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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话 难民营(下)

    在狭小的地铁之内,挤了大大小小大约四五百号难民,他们中的很多人的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伤口,甚至还有不少人已经濒临死亡。在这里,只有寥寥的几位社区民诊所的医生在指挥着一些手脚利索的的市民在负责急救这些受伤了却还有救的难民们,至于那些快要断气的难民们,也就只能无奈地将之放在,等待死神将他们的生命带走。

    从他们中的很多人的眼神中我多多少少地看到了一些崩溃、失神与麻木,甚至是有一些人明显地变现出精神分裂的状况,他们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在没有任何的征兆,在没有任何的情况说明之下,自己费劲几乎一生辛辛苦苦换来的劳动成果就被这么一群从游戏与电影中跑出的怪物给摧毁殆尽,这简直就是荒谬!可是,他们身上的痛疼,他们肠胃里的饥饿已经向他们证明,这一切无论你接不接受都是现实。

    我只好召唤出自己的元首卫队里面的那五名医卫兵,尽管说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容不得大家有任何的挑剔。虽然他们都是二战时候的老医生,但是能够在第三帝国元首的身旁随时提供有医疗服务的人员,想必他们的医术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看到这里有不少的人还是孩子,他们或是躲在自己的怀中,或是一个人躲在地铁的莫一个角落里默默地流着眼泪。不过在这里的众多的的孩子中,我看到一位一样躲在角落里没有父母陪伴的小男孩,他长着一张极其像是女生的漂亮面庞,而且有着如同象白玉一般的皮肤,黑色的长长发梢将他的清秀的眉宇遮住,乍一看十分像是一位小女生,如果不是他的身上有着几分男孩子特有的气质我想我一定会将他误认为是女孩子。他和其他的孩子很不同,他一个人穿着一身稍微有些单薄的冬装地蹲在黑暗的角落里,吞咽着手里拿着一袋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饼干;从他的眼睛中我没有看到和其他的孩子们的一样的恐惧与哀伤,而是有着不因该属于他的这个年龄段应该有的冷酷与漠视。

    在他的身旁,一位年龄大一点的孩子正在直勾勾地望着他手中的饼,那位大一点的孩子看起来饿极,他的眼神中充斥这对于食物的渴望。也许是因为本能上地顾忌他周围的大人们,所以他没有单子上去抢夺他手中的食物。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他手中的食物,口水从脏兮兮的嘴旁垂涎下来。当他看到那位男孩就要将最后一位一块饼干吃掉的时候,他突然跳了起来,一把从哪位男孩的手中强过那块饼干,然后大口的吞咽掉。

    那位男孩似乎对于那位从自己的手中抢走饼干的大一点的男孩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冷酷地用自己的眼睛盯着那位大一点的男孩。我感觉他似乎有一点像是我未遇到安梦以前的自己,那时的自己就像是他一样是一个让人感到冷酷而古怪的死小孩,一个你根本就无法猜出他所思所想的死小孩。我记得安梦曾经对我说,刚见到我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古怪、固执到极点的死小孩,跟人一种很难相处的感觉。那时我问她为什么还要和我相处,大家猜她是怎么和我说的,她说她觉得我像是那些动画片里隐藏着惊天秘密或者有着神秘身世的人,所以她就很好奇想要了解我隐藏在自己身体里的秘密。

    尽管她所说的让我伤心无比,但也让我感到十分的温馨,我想大概也正是安梦那是可笑而又荒缪的想法,所以我才能从一个孤独的童年里走了出来。其实,我会在为遇见安梦之前那个样子,是因为自己以前的双胞胎的弟弟的死,我和他的关系十分的要好,小的时候我也经常像一个大哥哥一样站在他的身旁去找欺负他的男孩子报仇,就像是安梦曾经帮助我一样。那个时候的我们家的大人经常不在家中,而我的弟弟又是一位比较老实的要命的小男孩,我身为哥哥便经常照料他的生活。

    我们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和他一起坐在自家那爬满清郁的爬山虎的老旧的阁楼里期盼着家人的回来,或者是透过那爬在窗户上的爬山虎无聊地数着从我们的窗前经过的野猫。很多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依赖在我的身旁,每当我离开他的身旁很久的时候,他都要哭着鼻子去满世界的找我。那时的他就是一个经常依赖我的爱哭鼻子的死小孩。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让我心疼而又喜爱的弟弟却在一个普普通通地夏天里平静的死去了。我是在睡觉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死去的,他的尸体十分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了呼吸,就像是睡着一般。医生诊断他为突发心脏病死亡,原因是先天遗传,他从小的体弱多病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这也是他如此依赖我的原因之一。

    我的父母们没有多说什么,在草草的置办完他的丧事之后便有重新的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之上。不够对于我而言,自己的一位朝夕相处的弟弟就这么死去,带跟我的打击不是一般的大。于是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只能一个人坐在,一个人自家那爬满清郁的爬山虎的老旧的阁楼里期盼着家人的回来,或者是一个人透过那爬在窗户上的爬山虎无聊地数着从我们的窗前经过的野猫。不知在何时我的性格开始月来的越孤僻了起来,越来越弱小了起来,开始逐渐变得越来越不像是那个无畏无惧的自己,就连邻居家的孩子们因为我的改变而开始欺负我。

    直到后来安梦的出现则让我的生活变得光彩了许多,但是自己的性格却越来越像着自己的弟弟的性格上靠拢。虽然我并没有像是我的弟弟一样那么依赖安梦,但是她确实是为我遮蔽了许多我因为懦弱而带来的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不过,在过去的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我莫名地感觉自己的性格又似乎是重新回到了那个曾经由我还保护自己的弟弟时候的种性格,变得无畏无惧、变得不再敢在人前畏畏诺诺。

    所以在见到小男孩的时候,我莫名奇妙地就升起了一份同情与喜爱之情。我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的身旁,将一块鲁坎道夫亲手制作的德国长角面包递给了他,见到递给他吃的,他的眼中显然有些稍稍地迟疑。我向他很轻松地微笑了一下,示意这就是递给他的食物。他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小手接过我递给他的面包,轻轻地咬了一口,在感觉味道十分不错之后,他抬起头来用自己那像小猫一样细小的声音想我说了谢谢。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然后笑嘻嘻地坐在他的身旁。

    我拿出一块面包递给那位刚刚抢走小男孩饼干的大男孩,然后打发他离开。在接到面包之后,那位大男孩很高兴地走开了。于是,我转头对小男孩说:“小朋友,我叫苏镜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郁。”他很简单的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起伏,也没有参杂任何的感情,这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他又吃了一口面包,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你好,保卫者苏镜书,我也是一名保卫者。”说完,他向我伸手展示了他的龙首纹身。

    “什么!?”对于林郁所说的话,让我立刻惊讶打搅了起来。这里到底有多少名保卫者啊,之前一个都没看到,现在怎么都给我集体往外冒?由于我的惊叫,大家的眼睛都集体向我这边看过来,于是我只好向大家挥手示歉。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小声地试探着问道。

    “我的所抽取的奖励范围是技能,不过我很幸运开启了我的天赋属性,而我的天赋就是预知力。虽然我的预知力有时灵有时不灵,但是预知一些小的事情还是没有问题的。”林郁向我看了一眼,“当然,我所预知的事情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一旦我在看到未来的某一件事情的时候,我就有一定的可能性改变原有的历史轨迹。同时我也不能完全预知一些事情的全部过程,只能掐头去尾的知道一些片段,而且过度的预知一些事情会让我的头十分的疼痛,所以也不要对我的预知力抱有太大的希望。”

    “那么换句话说,你也知道我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并且知道我会递给你面包了?”

    “嗯……差不多吧。”林郁又咬了一口面包,“至少在我所预知的情未来之中,你还算的上是一个好人。”

    林郁给我的感觉到是十分的意外。虽然他的眼神之中充斥着逼人的冷漠,但是他的话全让人感觉他并不像是外表上的那么冰冷……当然,和一般的孩子相比还有一些差距吧。呵呵……

    “叮,医务兵组长卡尔·布莱特向您提出要求增加医疗药品、器械以及疗养食品的申请,所有的物品价值总额需支付300点异时空能量。是否支付?”

    只有700点异时空能量吗?我连想都没有想就点击确认支付,这一点数额的异时空能量根本就微不足道。紧接着我看到得到我的确认的卡尔·布莱特以及他的医务兵立刻从自己大大的紧急医疗箱拿出各种各样的二战老式医疗器械,很多的东西我都叫不上名字来。

    关于这位卡尔·布莱特我倒是有一些印象,我记得他应该是希特勒的私人医生,曾经在耶拿大学、弗赖堡大学以及柏林大学攻读过医学专业。他是在1934年的时候成为希特勒的医生的,并因为希特勒的垂青而在1943那年3月1日被希特勒任命为陆军少将,同年成为“抗击毒气病菌研究会”的会长。

    我会知道像这种完全就不可能被历史学家记载的小人物的事迹,完全是因为在一部介绍纳粹德国的反人类实验的纪录片之中出现过他的姓名与事迹。他在1945年5月23日作为邓尼茨政府的官员在弗伦斯堡被英军逮捕,1946年10月25日被国际法庭起诉为犯有*,罪名是:他曾于1942年~1945年期间对人体试验过诸如疟疾病毒、冷冻实验、芥子气、肌rou再生、骨骼移植、绝育手术以及流行性斑疹伤寒实验等*行。其于1947年8月20日在盟军的蓝兹贝尔格监狱被处以绞刑,死前他曾经向盟军提出将他的尸体作为医学实验的标本但被盟军军官拒绝。

    在我的眼前的这位犯下*裸的反人类的罪行的纳粹狂魔并不如绝大多数人所想的那样长着一张阴森恐怖的面庞,相反的他有着一张十分儒雅俊秀的面庞,虽然说不上十分的帅气,但是想必也是那种行走在德国柏林的街头会引得年轻漂亮的小女孩侧目的男人。很讽刺的是,现在这位杀人盈野的纳粹狂魔正在专心致志地为一位受伤的年迈老人检查伤势,他的眼神之中除了对于工作的专心致志之外,我丝毫看不出其他任何的感情。

    想来这又是一位疯狂的热爱医学的疯子医科学家吧?想必他所爱的东西仅仅只是研究与治疗病患而已,他所追求的仅仅只是探寻其中奥妙的成就感;至于那些死去的可怜的犹太人们,想必一定是是他在探寻人类身体医学的过程中一群作出伟大牺牲的人们。不管他让盟军的军官研究他的尸体是出于赎罪还是纯粹的向想要向医学献出仅剩的一点贡献,毫无疑问的一点是,他是一位热衷于医学的科学家。

    话说,我是不是还可以从他那里兑换毒气与病毒武器?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想我还真是获得一个一位非常有前途的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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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尼茨,二战期间德国的著名将领。德国总统、国防军最高统帅、海军元帅。卡尔·邓尼茨于1891年9月16日出生在柏林。在一战中,他担任潜艇艇长,1918年10月被英军俘虏。直到1920年才返回德国,并再次加入德国海军。回国后,邓尼茨倾心研究潜艇战术,研究潜艇,训练潜艇人员,复苏德国潜艇力量。二战开始后,邓尼茨成为德国潜艇部队指挥官。他发明了“狼群战术”。运用这一战术,让盟军损失了2491艘舰船。1943年1月,邓尼茨担任海军总司令,同年被授予海军元帅军衔。。1945年4月20日,邓尼茨被任命为德国北方部队和民防司令。1945年4月30日,希特勒自杀,在死前留下了一份政治遗嘱。在遗嘱里,任命邓尼茨为德意志帝国总统和国防军最高统帅。在纽伦堡审判中,邓尼茨被判处10年监禁。1956年10月1日,邓尼茨被释放。1980年12月24日,邓尼茨因心脏病去世,享年89岁,是德国二战时期的27名元帅中最后一个去世的将领。

    柏林大学是德国的一所综合性高等学校。原名柏林弗里特里希-威廉大学,设于柏林。1809年由普鲁士王国内务部文教总管威廉·冯·洪堡负责筹建,1810年10月正式开学。是人类教育和科学发展史上的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