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绽放
刘永安带着王菁大张旗鼓地住进了他们在濠州的宅子里,因是面壁思过,自然也就没人来打扰他们。 这里本是刘永安和王菁成亲的新房,岂料二人成亲还没有几天就去了霍山,没等到满月又去了京城。 其实本地有风俗,成亲没满一个月新房是不能空的,王菁他们离家的的时候,张氏特意交待王菁让她将他们的鞋子一人的放了一双在床前聊以充数。 之后虽有下人在看房子,但并不敢随意动里面的东西,于是这两双鞋子仍旧像原来那般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 看到紧紧的挨在一起的鞋子,王菁不由想起了并肩而立的她和刘永安,心情无端地飞扬起来,嘴角眉稍都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 时间过得真快,兜兜转转,几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一转眼,连大郎都开始学走路了。 他粘他的母亲粘得十分厉害,白天还好,奶娘可以帮着带,从黄昏开始便只认王菁一个人,吃饭要她喂,洗澡要她洗,睡觉要她哄,半夜醒了见不到他娘还会嚎啕大哭。 刘永安自打孩子出生,就一直呆在军中,就算偶尔回来,大郎也多半是在睡觉,对父亲几乎没什么印象。晚间睡醒的时候,猛然见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就算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但在他眼里仍是陌生人。他爬起来拉住父亲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走。 刘永安心里软成一团,得意向王菁道:“咱儿子还是和我亲一些。” 王菁:“男孩子就应该喜欢父亲一些。” 岂料刘永安一把门打开,大郎就把他外推,等刘永安出去猛然将门给关了起来,咯咯咯地笑着爬到了床上。 王菁在床上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差点笑得肠子打结。 “那是大郎的爹爹,大郎不能将他赶走。”她耐心地告诉儿子道。 大郎却是一幅懵懂的样子,或许根本没睡醒,倒头仍睡他的去了。 刘永安哭笑不得地走了进来,“他马上就一岁了,该断奶了。” 王菁:“大郎八个月的时候就没吃母乳了,现在吃羊乳和饭。” 刘永安:“别家的孩子这么大的时候,晚上都是和乳母睡的,分开一段时间,他才不会这么粘你,对他以后独立也有好处。不然他三岁怎么住外院?”臭小子,连父亲都往外赶,当真是无法无天了。 王菁道:“你这段时间又在家里,多和他呆在一起他不就认得你了?”这么小的孩子,自然是和爹娘睡在一起才最安心。 刘永安听王菁这般一说,倒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菁菁,你这么舍不得大郎,都是我的错。”等到有了二郎、三郎,看那小子还怎么独霸他娘。 他说着便欺上身来,从背后将她拥在了怀里。 虽然只是这么很简单的一个动作,王菁却觉得身子一阵酥软,有种站立不稳的眩晕。 “大……郎还在……这里呢。”他根本没有任何动作,王菁的脸已经烫了起来。 心慌意乱。 虽然大郎才一岁,根本不懂,可若被他看见…… 这么一想,她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成亲已经这么久了,她仍有动不动就脸红的习惯,一如多年以前。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刚成亲的那些日子。 一时之间,都有些意乱、情动。 “让奶娘把大郎抱过去。”刘永安率先放开王菁,拉开内室的门,吩咐外面的牡丹道。 “还是让他跟咱们一起住吧。”风平浪静的日子绝对不会太多,再这么下去,大郎以后只怕都不认得他爹了。 刘永安:“他是长子,以后要负责一个家族的兴衰,理应从小锻炼。” 王菁还是舍不得,别过脸不理他。 奶娘已经进来了,小心翼翼地将睡熟的大郎抱了出去,牡丹甚至体贴地为他们掩上了门。 “等我们有了二郎、三郎、四郎、五郎……这张小床怎么能睡那么多人?”刘永安在她的耳边呵气道。 他的双手就抚在那两团柔软上面,萦绕在鼻端的,是她那淡淡的乳香。 因为亲自哺乳的原因,她的身子比之前丰腴了不少,触感滑腻如膏脂,让他爱不释手。
还五郎!真当她是猪不成? 知他在打趣自己,她娇嗔起来,“要生你自己生。” “那也要菁菁配合我才成。”他说着,将唇印上了她的唇。 等到两人呼吸不畅骤然分开的时候,王菁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褪了去,唯余一件墨绿色的绣着粉色山茶花的诃子尚在腰间。 两人的目光交汇。 他的目光炙热如火,里面似盛着万千柔情,所过之处,让王菁几忍不住战粟起来,要将她熔化掉一般。 不止他想她,其实,她的心里也满满的全是思念。 “有什么好看的。”他的目光太过热烈,热列得让她全身发软。 王菁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在他的侧脸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主动,让刘永安的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他那灼热的钢杵在某柔软滑腻处慢慢地磨合,想让她在他的引导之下尽快的适应。 由于忍耐,额上很快就有了细细的汗珠,然而,那处依然紧窒异常。 王菁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换个姿势,岂料却让它完全深入了,顶得某处一阵入骨的酥麻,猝不及防地吟哦出声。 刘永安本来还想忍一忍的,听到她那细碎的惊呼,再也忍耐不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过了王菁的掌控范围,抑或是生过孩子的缘故,他的动作虽然仍让她有些不适,但已经不再难受,反而有些舒服,那些舒服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如同涨潮时的波涛一般,越推越快,越推越高,最终让她如盛开的烟花一般在他的怀抱里完全绽放。 之后,他又抱着王菁去沐浴。 王菁懒洋洋地躺在那儿像被抽了骨头一般,一动不动,任他帮忙,不承想他上洗洗,下洗洗……洗到后来,两人又缠绵了一次,方餍足地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