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谋逆篇 陇西李氏
随着那道剑气之后,一道人影也进入了洞xue之中。 一阵浓郁的酒气瞬间就在洞xue之中弥漫开来。 “泽天剑法?你是凌烟阁中何人?”李存孝早已从方才那道剑气之中感受到了泽天剑气,于是开口问道。 进入洞xue之中的正是二先生。 不久前他带着颜华到了生门之中,自然是看见了叶倾云等人,在了解了情况之后,便知道名扬已经找李存孝去了。 在叹了一口气后,便说到:“看来张家的卦总是那么准,这个臭小子估计是躲不过这段机缘了。” 一旁的叶倾云哪管什么机缘不机缘的,见到二先生到来,立刻上前说到:“臭酒鬼,你为什么把我丢在外头对付那个家伙!你为什么不和我说那个家伙是结缘上境!你为什么不和我说那家伙还能通过吃蚕豆变成结缘巅峰!若不是本少爷处变不惊,早就死在那个家伙手上了!” 二先生一见到这个西城公主便一阵头疼,因为自己那个便宜徒弟的关系,好不容易遇到这个天罚之星了,真是打也打不得、骂又骂不得,正思付间,便看到了一旁靠着墓道的慕小暮,知道自己一时半伙也不能进洞xue之中。 于是立刻正声到:“莫急,我先看一下那边那个姑娘的伤势,你的事情先放一边。” 叶倾云还以为二先生是特地来看这个姑娘的,所以才把自己丢下了,于是只能忍着气,让他去救人。 二先生松了一口气,心道若是真被这个小煞星记恨上了,那么名扬估计不久就要一命呜呼了。至于这个靠着墙的女娃,就算你运气好吧。 二先生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修为极高,只是元气一探便知道慕小暮是因为伤势太重才会如此。不急不慢的从腰间的锦囊之中拿出一瓶药露,这是阁中二十一先生新晋研制的能够医死人的药露。 在给慕小暮服下药露之后,二先生用自身强劲的元气替她疏通着体内的经脉。同时他也在计算着名扬在洞中的时间,毕竟名扬基本没有什么功夫,即使洞中的李存孝被铁链锁住,但是那也不是名扬所能对付的。 二先生知道,最开始的时候,李存孝是一直在主墓室之中等着天降之星的到来。但是在三十年前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 那时刚刚弑父篡位的梁王朱友珪不知从何得知了李存孝的事,借着契丹入侵中原,凌烟阁无暇管顾的空隙,带人来到了李存孝的墓中。 李存孝得知自己的义父以及另外的十二名太保均死于朱友珪父亲之手后,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事后赶到的凌烟阁众人只看到了遍地的死尸,而继位不久的朱友珪也倒在了血泊之中,五代十国之中曾雄霸一方的梁国精锐,在此一役之中近乎全灭。 那时集合凌烟阁几位先生的力量,才将李存孝制服。清醒之后的李存孝见到这满地的死尸也是心存愧疚,便托凌烟阁诸位先生为他建了那满是天外陨铁所铸的洞xue以及在外布下了八卦阵,并许下三十年后墓门始开的机关。 也不知道三十年过去了,李存孝的内心是否平静? 二先生已经替慕小暮治好了伤势,此时正站在洞xue上方的机关之处,数着时间。 二先生自然是不知道名扬在洞xue之中一直拒绝李存孝传授自己修为,数着时间已然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是做什么早该做好了吧。 洞xue由提取自天外陨石的陨铁所铸,一丝的声音都传不出来,二先生越等心中便越是焦急。 颜艺正在一旁照看着慕小暮,而被二先生打发去寻找慕空的颜华和叶倾云此时也回来了。 叶倾云看到二先生还在洞口之处待着,便开口说到:“臭酒鬼,你怎么还在这,小心你徒弟在下面饿死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二先生一叹气,也不管什么传承不传承的了,这个臭小子如果没有享受到这个机缘,大不了自己再来教他,也不比李存孝差。 于是右手一挥,一道凌冽的剑气便向着洞口刺了下去。 二先生手中有四先生给于的阵图,自然对于洞中机关无比熟悉,一下便破了机关,出现在了洞xue之中。
洞xue之中,李存孝刚好演示完第二遍,便感受到了一道剑气的出现,而这道剑气竟然是泽天剑气。 二先生看了一眼仍拴在李存孝身上的铁链,以及一旁的名扬之后,松了一口气,恭敬地说道:“阁中第二,拜见前辈。” 李存孝对着二先生施礼后说道:“存孝之命为阁中先生所救,在你们面前不敢称前辈。听你的声音,莫非你是李敢?” 二先生一惊,恭敬地答到:“在下正是,不知前辈何故知道在下名字,莫非是因为家师?” 李存孝哈哈一笑,说到:“今日还真是奇特,先是遇见了命中的机缘,接着又能见到我陇西李氏的后人。不知道你兄长李亦现今如何?” 二先生此时身上的酒味已经散去,继续恭敬地说到:“兄长目前在阁中任大先生之位。” 李存孝大喝一声“好”,而后说到:“陇西李氏后人之中有你们二人,也算不堕我氏族之名声。当年契丹入侵陇西,凌烟阁中先生尽出,要平定这场浩劫。 奈何天罡门及萨满教速度太快,凌烟阁中之人赶到之时,陇西李氏已死伤惨重,而那时的二先生正是从废墟之中将你兄弟二人救了出来。也正是那时朱友珪来到了墓xue之中。后来若不是前任二先生带着你们兄弟二人来,我估计还沉寂在疯狂之中。” 二先生那时才四岁,自然已经不记得这些事情了,另外阁中前辈也怕兄弟二人前去复仇,从未提起。 二先生得知此事之后,恭敬地对李存孝施了一礼,说到:“前辈可知当年谁是主谋?” 李存孝叹了一口气后,说到:“已是过去之事,又何故如此执着。既然阁中之人从未与你说过,那我自然也是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