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才不要做你meimei
赵清芳蹲下身子,靠在墙角,将头埋在膝盖间。 赵昊几乎已没有脾气,自口袋中摸出一根烟,就站在身旁,看着赵清芳蹲在墙角。 赵昊刚吸了一口烟,赵清芳身上已传出了低声的啜泣声,凄凉压抑的啜泣声。 长长呼出一口气,赵昊对这女生已有些无可奈何。 抽完这根烟,赵昊正准备将赵清芳扶起来。 就在这时,赵清芳忽然自己站了起来,随即向远处跑去! 暗淡的灯光下,赵昊可以看见她脸上晶莹的泪珠。 赵昊只有跟着她,现在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多,学校的大门早就关闭了,一个喝醉了酒的女生一个人在街上乱跑,赵昊怎能放的下心来! 快步奔到赵清芳身前,拦住赵清芳,赵昊还未开口,赵清芳已转过身,向身后跑去! 尼玛,赵昊简直说不出话来,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若非亲眼所见,打死赵昊也不相信,这一贯腼腆害羞的小姑娘,居然会这么疯狂! 重新奔到赵清芳的身前,不待赵清芳转身,赵昊已拉住了赵清芳的胳膊! “别跑了,好不好”,赵昊对这小姑娘已没有脾气,道:“你喝醉了,校门早就关了,我送你去宾馆好好休息一下。” “你……你凭什么管我?我不要你管,我又不是你亲meimei,你凭什么管我”,赵清芳甩了甩手,想要甩脱赵昊的手。 “你是我meimei,你是我亲meimei,亲meimei,我求求你了,你别闹了好不好”,赵昊随着她的意思道。 “我不是你meimei,我才不要做你meimei”,赵清芳用左手拼命敲打赵昊抓住她右手的手,重复道:“我才不要做你meimei,不要……不要……” 赵昊苦笑一声,任由赵清芳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今晚之前,他还从未想到过,会有女人打自己,不仅是打,还有咬,但现在就这一会儿功夫,赵清芳不仅打了他,还咬了他。 就在赵昊苦笑的时候,赵清芳忽然间竟低下了头,一下子咬住了赵昊抓住她手的手背! 正所谓十指连心,赵清芳这一口下去,一股钻心疼痛,立刻袭上赵昊的心头! “你……你……”,赵昊彻底说不出话来! 赵清芳不但咬得极狠,最关键的是一直没有松口,从来不打女人的赵昊,此刻都想要好好揍一顿这小姑娘! “你他妈是不是属狗的啊!”赵昊咬着牙道。 赵清芳没有说话,因为她依旧没有松口。 等到赵清芳松开嘴的时候,赵昊的手背上已多了一个完完整整的牙印,某些部分,甚至可以看见淋漓的血rou! 赵清芳这一口咬的真狠! 望着手上鲜血淋漓的牙印,赵昊轻轻摇了摇头,道:“你走吧,你走吧,我真的错了,我是谁,我是什么东西,我他妈凭什么管你,我不就是一个破保安么,还真把自己当成了院长,就算是院长,这些事也是管不了你的”。 赵清芳哈哈一笑,笑容颇为痴狂,就在这痴狂之中,她已迈步向远方跑去。 就在赵清芳转过身的一刹那,两滴泪水,从她眼中悄然滑落…… 赵昊颓然坐倒在地,靠着墙角坐倒在地。 赵昊原本是想出来散散心的,谁知道会发生这种鸟事。想要回去睡觉吧,又害怕旅店中的屠杀还在继续,只得坐在这墙角。 摸出一根烟点上,赵昊边吞云吐雾,边将烟灰弹落在手背上的牙印上。 明天肩头上面的齿痕也要好好弄一下,衣服上的血迹也得洗一下,不然灵慧看见了还指不定以为发生了什么了呢。赵昊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手上难道还要带一个手套? 带手套会不会有欲盖弥彰的意思?赵昊摇了摇头,戴手套就戴手套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昊足足在角落里坐了半个小时,一根接一根抽了五根烟。 随着时间的过去,赵昊的眉头也慢慢锁住,因为他不知不觉中又想到了赵清芳。 想起了赵清芳,赵昊不由得又想起她不敢面对自己时的娇羞,想起她画完画之后亲吻画的滑稽情景,想起赵昊给她戴上墨镜时候的情景。
“妈的,算老子上辈子欠你的了”,赵昊踩灭烟头,随即向赵清芳方才的方向奔去。 赵昊不能不担心,半夜时分,一个喝醉了的女孩孤身在外,赵昊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 算了,就算你他妈再把我这只手咬了,也是老子自己咎由自取,赵昊在心里说道。 连连找了六条路,赵昊始终没有找见赵清芳,赵昊不由得摇了摇头。 也许,赵清芳自己找了一间旅社,住进去了吧,赵昊只希望事实是这样。 就在赵昊准备返回旅社的时候,一声极其细微的叫声传入了赵昊的耳中! 这声音极低,若非此时正是午夜,即使赵昊耳力超凡,肯定也不能听见。 赵昊眉头一皱,心中一动,立刻就拐向了旁边的一片树林中! 那是一片松树林,也不知是个废弃的公园,还是什么东西,赵昊一奔入松林中,那叫声明显就大了不少。 赵昊奔到松林正中的时候,他立刻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 松林正中,此刻竟有五个男人,五个头发染成奇形怪状的男青年,赵昊清楚地看见,其中正有那个红毛。 在五个青年的中间,赵清芳正躺在地上,嘴里被塞了一块不知是什么的白布。 两个青年正压着赵清芳的双腿,那个红毛则正趴在赵清芳的身上,两只手正在疯狂地撕扯着赵清芳身上的衣物…… 赵清芳的身体明显正在挣扎,但三个人压着她,她如何可以挣扎得动,她想要嘶声叫喊,但嘴被塞住,又怎能叫得出来! “这妮子不怎么配合啊,力气好像也蛮大的”,旁边空闲着的那个青年,低下头打量着赵清芳满是泪水的颤抖着的脸,说道。 “一会儿她就配合了,红毛哥的药可不是你他妈平常吸的假货!”,另一个闲着的青年极为猥琐地笑道:“你没看红毛哥现在都跟那发了情的那啥一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