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血泪仇
王胡子泪流满面,用树枝在地上写着,诉说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他被几个民兵带走,随后被毒打一顿,关在了一间密室里。 第二天,黄秘书鼻青脸肿,头上裹着绷带到了密室,骂道:“狗娘养的,死了都要害人,她跑了,我就拿她老子出气。” 旁边民兵说:“黄秘书,这家伙现在只有半口气吊着,再打恐怕就要死了,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黄康在民兵腿上踢了一脚,骂道:“小子,你吃的是公家的饭,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给这种反革命说好话呢?” 民兵吓得不敢吭声。 “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黄康的手段,拿刀来。”黄秘书对旁边的人说道。 旁边的民兵愣了一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您要做了他” 黄康在那民兵头上拍了一巴掌,骂道:“二缺,你是不是又犯傻病了,杀了他能解我的恨么?” “那您要刀是?”民兵小心地问。 黄康咬牙切齿道:“我要割掉他的舌头,让他永远不能说话,毁掉他的容貌,然他变为丑鬼,吃他rou,喝他血,哈哈哈……” 民兵打了一个寒颤,颤巍巍地将匕首递给了黄康。 “你捏住他的鼻子。”黄康吩咐道。 王胡子被毒打,早就没了人形,黄康用烧火的钩子一下挖穿了王胡子的舌头,勾出来用匕首一刀一刀慢慢割着…… 王胡子全身颤抖,大小便失禁,痛的头皮上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动,当下就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他听到黄康说:“将钩子放到火炉中,给我烧红了。” “泼冷水,给我弄醒他。” 啪…… 一桶凉水浇到了王胡子头上,王胡子浑身抽搐醒了过来。 黄康冷笑着,手中拿着烧的通红的火钩子,一把撕开王胡子的衣服,火钩子挖进了他的胸口。 呲啦…… 一声脆响,皮rou冒出了一股难闻的白烟,在火钩子灼烧之下嘶嘶作响。 王胡子撕心裂肺嚎叫着,神魂颠荡,万念俱灰,只求一死。 “哈哈哈,这滋味怎么样?” 黄康发出了阴邪的声音,手中的火钩子不断搅动着。 王胡子心脏啪啪乱响,肠子被搅的打了结,胸腔堵塞,肺叶似乎不再收缩,竟然吸不上一口新鲜空气。 “姓黄的,我干你老母,他娘的有种你杀了我呀,来呀!” 王胡子实在受不了那种煎熬,发出了野兽般的怒吼。 黄康拔出火钩子,玩味地说道:“你想死,门儿都没有,我要折磨你,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给我扒光他的衣服,我要烤rou吃。哈哈哈!” 两个民兵不敢违背,扯掉了王胡子的衣服,露出了坚实黝黑的肌rou。 “你个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王胡子双目怒睁,一口浓痰吐到了黄康脸上。 黄康微笑着,拿出小手绢揩去脸上青绿的浓痰,笑着说:“看来不拔掉你的舌头,是个错误。” 民兵会意,双手揪着王胡子的头发,捏着喉咙让他张嘴。 黄康从火炉中取出了烧好的火钩子,猛地往王胡子嘴里一塞,呲啦冒出了白烟。 他手腕一抖,迅速勾出了舌头,手中匕首一闪,将割得破烂的舌头连根切断了。 “唔唔唔,唔唔唔……”王胡子痛苦的叫着,却发不出声来。 黄康狠狠地说:“瞧着吧!去找些盐巴来,顺便带几个烧烤架。” 民兵闻言离开,很快带来了一包豆子盐。 那会儿,吃的都是粗盐,还没有加碘盐这一说。 火炉上加了碳,民兵在烧烤架上刷了油,等着黄康发话。 “放到炉子上就行,今天我请哥几个吃现烤人rou,去把外头看守的也叫进来。”黄康怪笑着。 很快,七八个民兵挤在了幽暗的密室里。 火炉中火光闪烁着,每个人的脸都被映的通红,彷如地府一般。 黄康抓了一把豆子盐,塞进了王胡子的嘴里。 王胡子痛苦的咬着牙,嘴角被盐巴腌渍出了黑血,眼泪滚动着。 “这双手臂非常好,肌rou很结实,纤维一定很丰富。” 黄康说着,在王胡子的右臂上用匕首锯着,殷红的鲜血顺着刀锋流动,不断滴落在地,又溅起了无数血珠。 每切掉一块rou,黄康都会在冒血的伤口处撒上一些盐巴,啧啧有声地说:“先腌渍着,等会儿会更加美味,哈哈哈……” 几个民兵看的心惊rou跳,都互相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表情不一而同——恐惧!
火炉上火炭烧的很旺,烟气完全散尽,淡蓝色的火焰舔着烧烤架,发出了滋滋滋的声音,似乎在渴求人rou的味道。 三个烧烤架上都挂满了条形红rou,被火舌烤的嘶嘶冒油,很快rou香占据了整个密室,恐惧也占据了几个民兵的神经。 “外焦里嫩,恰到好处,哈哈哈!” 黄康从烧烤架上撕下了一块rou,塞进嘴里嚼着,嘴角冒出了油,不停赞叹着。 几个民兵面面相觑,全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各位若不想落得如此下场,就过来同吃,何况这种美味,不吃岂不是暴殄天物,嘿嘿嘿。”黄康说完,盯着一个小矮子说:“驴蛋,你是党员,做个表率嘛,要争先创优才是好同志……” 驴蛋哭丧着脸,极不情愿将一块rou塞进了口中,嚼了几下之后,竟然露出了欣喜之色,说道:“好吃,太好吃了,简直就是……就是……” 驴蛋说不出来,黄康补充道:“就是御品佳肴嘛!” 驴蛋连忙说:“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他说完,不用黄康要求,竟然兀自取下烧烤架上的烤rou痛吃起来。 其他几人眼珠子转着,露出了惊讶之色,却也不敢反抗,顺从将烤rou放到嘴里嚼着,随即也驴蛋一样疯狂爱上了这美味的烤rou…… 半个小时后,王胡子的两只手臂只是白骨耷拉着,鲜血在地上飞溅,形成了一朵朵美丽的梅花。 “吃吃喝喝,光吃不喝怎么行?” 黄康让人找了两根吸管,插在了王胡子滴血的静脉之上,几人犹如远古的野兽,吸溜吸溜痛饮着,鲜红的液体在喉咙里涌动…… “找个兽医给他包扎一下,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黄康说完,吩咐民兵将王胡子破相,然后用湿柴火熏脸,要其面目全非! …… 柳梦蝶看完,落泪道:“他们真是太残忍了,怎么能这么对待你呢。” “真是一群畜生,王叔,我们这就去找爷爷,他一定有办法惩罚那群禽兽。”我看着王胡子,心里也是难过。 胖子紧握双拳,虎头虎脑地说:“他娘的,要我说直接借把猎枪了,崩了那贼日的算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