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慕雪雪的秘密
方军给我的人今年五十五岁，叫齐家义，他的个人资料上写的很模糊，本来在祥叔提出要给我追加五十万的时候，我就感觉这件事儿有点奇怪，这回方军也出面找我，就证明事情不仅仅是“不简单”三个字能解释的清的。 方军的身份我心里有数，确实没想到他会和这帮人有联系，不过看起来两方的关系也并不是那么的亲密无间。 本来单纯的拉皮条忽然间变了味儿，我还自嘲的笑了笑说真没什么纯粹的东西了。问方军：“我需要做什么？” “我这边有消息说他可能要逃往海外，暂时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足以对她进行批捕，你帮我把他犯罪的证据搞到。” 我特别无奈的看着方军，他们都搞不定我们怎么可能会搞对，何况人老精，马老滑，要想搞定这个活的都要成仙了的人精，这简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对他说了自己的想法，方军递给我一只烟，意味深长的说：“你能不能继承你爸，获得我的友谊全看这一次，成了，我承认你是先生，没成，你还是我儿子的好哥们。” 先生？这个词让我有些奇怪，什么意思？听他的口吻怎么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古代的教书先生似的。 我诧异的看向祥叔，他和我爸关系不错，而且给我的感觉，好像他还是隶属于某个组织的，不过地位好像是不怎么高。 祥叔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和方军相识一眼，笑笑对我说：“先生是这一行的统称，你爸以前就是先生。” 我有些懵逼，啥先生？不就是拉皮条的么，怎么还扯上古典高雅了，祥叔耐心的给我解释：“古代风尘女子多数不得善终，加上又是封建社会，女子多数没有什么地位，所以就有了给风尘歌女出谋划策的人，开始的时候本着道义而为，帮着伪造女子身份，家世，为的就是给歌妓们谋个好的出身，后来时间久了，那些先生们，就会利用风尘女子的身份来要挟对方，谋取大户人家的钱财。” 我一听还真是那么回事，像刚刚祥叔对我的要求，让我发展那个韩英杰，很显然是想要什么好处，只不过他这属于不和规矩，我以前听我爸提过，做人留一线，别把人家逼太急，有紧有松，才能长久，何况那些女孩儿所上位的人，哪一个不是富豪政要，如果有一天折了，需要人家，到时候她们也能拉一把。 “祥叔，我以前听我爸说过，一般只收一年的钱，超过了一年，她们就会恢复自由身，如果真的长期的话，肯定不道义吧。”我试探着问。 祥叔告诉我这个韩英杰很重要，而且他们涉及的财团比较大，只要把他的心拴住后，到时候漏出一点信息，这就是组织想要的。 啥组织？心里想着是自己不会是上了贼船了吧，追问祥叔，他只告诉我，别着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自己也懒得问，有钱赚就好了，五十万对我这个十八岁的小少年来说，那可是一笔巨款。 方军给我的要求也挺无奈，他没有威胁我，也没有说必须完成，只告诉我做成了就是他的朋友，做不成就是他侄子。 稀里糊涂自己考试没及过格的选手，摇身一变成了先生，无奈的同时，也更多的是反思，他们这些人要我做的事儿很明显是游走于道德与法的边缘。 在利用他人的同时也给予对方脱离当下的机会，某种意义上根本分辨不出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要说是好人，可是我们毁了一个家庭，要说坏人，可我却还能帮一个女人脱离苦海。 我还年轻，这种哲理的问题还是等老了以后遛鸟在考虑了，当下最最最要紧的是我又该去医院了，刚刚谈话我都是在强忍着，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和祥叔方军说了身体状况，祥叔让人带我去医院，走出房间就看到我带来的五位女子都低着头坐在沙发上，莉莉还好说，他之前经历过这种事儿。 祥叔对我说：“一会儿我们会对他们进行培训，你到医院处理下伤口就直接回来。” 答应了祥叔后，又是开车带我们来的青年，领着我和慕雪雪出了别墅，丹丹盯着我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什么，可被莉莉给拦了下来。 上了车我就在想，我爸这行实在是很赚钱，五十万，也许就是几天的功夫，看了眼身边沉默不语的慕雪雪，我咬咬牙，五十万！我用钱能砸死你！ 我问她到底和那个六叔发生了什么事儿，慕雪雪还很胆怯的说：“我和莉莉他们在聊天，那个六叔自己溜达到我们这边，指指点点的说我们这批的质量一般，又说我还行，我看不惯她的嚣张就顶了两句，结果她打了我一巴掌，我还手了。”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机开口了，青年冷哼的说：“打六叔，真牛。” “大哥，什么意思？”我连忙追问。 “六叔的身份很高的，她16岁跟了六爷，前些年在六爷死了以后，她一直未改嫁又罩了六爷场儿，所有道上的人都称呼她六叔。” 我脑袋一阵发麻，还真惹上了硬茬，心里直呼慕雪雪算是命大。 到了医院，我问她是否回家，自己一会儿还得去别墅跟着姑娘们培训，慕雪雪只说了自己不想回家，我还多事了问她怎么了，谁知道慕雪雪眉毛一瞪，说：“我说我不回去，用你管！” “不回去跟我走！玛德，老子包养了你，你就得听我的。” 这一次她没有抗拒，司机叫大亮，26岁，他带着我挂号，处理伤口，做了x光，胸骨骨折，一点辙没有，就是靠养，而且轻微脑震荡，加上颅骨淤血，大夫建议我住院。 三天后派对就开始了，住什么院，在我的坚持下，开了点药，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大夫非常认真的叮嘱我，说：“告诉你，小伙子我不是吓唬你，你的外伤很重，出了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可不负责。” 年轻人嘛，大夫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出了院，问了下慕雪雪需不需要去看看，她说自己只是一些挫伤，没什么大事儿，也就算了。 开了点止疼片和消炎药，我们三人刚出了医院的大门，就听见远处有人怒吼着冲过来，开始我以为是奔着我来的，可当我回头看到已经吓得不会走路的慕雪雪时，心里犯起了嘀咕。 对方大约在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身酒气，手臂上绑着个绷带，指着慕雪雪就骂：“你特么死哪去了，小王八犊子，老子花钱供你上学，是让你搞对象的？和你那个死妈一个德行！” 还没等我解释，中年人上去就给了慕雪雪一个打耳光，我当时就气炸了，在我的心里她是我的私有物品。 慕雪雪没有反抗，甚至连躲都不会，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儿，在她父亲还想抡起胳膊的时候，我冲过去一把推了他一下，内心中尽可能保持一定的涵养，说话也是非常的注意自己的形象，尽可能温柔点的说：“我次奥你祖宗的！有你这么打人的么，没看出她都受伤了么！” “老子教训孩子，用你管，小王八蛋，你信不信我现在报警告你＂ｑｉａｎｇｊｉａｎ＂我女儿。”慕雪雪父亲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老无赖。 我再次想和他继续争执的时候，大亮拉了我一下，说：“算了，人家老子打孩子，天经地义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挺气愤，这就好像我买了一个件衣服还没等穿呢，你上去就是一盆脏水，不气才怪。 “怎么样，我管孩子呢，你还想打我？”慕雪雪的父亲轻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居然捂着脸就喊：“打人了，打人了，我女儿还在上学，他竟然要带她开放，然后还打我，有没有王法了！” 老无赖，老流氓，怎么这么无耻的老家伙会生出慕雪雪那么漂亮的女儿，可自始至终慕雪雪一直低着头，隐约中我好像感觉她的身体在颤。 大亮拉了我一下，说：“别引起围观，这几天事儿挺多的，惹到了警察太麻烦。” 在大亮的劝说下，我气的指了指他父亲，就他拉着出了医院，慕雪雪始终在我身后，恍惚中我感觉她好像拉了下我的衣服。 “我先走了，不过实话实说，你爹确实是个混蛋。” 就像她父亲所说的，老子打孩子天经地义，我是真没办法去掺和，就像我爸差点没把我打成半死，在不知道他不是我亲爹的时候，我也没有什么恨意。 和大亮一起上了车，刚刚生气让头有些疼，吃了两片止疼片才缓和了差不多，车子开动，我闭上眼，越合计越觉得不对劲，慕雪雪能出来做小姐是不是和她爸有关？而且那么打她，也实在太狠了，我根本就没看出有丝毫的亲情存在。 “亮哥，我们回去再看看，我有点不放心。”我对大亮说。 大亮还劝了我两句，不过我总感觉自己不去好像会后悔。大亮违章的挑了头，恰巧医院的位置等红的时候，我看到右边停着的一辆红色的夏利。 夏利车没有贴膜，我大亮身旁看的非常清晰，此刻车内的慕雪雪父亲正把他的手放在在慕雪雪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