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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 &nb刘启不动神色,看了看黄奉,说道:“如今国库艰难,尚书台下达了命令,初平年要有初平年的样子,大铸五铢钱!你们既然是轮流当值,我看这样,在前殿东再新开一个铸钱司,分担一下任务,如何?”黄奉苦笑一声,说道:“这……小人怎敢有异议!” &nb刘启望着黄奉那苦涩的脸,说道:“不敢有那依旧是有!”刘启一把拉住了欲跪下的黄奉,口中却说:“当然,你们这是个体力活,既然每日都当值,俸禄自然也是双倍,你进去和他们商量一下,明天给我答复!若是可以,后天就开工!对了!你们住哪儿?” &nb黄奉听着那双倍俸禄,头有些晕,被刘启晃了两下,才回过神,不过看向刘启的目光竟然带着一丝崇敬、一丝欣喜,说道:“就在未央宫的西北角,和那些工匠住在一起!” &nb刘启说道:“行了!今天没啥事儿!我就这么说几句,你跟他们说就是了!对了!顺便说一句,你们分成两组,怎么分我不管,只要结果!不过有句丑话得说在前面!这毕竟是陛下的寝宫,不能随意进进出出,去东北的那一组自然夜间不能回来住,不过也有补贴,当然去东面的人最好稍微多一点……” &nb刘启说完,就随着李丙去了准备的新房子,如果没意外,这一段时间就要在那住了…… &nb那一排房子在武库之南,至于住的地方,位于武库之北,说起来也有些无奈,如果不是太监和宫女,其他生活在未央宫中大大小小的“官”几乎都被安排在边边角角。附近的郡县后,猛然发现王莽所遗留的国库竟然是空的,要不然也不会败得这么快!为了泄恨,这头颅自然就这么传下来了!” &nb刘启苦笑一声,历史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他是不知道,要知道两千年后的教材可不是这么说的!刘启说道:“不过话说过来,这头骨竟然没丢在雒阳,真是个奇迹!”李傕说道:“这有什么奇迹的!这头骨,可是历朝历代的陛下每上任时都得好好检视的,这也是光武帝的遗诏!” &nb刘启脸色一抽,说道:“至于么!”李傕不以为然的道:“据说有位方士测算,这块骨关系着整个中原的命脉,若是没了,则天下大乱,胡人横行……切!真是胡说八道!一块头骨而已,哪那么多讲究!不过王莽野心还真是大啊!就算临死,站在渐台上,吼了一句‘阴山……’!” &nb刘启感到极其无语,这什么和什么啊,不过今儿这一来倒真是长了不少见识,说真的,这个故事当个笑话听,真的很不错!刘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稚然,最后一段你编的真好!”李傕懒洋洋的答道:“我才懒得编,这是皇家秘闻!刘启,不要乱传啊!这可是记录在案的!要不是这几天我在忙着这些事儿,也不知道陛下相国慎重吩咐的头骨竟然有如此来历!” &nb刘启一愣,随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毕竟光武帝那个年代也是个传奇的年代,若是他不会这一身道术也就罢了,这么一想,浑身感到阴恻恻的,手中的颅骨更如烫手的山芋一般,赶紧放在案几上! &nb李傕看了看刘启,点着头道:“也是!像你的话,这行业知道得比我多!或许你能摸出什么头绪,不过它在我眼里始终就是块骨头!”刘启说道:“稚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虽然把它当成个故事听也好,不过皇家竟然这么郑重其事,还是……” &nb李傕一伸手,说道:“这还用你说!我李傕要是连块骨头都护不住,那还能干什么!不过你放心,你在这边的日子,我会把那排房子封死的,绝对走不了风声!”刘启点了点头,看着头骨还是心有余辜!李傕“哼”了一声,说道:“就算这块骨头真完了,那又怎样?咱跟着相国,从来只有欺负那些胡人的,什么时候胡人能欺负咱?” &nb刘启一愣,随后想起,在历史中貌似不管是董卓还是公孙瓒、曹cao等人,的确把胡人压得惨得不能再惨了!刘启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和李傕说了一声,随后就出了房门。如果刘启知道在正史中,这块骨头是毁于晋元康五年,就不会那么淡定了,毕竟在那一段时间,是黑暗的时间,八王之乱,断掉了晋朝的根基…… &nb和铸钱司的那套院子相比,新的办公地点显得更低调,甚至连院子的围墙都比其他的院子高了一截……刘启虽然不通风水,但一进门就感到阴森森的,离位“压着块石头”,最可恨的是,院子中竟然栽了一棵树,口中一个木,不是“困”又是什么!不过随后李丙的回答,又令刘启无语了,“这套院子,原本就是冷宫所改成的。” &nb刘启感到有些无力,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准备进去看看。反正还有两天的时间,要是出现什么纰漏,这房子现补也来得及。不过显然,刘启这是多虑了,要知道,李儒之前可是亲自来视察一趟。 &nb刘启感到浑身不舒服,呆了不到一刻,就继续跑到武库来混口茶喝,以至于李傕都吃了一惊!李傕说道:“这么快就来了!”刘启说道:“稚然,你如果想去那儿,我不会反对的!反正郎中令是让我去监视,到时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就行了!你这武库反正离着也近!” &nb李傕差点被刘启这一说给呛着,咳了两声,说道:“得!你这安排快赶上宣室殿了!罢了,谨慎无大错!” &nb在刘启和李傕聊天的时候,一骑快马来到了长安,在众人有些麻木的眼神注视中,高呼着:“大捷!大捷!”一时间,连李儒所安排的铜器换粮食的官方活动都被抢去了风头。那名信使飞快的从马上落下,董府的门童没有拦着他,但右手刚要伸向缰绳,“轰”的一声,马儿倒在了地上,吐着白沫,显然已经力竭…… &nb董卓的府邸很大,信使跟着董家的家生子绕着好几个圈圈才到了目的地。董卓一抬头,望着那满脸汗水的信使,点了点头,说道:“行了,快起来!”信使站起了身子,说道:“相国!洛阳大捷!徐校尉在汴水大破曹cao,斩卫兹,逆贼如今守在雒阳不敢妄动!” &nb董卓皱了皱眉毛,说道:“好!赏五金!先下去休息吧!”信使磕了一个头,随后就出了门!李儒苦笑道:“没想到那曹cao竟然追得这么快,几乎是咱前脚出了雒阳,后脚他就追了上来!”董卓说道:“没事,早就想到了!可惜了,孟德终究还是个陌路人!”李儒阴狠着笑道:“他家在关东,心自然也在关东!如今曹cao没了兵马,估计呆在前线的日子不长了!他要是不走,那几名露了头的将领肯定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吐不出!”董卓深以为然,尤其是夏侯惇和夏侯渊,后者虽然败于吕布之手,但自打虎牢前吕布树立了名头之后,就连他的手下败将也打响了名声,尽管那个名声不咋好听……
&nb李儒道:“曹cao上饵了,如今就可以下令前军后撤了,凭着函谷关和武关天险,咱们坐山观虎斗便是!雒阳可是一个香饵,谁都想吞一口!”董卓没大有精神,说道:“儒你看着办就是!” &nb董卓揉了揉太阳**,说道:“以前总是羡慕这个位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等坐上了这个位子,却发现,真累了!”李儒说道:“主公!这话可……”董卓说道:“你是我女婿!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么!这房间也没外人!不过说起来,你也真够狠的!不声不响,就把马腾那一家子折腾来!这时候估计也该上路了吧!”李儒打了个哈哈,说道:“儒就一个女儿,自然不想让她受了委屈!要不是刘启那个小子会变些戏法逗我的女儿开心,我才不会找他!” &nb董卓哈哈大笑,指了指李儒,说道:“儒!你可真挑剔!”李儒面不改色的说道:“女子最怕嫁错郎,不仔细斟酌又怎么行?可惜,没什么中眼的少年郎君!刘启?勉勉强强吧!性子有些软,在盛世或许能做个一方太守,在乱世么!可不好说……” &nb董卓看了看李儒,说道:“真想不到儒你也会看相啊!”李儒耸了耸肩,说道:“看相我不会,我只是会看人!刘启这个小子说得难听些,就是缺心眼,有些过于相信人,不到危急头上,恐怕始终懒得动手!最头痛的是,不怕别的,就怕将来被人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nb董卓说道:“这可不一定!儒!我觉得你可能会看错了哦!”李儒笑呵呵的说道:“哦?愿闻其详?”董卓看了看李儒那有些坏笑的样子,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初见李儒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李儒是多么年轻英俊,那跟现在这样,在鬓前隐约间能看着一丝白发…… &nb董卓摇了摇头,说道:“无欲者无求!但刘启这个小子我却感觉到有些淡薄名利,说是讨问俸禄,但也不过是少年心喜!就算有人想害他,至少也得有个下手的借口!钱财,有个牙刷在,他不缺!官职,不稀罕!美色?虽然目前看不出来,不过就算好美姬,又当如何!贾诩那个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只要他不死,刘启就不会乱来!至于等刘启而立之后,那少年的**性子早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