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骂战
木天摸摸吃的滚圆的肚子,将鸡腿递给小胖子,摸摸他的圆滚滚脑袋,说道:“我觉得小兄弟你的话也很有道理,看来遇到知音了,为了知音这两条鸡腿你就帮我吃了吧。” 木天虽然长得像八九岁的样子,可他已经十四岁了,让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搂着肩膀喊小兄弟,总觉得有些别扭。 本着不占便宜就是吃亏原则,他像长辈一样摸了摸小胖子的头,算是还回去了。 小胖子见到吃的两眼放光,根本没心思注意这些,接过鸡腿,胸脯拍的梆梆响,说道:“有福同享,够兄弟,够意思,我叫云冬冬,兄弟你有困难时就报我的名字。额,那个没钱除外,我的钱都在jiejie那里,我不敢跟他要,怕她揪我耳朵。” “我叫木天,现在就缺钱……”木天看小胖子那幅义薄云天的样子,忍不住开了个小玩笑。 “啊?这个不太好办啊,我需要偷偷找我爹,让我爹求求我娘,还千万不能让jiejie知道。这事我先记下来!不过我要先去找宗门师兄弟了,要是消失时间长了,我jiejie还是要揪耳朵。”跟木天告别完,小胖子就晃着滚圆的身体消失在人群里。 木天摇摇头,对于小胖的话他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觉得这人不错,看着合眼缘,多说了几句。 …… 白石广场位于白虹宗宗门外,占地数千亩,由一块块巨大的白金石铸成,再由阵法师布置了无数阵法。 从高空看上去,白石广场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配上身后的千丈高的宗门,显得大气磅礴,宗门内云雾翻滚的景象更是流露出一派仙家气象。 木天来到广场时被白虹宗的气势震惊了一下。 虽然离白虹宗很近,只有十几里的路,可他很少离开过云雾镇,也没见过十几万人聚集一起熙熙攘攘的壮观场面。 游走在人群中,忽然,木天被一阵争吵声吸引住了,忍不住上前围观了起来。这一看,他乐了,碰见熟人了。 …… 围观人群都是一些九至十四岁少年,由于今天大选,陪同的族人、师门长辈都被请到广场一处,以免影响大选进行。 人群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小胖子正仰着头,脸红脖子粗的跟人争吵着。 小胖子八九岁左右,白嫩的皮肤,全身rou嘟嘟的,无处不圆,圆脸,圆鼻头,肚子也滚圆,一手掐着腰,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还抓住一条未啃完的鸡腿。 此时的他像一只小斗鸡,嘴角的油渍也顾不得擦,手上提着鸡腿指着面前一个比他高大的黑脸少年,稚嫩尖细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穆大彪子,以后你少在小爷我跟前吹你那堂兄穆绝多牛逼,要论天赋,你水星门的穆绝跟我jiejie差远了!” “云冬冬,我……我……告诉你!就……就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有个青叶门门主的爹,爹吗?你姐……姐,jiejie云紫雨是天赋高,有……有本事,这个我承认。可是你,呵!有种你来跟我单打独斗!” 穆吭哧是八阶宗门水星门的弟子,也是水星门门主的侄子,天生结巴。 云冬冬是八阶宗门青叶门门主的儿子,牙尖嘴利。 两家宗门相距不远,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经常接触,有时为了各自宗门利益会有摩擦。由于谁都不想轻启战事,谈判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一次谈判时,宗门为了培养后续战斗力,把宗门的后辈也带上了。 于是,云冬冬和穆吭哧碰面了,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云冬冬九岁,穆吭哧十岁。大人们扯皮,小孩子也不甘落入下风,结果,两人就结下了梁子。 不过,每一次穆吭哧都因为结巴落入下风,他想以拳头解决,云冬冬每次都能找出几千个理由拒绝。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挨一顿揍,穆吭哧空灵四境,他才空灵三境。 看着云冬冬脸上犹豫的表情,穆吭哧知道,云冬冬又在找理由拒绝他,他脸上露出一丝不屑,说道:“你……你个没卵子的冬瓜,就,就……” “好,小爷今天就答应你,跟你单挑!看小爷怎么******个驴草的二彪子!”穆吭哧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冬冬打断了。 云冬冬说完将鸡腿塞进嘴里一撸,拿出来是只剩下光溜溜的骨头了,随手扔在了一边,撸起衣袖就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木天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这小胖子好利落的牙口。旁边人听说要打架,急忙退开,围成一圈。 “哈……哈哈……云冬瓜,这……这可是,是你自找的!这,这回终于逮到你了!”穆吭哧得意的大笑,以前在云冬冬总是占下风,这回他终于可以出一口恶气了。 他挽起衣袖,摆出架势豪气干云道:“云冬瓜,就,就你来吧,跟……跟我单挑,让你三招!” 云冬冬也毫不畏惧,小胖手一挥,大喝一声:“兄弟们,随我上,单挑了这二彪子,砸一拳一两银子,踹一脚二两银子!打趴下给十两!” 呼啦一声,一群少年围了上来,都传着统一的衣着,一看就是青叶门来的弟子。 “靠!云冬瓜,你小子耍诈,就你有人,我们水星门也不怕你,兄弟们,随我战斗!”穆吭哧差点被群殴,吓的说话也不结巴了。 轰隆! 两帮衣着统一的少年拉开了架势,对瞪着眼睛,都等对方先动手,只要对方一动手,自己一方就能先占个理字,回宗门后,两宗再次谈判就能占得上风。 “水星门的废物,来呀,打我呀!穆大彪子,小爷就站在这里,今儿你不打小爷你就是屁眼生出了的。” 云冬冬两只小短手掐着肥腰,瞪着两只滚圆小眼睛,仰着圆脸,整个身子不停的往穆吭哧身上蹭着,一副‘你打我啊、你打我呀’的欠揍表情。 穆吭哧被蹭的连连后退,黑脸被气的发紫,话也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他挥舞着胳膊,想动手,又怕引起群架,这样师门以后谈判就不占理了,自己肯定也要挨罚。 咦? 突然,他想起一个自认为绝妙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