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幕后真凶
白野的戒指从外观上来看的确跟高亚峰手中的白玉戒指相差颇大,并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只是他却浑然没有在意周围那些人的讥笑,很快就戴了上去。 古戒戴上,随着真气的涌动,白野顿时感觉到全身的真气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攀升着,几乎是不到数个呼吸的时间,比起先前鼎盛的时候还要来得强烈数倍不止! 轰! 真气汹涌而出,弥散出一股可怕的气势。 周围的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其中有些人更是喃喃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真气竟然比先前还要雄浑了数倍!” 先前还嗤笑白野竟然拿出这样丑陋戒指来得高亚峰顿时脸色沉到了极点,他咬着牙道:“这家伙真是太古怪了,那戒指真气的增幅效果竟然比我这白玉戒指还要强出一大截,难道那还是真器不成?” 无论是高亚峰还是周围那些先天高手,都像是想到了这个问题,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就在这时,白野却是冷哼一声,道:“现在该轮到我了。”话音刚落,整个人的身形急闪,恍惚间便来到高亚峰的身前,猛地轰出一拳。 嘭! 这一拳迅猛非常,又凶又急。 哪怕是强悍如高亚峰却也没有反应过来,顿时被结结实实地轰击在了胸膛上。 噗! 鲜血喷涌而出,高亚峰正在承受那股剧痛,他忽然感觉到腰腹处又传来一道猛击,整个人更是直直地被向后抛却。 白野却没有就此罢手,身形一闪,便将高亚峰拉了回来,又是一拳重击,狠狠地击打在了此人的胸膛上,立刻折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嘭! 高亚峰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满是鲜血,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输了。 就这样输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原本在他们想来动用白玉戒指的高亚峰必定是碾压对手的,可碾压是碾压,却最终竟然是被对方给碾压了! 他手中的白玉戒指难道是假的吗? 无数的人都深深地震撼于眼前的这一幕,谁也没有反应过来,目光都显得颇为呆滞。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这才惊醒。 那些年轻的弟子倒还好,站在前排的那数名燕京武界的高手都在第一时间紧盯着白野手中的那枚古戒,目光灼灼,比起先前看白玉戒指时还要来得炽热。 魏醛贪婪地道:“这、这难道是真器不成?” 据他所知白玉戒指对武者真气的增幅作用大概在三成左右,这足以让高亚峰的实力提升一大截,可这人在戴上这古戒后那气势之盛俨然达到了先天后期,这样的增幅作用是他从未见过的。 其他几位强者也都猜测着这种可能性,毕竟也只有传说中的真器能有如此巨大的提升作用。 白野来到高亚峰的身边,缓缓地道:“有些人你是不能得罪的。”语气说不出的冰冷。 白野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想到二丫前段时间被这家伙的追杀令东躲西藏弄得差点葬身,他的心头就说不出的愤怒,对于这样的人他也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手软。 高亚峰的嘴角流着鲜血,哪怕此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败了,听着耳边传来的那刺耳声音,他不由地道:“我,我怎么可能会输呢?不可能,不可能的!” 白野望着此时近乎有些发狂的高亚峰,目光落在对方手中的那枚白玉戒指上,也不客气便将其拿了下来。 高亚峰像是反应过来,顿时抓狂道:“小子,你想要干嘛?” 白野毫不犹豫地道:“你输了!”说着便将对方探过来的左手甩开,轻轻一用力,那白玉戒指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高亚峰哪想到白野竟然还敢抢自己的至宝,顿时愤怒地想要跟他拼命,可先前都不是白野的对手,如今白玉戒指被夺,身体又受了重伤,哪还能阻拦白野,几乎是一脚这人就被踢到在了地上。 周围的众多暗门弟子齐齐大喝,纷纷便围了上来。 白野冷冷地道:“敢过来,我就废了你们掌门!” 这道冰寒的声音像是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让在场的众多暗门弟子皆是浑身一震,谁也不敢上前一步。 如果说其他人说这句话他们也许不会有太多的顾虑,可眼前这家伙可是个出手狠辣的角色啊,先前就接连废掉了杨老三和章天寒,眼下再废掉掌门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只是虽说如此,但却一个个都怒目而视,神色警惕不已。 白野微微地扫视着周围的众人,眼见对方不敢越雷池一步,目光便再次放在了这枚白玉戒指上。 这白玉戒指的玉质极好,通体晶莹,触感温热,看起来的确是不凡,随着真气的输入,白野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真气像是被引动起来,同时整个人的气势也在随之攀升,然而很快他的眉宇便微微皱了起来。 这白玉戒指虽然对武者的真气有着一定的增幅作用,可整个人都带来一股微微的刺痛,那种感觉就像是生命机能在流失一般。 白野很快就将真气导引出戒指,不再催动,暗想着道:“这白玉戒指虽说有些作用,不过依照我的估计恐怕是以某种代价来换取增幅作用的,实在跟我手中的古戒相差很远。” 他原本还对这戒指有些兴趣,很快就没了丝毫想法,不过这终究是一件仿真器,顿了顿便收了起来,缓缓地道:“这东西还马马虎虎,我就勉强收下了,当作利息好了。” 高亚峰顿时喷出一口鲜血,眼神里满是愤怒。 什么叫做马马虎虎?什么叫做勉强收下了? 当初他为了得到这白玉戒指可是花费了极大的代价,不说那巨额的奖金以及大量潜藏的人脉,甚至还亲自出手击杀了三名先天武者,他原本是打算再向曹砚秋发动挑战时动用这戒指的,可谁曾想到一统燕京武界的梦想还没完成,这戒指竟然被对方给夺了去。 高亚峰的心情可想而知。 白野收好白玉戒指,很快又道:“好了,现在把那指正我二丫就是杀害你儿子的那弟子给我带出来。” 高亚峰冷笑一声,道:“你想要怎么样,还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白野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坐上掌门位置的,怎么就那么拗,那么白痴呢?他缓缓地道:“哼,你儿子惨死在外,你这个做老子的难道就不想找出真凶?” 高亚峰的脸色微微一变,这句话像是拿住了他的痛脚。常说虎毒不食子,哪怕生性狠辣如高亚峰,对于他的独子也是极其宠溺的,不然也不会派遣如此众多的高手不断地追杀着二丫,把她生生地逼出了燕京。尽管高亚峰笃定这件事必定是是徐晴所为,但还是沉声道:“来人,把那弟子给我带过来。” 擂台下的几名弟子顿时道:“是,掌门。” 大概也就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前去的弟子顿时着急忙慌地跑了过来。 高亚峰出声道:“怎么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忙道:“掌门,不好了,那弟子死了,被人勒断了脖子。” 白野眉宇微微一凝,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高亚峰本来喊出那弟子就是让白野死心的,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身子不由地微微一颤,他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忙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到底是谁干的?” 没有人回答高亚峰的问题,此时在场的众多弟子也都感觉到了一丝蹊跷。 忽然有个弟子弱弱的出声道:“掌门,先前我看到跟何满来咱们这学武的他那表弟好像进入过何满的房间,刚才看着他急匆匆地从大门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干的。” 高亚峰沉声道:“那个一直跟在何满身边呆呆的那个家伙?” 那弟子点了点头,道:“是的,掌门。” 众多弟子眼神里也满是质疑,此时不由地道:“掌门,何满这人向来举目无亲,前端时间突然带了一个表弟过来,我看这件事或许真的有蹊跷也说不定。”
高亚峰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何满这人他不是很熟悉,但也知道在门内是属于那种黄、赌、毒都粘的人,据说常年欠下一屁股的债务,当时他也没多想,现在想来的确有着不小的疑点。 白野哪还看不出其中的异样,忙喝问道:“那人什么时候走的?” 这弟子被白野的声势所慑,下意识地道:“就在刚才,恐怕也就离开一两分钟的时间。” 白野再没犹豫,立刻起来越出擂台,朝门口而去。 暗门的弟子倒也不敢阻拦他,此时全都聚集在高亚峰的身前。 高亚峰的脸色难看至极,先前对于白野那强烈的愤怒如今却是被一股深深的寒意所笼罩。 难道杀害高原的真另有其人? 周围被邀请而来的众多燕京武界的强者,也都是在那议论纷纷。 …… 白野很快就出了暗门所在的建筑,他的目光微微一扫,便看到远处正一辆汽车疾驰而过,速度快得惊人。 白野心神一凛,便赶紧来到自己的车前。车子发动,速度飙升,立即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车的速度的确异常的快,疾驰在燕京的大道上,疯狂地逃离着此地。 虽然白野发动的时间比较晚,但他的车技何等了得,自然不会让对方逃脱,甚至两辆车的距离在不断地拉近着。 原本暗门总部就在于燕京的东郊,离市中心还有些距离,如今那辆车行驶的方向又偏离市中心,路上来往的车辆倒不是太多。 那人显然也发现了有车在追击着他,速度一再提升,很快就来到了两百多码,就像是平地上的闪电一般窜行而过。 白野眼神微眯,道:“车技不错嘛,不过你碰到的是我,休想脱身!”他说道这里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脚踩油门,速度同样升了上去。 轰鸣声不绝于耳,两道车影相互追逐。 仅仅一分钟,白野便利用连续两个弯道的加速赶上了对方。 嘭! 车迅速地撞击在对方的车辆上,不断地逼迫着对方的行驶路线。 连续的撞击让那人的车辆都变了形,他想要反击可哪里又是白野的对手,几乎只是不断地被撞击着,眼看着前面又是一个弯道,只得降下速度来,而这时白野更是毫不客气地将车压在对方的前面,逼迫着他停了下来。 两辆车滑行了数百米的距离,那轰鸣声这才停了下来。 火花零星地闪耀在车盖上,白烟袅袅升起。 白野从车上下来,缓缓地走到那辆车的前面。 这时车内的那人正扶着脑袋,脸色满是痛苦,他的额头上流着鲜血,显然是在先前的撞击中受了伤。 这人看到白野的时候,目光中闪过一阵慌乱。 白野也没有丝毫的废话,只是冷冷地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眼神一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野微微皱了皱眉,因为他感觉到这人的普通话有些口音。华夏的地理何其广袤,很多人的普通话都是有口音的,这并不奇怪,甚至在暗门的弟子听到这向来沉默寡言的这人说话也没太在意,可让白野皱眉的是,他那种语调却有些古怪。 白野当初在国际佣兵组织训练营当中,就接受过关于这一类的训练,对于何种口音也都是有过详细的接触,他心神一动,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真气输入到古戒当中。 白野打量着这人,忽然喝问道:“说,你是不是东洋人?” 那人的脸色猛地一变,忙否认道:“你在胡说什么,我可是地地道的华夏人。” 白野冷哼一声,道:“果然是东洋人。”他从古戒中很清晰地读出了这人的想法。 白野继续又道:“呵,你是不是正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身份?哼,我告诉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语气中说不出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