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长老最近就烦躁的要命,感觉糟糕透顶,如今在大街上正常走路也能发生祸事,当即不满,冲着杨逸风就是一顿发火,“你这家伙怎么走路的,居然睁着眼睛往本大人的身上撞,活腻歪了你!” 那些家丁赶紧将李长老给扶起。 南宫灵萱最见不得有人对杨逸风不利,正欲开口,欧阳若彤拉住她,以防南宫灵萱破坏了杨逸风的计划。 南宫灵萱知道欧阳若彤的意思,不情愿地缩回迈出去的脚步。 杨逸风面色陡然一皱,表情做出一种夸张,古怪的样子,还啧啧两声,欲言又止一番,最后深深叹息,摇摇头,“没救了,怕是没救了。” 杨逸风正欲离开,李长老把杨逸风给拉住,“你这什么意思?什么没救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给我弄这些虚头巴脑的。” 杨逸风再次摇头叹息,“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煞气密布,近期怕是有杀身之祸。” 李长老的脸色刷地惨白,指了指杨逸风,气的双肩发颤,“你从哪来的妖孽,竟然敢在这胡说八道!” “你这人好大的胆子,居然连堂堂百花城的重臣,李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你是不是嫌自己命活的太长了?”李长老的家丁不客气冲杨逸风发火。 “就连城主大人都会给我们大人三分薄面,你居然却在此造谣大人命不久矣,你究竟是何居心?”另一名家丁也冲杨逸风发火,想要在李长老面前表现表现。 不曾想表扬没得到,李长老抬脚狠狠踹了这名家丁一脚,不解气,抬手就打了对方脑袋一下,“怎么说话的?本大人鸿运当头,好远连连,哪里的命不久矣?你特么诅咒老子?“ “不敢,大人,我怎么干啊,分明就是此人冒犯您,我是在给您出气。”被打的家丁立马哀嚎求饶。 李长老重重一哼,“滚一边去!”瞪完这名碍眼的家丁,他走到杨逸风的面前,来来回回审视眼前的男子,四十岁左右,留着一把胡子,一身袍子在身,倒是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意思。 “你刚才说本大人有杀身之祸?那好啊,你再说说可以什么解法?”李长老端着架子,单手放在身后,来回在杨逸风面前走两步。 杨逸风有模有样地扫过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个……这个……” 李长老的心被杨逸风弄得七上八下的,不由生气,“到底怎么了?” 欧阳若彤和南宫灵萱对视一眼,暗暗偷笑,杨逸风装的挺像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底细,估计也会被骗的。 “这个不好说啊。”杨逸风最终意味深长的来一句。 李长老的好奇心被勾起,结果对方来这么一句,成功吊足了他的胃口,当即脸色重重一沉,气急败坏,“你耍老子啊,我看你纯粹就是骗人的家伙。来人,把他给我抓住!送进附近的有关部门,让他们狠狠教训他一顿!” 李长老拂袖就要离开。 南宫灵萱此刻握紧手中的鞭子随时准备出手。 欧阳若彤紧张地看着前方。 杨逸风倒是悠悠的来一句,“李长老最近怕是背上了人命了吧。” 李长老原本没搭理,但反应过来时,面色大变,露出活见鬼的样子。东张西望,警惕一番,李长老立马瞪回去,“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弄死你。” “我就是一个看相算命的,小命也不值钱,但大人就不一样了,既然是重臣,那说明对百花城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只可惜近日被煞气缠身,怕是早晚会出事情的。”杨逸风煞有其事地说道。 李长老面色又是一变,曾经不止一个人说过他印堂发黑。 李长老又朝杨逸风走进,杨逸风却是从宽大的袖子里弹出一个什么东西,李长老只觉得膝盖一疼,扑腾当街跪在杨逸风的面前。 杨逸风见此,惊讶,“李长老,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想要索求解决之法?” 李长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东张西望,在家丁的搀扶下站起来,这下他更是觉得自己被煞星给盯上了。李长老赶紧看向杨逸风,“不知道大师尊姓大名?” “为人姓法。” “法大师,借一步说话。”李长老指了指不远处的大树下。 杨逸风扫一眼,微微颌首,迈步走去。 家丁和南宫灵萱、欧阳若彤都想跟着。 李长老呵斥住了,杨逸风朝那两个公主微微使个眼色,示意她们稍安勿躁。 她们只好待在那里没动了。 李长老和杨逸风两个人走到那颗两人都抱不过来的大树下。 李长老一脸凝重看向杨逸风,“法大师,你说我有杀身之祸,这是为何意?” 杨逸风晃了晃手中的招牌,“李长老似乎忘记我干什么的了,我这个人常年修炼风水玄学,对于一些你们常人看不到的事情,我却是看得很清楚,实不相瞒李长老,我方才就是看到了李长老的身上,又一缕怨念缠着你,锁在你的印堂当中,形势凶险,十分不妙。” “怨念?”李长老的脸变了,大白天的,他莫名感觉浑身一寒,汗毛倒竖。 “胡说八道,本大人做事情堂堂正正的,怎么会有怨念缠着我?你分明就是无中生有,信口雌黄!”李长老很生气,但更多是心虚。 杨逸风见起作用,立马又烧一把火,“李长老,说硬话没有用,你近日来是不是失眠多梦,且多做的是噩梦,时常还感觉身体乏力,走路心悸?” 李长老的脸色又是一变,因为全部被杨逸风说中了,“这与我被怨念缠身有什么关系?我分明就是生病了。” “这分明就是怨念作祟,给你传达的警告。实不相瞒,这股怨念的力量不小,应该是一股魂魄所化,而且此人死的比较冤屈,心中对大人是充满了仇恨,他迟迟不肯投胎转世,就是为了想给自己讨个公道。所以谁害死了他,他就要找谁的麻烦。”杨逸风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