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四章:躲在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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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走了呗。”王美丽说道。 陈二毛不敢掉以轻心,闲风道人这段日子里,在他身上下了不是功夫,消耗不知多少天材地宝,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会想方设法将陈二毛找出来。 不行,以死牛鼻子阴险jian诈的性子肯定会杀个回马枪。 陈二毛愈发觉的,危机四伏。 吃饱喝足,陈二毛就佯做熟睡,等王美丽出去之后,立马起床,从小门出去,这个地方躲一时还行,要是长久躲避,肯定会暴露,闲风真人不是傻子。 走廊里空无一人,尽头是简陋的厕所,陈二毛想也不想,就钻进了女厕所,随便拉开一个隔间进去躲起来。 任他闲风真人jian诈诡变,也想不到陈二毛会躲在这里。 百无聊赖的陈二毛打量厕所隔门上写的各种荤段子: “迷药办假证,联系电话:138叉叉叉…” ‘刘红妹到此一游,好像早点脱单啊啊啊……’后面跟着一排啊,显然这个叫做刘红妹的应该是个大龄剩女。 再下方还有人竟然有闲情雅致,用眉笔写了个脑筋急转弯的段子: ‘有条河里生活着一群爱吃男人小DD的食人鱼,现在有十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他们只有一顶安全帽,请问他们是怎么过河的?’ 下面回答更是五花八门,很黄很暴力,最靠谱的回答是这样。 ‘头一个男人用安全帽护着小DD剩下的人贴在他身后,兑进前一个的菊花里。’ 这条回答得来了一致好评,甚至还有女的回答这样一定好爽。 阿西巴,没想到女厕所也很污啊,陈二毛算是长见识了。 没一会儿,忽然一阵脚步传进来,像是两名姑娘联袂进来上厕所,一边嘻嘻哈哈说笑着,可是相当不巧的是,一左一右就在陈二毛蹲位隔壁。 “你说王美丽这个死八婆又丑又肥又恶心,怎么今儿个生意就那么好了呢?刚才我问赖瓜哥,今儿个她已经做了两单生意了。” 一女人愤愤不平地说道。 旁边儿蹲位另一个女人立马搭腔,“还不是吊上凯子了呗,你没看她那得意的样儿,真欠扁,这会儿和那死老汉进去折腾了,哼,贱货。” 两女骂骂咧咧,完事儿起来冲水走人。 陈二毛听的分明,所谓的钓凯子应该说的就是他,至于死老汉,不用多说,除了闲风真人没有别人。 陈二毛想也不想就猜到了,一定是王美丽转头又把他的消息卖给了闲风真人,果然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陈二毛惊出一身冷汗,刚才若是犹豫片刻,此刻必然又落到闲风手里,好险。 王美丽愕然地站在空无一人的隔间内。身后是表情凝重一脸阴沉的闲风真人。 “人呢?” 王美丽语无伦次,“刚才就在这儿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闲风真人杀气猛然一放,王美丽直接吓得尿裤子,“别杀我啊,一定…一定给你找出来。” 杀气一放一收,藏在女厕所的陈二毛立马感应到了。 果然,他还是找回来了。 目前来看,躲在厕所里应该暂时不会被发现,可是时间长了,终究会引人怀疑。 好在这种小旅馆里没有什么摄像头,不然他早就暴露了。 抬头一看,天助我也,厕所角落顶棚并不是特别严密,恰好留有一个半尺见方的通道口。 陈二毛刚一运气,经脉如同针扎,痛的他差点儿喊出声儿来,不过他依旧强忍着,施展缩骨功将骨骼收紧其中痛苦自是难以言表。 钻进通道,一股呛人的霉味儿传进鼻端。陈二毛刚把脚也抬上去,一个人就哭哭啼啼闯进来。 哟呵,真巧,是王美丽。 王美丽脸上一道红红的巴掌印,裤子一片湿漉漉,蹲在那里略微清理了一下就出去了。 陈二毛差点儿忍不住下去抽丫的一顿。 事到如今,只有先躲在这里,等闲风真人失去耐心后再离开。 陈二毛捂着鼻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黑夜,陈二毛从通道里翻下来,探头望了外面一眼。 风平浪静,不知道闲风真人走了没有。 陈二毛小心挪步出去,贴在隔间门头听动静,忽然听到闲风真人熟悉的声音。 “到现在还找不到人,莫非你在戏弄贫道。”
王美丽带着哭腔道,“真的全找遍了,没人啊,是不是他已经走了?” 啪啪……几巴掌狠狠诓在王美丽脸上。 “废物,气煞贫道。 ” 陈二毛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忽然听到里面喊了一声,“谁在外面。” 陈二毛大惊,转身想也不想就去拧隔壁房门,老天爷保佑,竟然拉开了。 刚一进屋子就听到一阵连续不断的**。 “啊……老公……给我……我要……” 斜对着房门儿的大床上,一男一女啪啪到最激烈的时候,男人在上用力抖动,后背完全挡住了女人的视线,加之激情到了爆发的边缘,这才没有发现有人竟然闯了进来。 陈二毛没敢多看,进来之后呲溜就钻进了门背后的大衣柜里藏了起来。 砰砰砰……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响起。 无论是哪个男人,这个时候被打扰都会火冒三丈。 床上男人匆匆了事,跳起来趿拉着拖鞋,拉开门就狂骂,“艹你姥姥,敲敲敲个几把毛啊。” “失礼了,请问,刚才可有人闯进来……”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爆发了,“闯你大爷啊,老子和媳妇儿办事你特妈闯进来有病啊卧槽,滚滚滚,信不信我捅死你。” 门口闲风真人探头向内看了一眼,就看到床上一个女人裹着被子,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栗子味。 “打扰了……” 砰—— 房门被重重关上。 “亲爱的怎么啦?” “马勒戈壁的,一个死老头而已,咱们再来……” 又是一阵令人心猿意马的声音啊,实在不能描写。 陈二毛躲在衣橱里,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简直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夜。 才到黎明时,陈二毛就早早醒来,找机会正要出去,可苦逼的是,床上那两口子定的闹钟也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