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魔术师黑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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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云从容冷冷哼了一声。 “放老子出去,麻了个巴子的,爷爷我一不违法二不乱纪,哪个叼毛抓我” 王伯熊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别喊了,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不喊哪儿成啊,我说老王你咋就这么悲观捏” 黄毛贵过来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件牢房。 那天王伯熊被抓来后就和一个吊儿郎当的黄毛关在一起,这几日除了早晚有人来送牢饭,就再也没有人的踪迹。 原本对这个黄毛吊丝一百个看不上的王伯熊,百般无聊只好与他聊天打发时间,一来二去两人也熟稔起来。 黄毛贵拍死墙角一只偷偷摸摸爬过的蟑螂抱怨道,“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好歹来个人把事儿说清楚,老王你说是不” 王伯熊冷笑道,“这种事根本说不清楚。” 虽然饿的前胸贴后背可是他仍旧撑着坐起来对黄毛贵说道。 “小贵,听我一句劝,如果有人来问你和陈二毛什么关系,一定要撇得干干净净,不然你难逃一死。” 听他说起陈二毛,黄毛贵是心绪百转,如果没有他折腾,自己哪里会落到这般田地。 不过当初不是陈二毛,他现在可能依旧是街头巷尾一个不入流的痞子。 黄毛贵耸耸肩,“往事不堪回首啊,哎,能不能别叫我小贵,听着就像是小弟的命。” 嘎吱 牢门忽然被打开了,里面两人警觉地靠在一起。 一名头戴高礼帽穿着燕尾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眼睛是深褐色,鼻梁高挺,露出礼帽的部分头发打着自然卷儿,嘴唇儿上两撇八字胡也微微上翘,有点儿像扑克牌上的黑桃老k。 “哈喽,二位” 黑桃k摘下礼帽微微点了点头算作行礼,他的手上带着一副雪白的手套,手指修长的像是女人的。 黄毛贵上下扫视一番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危险之处便放下心来,疑惑地捅了捅老王。 “怎么连马戏团的人也抓来了” 他站起来问到,“嗨哥们儿,你也是因为陈二毛被抓进来的” 王伯熊痛苦地一捂脑袋,“这个蠢货” 黑桃老k摇了摇头,“不不不,没有人抓我进来,事实上我只是来想问你们几个问题而已。” 黄毛贵挠了挠头傻乎乎转过头问王伯熊,“老王,他说的到底啥意思” “你个傻比出门不带脑子吗”老王怒声吼道。 黄毛贵这才反应过来,想起老王刚刚交代他和陈二毛撇清关系,结果自个儿就撞了上去,他的脸有些发烧。 “ok,明白就好。” 黑桃k变戏法一样从帽子里掏出来几张纸扔给黄毛贵道,“把这份证词签了你就自由了。至于你” 他扭头望着王伯熊,停顿了一下说道,“告诉我国安局加密入网的核心密码是多少。” 老王眼睛瞬间散发出锐利的光芒,“你觉得可能吗” 黑桃k耸了耸肩桀桀笑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黄毛贵劈头把那几张口供撕碎扔的满屋子都是,“卧槽,让老子做伪证诬告自己的兄弟,你特妈觉得可能不可能” 虽说黄毛贵对陈二毛偶尔满腹牢sao,但两人交情也是妥妥儿的瓷实,让他做伪证这种道上人最为不耻的事情那可是是万万不能。 黑桃k桀桀阴笑转过头,突然伸手抠住黄毛贵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上。 “咳咳”黄毛贵脸色发白,喉咙里干咳着两手用力向前乱抓,可是始终够不到黑桃老k 王伯熊不能眼瞅着他把黄毛贵掐死,于是跳起来骑在黑桃k背上对着他又挠又扯,一不小心就发现了他一头卷发的脖颈上有个骷髅状的纹身。 王伯熊忽然脑子里冒出来一个人,扑通一声从他背上掉下来,失声喊道,“你你是魔术师黑杰克” 黑桃老k转过来深褐色的眼眸散发出某种迷离的光芒,有些意外。 “桀桀桀,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这个称呼。” 魔术师黑杰克,混血儿,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只知道他早年曾经在一家医院做过主治医生,后来因为一起医疗事故残忍地将病人家属肢解杀害而被全国通缉,后来逃到西方国家成为一名职业杀手,在最权威的北欧杀手榜上排名第一百七十五,赏金五十万,据说他是一名造梦师,能够让人在睡梦一般的幻境中被杀死。
老王想起国安局档案里对他的记录,忍不住脊背发凉,没想到他居然就在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好像很害怕我。” 魔术师黑杰克慢条斯理地摘掉白手套,动作优雅的如同要享受午餐。 黄毛贵根本不知道黑杰克这个名字到底意味着多少血腥。 他站起来骂道,“老子管你是杰克还是哈萨克,马勒戈壁的,想要老子背信弃义没门儿” 他挽起袖子站在老王面前道,“老王你靠边儿站,卧槽他大爷的,老子刚才差点儿让一大老爷们儿给壁咚了。” 他越想越火大,一拳黑虎掏心向黑杰克捣过去,连人衣领都没挨着就被一脚踹了回来,贴着墙软软滑倒。 “小黄,你怎么样”老王扶起来他问到。 黄毛贵呲牙咧嘴揉着胸口,“哎哟喂卧槽这家伙够劲儿,老王你不是我们江湖中人经不起磕磕碰碰,闪开些让我来收拾这犊子。” 他摩拳擦掌又要冲上去,魔术师黑杰克已经失去耐性,忽然大手一挥,凭空出现了蒙蒙带有尼古丁味道的烟雾笼罩住他俩。 黄毛贵鼻子抽了抽,感觉身体像是要飞起来,面前的那个令人讨厌的黑桃老k人影也变得模模糊糊。 一旁老王同样神情呆滞如同行尸走rou。 黑杰克桀桀阴笑,他从高礼帽中掏出来一只连着链子的小水晶球,在恍恍惚惚的黄毛贵面前有节奏地甩来甩去。 “你叫什么名字” “黄毛贵。” “很好。”黑杰克收起了水晶球,手一伸,原本被黄毛贵撕成碎片的口供又飞回到他的手里变的完好无损。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 黄毛贵听话地接过鹅毛笔和口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