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培植灵药
“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看着自己被封的账号，秦舒终于爆发了。她大声地叫着，双眼赤红，根本不顾形象。 张辰皱眉，拍了拍秦舒的肩膀：“放松点。” “放松？你让我怎么放松？我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是美好的，正义总会出现。可现在，坏人只手遮天，连个鸣冤的机会也没有。” “放心吧，你的想法没错。这个世界虽然有黑暗，但终究是压不住光明的。” 秦舒怔怔地看了看张辰：“也对，世上还有你这样傻小子，竟然为个陌生人连命都不要。” “秦姐可不是陌生人，你还欠我二十七万工钱呢！” “是啊。我还欠你二十七万呢。”秦舒幽幽叹了口气，看着漆黑的乡间夏夜，“小张，你的钱我会尽快凑给你。我全部积蓄都交给了那个男人，说什么在省城开个星级酒店，结果从人间蒸发了。” “这个……”张辰多少有些失望，“钱可以不急。” “放心，我还有房子。等我把房子卖了就给你。” “我说真的，钱不急，不用卖房子。” “你的钱是小钱，关键小小的病情。这些年，小小每月的医药费开销都在三四十万左右。为了照顾小小，我辞去了大城市里年薪百万的工作，现在的工资没法支持小小看病，只有先把房子卖了才能让生活正常运转。” “既然医院不能治好小小，秦姐为何不找别人试试？” “找别人？别天真了，小小患的是胃癌，晚期。天下没有医生能治好，为了小小，我已经很努力了，甚至相信一些别人眼中不可能的谣言。” 说到女儿，秦舒的愤怒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担忧。 张辰笑道：“找别人不行，可以找我试试呐。” “你？”秦舒一愣，轻笑着没说话。 “秦姐，你别不信。我是说真的，别看我很低调，我可是个大夫呢。” 看张辰一本正经，秦舒重新打量了一遍，然后摇摇头：“你或许懂一些医术，但癌症不是一般的病……” “秦姐，我明天就山上采药，到时候回来试试再说，就算一时半会儿治不好小小，总会对她的身体有帮助的。” 张辰不像是说笑，见他这么认真，秦舒也不好说打击的话。相反，看到张辰，秦舒心里很踏实。 “小张，你这么关心我，仅仅是为了那二十七万吗？” “当然不是。” “那是为什么？” “为了……这个，我也不清楚。” 宁静的夜晚过得很快，秦舒靠在凳子上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记得，醒来时早已天亮，张辰却不在身边。 见不到张辰，秦舒显得有些急躁，慌慌张张地出了门，发现老宅院子里也没张辰的踪影。除了小溪边有个民妇在洗衣服外看不到其他人。 “大姐，你认识张辰吗？”秦舒站在院门口喊了声。 秋香回过头，警惕地扫了秦舒两眼，撇撇嘴：“一早就上山采药了，让你别乱走。” “哦，谢谢。” 秋香没搭理，继续洗衣裳，小声嘀咕着：“不就是穿得好？老娘要有钱，打扮一下比她漂亮得多。” …… 张辰昨晚就开始研究太平经，据书上的描述，治愈癌症不算难事，可关键是对药材的需求很特别。 这年代，要找到治疗癌症的药材几乎不可能，这些药材无一不是生长在灵气汇聚之地。沙河村靠着的山林虽然有些年头，指不定也有天才地宝。但想要寻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目前情况得张辰自己培养才行。 太平经记载，天下所有草木都是由上古灵草演变而来，在不断的进化中渐渐失去了药性和灵气，用一般草药培育灵药是具有可行性的。 沙河村背后的深山不仅有松茸，也有不少野生灵芝。 想要找到成熟的野生灵芝显然不现实，但要找到一个类似于松茸的菌床并不难。山里枯木极多，雨水充沛，非常适合灵芝生长。 灵芝少是因为灵芝成熟的过程漫长，很多灵芝在没长成行之前就夭折了。 想要找到灵芝的胚胎，最快的方式就是用清气浇灌林间枯木。 这是张辰独有的方式，虽有些碰运气，但效果很明显。 没过多久，张辰就感觉到一块枯木上有反应。 灵芝属于高级药品，上古时期的灵芝可称为灵物，所以要让它发育会消耗很多清气，由这种感觉张辰可断定这里能孕育出灵芝。 有了目标后，张辰开始集中精力，所有的清气集中一点。 那是吸收清气最快的地方。 看似只有集团青苔的枯木上似乎有个无形的漩涡在疯狂吞噬张辰散发的清气，其消耗速度远远大过培育松茸的消耗。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张辰立马皱起眉头，清气的迅速消耗就像是抽出自己的体力。 仅仅半分钟，张辰就出了一身汗水，换来的效果就是一棵小小的黑乎乎的蘑菇状植物。 张辰不确定是不是灵芝，或许这点清气还不足以让它呈现灵芝的形态，但能感觉到它其中所蕴含的灵气，仿佛是一个有生命有思想的精灵，轻轻晃动间在观察张辰。 张辰喘了口气，没时间耽误，才这点儿大小显然不能给秦小小治病。 清气不断涌入那团黑乎乎的蘑菇体内，这东西正在一点点发生变化，黑色逐渐变得有光泽，在黑色深处渐渐呈现出赤红色的斑点，小小的菇rou也如小伞一样一点点地打开。 这是个神奇的过程，可以清晰地感觉到生命的成长。 可对张辰而言，这就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马拉松。 疲倦、无力、困顿…… 张辰想到了电视里的广告，这真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呼！” 张辰忽然大喘一声，他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必须休息一会儿。 可没想到张辰刚刚停止清气输送，那初见规模的赤色灵芝竟有枯萎的迹象。 “卧槽！” 张辰暗骂一声，赶紧咬牙运转清气，这才止住了灵芝的枯萎。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培育到这么大的灵芝化为乌有，这是给秦小小治病用的。 眼前的灵芝到现在才展现出一颗普通灵芝该有的形貌，还算不上灵药，要治愈秦小小远远不够。 要培养成传说中的灵药还不知道要多少清气，可张辰已经累得不行了。 “难道是我想得太简单？” 正当张辰准备放弃时，胸口忽然一热，衣服兜里的不知名石头似被火烧一般，像是正在发生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