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前妻的魅诱(六)
凌晨一点多,迎风飘雪。 平日,我在锅炉房的时候,并不怎么关注外面的天气。可是今天不一样,每隔一会,我就要看一眼窗外。我承认,自己真是很犯贱,担心柳忆美使性子,赖在外面不肯走。 如果是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可这里远离市区,方圆一里连点光亮都没有。让一个女人站在外面,万一遇到歹徒怎么办,万一天气骤降,把人冻坏了有怎么办? 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去管这些的,不想管,也不愿意管,觉得麻烦又是累赘。可又管不住自己,心里忍不住要去想。 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在柳家最后一段时间,前岳父对我还是不错的,给了我一些尊严,就凭这件事,我也不能让他的女儿,白白受这份罪。 于是,犯贱的我,拿起自己的大衣,顶着风雪向大门走去。隔着栅栏我看了一眼,四下里无人,柳忆美真的是走了吗,还是说遇到了什么事情? 我越想越不对劲,很担心出什么状况,于是打开门锁,走出大院左顾右盼。就在我准备返回的时候,听到一阵轻声呼唤,履弱如小猫嗷鸣,那正是我的前妻,蹲在墙根下瑟瑟发抖着。 唉~ 我就知道,像柳忆美这种倔强的性子,肯定是不会轻易给我活路的,事实证明一切,看来这一年短婚不白结,我是从里到外的了解她。 “老公,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行了你别说话了,先跟我进去暖和暖和吧,你可真是的,有家不回找罪受,这图个什么呀?” 柳忆美脸色发青,身子僵硬的厉害,我给她披上大衣,扶着回到锅炉车间。室内外的温差巨大,这很容易让人感冒,可让她继续冻着,危险会更大,于是我想两害取其轻吧。 毕竟相识一场,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放下我们之间的芥蒂,帮她一把也没什么。 我对柳忆美说,等天亮了我就送她回家,暂时先不要睡,锅炉房空气质量差,到处是煤烟,万一中毒,我这责任可就大了。 柳忆美笑了,虽然看起来是那么勉强。 “老公,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好受些?” “你死不死跟我没有关系,安静待着吧,别打扰我工作就成。” “好,那我看着你行吗?” “随便,我又不是大姑娘,没什么怕人看的。” “谢谢老公,你真善良。。” 是啊,我怎么就这么善良呢? 我没有再理会柳忆美,心里有股郁闷无处发泄,于是翻出张师傅的大棉袄,一趟趟的,从外面往车间里运煤。 我在惩罚自己,更是希望自己能快点醒来,不要再柳忆美的问题上,越陷越深,难道以前的伤痛还不够吗? 而柳忆美似乎能看透我的心,拖着身子要帮我推煤,我不愿意她就死缠着,最后我干脆也不推了,俩人回到室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一直挨到天亮。 期间,柳忆美闹瞌睡,还时不时的咳嗽一阵。也许之前的伤痛,真的不够深吧。我竟然傻乎乎的,把工作台清理干净,然后把大衣铺平,让柳忆美能伸开腿躺一会。 在做这些的时候,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如行尸走rou一般。心中的呐喊,起不到任何作用,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受控制,让我感到深深的害怕与担忧。 自己,这是着了魔啊。。 后来,柳忆美还是睡了。 她显得很安静,脸色微红,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于是我悄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这都是她自己折腾出来的。 怎么办,我又不可能把人仍出去,那就只有守着吧。。 并且我在心里琢磨这事,我应该尽快想些办法,劝她能离我远一些,最好是永远不见面! 不然,我准没好日子过,这事一旦传播出去,赵茹生气都是轻的,万一含恨离开我,自己这不是作死吗,谁都不会可怜我的。 到了清晨七点多,我也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最后只能劝着自己放松些,走一步看一步吧。先给张师傅去了一个电话,求他帮忙替一会,今天有事先下班,然后拉着迷糊中的柳忆美,缓缓走出大院。 这事闹的也太噎人了,还能怎么办,都是自己犯傻惹来的麻烦,先去诊所打一针吧,唉. ---------- 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 昨天凌晨时分,肖总开车从姑姑家里出来,正琢磨去哪里消遣的时候,突然被两辆悍马别到路边。来者一共八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废掉他两条腿,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潇洒的扬长而去。 当肖总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医院里,听医生们说,自己下半辈子算是交代了,能不截肢都算万幸。 噩耗从天而降,本就虚弱的肖总,都来不及交代家庭住址,眼睛一翻白,直接晕死过去。 而灾难,还远不止这些,老七和蝎子两人,正从更衣室里出来,白色大褂白口罩,头顶一副蓝帽,转眼的功夫,两人就已经到了肖总的床前。 “老七啊,你说这傻比两条腿都废了,那咱们的任务还有必要进行吗?” “多新鲜啊,不是还有其他部位吗?” “那不对呀,小姐吩咐是打断一条腿,腿你明白吗,跟其他部位,完全是两个概念的。” “得、得,我不跟你这人抬杠,你素质太低知道吧?我先问问这傻比,他平时用那只手撸管,实在不行就退而求其次,废他一条胳膊算了。” 蝎子一脸无所谓,愿意问就问呗,其实他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走到门前,透过窗子开始望风。 而老七则是掏出家伙,用枪托招呼对方的头,直到敲醒,肖总的脑壳上,全是大血包,一点照顾病号得意思都没有。 “啊!你、你们是什么人?” “卧槽,你还心思问我呢,知道这是什么不?” “枪。。枪!” “哎对喽,这是枪没错。我来问你,闹成这副傻比样,是谁揍的?” “两位大哥饶命啊,这事不就是你们干的嘛,饶命啊~” “你放屁,我们只是想想,还没来得及下手呢知道吧,你到底说不说,嗯!”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两位饶命啊~饶命啊~” “行了、行了,你现在给我开始撸,要是不够硬老子一枪毙了你,哈!” “干、干嘛这是。。” “干嘛,一会你就知道了,嘿嘿。。” 老七和蝎子,一左一右凑过来,脸上的表情,隔着口罩都能看出是猥琐的。肖总本身就一怂货,欺软怕硬,面对两名悍匪他无敢不从。心想撸就撸吧,不管自己怎么被人玩,只要能活命就好。 现在这社会,变态真是无处不在啊。。 “两位大哥,我下面成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随意、随意,嗯.”
“好说、好说!” 老七向蝎子一使眼色,后者心领神会,用枕头堵住肖总的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身子不让动。 而老七的动作更快,像变戏法一样,亮出一把银灿灿的匕首,先是割取一小节输液管,然后掀开被子,扒下肖总的大裤衩,看准那根短粗炮,手起、刀落,直接连根剜了出来! 不是切、是剜! 只有这样才算干净利落,一点残余都不会留下,肖总在尖叫中成了炮娘,彻底丧失了下半身全部功能,以后真的要蹲着嘘嘘了。 蝎子纠正老七的描述,说这家伙腿脚不利索,万一掉进坑里怎么办,还是坐着嘘嘘吧,哈! 而这还不算完,都是成名已久的兵王,柳家的精英,怎么可能会没有善后? 伤口暂时没有溢出血浆,也是趁着手里的小丁丁,硬度没有彻底消退,老七手疾眼快,准确无误的,将东西物归原处。 然后,在蝎子的配合下,从棉被里掏出棉絮围住伤口,再燃化那一小截塑料管,两者搅和在一起,黏性非常强大,轻轻按一按,伤口真就给堵死了,一丁点血迹都看不出来! 反观那位肖总,其实他是幸福的,因为在老七落刀的一刹那,他人再一次昏死过去,并不知道后续的事情。 这也算是有福了,不然会留下心里阴影,吓成精神病,也不是没有可能。。 “怎么样蝎子,哥这一手旱地拔葱,还算过得去吧?” “还是七爷牛比啊,果然闻名不如相见,高,实在是高!!” “哎呀,我这都是学来的手艺,创造者那才是真牛比呢.” “行了别感慨了,先撤退再说。” 两人扔下手里的东西,一边扒下伪装,一边向医院外走去,上了车,兄弟俩还不停的闲聊着。 “老七,你说的创造者是谁呀,让咱也长长见识呗?” “龙梅子。。” “谁、谁、谁、谁啊?” “龙、梅、子!卧槽,你耳朵生猪毛了,跟我装聋是不是,德行.” “不是、不是,那个小美妞这么狠?” “哼,这还只是秘籍的第一章节,后面还有挖菊花什么的呢!你要是真好奇啊,大可以献身出来,我最多受点累,咱俩谁跟谁呀,对吧。” “滚一边去,你不是说她教文化课的吗?原来,是这么一个文化课呀,真他娘邪门,太邪门了!” “得了吧,没胆子你就直说。你回去准备准备,有时间跟小姐汇报一下这事,咱们这是幸不辱命啊。 嗯---? 蝎子当时就不乐意了,一张脸拉的老长。 “我说老七啊,是你亲自动的手,这个中细节,你比我熟悉啊,还是你去吧。” “别呀,也不能总是我去立功受奖,作为兄弟我也不好意思,对吧?这次就你去吧,别跟我客气兄弟,军功章有你一半的,真的。” “你放屁!我怎么跟小姐说啊,废了姓肖的一条腿、小腿、小小腿?我这不是找抽吗?” “你傻啊,不会一语带过呀,小小腿不也是腿嘛,你太较真了你。” “别,还是你去吧,我嘴笨说不清楚,太考验描述功底了,这事还是你老七比较擅长,你去吧!” “你去!” “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