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得到消息
两女侍卫对视了一眼,面上带着悔恨决然之色,都选择了同一个动作,拿起手中的剑对准自己的脖子,想要以死赎罪,被韩禹阻止,把剑打落在了地上。 两女侍卫没想到韩禹会阻止她们,主子方才那样的生气,分明是恨不能杀了她们泄愤,因此有一瞬间的呆愣,然后不解的看向韩禹:“大人,属下该死,害了夫人,实在无颜苟活在这世上。” 韩禹却不是想原谅或者放过她们,冷冷的看着两人:“你们做下这样的蠢事,的确罪该万死,若是依着我的性子,立时就叫你们命丧于此也不能泄心头之恨!只是夫人心慈,当时那样做不光是想要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给自己求一条活路的同时,怕是也想保下你们的性命,不希望你们为了她牺牲,为着她这一番心思,我今天就饶你们一命。” 两女侍卫听韩禹这么说,目光中含着泪水,遇到这样的主母,是她们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她们求死也不是做戏,是真的觉得愧疚,因此听韩禹说饶了她们的性命,并没有高兴,只是夫人一番心意她们不忍辜负。 既然大人愿意留下她们的性命,她们就暂且多苟活几日,若是夫人能平安归来,她们便是好好伺候夫人,一辈子永不背叛,不然她们就去夫人面前谢罪。 韩禹见两女侍卫这般,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总算媳妇的眼光没错,这俩女侍卫虽然蠢了些,还算忠心,不过这件事也不可能就这么了结了,他为了媳妇饶她们一命,也仅仅是饶她们一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儿也不用你们,回去后自去领罪,一号刑罚。”韩禹冷声说道,若是她们能够在一号刑罚之后撑过来,以后必定大有长进,倒是能继续留在媳妇身边,若是没撑过,媳妇身边不需要废物,自然也没有留在世上的必要了。 “是,属下告退!”两女侍卫听说是一号刑罚,虽然是意料之中,浑身仍然是一颤,那是比死更可怖的一种惩罚,即便能撑过来,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不过为了夫人她们一定会撑过来。 韩禹让两女侍卫自行离去,倒不担心她们会逃了,一来他能看出她们的忠心,再来就算逃,她们也逃不出他的手心,那时候下场只会更惨,不是死就能解脱的。 与此同时,长安司空家的主宅里,司空凌死死的捏着手中的纸条,面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满身的怒气压制不住。 “明明消息早到了,为何不立刻禀报于我,非等我知道消息来问才呈上来?!”司空凌恨声说道,大发雷霆,暗卫匍匐在地,他隐下了苏文月出事的消息,料到主子知道后会生气,却没想到主子会这么生气,这样的怒气他几乎承受不住。 “主子这些日子太忙,那苏文月是韩禹的夫人,属下以为她的消息并不重要,所以不敢拿她的事情来打扰主子。”暗卫颤声说道,他私心里其实很不待见这个影响主子,甚至让主子一再挂心做傻事的女人,这女人跳下悬崖死都死了,又何必让她再让主子伤心难过,只是没想到主子这么快就从别处得到了消息。 这样的解释实在太过苍白,自己的属下为什么会这么做司空凌心知肚明,也因此更加恼火。 “下去!这样的事情以后若是再有一次,你也不必跟在我身边了。”司空凌这时候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这样的平静却越发让人心惊。 暗卫身子一抖,眼中闪过黯然:“属下明白,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着便是退了出去,心里更加了解苏文月在主子心里的份量。 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司空凌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全都是那女子的音容笑貌,不光是属下,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明明不过是几面,怎的就似入了魔似的,那样的牵挂在意一个女人,就像是上辈子欠了她的似的。 风剑翎的动作很快,从韩禹这儿离开之后就直接联系各路江湖上的朋友打探消息,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次有了目标,很快就有了消息传过来,没想到还真是他猜想的那几个人,虽然不知那几人为何出现在了这一带,可是有人看到他们这几日在这一带活动过就够了。
既然确定了是那几人,风剑翎立刻就调动风家庄大半力量,全力查找这几人的消息,不到两个时辰就再次传来了消息,风剑翎握着手上的地址,面上难得的有些激动之色。 “修齐,好消息,有月丫头的消息了!确切的说应该是找到带走月丫头的那几个人的消息,既然月丫头是被他们带走的,只要找到他们就能找到月丫头。”风剑翎过来韩禹这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立刻就说道。 “真的?太好了!”韩禹心里牵挂着媳妇的安危,只觉得分秒都难以渡过,听说有了苏文月的消息,激动的立刻站起身来,目光紧盯着风剑翎。 “是我风家一处暗桩传来的消息,在半天前看到了这几人在车行出现过,那几人的特征和客栈小二形容的一模一样,也是在那附近他们找到了月丫头留下的暗记,你看咱们是不是立刻带人过去?”风剑翎声音不平静的说道 “已经是半天前的事情,晚一点怕发生变故,我们立刻就过去。” “这是地址。”风剑翎把地址交到韩禹手里 韩禹点了点头,既然知道了那几人的消息,韩禹不愿意有片刻的耽搁,立刻就带齐了人马,和风剑翎一起过去。 只是在那个地址发现他们已经是半天前的事情,等到韩禹赶到,自然不可能找见,不过他们出现在了车马行肯定是有目的的。 那车马行和风家也有些关系,风剑翎出面,车马行的人自是不敢隐瞒,将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再根据那些人留下的蛛丝马迹推测出他们的行踪,韩禹和风剑翎立刻追上去,很快便是追上了那辆马车,正是那几人从车马行买下的,马车上还有标志。 然而情况却有些诡异,那马车也没有人赶,停在路中央,等到他们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