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席安
嗒嗒嗒,一连串的马蹄声响起,并伴有喊声“永安镖行,遇阻通行——永安镖行,遇阻通行——”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喊声吸引,带头的那位也一时顾不得查看画像,连忙招呼着手底下的士兵将城门放行。听马蹄声至少有六七个人,心想机会来了。果然,片刻功夫,只见城外烟尘滚滚,数匹烈马奔腾而来。场面一下有些乱了,大家开始纷纷避让。我站在一旁,撩起额前轻纱,朝城外看去。只是刹那间马队已经到了跟前,顾不上其它,飞身上马,顺便点了马上那个人的xue道,使他动弹不得。 很快便脱离了城卫的视线,路过一处人少的巷子时,将身后的那人推下马去,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还是跟在他们后边只是距离越来越远。 大约有过了两条街,前边的人才慢了下来。‘永安镖局’远远的便看见大门上高悬的匾额,心想现在在不离开等到了想要脱身恐怕并不容易。猛勒马缰,调转马头打算离开。 “这位朋友,难道打算就这样走了吗?既然到了何不进去喝杯茶再走?”声音中夹着内力,真的我有些目眩,想必来人武功一定不弱。 这时,镖局了瞬间出来十几个人,纷纷上前很快便将我包围。 “全部住手,让我来”嗖的一声一个身影朝我飞来,那人动作奇快,但是对我来说还是慢了几步,腾身而上出掌还击。 腥甜的气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一种窒息的感觉传遍全身。我被击落在地,头上的维帽随之滑落。 周围一片唏嘘声,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记忆中这是第一次被这么多双眼睛这样盯着,他们的眼神就像是一颗颗钢钉,刺得我浑身难受。那人落地我才看的清楚,一身习武之人的打扮,约摸二十多岁的样子,还算英俊。此时他正板着脸,阔步向我走来,脚步沉稳,行如骤风,此人内力伸手一定不凡,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你是女的?”他这样问我。 我一愣,不知是被他的话惊到了还是重伤未愈的原因,咳了几下,嘴角的鲜血也不自觉的留了下来,“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说着又是一口鲜血涌了上来,那人脸色瞬间变了,看上去有些着急,就像个孩子,手足无措。 “快,快来人,叫大夫,叫大夫……” 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他焦急的呼喊声,随后便昏了过去。我醒来了的时候,躺在床榻上,虽然比不上那座宫殿里的奢华,却也精致,只是颜色有些暗淡,应该是男人的房间,想到这脑海中突然传入那张傻傻的脸朝我问道:你是女人? 思绪犹疑了一会,我是这坐起身来,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喊道:“那姑娘醒了,快点去叫二爷。” 二爷?会是那个人吗? 不一会,‘二爷’便在几个人的包围下走进了房间,果然是他,行色匆匆,可以看的出来他很着急。 他一进屋,便看到刚起来还不明所以的坐在床上,快步过来,盯着我打量了一会,也许是错觉,我觉得他在看到我的眼睛时,脸红了一下。 “大夫,大夫,快过来。”他催促着。随之身后上来三五个大夫,轮番上前一一为我诊脉。 “怎么样?她没事吧?”他一直这样问,一点也不觉得厌烦。但是从大夫起身时摇头的表情就可以看,我的身体不会是像他想的那样没事。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一个劲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啊。”他有些怒了。 “二少爷,请恕老夫无能,这位姑娘恐怕是……”还不等他说完便被他推到了一边。“你呢,看出来什么了?” “这位姑娘,体弱偏虚,中气不足,忧思缠身,而且重伤未愈,有没来的及修养……” “你起开,你说,她的病到底有没有办法治好?”这次他好像真的怒了,拎着那个大夫的领子,大声道。那位大夫显然是被他的气势给吓坏了,浑身哆嗦得不像样子,却连半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管他们的事”我开口,不愿无辜的受我连累,“放开他们吧。” 似乎是我的声音起了作用,他松了手,极力按捺着内心的躁动,又朝另一位大夫问道:“你说,要想治好她,到底有什么办法?” “治……治……治……” “说啊。”他提高声音。 “啊说说说”那大夫有些慌乱,道:“能治好这位姑娘的恐怕只有一个人——医仙,韩紫瑶”
“韩紫瑶他是什么人?” 在场的所有大夫同时向他看去,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另一个大夫立刻上前道:“医仙韩紫瑶江湖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的事迹就连卖猪rou的屠夫估计也能说上几句。”那人说着,脸上不自觉的泛起一丝尊崇,仿佛那人就在眼前一样。但是这话此时听在某人耳力确实有些刺耳。 “他到底是什么人,在哪才能找到他?” “哼,韩紫瑶是什么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话落,门外进来一五六十岁的男人,看上去风骨仍在,气势不见,还未进门便听到他的不满。 “医仙韩紫瑶三十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别说是你,就是皇帝老子也未见能找的她。”听他说话的口气,我大概猜到了他的身份,一一扫过屋内众人,最后才将目光落在我身上,打量了良久,才道:“你就是安儿捡回的那个丫头。” 什么,我是捡回来的?看了眼此时有口不能言二少爷,吸了口气道:“总镖头见笑了,我与令公子素不相识,承蒙公子心善,这才将我救了回来。” “哼”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看向自己的儿子,“人家一个姑娘家怎么能住在你个大男人房间里,要是没什么大事就快些送人家回去。” 怎么也没有料到这个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总镖头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正在我差异时他又低声说了几句,‘此女来历不明,病成这样还能夺马杀人,定不简单,抓紧时间送走才是。’他说完又看了我一眼,匆匆离开了。留下的倒是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都先下去吧。” 随着他的话落,整个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气氛一下子有些奇怪起来。 “那个……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他吞吞吐吐的说着,倒是颇有几分好笑,一个武人的嘴里竟然说出这么文邹邹的话确实有些怪异。 …………………………………………………………………………………………………………………………………………………… 今天课少,2更送上~ 病重ing…… 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