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天降神兵,齐聚
鹰眼聚精会神地cao作电台时,地鼠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扭头,这一看不打紧,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扯着鹰眼的胳膊,一下,鹰眼没空理会他,地鼠再扯一下,鹰眼还是不理,第三下,鹰眼抬头,略有愠怒:“干嘛?” “你看看再说吧。”地鼠的喉咙发涩,舔舔干枯的嘴唇,鹰眼回头,刚才消失的巨鼠去而复返,这一次,它带来了他的子孙! 两人的身后是密密麻麻的老鼠,它们的体型略小,但密密麻麻,不下百只,它们的爪子与巨鼠一样尖利,正像前行的军队一般,慢慢逼近…… “我勒个去。”地鼠掏出一枚手榴弹,略一沉吟,看着刚才经过震动的寺庙,现在,更大的动静会不会让这里坍塌?“先用枪,手榴弹次之。”鹰眼说道:“串过羊rou串吗?” “报告队长,没有。”地鼠咬牙道,要用现的在子弹射中这么多老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队长,一枪能同时击中几只老鼠?” “你用枪,我用刀。”鹰眼话音一落,掏出身上缴来的枪,全部扔给地鼠,鹰眼掏出蝴蝶刀,冲出去,他一移动,立刻引来那些老鼠的追击,好几只跳起来,同时抓向鹰眼,鹰眼将刀横在掌心,直接划过去,精准地割断那几只老鼠的喉咙! 鲜血溅出,血腥味刺激了那些老鼠,一股脑地涌过来,鹰眼回头,见地鼠还呆在那里,喝道:“还等什么?” 地鼠醒悟过来,手持双枪,对准老鼠们,接连开枪,一时间血溅当场,那些老鼠遭受双重冲击,胡乱地散开,地鼠串老鼠rou串的打算落空了,全散开了,目标零乱,鹰眼一路厮杀,脚下多了不少老鼠尸体,鹰眼身上满是鼠血,他已经杀红了眼! 那些老鼠散开,不敢轻易露面,两人活生生地用气势逼退了这些小畜生,两人靠拢,地鼠握着手榴弹,叹息道:“要不是怕塌方,几颗过去,统统解决。” 鹰眼苦笑,如果塌了,就将彻底断绝生的希望,全部玩完,两人喘着粗气,地上突然多了一团乌云,两人抬头,乖乖,那些散去的老鼠居然结成一团,它们抱着彼此,形成一个巨大的鼠球,从天而降! “妈呀。”地鼠惨叫一声,眼看着那些老鼠直接落下来,地鼠惊慌失措,就在此时,一个人影冲出来,单膝跪地,举起手里的火神炮,对准老鼠球,疯狂地扫射! 鹰眼与地鼠低头,避开,那个老鼠球落在地上,死掉的溅落,没死的蹦到一边,来人岂容他们避开,地鼠看到来人,眼泪差点迸出来,这不是狼牙吗? 有如天降神兵,突然到来的狼牙令地鼠激动不已,兴奋地跑过去,两人刚刚站定,狼烟与雪豹冲出来,两人都举着火神炮,这枪给力,比起手枪来,对付现在的场景再合适不过。 “妈的,你们怎么来的?”地鼠激动得舌头直打结。 狼烟三人没有说话的余力,聚精会神地对付那些老鼠,那些老鼠的速度极快,但快不过火神炮的子弹,一只手伸过来,将地鼠拉到一边,见是白狐,地鼠激动不已:“你们怎么来的?地面应该有风暴,你们是怎么下来的?” “说来话长,那些老鼠从哪里来的?”白狐话音刚落,只听得雪豹惨叫一声,退后好几步,只见他的胳膊上被抓了好大一道血痕,巨鼠从他头顶跃过去,落到地上,马上回头,甩着尾巴,怒气冲冲,鹰眼拿出飞刀,嗖嗖,两把飞刀射中了巨鼠的头部! 那只老鼠的皮壳很硬,飞刀只射中些许,狼牙见它伤了雪豹,调转枪头,对准那只老鼠,狼烟也是如此,两枪并用,那只老鼠就算能飞天,也敌不过两人的枪口,终于败下阵来,死气沉沉地掉在地上,雪豹退后一步,游天一上前一步:“不好,爪子有毒。” 游天一按住雪豹的伤口,示意他坐下来,拎过自己的包,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点药粉晒在上面,便开始处理,说也奇怪,也不知道游天一用了什么药,雪豹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扒开伤口,一层层处理…… 游天一用的是古法子的麻药,最早可追溯到的麻药是“麻沸散”,为华佗所发明,“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傅以神膏,四五日创愈,一月之间皆平复。”虽然有这样的记载,但是华佗医书及麻沸散的方子早就失传,他从哪弄来的?
“沈青阳。”白狐激动得对鹰眼直呼其名,早就忘记两人的约定,任务过程中必须以代号称之,她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上下审视一番,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下来了吗?”鹰眼激动道。 “大家坚持要一起下来,没想到,这个决定救了大家。”白狐激动地说道:“多亏了宋先生,他找到了地眼,判断地眼下面定有玄机,我们下来的时候,突然发生地震,地上的风沙极大,我们及时发现了屋顶,还顺便捡了几把火神炮。” 一切来得正是时候,雪豹发出一声低吼,伤口处理完毕了,游天一说道:“那老鼠应该服用过毒物,没死,还将毒素消化在身体里,融进鲜血,还好我带了些好东西。” “多谢你,游医生。”雪豹说道:“我这条命,是你救的。” 赵一山在宋国的搀扶下走过来,老人家已经颤颤巍巍,鹰眼连忙走过去,赵一山看着完好的两人,如释重负:“好,好小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赵老,辛苦了。”鹰眼知道一位花甲老人要经历如此重大的考验,对他来说有多难。 “我们遇上地震,上面突起风暴,不能往下,只能往下。”宋国仍然心有余悸:“刚才几乎是避无可避,身上还有沙子落下,几乎要将我们活埋,幸好,我们之前已经挖了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