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夭折

    近黄昏，持续码字半下午的莫小凡终于停下手来。

    左下角的字数记录，竟是达到恐怖的六十多万字。

    “真是没想到，实力提升后，我码字的速度都提升不少。”

    莫小凡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傲的笑意。“如果让同行们知道，自己的时速已经达到恐怖的十万，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陈二狗全本书不过百万，两天晚上加今天下午，他竟是全部复制完成。接下来，他只需将稿子交给常青藤代其发布就成。

    闲暇下来，莫小凡再次打开陈二狗的书评区，想看看那位“悠悠我心”在码字的这几个小时是否露头。

    很可惜，从飘红大战结束后，这位土豪书友就销声匿迹了。

    论坛，微博，通通扫一遍，一样毫无消息。

    “真是奇了怪啦，怎么就查不到这人呢？难道真是我想多啦，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忠实书迷而已？”

    莫小凡不是容易放弃的人，不过这次真的感觉有点受挫。

    沉思中，莫小凡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脑的屏幕。忽得看见meimei下载的企鹅，闲来没事他打开来看看最近有没有人找自己。

    才刚打开，一连串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同学群，朋友群，还有很多很久不见的同学发来消息。其中也有加好友的消息。

    一个个打开，这些同学发来的消息大同小异。“莫小凡，你小子现在出名了，可不能忘了老同学。有好事关照一下！”

    莫小凡淡漠一笑。

    想当初，自己没有被雷劈时，成绩不佳，这些人当自己简直是透明的一般。

    还有那次被冤枉偷廖珊珊手机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就算了，事后还冷嘲热讽。

    而现在呢，自己闯出些名堂，这些人就想起来，还有自己这样一个同学。

    哎！

    这就是现实。

    如果自己现在还是当初那个默默无闻的莫小凡，所做的只是一般工作。怕这些人早就忘记有自己这样一个同学了。

    将这些不重要的消息一一忽略，点开一个添加好友的信息，莫小凡的眼睛突然一亮。

    悠悠我心？

    看添加好友的时间，是几天前的事了。

    根本没有丝毫的考虑，莫小凡就点击同意。而后才打开“悠悠我心”的信息查看。

    空白，又是空白！

    似乎，这个“悠悠我心”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莫小凡知道她是谁。

    查看无果后，莫小凡直接给对方发了一个消息过去。

    “你是谁？”

    ……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对方始终没有回应，一个小时内，莫小凡连两位小主的晚餐都做好了。

    “看来是真的不在线，算了，既然已经加了好友，总会有上线的时候。总有一天，我得把你的身份挖出来。”

    电脑挂企鹅不方便，莫小凡破天荒地用手机挂起了企鹅，只为第一时间收到这位神秘书友的信息。

    小一阵，莫小雨和夏之情前后回家。匆匆吃完饭，简单洗漱完，两女就钻进闺房继续修炼引气诀。

    不知道是新鲜劲儿没过，还是真的喜欢修炼，竟是如此分秒必争。

    莫小凡倒是乐于见到她们俩这样卖力，如果真的能走上修真这条路，对两人的益处非常大。

    将饭厅收拾完，他闲来没事看会儿网文论坛。时间推移到十一点左右，他也进入了半梦半醒之间的吸纳吐息中。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闺房中两女尚在睡梦中，莫小凡已早早醒来。

    晨跑，买早点，伺候两位小主用早膳，接着便是三人一道回天娱。

    一个多月没回公司，所闻所见比之以前看起来正规不少。

    简单巡视一下，莫小凡就坐回总经理室看这个月来的简报。在此期间，通知开会的人员陆续到齐。

    会议室内。

    能坐在这里开会的，几乎都是最开始就跟着莫小凡的那批人。新加入的，就夏之情和凌飞。

    莫小凡扫一眼座下的所有人，每个人的神色都有所不同。有点平静如水，有的欣喜异常，唯独奉泰西的眼神有些闪躲。

    “会议开始，我首先感谢各位在这个月来对公司的付出，特别是夏副总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内，主持着公司内的一切……”

    莫小凡的开场白，很官方。接下来，就是听下面所做之人的汇报。

    夏之情：“现在天娱的业务，很单一。和两部剧，再就是莫小雨新专辑的筹备。至于盈利，就只有第一步的版权费。其他并无收入，可以说现在的天娱处在亏本的状态……”

    姚芊芊：“第二部基本已经拍摄完成，只剩下后期剪辑。而现在拍摄组主要的工作，就是与番薯网的系列短剧。除此之外并无工作日程。”

    两位负责人汇报完，莫小凡已经摸清天娱此时的状况。

    亏钱！

    没艺人！

    没作品！

    这三点，可以说是息息相关。

    公司要赚钱，自然是要靠作品。拍摄作品，就需要艺人。

    当然，也可以去请已经成名的大明星来加盟作品，但所耗费的资金就会很大。相对于，收益就会变小。

    莫小凡：“师纪儒将不再出演，所以第二部将成终章。至于我刚开始与在座各位签定的合约，就算结束。”

    一言出，议论声四起。

    此时正值大火，不管是各大视频网站的点击，还是黄果台收获的口碑，都注定这部剧如果一直走下去，将会创造一个收视神话。

    然后，现在莫小凡说不拍，就不怕了。其造成的损失，肯定是巨大的。

    当然，触动最大的还是曾小贤、陈美嘉、奉泰西这几位主演。

    不再拍摄，签定的合约便是到期。虽说现在有一定得知名度，可以拍摄其他的作品。但真的不敢保证能有的火爆。

    如果后续作品不济，那么自己的爆红一定会是昙花一现。

    曾小贤：“莫总，就算师纪儒不演了，我们可以再找另外的人代替啊。”

    这句话，说出了其他的心声。

    好不容易打造起来的一部热剧，就这样夭折了，真的是太可惜。

    莫小凡：“的确可以换人，但我不想这样做。当一部剧已经深入人心，换人的话，会让观众产生一种抵触情绪。”

    刘芸：“只要剧本好，抵触的情愫会很快被抹平。不会影响后续的火热。”

    莫小凡：“如果将比作成一部完美的剧，那么换人就是瑕疵。我宁愿夭折，被观众唾骂，也不希望这部神剧留下一丝的瑕疵。所以你们也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只要将第二部剪辑完，给黄果台就行。”

    莫小凡的坚决，让所有人知道，再说也是无用。虽心有不甘，却是不再有人出声。

    莫小凡：“既然与各位的合约期满，那么我们再谈一下续约的事。如果各位还愿意跟着我莫小凡，我深表感激，接下来会与各位签定一个长约。但如果有人觉得，我莫小凡实力不济，跟着我只能挨饿受苦，我也绝不会耽误他去谋更好的发展。”

    话刚说完，有好几双眼睛不约而同地向奉泰西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