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陛下你可记得金主阿娇5
说来吴羽对于自己要嫁那么早还是充满了怨念。 一来二去,景帝也听出了馆陶长公主的意思,只是他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jiejie就是这样的人,她如果不这么做,他反而觉得不正常。 他也上了心,不太忙的时候观察一二,也觉得刘彻这小子德才兼备,就算他只是做出来的样子,景帝就冲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装出的样子,就算选了个白眼狼,景帝他自个儿也认了。 毕竟像刘彻这小子一样的类型不是大jian就是大贤,这样对半分的几率还是可以试试的,讲真,每次传位都是一场赌博,赌赢了就是明君,赌输了就是亡国之君。 只是景帝毕竟对栗姬这样小辣椒似的人物是真爱,所以还是有些小小犹豫的,何况刘荣这孩子也是真心不错的,他陷入了真正的沉思中。 馆陶长公主见缝插针道:“王夫人告诉我,昔日她有孕时,曾梦日入怀,想来她这孩子指不定是神明下凡,于人间走一遭。” 神迹这种东西吧,十有**是假的,而梦就不好说了,由于古代生产力低下,还是很相信神灵这种存在的。 历来帝王十有**出生有异象,剩下一二虽然没异象,但人家有异貌,不似常人,比如西楚霸王目有重瞳,刘备双手过膝,总之长得就不像个正常人。 何况一旦扣上神灵这东西,假的还好说。万一是真的呢,总之景帝越琢磨越有道理。 馆陶长公主见此道:“我听闻王夫人说这事当初陛下也知道。” 景帝有点儿蒙,咦。这事他也知道吗,他记性差,可别骗他,不过越想越觉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更加怀疑了。 馆陶长公主一看有戏就赶紧撤退,免得管不住自己的嘴,最后适得其反。 她去了王娡在的地方,王娡正在砍柴。刘彻那里也不去,乖巧的将细柴收拾起来,她女儿阿娇坐在一旁支手看着。 她走近道:“你怎么不带他去玩儿呢。” 吴羽纵使一大把年纪。撒娇卖萌装可爱毫无心理压力,她道:“是彘儿说的得帮他娘亲收拾完才能去玩。” 馆陶长公主点点头,并不说什么,按她的性子也不可能让她女儿去帮忙。 她只道:“王夫人。陛下那儿我已经说了。相信不日你便不用做这些粗活了。” 王娡扬头笑笑,青春年少里带着一起少妇独有的温暖,吴羽思绪各种飘,少妇的诱惑,呸,这都什么鬼。 王娡放下手中东西,进屋端出两杯热茶,感谢道:“若非长公主。我母子二人怎会有那时,多谢了。” 馆陶长公主道:“不必。我与阿娇先回了。” 王娡恭送道:“二位慢走。” 长公主牵着吴羽的手往回走,坐在马车里,她问道:“他怎么样。” 吴羽煞有其事的学着孩子口吻道:“彘儿很听我的话。” 长公主若有所思道:“那便好,就怕养个不懂事的。” 吴羽笑笑,看来馆陶长公主啊控制欲还真强,难不成她真想cao纵一切,以她的样子来看还真不像啊,馆陶长公主她只想让一切处于可控制状态中,而从不去想控制谁。 吴羽跳下车:“娘亲,我去跟老师识字。” 馆陶长公主看着她,慢慢悠悠的下车,姿势从容,仿佛那些泼辣霸道只是那些人的一场错觉罢了。 人有千面,趋利避害的本能注定了人不可能从始至终只使用一张面具,正因为这样才显得神秘具有诱惑力,所以具有单一性格的主角好无趣。 馆陶长公主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她天天去溜达,天天去给景帝洗脑。 吴羽倒不太跟着去了,她向来就只有三分钟热度,偶尔兴致来了才会去找刘彻,刘彻初时还会追问两句他的阿娇jiejie为什么没来,后来便不再问了,本就是个早熟的孩子,现在仿佛更加成熟了,恐怕跟五代十国的琅邪王有得一拼了,他也越发沉默,仿佛什么都放在心里。 吴羽倒没太察觉出来,一来她心大,二来她对于这些任务的入世感认同感并非随着任务越做越多而增加,相反的,好似她一旦对某个人的好感度超过一定界线之后才会伴随着一些感情用事的发生;若是没有,她从头到尾都是格外的清醒理智。
所以对她来说,莫说没有看出来刘彻有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她也不会当一回事。 她这次虔心学习乐器,编钟、殒还有奇葩的舞,说来还有笙簧,她觉得这要把她再丢到洪荒,她就可以抢女娲的活,除了她再多客串几次媒婆外,一切简直称得上是完美。 公元前151年9月,薄皇后被废,废后理由为无子。 虚岁十岁的吴羽淡定的吹着殒听着馆陶长公主说起这事,她淡定的表示原来是这样啊,跟她后来被废的理由一样一样的啊,真是巧,还是说这些当帝王的找不出什么好理由呢。 馆陶长公主道:“薄皇后被废,现在争的便是皇后之位,只要栗姬再出些事,那么皇后之位九成九都是王娡的了。” 吴羽放下殒道:“娘亲,我并不太懂这些。” 馆陶长公主意味深长道:“你未必不懂。”她又急忙补充一句道,“身为我女儿即便不屑用这些手段,也该知道。” 吴羽低眉顺眼道:“是,我省的了,娘亲。” 长公主道:“说来前段时间有人告诉我,陛下他去栗姬宫中时与她吵了一架。” 吴羽忍不住感叹一句,虽然说宫斗是宅斗的升级版么,难不成又要延续上回的作风,别人宫斗她看着,要不要这么没存在感啊,摔。 这一个个的绝壁都是正统深宫修炼上百回的正经妹子,绝不跟她一样,靠一个不靠谱的系统,持续走偏的剧情顽强活到现在真不容易。 她必须庆幸这次任务还好只能自己一个人接,这尼玛要是好几个接,她岂不是只有玩儿完的份,心好塞,让她静静可好。 “为什么。”吴羽顺着问道。 “说来好像是陛下有心将栗姬立为皇后,而栗姬出言不逊。” 吴羽只是点点头并不多说,想来也是,当着夫人嚣张不说,纵使她做错了什么在景帝的不追究下也没是什么,若是当了皇后,事事违心,丝毫不痛快,还不如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