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谁才是鬼?
我还没走几步,就感到自己的脚踝被扎了一下。疼痛的感觉让我差点摔到,我连忙蹲下来检查,可是什么痕迹都没有。 狐疑间我自己后背突然被拍了一下,吓得急转回头看,只见一个俊俏男生就站在我的身后,正微笑的看着我。 “没事吧?”他问。 我慌不择乱的摇了摇头,心里有些诧异先前并没有看到他,也没听到脚步声,怎么会出现在我身后,不过这里树林,而且雾气遮掩。 “谢谢。” 对于他的关心,我起身报以微笑,但理智的保持一定距离,我可不想和一个陌生人走的太近,况且是在这种地方。 我的疏远并没让他介意,他先自我介绍,说自己叫沈俊,然后他问我去什么地方,我对他解释,我想离开,去泷隐镇。 这个时候,应该白寒他们还在镇子上,也不知道葛大仙的事情处理完没有。 “泷隐镇?那可得十几公里的路程呢,你不会是走到这里来的吧?”他诧异的盯着我。表情略带惊讶。 说完后我自己瞬间就愣住了,那红色轿子究竟把自己抬到什么地方来了? 我又赶忙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到沈俊的眼珠子微微转动了一下,又换上一副笑吟吟的表情,对我说道:“这里是北方,在前面就是十里镇了。这边离泷隐镇和中州市都挺远。” 他顺便提议去十里镇借宿,不然天色就黑了!刚好他也顺道一起,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我四下看了看周围,但最终还是答应了,这种地方。有一个结伴同行的人,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况且我也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树林间很暗,我分不太清楚如今到底大致是什么时间了,想到这里离泷隐镇有十几公里,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起来,我试下看了看,又转而看向沈俊,发现他面无表情的在前面带路。 起码他的背影看上去让我出现了面无表情的这个词。 一路上我们也并没有多说话,况且我没半点心思,我一直在想着出去后到泷隐镇,一个人的到什么时候,心里肯定感到相当不安。 但这种不安提前就发生了,因为顺着他带的路, 但是我们并没有走出去,虽然这片森林不知道多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辞,就越加让我感到害怕了,沈俊很平静的在前面走着,不徐不慢,甚至在我的眼中,他像是一根木头般笔直的走着。 我是没办法仔细品味很形容这样的气氛的。 “我们大概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终于,再次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时候,我忍不住的发问了,如今天色越来越昏暗,这样下去可不是好办法。 “在走一会吧,一会儿就到了。”他转而看向我,仿若是看出我内心涌现出来的害怕,对我示意般的微笑。他跟我说了一个故事,很短的故事。但是我并没有什么意思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能听故事。 如果单单是这样就让我感觉匪夷所思的话,那么接下来又遇到更加让我难以理解的事情了,在我们向前走的时候,又遇到了一个女人,穿得很简洁,但看得出打扮和沈俊相差无几,并且给我一种很古怪的感觉,而且她加入到了我们这个队伍。 “你也是十里镇的吗?”这话其实我是对沈俊说的,想到开始他说带我先去十里镇借助。 “不是,我是考察的!”他说了一句我并不是很能理解的话。而我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她也看着我。抱着微笑,妩媚动人的神情。但那双眼睛,总让我在沈俊的眼睛里面看到的相似之处。 是什么感觉,我其实说不上来。 接下来还是走的很久,依然没有走出去,而我每次问沈俊,他都回说:“走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到了。” 天色,终于是渐渐的黑暗了。 在夜幕逐渐降临的时候,我和那个女人有了一小会儿单独相处的机会,当然,这个机会是她把握的,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带着娇媚,她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轻轻的说道:“我迷路进入这里的时候,看到他从悬崖上面掉下来摔死了呢。”
她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后,咯咯笑着从我身边走过去离开了。 只留下一脸惊愣的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个,难道只是善意的提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可是好像我们并不认识?再说她说迷路??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很是不解。 而同样,这个单独的机会和沈俊也产生了,他走到我的面前,看了远处的女人,对我凝重道:“你要小心那个女人,我进这座山林的时候发大水,她在离这里不远处的河边,被冲走了!” 我的浑身,每个毛孔都瞬间竖立了起来。不得不说这种选择题给我真的一点都不好玩,说完这话后,沈俊同样继续向前走。而我却跟没有主心骨一样,脑袋里面突然一片空白。 我想到了白寒对我说过的一个小故事。 很早的时候,有一个儿子放学回家后,看到自己mama被砍死了!现场留下了一把斧头,爸爸说他的mama想要害他,结果失手杀害了他母亲。而儿子在桌子上看到mama写了一句话。她说他爸爸有精神病,叫他快跑。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寒还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如果是你,你选择相信谁呢? 我茫然继续走着,但如今我的精神就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了,我的目光几乎就紧紧地看着他们俩个,一直到后来,林间黑的像是锅底的时候,那个女人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转过脸来看着我,那一瞬间我终于知道那是一双什么目光了。 一双看猎物的眼睛。 我惊讶的就要退后想跑的瞬间,沈俊却救了我,几乎就是眨眼和闭眼的时间,没有了那个女人的影子,我甚至都没有看到她时怎么消失的,沈俊安慰我,但是我并没有让她触碰到我的肩旁。理智的我跟他保持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