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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法国,不值得可怜

    小萨总统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西方政治选举生物,确认徐腾在法国经济界和年轻人的欢迎度很高,第二天临时又增加了一个活动安排,带着自己的美妙情人,和徐腾一家在凡尔赛宫附近的露天咖啡店喝下午茶,大秀亲民风范,彰显自己的时尚度。

    尼玛,大冬天的,在露天场所喝咖啡,有病。

    徐腾要知道是谁策划了这个活动,一定活活打死他,不过,这半个小时的见面,徐腾和小萨总统还是又聊了一些更深入的事情——法国兴业银行正在计划新一轮的扩资,以应对银行存在的亏损风险。

    一直以来,徐腾都希望通过收购一家国际性的银行,扩大整个华银财团在资本层面的运作能力,因为华银-aIg的实力虽强,真要和华尔街的其他巨头抗衡,基本也是炮灰,只能媾和,不能硬抗。

    华银-aIg联盟真正能搞的,一般就是华尔街中下层的那些独狼,其实也别小看这些独狼,往往都有华尔街五巨头在幕后支撑,动则几十倍的杠杆攻击汇率和大宗商品期货。

    国内这些年有很多投行在开展大宗商品的国际期货交易,赔多赢少,在根本打不过华尔街,甚至连新加坡都打不过的情况下还能盈利,主要是靠坑国内的散户。

    能玩国际期货交易的散户也不简单啊,从身家几千万玩到身家几十万的散户一抓一大把。

    在全球金融市场的实力,老欧洲和美国的差距不是特别大,英、法、荷兰、意大利、瑞士都是老牌的高利贷国家,德国这些年更是人才济济。

    很多人对德国经济有一个错觉,总以为德国主要强在传统工业的厉害,其实吧,德国这些年在全球金融业的崛起度也是飞快,比中国快,比日本强,主要原因就是德国在实质层面控制了欧元。

    德国真正的厉害是既和美国一起剪全球的羊毛,也能继续维持传统制造业出口的优势,但这种趋势很难维持太久。

    德国资产界正在重复美国上世纪7o年代的旧辙,很多资本家、企业、机构都在出售德国的工业资产,在全球买入金融资产和高科技股,捡破烂的主力自然是各路中国企业,不管央企,私企,都在乘着德国去工业化的进程捡漏。

    怎么说呢?

    这就是全球资本主义展的必然结果吧!

    一流强国搞金融和高科技,二流强国搞高科技和资本密集型产业,三流国家出口自然资产和大宗商品,四流国家展劳动密集型产业。

    在这样的大生态环境里,三流国家和四流国家只要生汇率、股市的大波动,十几年积累的财富就将付之东流,继续重新努力,甚至是永无出头之日。

    老欧洲过去没法成为真正的第一流强国,核心问题是美元控制美国手中,于是,老欧洲联合在一起,搞出一个欧元,联手抢夺美国在全球金融领域的份额。

    兔子是美帝的心腹大患,但好歹是慢性病,暂时不疼不痒,老欧洲这帮二等白皮可是美帝的痔疮,不仅疼的要命,还放美帝的血。

    次贷危机爆后,美帝这些年确实很虚弱,只能祭出无限Qe的大招抬升全球大宗商品价格,再通过逼迫RmB汇率缓慢升级,慢慢的吸血疗伤,同时希望逼迫兔子经济硬着6,撞死在中等收入国家的陷阱上,最终在解决兔子这个心腹大患的同时,还能满血复活。

    这几年下来,美帝现这个双联大招效果没有预期的那么好,原因就是老欧洲这群痔疮。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循环,兔子通过贸易逆差回血,美帝通过金融霸权回血,原本是可以形成一个平衡的,结果,老欧洲不仅在建立欧元的二等金融特权一起回血,甚至不惜放弃精密制造产业也要死保金融业,这反而让兔子抓住机遇,快的提前实现产业升级。

    另外一个麻烦,全球大宗商品的暴涨让大毛回血的度更快。

    如果说老欧洲这帮二等白皮是美帝的痔疮,那也基本属于内痔,大毛这个三等白皮可是美帝的外痔,这是真疼,一坐就疼,只能提心吊胆的天天站着,一刻不敢松懈。

    虽说兔子急了也咬人,但能咬出多大的伤口啊,大毛可是属熊,还是北极熊,不急都咬人,急了,那都是往死里咬。

    第三个麻烦是兔子也在建立RmB的三等金融特权,阻止美帝在全球吸血,这个事吧,老欧洲这帮二等白皮帮的最积极,颇有联手兔子和美帝三分天下的意思。

    三分天下?

    这尼玛不是分天下,这是要美帝的老命。

    世纪,人才最重要。

    美帝要是垮了,那些高科技和金融业的顶级人才要往哪里跑?不可能去兔子家和大毛家,只能回欧洲,所以,老欧洲这帮二等白皮真有野心弄垮美帝。

    冷战时代留下两个东西,一直维持着美帝的蓝星霸权,一是美元,二是北约,新世纪以前,老欧洲不得不服,毕竟除了美帝,谁也打不过苏联。

    随着苏联解体,一夜之间随风散去。

    随着欧盟成立,欧元诞生,老欧洲就日渐心生反意,毕竟,德法这样的国家精英,自文艺复兴开启人类文明的新纪元,迄今千年一直屹立在西方大6文明的彼岸,引领整个世界之风sao,岂会心甘情愿的永远诚服于美国!

    虽说美国一手拿着英国这个欧洲搅屎棍,一手拿着波兰、捷克、乌克兰这些新欧洲搅屎棍,反复搅拌欧洲大6,老欧洲们,德法意轴心还是义无反顾的向俄罗斯伸出友谊之手,寻求和解的曙光。

    既有欧元,再与毛熊和解,他日建立欧洲联盟军之时,就是老欧洲们翻脸毁掉北约协议之日,总之一句话……去尼玛的契约精神。

    这叫什么?

    这叫内痔外痔一起上,混合痔!

    老欧洲真要同俄罗斯和解,这可真是美帝的一个碗大的混合痔,过去讲,头砍了也不过是碗大一个疤,对,就是这么大碗的混合痔,再加上兔子这种冠心病级别的心腹大患,联合作的话,绝对是能弄死美帝的。

    徐腾在欧洲接触过国家元和资本大亨也不少,虽然没人会说,来,我们弄死美国,但他能感觉到,老欧洲的这些政治和经济层面的精英,很希望让美帝慢慢衰败,自此建立一个和谐美好的多极世界,简单点说,蓝星五大流氓平起平坐。

    换而言之,老欧洲也害怕兔子一家独大,踩死美国,取而代之。

    徐腾今日再相遇的这位科萨奇总统,内心深处就隐藏着这两种很复杂思维,这位小萨总统在和徐腾的闲聊中,一直试图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徐腾的内心世界,很有点……“哎呀,可惜,你不是法国人”的意思!

    小萨总统的“第一夫人”,情人布鲁尼和夏莉倒是颇有相似,两位美丽的女子也相谈甚欢,在她们身边,徐腾家的三个孩子也很乖巧。

    一切都仿佛很温馨。

    主要是冷。

    徐腾自己还好,有点心疼孩子,真不知道高卢鸡总统府的哪个幕僚神经病,想出这么一个帮助总统捞选票的活动。

    至于小萨总统,徐腾昨天接触了一次,今天再谈了几个话题,感觉这一位和其他的老欧洲精英还不一样,有点说不出的狂热。

    这个人的野望,明眼人一看都知道,就是要乘着眼前这波阿拉伯之春,率领高卢鸡和欧洲雄起,将地中海沿岸的各国政府都换成亲法派,亲欧派。

    所以说,这位元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

    当然,这人也很聪明。

    徐腾原先以为这人**的程度非常厉害,见面交谈了两次才现,其实这人对中国很有好感,而且和他的前任一样,对化颇有兴趣,还看过京剧表演。

    那就说明,这人就是想要利用目前的中美局势,不惜毁了中法长达五十年的友谊关系,也要展现亲美姿态,再利用这种姿态换取美帝的支持和默许,让他率领高卢鸡建立地中海联盟,称霸地中海。

    他以为美帝傻呢,其实对美帝来说,欧洲和中国都是大患。

    这种东西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徐腾也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顺着小萨总统的话题闲聊,对方问什么,他答什么,一大半的问题还是和中国经济,以及中法经济改善合作模式有关。

    因为小萨总统4月初就要去中国。

    徐腾仔细想了几十秒,终于给对方出了一个主意——新型中法经济合作关系,以悠久深厚的中法友谊和相互尊重核心利益为基础,以广泛积极的中法相互投资关系为前提,扩展中法在金融、高科技、新能源、环保和两国传统优势产业的全面深化合作,扩展中法在全球共赢式合作,共同维护自然生态与环境治理,共同维护自由、开放与公平的全球经济秩序。

    徐腾说的很慢,因为每个词都要斟酌。

    天很冷。

    巴黎的冬季倒是要比江州暖和,阳光明媚,更没有那种阴冷的湿气。

    徐腾永远是徐腾,一身7号午夜蓝的huntsman伦敦厚呢大衣,驼皮软手套和浅普鲁士蓝的羊绒围巾,戴着黑框的眼镜,那一袭浓郁的书生气息,仿佛刚从剑桥的图书馆里漫步而出。

    时光雕刻着他的细节,渐渐失去了青春年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成熟高贵的优雅怡然,依旧白皙的皮肤下,那双眼睛也不再是昔日的黑白分明,淡淡若无的血丝弥漫着哲学家的深度,以及那种儒勒凡尔纳式的科学、信仰与人文融会贯通的神秘主义情怀。

    人的思想境界,除了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变化,更会随着社会地位和接触层次的提高而升华。

    同样是屹立于世界巅峰的男人,徐腾的思想境界就要高于小萨总统,因为他的地位不会受到限制,没有忧虑,没有牵制,而小萨总统永远无法摆脱选举的限制,考虑最多的事情永远是选票。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科萨奇总统侥幸赢得连任,那也只能止步于第二个任期,最终还是归于平凡,而这种平凡恰恰是政治人物的癌症,让他们疯狂,让他们无法提升自我,或许只有极少数人能够达到政客的巅峰,成为政治家。

    所以,这个世界的银行家很多,政治家很少。

    他们总是这般可怜,手中的权杖永远宛若流沙,顷刻之间就会散落在地上,再也无法抓起。

    在科萨奇总统思索之际,徐腾有了片刻的休息时间,喝一口咖啡,想一想明天的行程,或许可以听一听科萨奇总统的建议,同法国兴业银行的董事会见一见。

    “当小布什退休时,他们想要继续推选一个共和党的人选,我不在乎他们决定选谁,只是告诉他们,从丘吉尔开始,没有谁在赢得战争的同时,也赢得了选举。小布什之所以能赢,只因为战争让美国人感到恐惧。so,我们最终选择一个让人们以为会有希望的新人,这是有史以来,地球历史上最昂贵的一场选举,我们为此付出了四亿美元的筹码。”

    徐腾做了一个决定,当他意识到科萨奇总统并非预想中的那种**领袖,只是过于现实时,他决定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法国选举中,投入一些小小的资助。

    他看一眼身边的小萨总统,目睹对方的惊诧,只是漫不经心的轻轻一笑,“我父亲曾经告诉我,如果你想支持一名选举人,永远别指望这是一桩生意,不,这只是你的一个决定,你甚至不应该追求任何回报。”

    “不用担心,我会组建最好的团队,先从法国的民调和法律体系研究合适的策略。”这一刻,徐腾的那种永恒的神秘主义气质里,弥漫着的是一种老谋深算的阴柔霸气。

    徐腾说完这一句话,就主动起身结束了这次挺无聊,也异常寒冷的会晤。

    他不需要科萨奇总统的答案,因为没有人能对他说。

    从徐腾提及选举,到最终离开,科萨奇都是沉默的,表情冷峻而严肃的思索着,内心则是挣扎的,是的,没有一个政客能对徐腾说不。

    在这个层次的政商媾和中,最重要的规则就是永远别说的太清楚,一切都在不言中,这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徐腾说,他不需要回报,但科萨奇知道,总归要是有回报的。

    次日,徐腾和法国兴业银行的董事会,有了一个上午的会晤,就华银财团和法国兴业银行的深入合作展开谈判,对于法国兴业银行急需一笔注资的事,徐腾也愿意谈判。

    这一笔注资大约要57亿欧元,可获得法国兴业银行1o.4%的股权。

    不过,法国兴业银行并无意让华银财团获得对等的投票权,也无意让华银财团进入董事会,怎么说呢,白皮一贯自我感觉良好和高人一等,哪怕是面对徐腾这种级别的华裔富,也会继续傲娇一下。

    凡此种种,徐腾依旧是轻轻一笑,淡然置之。

    法国之行,他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利比亚的苏尔特湾油区合约问题,这个事情解决了,就可以准备前往英国,剩下的两天时间,他会拜见法国政界和工商界的一些新老朋友,扩展人脉。

    有一个生意,他需要亲自处理。

    卡蒂亚集团和LVmh集团的并购谈判已经谈了几年之久,既然他都到了法国,那就应该和欧洲富伯纳德-阿诺特先生见一面,或许该是彻底解决这件事的时候。

    在三年前,随着全球奢侈品市场逐渐升温,阿诺特先生就一直试图收购英国凤凰资本公司控股的法国卡蒂亚集团,并且提出了一个非常优厚的价格。

    The-shunFam1iy的答案是不置可否,至少可以谈一谈。

    即便经济环境不好,全球富豪阶层拥有的财富也一直在不断的增长,和全球经济的增长完全脱节,今天,LVmh集团、卡蒂亚集团、ppR集团是全球三大奢侈品公司,市值都过了3oo亿欧元,都是这个星球上最稳定的好生意。

    阿诺特先生出生在一个数代人经营奢侈品的家族,在塞纳河右岸,他们拥有一栋拿破仑三世时期的四层豪宅,在二战时期,这座豪宅曾是纳粹德军驻法统帅赫尔曼-霍特将军的驻地。

    时光如梭,今日的德法早已和解,而真正建造这栋塞纳河大街42号豪宅的银行家,大概早已死在德国人的集中营,阿诺特先生的父亲则在战后,仅用了几千法郎的低廉价格就买下豪宅,让一个皮匠家族变成了巴黎的主人和奢侈品的缔造者,在这座家族宅邸的对面,正是著名的巴黎时尚博物馆和玛摩丹美术馆。

    欧洲,永不缺乏这样的佳话和历史。

    这就是所谓的老欧洲。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阿诺特先生,不仅是法国的富,也是一位奢侈品界的艺术家,即便是徐腾,在正式和这样的生意街艺术家见面时,也需要花费一整个小时的时间,挑选最得体的正装和领带,小到丝巾的折边和纽扣的角度,都需要格外慎重。

    直到徐腾进入阿诺特先生的家,在封闭的阳台里喝上一杯热腾腾的红茶时,他才渐渐放松下来,享受这种可能没有任何结果的会晤。

    阿诺特先生每年要用一半的时间来往于大西洋两岸,穿梭于巴黎和纽约之间,但他拒绝学习英语,因为无论是从韵律上,而是词汇上,都被他视作是不优雅的语言。

    奢侈品界的艺术家,奢侈品教父,奢侈品界的拿破仑。

    尴尬的会晤。

    阿诺特先生没有徐腾预想的那么高,也没有预想的那么瘦,之所以在照片上看起来高高瘦瘦,必须感谢服装设计的美妙和魔力。

    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身材,很普通的样子,头花白,短而松弛。

    但是,他拥有这个行业最好的生意头脑,以及最敏锐的时尚嗅觉,这是他能拯救迪奥,让路易威登焕出璀璨光芒的原因。

    徐腾必须承认这是一次尴尬的会晤,短暂的寒暄后,只能淡定的听着阿诺特先生讲述两家奢侈品集团合并后的诸多好处。

    双方都承认这是一个好生意,最大的分歧在于,没有一方愿意失去控股权的地位。

    阿诺特先生愿意出一大笔钱和一个合适的股份,从The-shunFam1iy手中收购卡蒂亚集团,从此以后,The-shunFam1iy就可以安逸的享受源源不绝的财富回报,而阿诺特家族将会继续施展法国人的魔力,让全新的LVmh集团绽放出更璀璨的光芒,拥有更高的市值和利润。

    频繁的共和革命和第二次世界大战对法国经济界造成了多次断代性的刺伤,今天的法国富豪家族,绝大多数都无法继承拿破仑三世时代的荣光。

    从迪奥到LV,从凯歌到轩尼诗,它们的主人总是不断的更换,直到阿诺特家族的崛起,从上世纪7o年代开始不断收复失地,从美国人和瑞士人的手中,收回这些法国的骄傲。

    今天,轩尼诗依旧属于卡蒂亚集团和LVmh集团共同持有的产业。

    徐腾之所以觉得这是一次尴尬的会晤,因为他直到听阿诺特先生谈及这些生意时,才意识到自己对此已无任何兴趣,如此渺小,如此不值得在意的生意。

    徐腾的父母一直持有卡蒂亚集团,并不是因为奢侈品产业的高额利润,而是因为奢侈品在全球富豪阶层心中的传统价值。

    但在过去的五年里,徐腾虽然没有过多的干预这桩生意,但还是给予一些新思路,调整卡蒂亚集团不断在全球增持和开新的酒业市场,收购女装为主的奢侈品牌。

    这就是为什么,卡蒂亚集团愿意开出高价全球第二大的烈酒公司联合多美,收购香奈儿,收购普拉达,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增持张裕葡萄酒公司的股份。

    阿诺特先生确实是法国富,但直到这一刻,徐腾才意识,这样的法国富也没有可在乎的,他是奢侈品行业的教父,艺术家中的生意人,生意人中的艺术家,但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力量。

    poer!

    这才是The-shunFam1iy的追求,这才是华银财团的追求,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工业和金融,不是这些自赋优雅和高贵的奢侈品。

    一千枚百达翡丽的古董表加起来,也没有支持一位总统的连任更有力量。

    所以,他突然的,冒然的,打断了阿诺特先生富有想象力的合并构想,以及那些为了减少报价而彰显的个人商业价值和地位。

    “我很抱歉,阿诺特先生,我和我的家族重来不是一个好的奢侈品经营者,正如您说的那样,卡蒂亚集团在我们的手中,一直未能产生真正的价值,我们总是需要不断注资才能维持它的扩张。但正如我父亲曾经和您说过的那样,Thecartie,1874年的珠宝公司,只是这个家族的小生意。当我们持有app1e公司4o%的股权时,我们根本不在意卡蒂亚集团是亏损,还是盈利。”

    徐腾用自己的方式夺回了话语权,当他说,市值4ooo亿美元的app1e公司有近乎一半的股权在他的家族手中时,他就是明确的告诉伯纳德-阿诺特先生,他们现在谈论的生意,真的只是一个很小的生意。

    正如他的父亲曾经亲口说过的那样,这个家族根本不在乎卡蒂亚集团的利润是多少。

    但是,徐腾确实明白一件事,时代在改变,艺术的载体正在改变。

    “我还要抱歉,对于这个行业,我可能缺乏尊重和修养,但当我开始做生意时,我就知道一个最简单的规则,如果你想赚钱,你就需要抓住一个东西,女人。当你需要得到一位女人的芳心,你就需要珠宝、LV、红酒和香奈儿,如果你失去一位女人的芳心,你就需要威士忌。当然,你还需要最好的名表,最好的西装,最好的跑车。”

    “所以,乘着我在法国,有时间和您请教这些问题时,让我们简单点处理这桩生意。两家市值3oo亿欧元的公司要想合作,这就永远不是一桩小生意,但我和我的家族确实不太会用更多的时间处理它。”现在,话语权都在徐腾的手里。

    徐腾或许不懂奢侈品行业,但是,他永远是一个最好的生意人,他知道如何和生意人谈判。

    酒和女人。

    这就是他想要的,其余的都可以给阿诺特先生,他不在乎,这只是一个生意。

    大国之间的博弈,一个国家的崛起,一个财团的崛起,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拥有的事业,他已经决定提前结束今天的行程,他再也不会来法国,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他流连忘返,再美好的景色和洛洛可艺术,也没有一枚格洛克37式手枪更让男人觉得有意思。

    这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国家,一个可怜的民族,早已丧失了大国博弈的野望,这就是为什么,科萨奇总统在这个国家显得如此特立独行,这就是为什么,这个还有点野望的总统反而连任失败的原因。

    除了这点可怜的奢侈品和所谓的法国传统,他们早已一无所有。

    真的,徐腾再也不会来法国,一个根本不知道羞耻和尊严的国家,一个拥有现代工业,却根本不知道工业为何物的国家,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丁点的时间,

    如果他是戴高乐,他会后悔做法国人。

    可怜,可怜的法国,他们甚至要依赖纳粹德国的铁蹄,才能摆脱对犹太金融家的掌控,现在,他们终将沉沦为法兰西斯坦,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正视现实的勇气,也根本没有解决问题的勇气。

    当科萨奇总统妄图建立地中海联盟,想要成为西方世界的第二强国时,徐腾甚至可以想象到美国鹰派政客和军人的心情,那简直是对第一强国美利坚的羞辱。

    可怜,可怜的法国,或许,根本不值得可怜。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