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飞机的运输路线
布落图在一旁和我开着玩笑说钱多多玩的太猛,会失去很多有趣的事儿,例如来到东南亚,除了海洛因可以体验到最精纯的外,还有就是女人和泰拳。 不知道他们两个搞的什么鬼,可我相信绝对不是钱多多真闲着没事儿吸这玩意儿。 “剑锋,你留下来照顾下多多,别玩大了出事儿。”我嘱咐了一句。 肖剑锋让我表示放心,偶然间捕捉到了钱多多的眼神,发现他并没有那种吸毒后的迷茫,说实话在看到白色粉末的一刹那,我竟然产生了一丝渴求感,这就好像吸烟的人闻到了烟味儿一样。 咬了下舌头让疼痛刺激我恢复了理智,可这时我发现自己的手心就像是刚刚洗过了一样,后背依然已经湿透,可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布落图的手下去开了门,一名戴着头巾的男子说了句泰文,布落图很友好的对我说:“这是带我们过路的马夫,船联系好了,现在就走。” 罗布很瘦也很高,他离近的时候,我甚至怕他浑身的某处零件儿散架子,对方要尽尽地主之谊,我带着王宝和莫少奇三人也没客气。 出了门上了,我们一行十五人上了两辆卡车,明天就要交货,与杨胜和约定的时间就是在交货时动手,我们之间联系靠手机,而他自然是扮演着雷奥的角色。 布落图很好客的给我讲解这里的风土,看得出他们对我这个大买卖很是看重,到了河边的时候,他告诉我湄公河在东南亚就像是中国的长江一样贯穿了三个国家。 上了船,那名马夫开着渔船带我们进入到了泰国境内,不到一个小时船就靠了岸,等我在出去的时候,发现有很多个黑帮打扮的青年在岸边等我们。 看得出他们对罗布的态度都很尊敬,但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把自己的注意力扫视在了周围,感觉和我在东阳的时候差不多,多数人都很像是充门面的人。 被引到了老款奔驰轿车上,随着最前端的车队我们向市中心开去,司机会说一些不太流利的汉语,和我攀谈着说:“兄弟,听罗布说你是中国人,来这里做大买卖?” “还好,和你们比不算什么。”我礼貌的说,随后又问了下他们是干什么的。 司机告诉我他们的老大在泰国航空这一代搞的很牛,有一家小型的直升机租赁公司,给一些富豪提供服务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海陆空三运,以金三角那么贫瘠而富裕的土地,空运没有大型组织帮忙是行不通的,包括八十年代在金三角称王的坤沙,利用私营武装和泰国政府对抗,也没听欧阳提到过飞机运毒,要知道当时的金三角已经算是国中国了,要不是老美参与,我很怀疑他能不能把金三角独立了。 下午的时候我们到了曼谷,这本就是一个矛盾的城市,白天庄严神圣,到了夜间则是群魔乱舞,全世界最大的"seqin"国家,和他们这儿比起来,我那个洗头房简直就是乡村土鸡窝。 先是到了酒店,跟着罗布我们上了包房,一进门就见一带着大金链子的中年人对我热情的双手合十,我也赶忙学着对方的样子。 罗布给我介绍说:“这位是泰国青獠帮的大哥,扎克利。” “你好,远方的朋友。”扎克利用着生涩的中文说。 我们几人坐下,随着他的一挥手,包房内的保镖全都退了出去,我们这边也是一样,转眼间房间就剩下我,罗布,扎克利三人。 罗布告诉我正常说话就可以,扎克利能听懂,只不过是语言说的不太利索而已,我只是猜到了让我来的目的,可罗布却始终未曾点明说。 “高飞,扎尔克是我的朋友,如果一次性空运的话,应该会省下很多的麻烦。” 我表示无所谓,只要能过境,怎么招都可以,扎克利有些歉意的说:“我的飞机已经被泰国警方监控了,只有一台新到的小型直升机还可以,可货仓容纳有限度的,最多300公斤,多了的话,飞机容易出故障,并且我只能保证把货运广西,云南一代。” “罗布大哥,我是买家,货要是没进入过境,那损失的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应该的,今天主要就是商量商量接货点。”罗布说。 扎克利拿出了一份剪接版的中国地图,其中贵州省和云南省是放大的,他在上面给我划了三个圆圈,说:“这三个点,我们勘察过,都是无人区,以往有在那里出货的,你选一个吧。” 我盯着地图琢磨了一会儿,这帮毒贩把线路搞的很清晰,只要飞机越过了边境,投放在无人区的地面,那就算是我们接到了货。 欧阳让我来的目的就是摸清楚线路和销售渠道,现在其实也算是很明了,运输无非就是那几种类型,走滇缅公路的多数是骡子,运毒的手法层出不穷,最高端的算是这种飞机运毒了,还有就是海运,海运到了国内的时候不下船还好说,一旦下船检查力度很大,这个时候就能用的上叶伯清的福州商会。 我猜欧阳是想掌握根源,可根源是切不掉的,东阳是只是很小的一片土地,在东阳的上层还有上沪,当中有陆运,边境,海关,运输,每一条线路都是有人看管,要想一窝端很难,那30块钱一克东西,入了过境就变300,再进入国家腹地就变成3000,几百上千倍的利益,别说别人了,我都动心了。
我点了下广西,“这里吧,我和福清会的人有关系,到时候会去接手。” 聊了点注意事项后,扎克利挽着我的手泰文和中文的相互切换,知道他现在挺兴奋的,吃了点饭,我发现这里的酒很少,包括扎克利也是不饮酒的。 罗布也说了,这里多数信佛,赌是明令禁止,但酒很多人信教徒会自己约束自己,所以这里的酒销量一直不好。 为此我挺不以为然,佛家还说禁色呢,可这里确实世界上最大的黄色之都。 一行人在酒店出去的时,我能看到路人敬畏的眼光,这一趟我也不白来,最起码直到了空运的大体线路还有金三角出货的渠道,并且我着一手消息绝对准确,假如欧阳想要升官,我估计只要我推一把,他就能破一个大案。 但,欧阳不是那种为了名利的人,虽说我很不想承认,但他给我的感觉,确实是那种为了匡扶正义而不择手段的英雄。 司机拉我们去了距离曼谷得有二十多公里的小县城,停在了巨大的厂房外,能透过玻璃看到门外站着的彪形大汉。 布落图指着外面说:“全泰国最血腥的拳馆,没有引荐人就连我也进不来的。”,o “这么神秘?”我惊讶的说。 布落图似笑非笑的说:“来这里都是有背景的,血腥泰拳表演,最新鲜的少女,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我让自己很融合他们的生活状态,兴奋的下了车,王宝和莫少奇两个人就像是我的贴身保镖。 到了门前,那些人好像认识扎克利,双方交谈了一会儿后,扎克利对我说:“出来玩的,带保镖不方便,这里很安全,让你的和我的人一起去小木屋休息吧。” 他指了指远处的一排木屋,那里停靠的车辆很多,照这么看应该类似休息区。 “他们不是保镖,算是我高飞的兄弟,都是第一次出远门,进去见识见识。”我打仗义的说。 扎克利没说什么,我们一行人直接进了厂房,刚进去就被里面的声浪差点掀了个跟头,高台上的两名十几岁的男子在格斗,其中一人满脸是血,其中左眼被一记直拳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