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蛋还疼吗?
对于魏申鲸的怒吼项飞赟一点都不在乎,老头子说的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哎哟!看不出来嘛!你还有两下子的。”小辣椒笑着一拍项飞赟的肩膀道。 “赟哥,你真是太牛逼了,看来我还是很有眼光的,这下更加让我坚定一定要跟你混的信心了。”痞子杨一脸解气,崇拜的对着项飞赟说道。 “你的意思是,早上你说跟我混,当我小弟是耍我的?”项飞赟一脸微笑的看着痞子杨说道。 “哎哟喂!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早上想跟你混是因为想跟你学泡妞,现在没想到你身手居然也这么好,我对你是彻底的服了。”痞子杨对着项飞赟竖起大拇指说道。 “嗯。”项飞赟鼻孔出气道,“你以后要学的还多着呢!” “是,赟哥说的就是真理。”痞子杨拍马屁一点也不脸红。 “哪来那么多废话,好好吃饭。”吴寒凝冷着脸说道。 “是,大嫂,小的遵命。”好冷,估计只有晚上和老大在一起的嘿嘿嘿的时候才.... “你小子想什么呢?看你那张猥琐的脸。”项飞赟敲了下痞子杨说道。 “大哥我在想,我们现在打了魏申鲸,他的老大秦泰君那边肯定要过来找场子的。”痞子杨瞬间变脸,有些担忧的道。 “我记得出门的时候老头子对我说,‘没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要是他们敢来找麻烦的话就把他们也收拾一顿,一顿不行就收拾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项飞赟说道。 “放心吧老大,我可不是那种怕事的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跟在你身边。”痞子杨一拍胸口说道。 ... “老大,我被人打了。”魏申鲸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哦?谁啊?是文家小子吗?还是武家那个?”电话那头传来淡淡的声音,仿佛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一般。 “都不是,是一个新来的小子,吴寒凝那个冷美人今天公开的男人。”魏申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那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啊?”有些冰冷的声音传来,自己的小弟居然被一个新来的小子打了,秦泰君自己觉得脸上无光。 “老大!”魏申鲸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被打的就怎么打回去,哼!我丢不起这个脸。” 呼呼呼,魏申鲸一脸大汉的喘息着,“大哥,秦老大那边怎么说?”身边的红毛问。 啪啪啪,“cao,老子被打的时候你们吓得跟死狗一样,还有脸叫我大哥?”魏申鲸刚刚在秦老大那边受了气,这时候全是怒火,想起刚刚的事情,现在脸还是火辣辣的,当然还有那蛋蛋也是火辣辣的。 “大哥,这事不能怪我们啊,你都不是对手我们上去也是送菜啊!”红毛一脸手印的说道。 “大哥,我们多去叫点兄弟,等下在他们午睡的时候去****妈的、这次就给他搞死搞残废。”红毛只有把气撒在项飞赟的身上仿佛才好受了些,一脸的手印配上那有些狰狞的神色看上去有些吓人。 “草你妈、的,老子做事要你教啊?你是我老大啊?” “吃吃吃,妈的饭桶,你,就是你,现在就去叫人,10分钟后再痞子杨的寝室那边堵住他们。”魏申鲸指着一个埋头猛吃的小弟说道。 那个饭桶吓了一跳,直接端着碗跑了出去。 夏天的时候是有午睡的,项飞赟跟着吴寒凝走到女寝室门口,“我就先回那边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吴寒凝头都没转的直接走了,项飞赟好一阵的郁闷,不是说我是你男朋友吗?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老大?是不是嫂子除了在你们嘿咻嘿咻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这样啊?”痞子杨满脸的猥琐问道。 “滚一边去,你想什么啊?我还是处男呢。”项飞赟一脚踢在痞子杨的屁股上。 “说实话,你别动手啊!我真的不相信。” 哈哈哈,痞子杨大笑着跑开了,可是刚刚到2楼寝室的时候他就突然笑不出声音来了,看着密密麻麻几乎站满楼道的人,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项飞赟不紧不慢的走在后面,刚刚上楼的他看到这一幕淡笑道,“哟,没想到我面子还挺大啊?这么多人夹道欢迎我?” 夹道确实是夹道,至于是不是欢迎瞎子都看得出来,一楼进寝室的大门直接被几个魏申鲸的小弟围住了,“我们老大办事,现在不准进去。” “凭什么啊?我们要回去休息。”一个高二男生一脸的气愤说道。 “嘿,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爷爷。” 啪啪啪,一个小弟直接走过去几个耳光对着那个男生扇去。另一个直接一脚把他踹翻。 “就凭这个,你明白了吗?”一口带着烟味的浓痰吐在那个男生脸上。 高二男生感受着脸上红红的印子,还有那恶心的浓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楼上,魏申鲸一脸淡然的走了出来,边上的小弟让开一条道路,“有胆量,不过你以为光凭这个就够了吗?”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又是你啊?那个,你蛋还疼吗?”项飞赟笑着说道。 “卧,槽,你,妈、的,上给我****,搞死算我的。”魏申鲸脸一红,怒吼道。 周围的小弟呼啦一声全部围上去,痞子杨脚下一软,往后退到项飞赟的身前,“大哥,你先跑,我来挡住他们。”虽然腿软,但是他还是对着项飞赟说道。 说实话在刚刚上楼看到这个阵容的时候就知道糟糕了,他想到过魏申鲸会报复,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这么狠。 “算你还有点义气,好了你在我后边呆着。”看着双腿发软,微微有些颤抖却坚持在自己前面让自己先跑的痞子杨,项飞赟心中感动,这一幕让他想起了前世包围的时候。 痞子杨可不知道,他做出的这件事,会让项飞赟真的把他当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