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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一章 请假(忽略此章节)

    黄mama应该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与这些士兵打交道了,她说了一句:“以后一段时间内你们来这里找姑娘,都是免费。”当然这话的确不好听。但是不得不说黄mama的话还是很管用的。

    那个士兵对黄mama说道:“黄mama,你这是哪里的话,来这里睡你的姑娘,还不给钱,这不是让军队里其他连队的人笑话我们连队么?这让我们将军知道了,我们可又有麻烦咯。”

    另外一个士兵也开口:“黄mama这是哪里的话,我知道我们兄弟几个惹黄mama生气了,但是呐!我们兄弟只是按照军令做事情,这一次的军令事关重大,革命军已经攻击破来了我们的军事防御,很多革命军的jian细混了进来,兄弟们几个也是没有办法,不然谁会一天没事到处乱搜人啊??不过这次革命军也真够厉害的,听说革命军中出了一个年轻而且强大的军官,叫李东明来着,这人用兵如神,几乎上是把战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们将军也是穷于应付,捉襟见肘,顾此失彼,但是我们将军也用了很多有用的计谋,生生地拖住了李东明的火力,我都有些敬佩我们的将军了,不然南城估计早就被革命军破了。”

    “是啊黄mama,我知道!!!但这次来青楼抓人是我们将军的要求,直接对我们这些小兵下达的命令,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情,军令如山,如果我不这么做,估计明天被有心人一在将军面前弹劾,被军方踢出军队还叫好事,你要知道,在特殊时期,军队的军人是对我们有生杀大权的,一个不注意,自己脑袋就要参加咯。”另一个壮年士兵格外的活泼,说话也比较风趣,但是黄mama听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而且这个壮年士兵在看似玩笑话中说出了自己不得不这样做的苦衷,也算是很有谈话技巧了吧.

    巴茗笑了。

    黄mama看了巴茗的脸色,明白巴茗现在很不高兴,很生气,黄mama知道自己即使把这些士兵得罪完了,也不能得罪巴茗,巴茗在黄mama眼中是什么地位?是主人,是主子……而这些士兵在黄mama眼中只是奴隶,只是走狗,毕竟这些士兵是给袁世凯打工的,袁世凯一句话就能决定这些士兵的生死。

    所以这些士兵可以说是袁世凯的爪牙,或者叫做走狗了,而巴茗是袁世凯的侄女,谁轻谁重,根本用不着比较。

    打狗看主人。

    主人在这儿,而且狗还要去咬主人,那么打狗的人是继续打这些疯狗呢?还是继续去看主人的脸色再应是?

    巴茗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因为巴茗气愤到了极点,难怪北洋政府会分崩离析,难怪袁世凯会做了一百天皇帝后就死掉了,也难怪。。孙中山能够民心所以,所向披靡。巴茗终于明白了,这些势力不仅比较的是谁的实力高低,谁的能力高下,还有究竟为什么,袁世凯的政府只是昙花一现,孙中山建立的国民政府即使在孙中山死了以后,那个巴茗遇到的男人,也就是******为什么能够凭借那些威望继续生存下去,一直等到1940

    9年十月,革命党也就是后来的国民党才最终退出历史舞台。

    因为他们有一位廉洁的好总统,他们知道进退,知道一切改怎么做,知道人民应该怎么安抚。

    “我觉得我选择出来的花魁是jian细?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纵容jian细?我是他们的接头人,我也就是你们眼中的jian细咯?”黄mama怒极反笑,只是因为,她觉得她必须要有一个立场,就是现在巴茗一方,巴茗是一个她得罪不起的人。

    而黄mama这一句话就是拉近了巴茗的关系,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巴茗一定是这么想的,因为她说的是巴茗是我选出来的花魁,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样一来,就有些大哥对待小弟的感觉,让人如沐春风,拉近了彼此之间的关系。

    巴茗想了一个黄mama给她说过的故事,那是一个以诗歌为题的故事,而那个故事中的人,应该就是黄mama。

    只是这个故事很有深意,让巴茗听了后不知所以,请一往而情深,不知所以。

    黄mama放在了巴茗身前,这个故事却涌上了心头。

    开头是这样的。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梨花开正美,她着粉色罗裳,啼一段江城子,无尽凄婉,舞一曲断红尘,更尽凄凉…直梨花离下,一人独赏。

    ……

    诺颜生自在这梨花开满园之地,风景优美,幽雅至极,离世也够偏僻,倒也无人打扰。

    自亡母逝去后,除去老奴,丫鬟等也便她一人。值得一提的是母亲曾说她还有一胞姐,从小分散,她名唤落颜。

    今儿她年十六,正值芳华之期,栽种她那枚双生花,终是开放。他名长绾,年二十,家住长安。

    初遇时,是在那梨花满园之地,她素颜成面,墨发飞舞,只别一精钗细钿儿,她婉转霓裳如花蝶竟飞来,后捻指挑梨花骨朵儿,梨花幽香,惹的她也沾染了些许香味。

    长绾虽文武双全,但却是一路痴儿,当他蹿了些许时光,便真真迷了方向,于是便不小心入了这梨花的天堂,这儿有梨花香,梨花骨朵儿,也有那梨花仙在梨花树下,起舞飞扬。

    那娇颜如画,墨发只别一精钗儿,倒也不失韵味,女子百褶霓裳群似花盛开,惹蝶竟相集于此,一舞倾城。

    许是累了,她又捻指挑梨花骨朵儿,一人玩了起来,神色灵动,尽显顽皮。

    “你是何人?怎会来此?”女子诧异,满面惊奇,巧音动人,想必是发现了那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后似羞挽袖半遮面,启齿巧嫣曰。

    “这位娘子,莫要误会我非有意来此冒犯,说起有些尴尬,我本是迷了方向,无意间闯入此地”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边拱手道,

    “原来如此”

    “吾名长绾,不知娘子何名儿!”

    “颜子,官人叫我颜子便是。”她扬言一笑,缓行一礼。

    “此谷正值大雾,官人若是不嫌弃,小住几日也好,除去管事儿,常年也便我一人。”

    “如此便许了娘子的,只是好生麻烦。”夕阳日下,俩人相伴离去,远处看倒也相配之极。

    诺颜家住湖心畔,处一竹楼,四周环鲜花叶草,有竹易有松,他一眼便相中了这一清幽之地。

    他转头望去,那女子正与那老

    妪相方,只见老妪回望此地儿,一时无言,后离去。

    许是天公作美,那雾一直未散,有了这理由,长绾便在竹楼附近的地儿无赖的住了下来,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假期,好生惬意。

    才子佳人,朝夕相处,吟诗颂词,便情续暗生,好感充盈。

    。

    “官人好生无赖。”她气结,嘟起小嘴,一脸不满之色,

    “哪里无赖,本是娘子未曾留意可否?”他摇头轻笑,眼间尽显温柔,言语里更是他所不知的宠溺,这一小小对联竟难住了她。

    “此联处处有坑,让我怎么对?”她偏过身去,粉色长衣,染染长发,只别一梨花骨朵儿。

    “怎这般无赖。”白衣胜雪,他哑然一笑,伸手拂过她鼻梁骨儿,轻轻一刮,惹的她红霞布脸,她起身欲离去,还未走远,那手却一把拉回。只觉落入一怀抱,檀香入脑。

    “颜子莫气,乖呢”他轻道,声音略带沙哑,

    她不语,只添羞意,脸赛胭脂垂,只得将那红丝未褪的脸儿埋入他胸膛,心也似蜜儿甜。

    许久,长绾觉那怀中小人儿动了些许,一看,她正眨着那双灵动的眼瞳儿巧颜曰:“官人可愿观颜子一舞?”

    “好”

    梨花树下,女子弯腰行一礼,轻道:“此舞名断红尘”

    说罢,闭双绾,启眸时,起舞,梨花正美。

    挽袖翻舞霓裳入怀,点脚似游鱼比才,浪纱又一下,捻指成花,再挽袖纱,来竟遮面,似垂水弄镜,媚悄来…

    临身旋转三分时,墨发飘飘,嫣然忽一笑翻花又转来,婀娜多姿,好一绝妙的舞蹈。

    长绾似有些痴了,那舞,尽显缠绵之意,又现凄婉之情,宛若一女子用舞蹈来诉说她一世凄凉,暗道,想罢这编舞人也是一苦难女子,一时思绪渐多。

    “十年生死俩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走至一旁,低声轻吟,伴着舞起,诗意来,舞本该了,听他轻吟,她便接着舞那断红尘。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此乃一前辈的佳作,名江城子。词语间莫不道凄凉、相思之色,配上这一舞,竟也是相章得影。听者,舞者莫不感凄婉心殇,宛如那名,断红尘。

    语渐轻,舞欲停,俩眸相对,一时无言,却又双双轻笑了起来,都错了呢。

    “官人,你怎舞这般伤情的诗,都惹的我心都伤了,”

    “是长绾不好,娘子莫怪”他轻笑,她气结,拂身离去,留下一语娇嗔,

    “官人,你愈加使坏了!”

    佳人离去,他也不愿久留,而此时天空忽烟花一现,妖冶非凡,那梅花图案竟是美得紧儿。直让他看的紫瞳一缩,眼底心续渐起。

    军中若无大事,死士是不会点燃这梅花状烟花,他叹气,遥望着楼上那人,不愿忍受离别之苦,便回房执笔,尽道爱恋之情与即将离去,又取出一玉佩,放于桌上…

    事毕,按着早已摸清楚的路线儿,牵一马离去,刚走便觉有些思念,但只得加快脚步。

    临至谷口处,他似听一语,回头只见后方一女子飞奔来,朱颜稍带点点泪,发丝有些凌乱,手拿一玉佩,跑的急。

    他呆立于地,直到她扑入他怀梨花香入鼻,才晓美人在怀。

    “颜子…你……”他吱唔开口,

    “若是官人离去,那捎上颜子可好,颜子能替官人洗衣,研墨还能舞上一曲替君解闷儿。”

    “颜子,外世不如这儿清净,危险的紧儿…”

    “官人同意可好,我乖乖呆在官人附近,不会有事的呢”

    “……”他不语,低头吻过她眉头,后道

    “让颜子受苦,怎是我长绾所为,颜子只罢随我而去,就算乱世在即,我定护你安全。

    ”

    她灿烂一笑,花开刹那时。

    “好啊”

    随他回到长安,长绾便没有那么多时间来陪她了,天天鸡鸣起,日落才归,颜子便执灯立于门前,回廊漫步。

    她不知他怎如此忙碌,他只言乱世在即脱不开身,几月下来,他大半时光都在处理事儿,一他倒是不忘一月抽出几日,与她随处游玩,仿佛又回到那惬意的日子。

    他吟诗,她随舞…

    “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颜子双眼闭,他手执一笔,笔尖儿落下,一梅花妆印来,她环镜,

    “真好。”她对他一笑,手拂玉脸,似对那梅花喜爱非常。

    他似有些得意,嘿嘿一笑,这样儿那哪里有武将之气,

    “颜子…”

    “嗯?”

    “嫁我为妻可好?”长颜开口,一脸郑重之色。

    诺颜羞涩不已,白嫩的小脸儿沾染了红霞,好生动人,她又像落入糖罐儿般甜,一语羞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

    长绾有些急切,生怕她反悔道,“颜子可是收了我的传家宝,可赖不得,生是我妻死也是我妻。”

    转过她的身子,却发现颜子早羞的满脸红霞,直入耳根,她这副样子,他笑了,宣誓着,

    “说定了,待我吩咐下去,改日娶你为妻。”

    他这话说的好生霸道,她却幸福的点点头,音如细雨,轻道“我听官人的。”

    明志二年,边疆蛮族来犯玉门,皇帝下令十万之军前去围剿,即日便行。

    那将军名长绾。

    “颜子,待我征战归来。便求皇帝赐婚,娶你可好”

    英俊如他,温柔典雅,一派书生气怎让她担心不止。

    “颜子不求君高官厚禄,只求官人安然,若此我必以梨花为娉,精钗细钿挽于绾,红装披背妆缓缓…“她扑入她怀,一脸忧色轻道。

    他低眉一吻,似无尽温柔,只余长叹,那梨花正美…

    “我的颜子,吾若未归,汝也莫痴心为等我归来,吾许你一世一芳华,嫁他人可好…”

    “官人…“

    她知其意,啼哭不止,听又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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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争愈来,俩国人民都紧张起来,原本可一纸书信解相思,后便连消息也不得知了…

    明志五年,俩军激战于玉门,我军大败,据生者言,阵内万箭齐下,人必箭穿其身,死无不残忍,无人出,举国哀。

    ……

    树下,梨花又正美,她红衣披身,啼一段江城子,无尽凄婉,舞一曲断红尘,更尽凄凉,直梨花离下,一人独赏。

    他许诺安然归来,有怎会反悔,应故是繁忙不止,故是有事加身…

    曲终,舞又毕,她落泪面带凄笑,“官人啊,愿你早日归来,莫等我芳华已逝,双见妻老…”

    梨花正美,一歌又回,恰似美人舞起,转身啼唱,只道凄凉

    “…夜来忽梦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巴茗觉得,那个等待将军回来的人,就是黄mama……

    巴茗的思想还没有回来,就突然听到了黄mama与人在争吵,黄mama与士兵闹了起来,原因很简单。开始的时候这些士兵对待黄mama还算很有礼貌,但是后来一切都改变了,因为黄mama有些气势凌人,所以士兵们心中不服,就与黄mama大声的吵闹了起来。

    “哈哈!!你们这样,会后悔的,当年那个清朝的将军负了我,但是他没有听我的劝告,去了战场,结果被日本人打死在了乱花岗,你也不信我。”黄mama说话有嘲讽,有揶揄。

    “黄mama,枉我敬重你,你不过就是一个****,怎么可能有将军那样的人杰跟着你,哈哈,黄mama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策?”

    士兵们也都冷嘲热讽。

    “你是一个****.。”

    “既然做了****,还想立贞洁牌坊?你想的才美,不知道是不是痴人说梦话?哈哈,痴人说梦,痴人说梦,我看就是一个傻子,我现在怀疑,黄mama包庇了jian细,才让一些jian细进城了。”

    “说黄mama说****,”的确把黄mama气的够呛,不过黄mama索引不说话了。

    突然,士兵对着黄mama涌了上来。巴茗站了出来,即使黄mama在巴茗心中映像不好,即使黄mama守护巴茗是为了莫须有的身份,到巴茗不是薄情的人。

    一个士兵拉住了巴茗的手。

    然后,一声爆喝出来。

    “呆子,放开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