卫者都要杀一位黄巾军或者是大汉军的将领的话,那么就算是整个的东汉的将领们全部死光了,我想也绝对地杀不完。” “我想可能是系统对于功勋持有者的会发放不同的任务吧,眼下也只有这种答案是唯一的解释了。” “这样的话,我就很想知道他们的所接受的人物都是些什么?”我将身子探出窗外,然后指着远处的那几名保卫者模样的人对着郊外矗立着的鲁坎道夫说道,“鲁坎道夫,你去将那几名看起来像是保卫者的人“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待会我有事情要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