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奇妙的蝴蝶效应
二十分钟后,严岩出现在了修和堂。 高学山给严岩号了号脉,按照丁鹏的意思,让严岩出去,然后告诉丁鹏,严岩体内没有丁鹏中的巫毒,这让丁鹏心情放松之下,忍不住长长吐了一口气。 “多谢高老!” 丁鹏给高学山躬身行了一个大礼,高学山点点头,看着丁鹏淡淡的道:“我虽然看你小子不顺眼,不过,你以后要是还有关于毒的一些问题要问,也可以来问我。” “是!” 丁鹏有些兴奋的应了一声,又给高学山躬身行了一礼。 修和堂没什么事,丁鹏从高学山的屋里出来,便跟严岩一起离开了修和堂。 路上,丁鹏兴奋之下,没有注意严岩有些异样,直到严岩问他是不是染上了什么脏病,他这才注意到严岩的异样。 “脏病?” 丁鹏有些好笑的在严岩头上敲了一下,笑道:“这么不信任我?” 严岩白了丁鹏一眼,嗔道:“你前段时间在日本呆了一个多月,刚才又突然拉着我号脉看病,我能不多想吗?” “这还真容易误会!” 丁鹏笑着回了一句,想了想,便实话告诉严岩,他是中了一种比较麻烦的毒,担心传给严岩,这才让她来看看。 “你身上的毒解了吗?” “刚才那位高老很厉害,是他发现了我体内潜藏的毒,然后帮我解了。” “嗯!” 严岩点点头,开口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将头又低下,什么话也没说。 丁鹏注意到严岩的异样,笑道:“你放心,你老公我胆子小的很,就是偶尔有色心,也绝不敢行色行。在日本那边找女人,一旦被抓,那是丢人丢到了国外,这种事,你老公我是绝对不敢碰的。” “嗯!” 严岩轻声应了一声,突然抱紧了丁鹏的胳膊。 见严岩心情还是没好起来,丁鹏以为严岩还在怀疑他在日本找了女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是真中毒了,而不是染上了什么脏病,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去省一院找专家检查一下。” “我相信你!” “那你……” “我没事儿啊!” 说着,严岩给了丁鹏一个笑脸。 丁鹏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转眼儿,时间到了十一月。 十一月的第一个周六,丁鹏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让他去一趟三川县他小姨郝小敏家里。 丁鹏从过去回到现在,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影响了不少身边的人,却还有一些跟他接触不少人的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 然而,他回到现在以来,一面都没见过的姨夫宫文发却受到了他的影响。 三川县本来就比大成县富裕的多,宫文发家又在县城里面,家里的条件自然是不错。 因为家里相比原来的丁鹏家、丁鹏的两个舅舅家富裕的多,所以很是瞧不起自己妻子一边的亲戚。 当年郝小敏跟宫文发刚结婚的那几年,丁鹏家、丁鹏的两个舅舅家都是每年正月都到郝小敏家走一趟。 后来,丁鹏的父母以及丁鹏的两个舅舅、两个舅妈实在是看不惯宫文发那十分看不起人的样子,加上宫文发是两三年才到他们家去一趟,即使送的是重礼,也让他们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于是后来便变成了每一年丁鹏家、丁鹏大舅家、丁鹏二舅家其中一家去宫文发家走亲戚。 因为跟丁鹏的父亲是连襟,在丁鹏的父亲、丁鹏的两个舅舅之中,宫文发最看不起的便是丁鹏的父亲。 现在,丁鹏的父亲自己开了一家生意很好的家具店,身为小辈的丁鹏又在石门有了一套不小的房子,这让宫文发心态有些失衡。 六月份的时候,丁鹏的父亲帮着丁鹏的姐夫李立峰买了辆卡车,跑起了城际货运,第一个月还是在打开局面,一个月便赚了将近五千,这让宫文发再次受了刺激。 受刺激之下,宫文发买了辆卡车,也跑起了城际货运。 在三月份的时候,宫文发扭了一次腰,伤到了脊椎。 按照原来的历史发展,宫文发脊椎上的轻伤并没有发作,而因为他平时不干活、不打麻将,只知道躺着看电视,在他不知不觉中便痊愈了。
而在现在被丁鹏影响了一下的历史之中,宫文发因为在脊椎上的伤没好的情况下开车跑城际货运而伤势由轻变重。 上个月,前十天,宫文发在三川县治病;中间十天,他在石门几家医院转悠;最后十天,他又京城跑了一趟。 在石门几家医院跟京城几家医院,宫文发得到的结论都一样,他的病不是大病,却需要花时间养。 宫文发从小没受过多少罪,都四十出头了,还有些娇气,让他难受上几个月,不如杀了他。 正路不通,宫文发想到了歪路,找了一个气功大师帮他治病。 郝小敏认为这个气功大师是骗子,却找不到证据,无法赶已经取得了宫文发一些信任的气功大师走,于是,她想到了丁鹏这个有两年多没见过的侄儿。 她想到丁鹏,不是因为丁鹏学医,而是因为丁鹏懂武功。 练武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个稀奇事,郝小敏便是在丁鹏二舅将丁鹏练武当成一件稀奇事说给她听之时知道丁鹏懂一点功夫。 丁鹏从小到大,只每隔两三年郝小敏到他走亲戚之时见她一面,一面一般也只有一两个小时,他对这个小姨实在是亲不起来。 不过,就算宫文发犯病不是因为受到他的影响,郝小敏要他帮忙,他也不会不去。 丁鹏早上快九点接到母亲的电话,十二点半便到了三川县。 小孩儿的心,往往更敏感。 丁鹏自八岁那年到宫文发家走亲戚,感觉到了宫文发,甚至是郝小敏对他的一些嫌弃,他便再也没去过宫文发家。 所以,到了三川县,他先给郝小敏打了一个电话。 “小姨,我到三川县县城了,你家在哪块儿?” “你在车站等着,我这就去接你!” “我是开车过来的,我在大假山这儿!” “你在那儿等着,我这就过去!” 丁鹏记不得宫文发家的具体位置,却记得他现在看到的这座很大的假山,十几年前,这座假山便在这儿,而宫文发家距离这儿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