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7章:清理丧尸
“胖子,就算这里丧尸不够多,我们也不能马虎啊。”赵晓周轻吸一口气,一肺部难闻的尸臭、腐臭味,这种感觉真是比死还痛苦,“现在可是世界末日,每个人都知道,那些丧尸都把我们人类当成了食物,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 曹胖子挑了挑浓眉,砸吧砸吧嘴,厚实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肥肚子上,低声道了句,“你说的对,食物!” 赵晓周挑了挑眉,轻呼一口气,继续之前没有说完的话,“我们必须要——” 话又没有说完, 曹胖子又抢话道,“妈的,胖爷真的闻到了rou味,好像还是牛排的香味!” 斑马条纹西服的赵晓周,“……” 跟在曹胖子身后的小男子汉刘锐,“……” 其他幸存者同样,“……”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身高180,体重180的熊胖子太不正经了,整个希尔顿酒店的幸存者,都在方莫的指示之下,分队形进行酒店清除,又怎么可能会有人,在酒店煎牛排呢! 太不现实了! 然而,“滋滋滋”,对讲机调频的声音响起。 曹胖子穿着黑色夹克,厚实的左手举起专属他的末世对讲机,五大三粗地冲对讲机那头道,“方莫……陈琳……黑娘们,你们谁在?” “滋滋滋~” 无人应答。 曹胖子挑了挑眉,摇了摇脑袋,虽然表情极为严肃,他的态度也很认真,但也许是这熊胖子天生长得比较乐观,所以这副神态,被赵晓周、刘锐、和其他幸存者看在眼里,极为不正经。 此时此刻,希尔顿酒店2楼自助餐厅。 “滋滋滋~”一阵对讲机的调频声音传来,伴随着曹一凡那搅屎棍的破口大骂,“我擦,你们哥几个,该不会是遇到丧尸包围了吧?要不要胖爷去救你们?” “哐~”一张实木桌子砰然倒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阵阵‘嗬嗬’乡间野狗的嘶吼声—— 方莫穿着一身黑色风衣,高大魁梧的身躯,从一张白色餐桌底下站起身来,但是此刻的他,却和之前那个长相普通、脸上干净的神秘男人不同。 因为他刚才杀丧尸的时候,不小心撞倒了一盆馊掉的番茄酱,所以此刻的方莫,模样比满脸都是尸血还要可怕。 那张本该冷峻的脸庞,此刻的模样,竟然比被丧尸啃干净脸上的皮肤,更加可怕! 方莫左手将脸上的番茄酱一抹,立刻露出一双冷峻狠厉的眼眸,下一秒—— “嗬嗬~”一连好几只丧尸,像是发了疯的狗,被人从狗笼里释放出来,疯狂地朝方莫扑了上来。 “滋滋滋~” 曹胖子那五大三粗,甚至毫无危机感的声音,再度从对讲机中传来,然而此刻,却不再充满了不正经的玩味意味,相反,那是一种极其愤怒的怒吼—— “他娘的,那家伙竟然没死?快追!” “砰~” 一把尼泊尔军刀,从天而下,如同雷电暴雨天,闪电从天而降将一颗大树劈成了两截。 “它没死?” 方莫穿着黑色风衣,坐在白色餐桌之下,左脚快速将之前砍死的丧尸踹开,左手拿出放在风衣口袋里的黑色对讲机,准备和曹胖子对话。 这个从未来5年重生回来的男人,并不知道对讲机那头,曹胖子和赵晓周他们遇到了太子的人。 他还以为,曹胖子刚才的那一声怒吼‘他’是指的丧尸的‘它’。 为了小心起见。 方莫左手握着对讲机,开启全频道模式,虽然脸上还有许多番茄酱,但他却出乎意料地严肃,声音极其低沉地道,“所有人一定要高度注意,杀丧尸的时候,一定要一击毙命——在与丧尸战斗的战场上,一个疏忽,随时都会死!” “滋滋滋~” 一分钟之前,M区希尔顿酒店,6楼水疗馆。 黑人科比穿着一身黑色衬衣,185的雄伟身形,犹如一座伟岸的山,他双手握着一只白色棒球棍,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般,凶猛地朝一只丧尸的脑袋砸了过去。 虽然不久前,这个巴西产的黑人,在跟着方莫在唐人街取军火的时候,曾经被太子*党的子弹射中右边肩膀。
但是,方莫叫科比一连吃下好几颗,能够强化细胞的晶核,因此科比在挥动棒球棍杀丧尸的时候,哪怕肩膀真的会隐隐作痛,但是,凡是被棒球棍击中的丧尸脑袋,都会立刻像是西瓜砸碎在地上那般—— 脑浆迸裂! “我真是不敢相信。”黑人科比收回手里带血的棒球棍,一双浓眉之下流淌出一丝神秘的情绪,这既是对方莫的感激,又是对‘晶核’强大力量的敬仰。 “滋滋滋~”对讲机调频的声音响起,黑人科比低头望了一眼,挂在他胸前的红色对讲机,赶紧拿起手里的对讲机,按下收听按钮。 方莫的声音传来,“所有人一定要高度注意,杀丧尸的时候,一定要一击毙命——在与丧尸战斗的战场上,一个疏忽,随时都会死!” 黑人科比皱了皱眉,眉目间流淌出一种独有的严肃,“科比收到!” 方莫那低沉而稳重的声音,持续地响起,“这偌大的国际型酒店,一定还有许多幸存者,科比,你带领的幸存者比较多,提醒他们多留意一下,还有不有其他的活人。” “是。”黑人科比说完,余光中已经出现了一只浑身是血的丧尸,一双浓眉之下深邃的双眼,瞬间从对方莫的‘敬仰’上,变成了一抹狠厉,“杀!” “嗬嗬~”这是一只男丧尸,它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T恤,然而,这件运动T恤,却像用剪刀剪碎一张纸那般,被丧尸咬成了一件像是渔网般的‘烂衣服’。 在那些破洞之下,本该是如同豆腐般的白色皮肤,在丧尸病毒的腐蚀之下,俨然变成了中国特有的熏腊rou,而且还是那种熏过头的黑腊rou。 但是,在这‘黑腊rou’上,却又挂着一些比脓鼻涕水,还要恶心的黄色脓液。一条一条白色蛆虫,像是火车在过山洞,在这黄色脓液之下缓慢地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