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十年之后
在修士的眼中,修炼之时,岁月是悄无声息的,因此有‘修炼无岁月’之说,十年岁月,就这般的流逝了… 柳名对此,不由的轻叹一声。 其实在这十年的岁月里,柳名无论从身形和气势来说,都有着很大的改变,尤其是眉宇间的那一股凌厉之色,与十年之前相比,仿佛判若两人。 此时,在元孜城一座山峰的洞府内,柳名单手一掐法决,转眼就来到了元孜城的大街上,穿过拥堵的街道,一路向南而行,离开了此城,直奔一片绵绵不绝的山脉,也是他此行的目的地。 柳名闭关十年,都是以修行为主,修为是突破了一个小境界,达到了万化后期,还有神识,各种术法,炼器一道,都有不小的成绩。譬如说炼器术,在后面的三年岁月里,柳名在无上玄祖的指导之下,开始炼制‘千雷竹’的剑胚,还成功炼制出十件剑胚。 无上玄祖对此,露出了赞许之色,接着还亲自指导柳名如何用神识控制灵力,刻下他给予的一些古怪灵纹,在这期间,柳名失败了两次,十件剑胚只成功了八件,对于这个结果,无论是无上玄祖和柳名,还是十分的满意。 八件剑器初成,就有极品灵器之势,可这还不是给其定品阶的时候,本命法宝,本就是可以随着修为…等等,一些因素影响,而改变的。 依无上玄祖的话,这八件剑器,初成就有极品灵器之象,可一旦万剑大成,那品阶就不能想象了。 可话虽说如此,但要炼制万剑,还要用千雷竹为器材,那难度,估计不亚于修炼突破到这片天地的最高境界,离开这片天地。 对此,柳名只是稍微的幻想了一下,而后将这八件剑器取名为:千雷剑… 孜兽山脉,元孜城附近最庞大的一座山脉,据柳名了解,这座山脉的面积,可与赤鬼山脉相比,而且凶险程度,比赤鬼山脉的第一凶地还要危险的多,里面不但妖兽横行,更有不少的鬼物常常出没… 提起赤鬼山脉,其实当柳名来到这片天地时,就一直在四处打听,还翻阅了不少的古老典籍,可是一直没找到线索,对此,柳名只能无奈的叹息… 来到孜兽山脉,柳名就是为了磨练一下自身,这十年岁月,他过的太安逸了,用无上玄祖的话说,强者都是从生死中磨砺出来的,而不是一味的修炼。 不过还有一点,就是经过十年岁月,柳名根本就没有什么收入,期间是炼制了不少剑器卖掉,但还是无法支撑他修炼时的所需,所以… 一道狂风吹过,由于季节变化,此时的天气渐渐寒冷,万物之中,不少的草木都变的枯萎、凋落,使这一片山脉阴森了不少,但却增添了一份景致。 此时,柳名已经从孜兽山脉的外围,进入到了深处,遇到的妖兽也强大了起来,不到半个月,他就斩杀了不少妖兽,可惜这些被柳名斩杀的妖兽,都是一些常见的,所以价格买的不咋地。 ‘吼’的一声巨响,一头银角狮从一个林子里窜了出来,在它的身上,有着数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这让柳名神色不由的一沉,神识一扫,发现有四道身影正朝着这边飞来。 而就在这时,这头银角狮猛的扑来,银色光芒异常刺目,让柳名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还是及时的反应过来,单手一掐法决,一道鬼炎术击出,‘砰’的一声,避过了威胁的一幕。 接着柳名就从储物袋内祭出一把蓝色的灵剑,御剑术打出,蓝色的灵剑‘咻’的一声,数道剑影抖出,朝着银角狮袭去。 ‘喀嚓’几声,剑影所过之处,不少古木被划倒的响声,而这时这头银角狮也在柳名的这一击下,添了几道伤痕。 “不愧是元妖期大圆满的银角狮,其实力比一些同价的妖兽还要强上几分。”柳名心中叹道。 场上,这时的银角狮显然透支的十分的厉害,但还是强行支撑着庞大的身躯,目光非常的阴寒,紧紧的盯着柳名。 柳名轻身术一闪,又是一道冷冽的术法展开,名为‘破体术’,是一种低阶的术法,与御剑术相差不多,只是各自有各自的妙处。 ‘哗’的一声,一道光芒非常之快,一击命中银角狮的所在,旋即只见银角狮轰然倒下,并未被光芒洞穿,这就是这道术法的妙处所在,破体术,伤不在表面,而是体内…
就这般,银角狮被柳名数息之间给斩杀了,柳名知道在银角狮的身后,还有四道身影追来,可能重伤它的就是这几人所为,如何此时让他们知道被柳名捡了便宜,那后果只有两种,一是柳名把银角狮让给他们,二是一番生死争斗… 柳名自然是不希望出现这两种可能,所以他必须在这几人赶到这里之前,处理掉这头银角狮,马上离开这里。 柳名最近一段时间分解过很多妖兽,经验和速度不知比以前快上了多少备,不到几息时间,这头银角狮身上重要的东西就被他取的一干二净,最后还不忘取走一些rou食,依情况是想尝尝这银角狮rou的味道… “呼呼。” 就在柳名刚走不久,四道身影赶到了柳名斩杀银角狮的地方,他们见到了银角狮被肢解的体无完肤时,脸色不由的阴沉了下来。 “骂的,那个乌龟王八蛋,让我们白白辛苦了数日,他却独享着银角狮。”说话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五官端正,身体强壮,修为在四个人里,也算中等。 “邵子扬师弟,大可不必如此晦气,这个人逃不了。”四人中,一名阴着脸的青年,盯着柳名离去的方向,目光十分的不善,道。 “乾权兄,你知道此人往哪个方向逃遁。”站在名为邵子扬边上的一人,问道。 “赵连,我家师兄的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用的着这般大惊小怪吗?”一名女子不客气地说道。 “宫宛师妹,怎么跟赵连兄说话的,如若有下次,就别指望我在带你出来了。”乾权闻言,冷喝那名叫宫宛的女子。 “乾权兄这又是干什么!宫宛师妹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何必当真呢?”赵连见此,反而替宫宛求情,道。 “就是嘛!还是追那个把我们成果给独吞的家伙要紧。”这时,邵子扬说道。 语毕,场上出现了片刻的安静,而那名叫乾权的青年,又默默地盯着柳名离开的方向,大概过了数息,他指着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