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塞北俊郎(上)
ps.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米分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老爷回来了!”管家兴高采烈地挨着庭院和房间呼喊着,告诉小姐公子们,他们的父亲出征归来,快一些准备去迎接。 “终于把爹给盼回来了!”虽然只是又过了短短的两日,这两日来她与jiejie沙华一样水米不进,只不过,她不是害了相思病,而是替四jiejie担忧罢了。 伽罗命晴儿挑拣了一件素雅的衣服穿上,带着晴儿急急地出门迎接去了。 晴儿自然是高兴的,可怜了那些公子哥们,独孤善、独孤顺、独孤藏、独孤穆,这几人是郭夫人所生,沙华的同胞兄弟,还有伽罗的同胞兄弟独孤陀,都在为没有准备好的功课而紧张。 伽罗和兄弟们去长安城外迎接,赤练马跑得最快,也不知疲劳,因而,伽罗总是能跑出百里之外去拦路迎接。当然了,也是因为赤练跑得很快,晴儿没可能跟得上的。 一路奔袭,绝尘而来,远远地便见到凯旋归来的父亲独孤信的大纛。独孤信只带了十余个亲信和裨将在身边,为的是不让宇文泰起疑心,其余的兵马,都留守在了凉州。 “父亲!”伽罗看到独孤信的影子,心里更像是长了草,虽然只有不到十里路,却恨不得立即飞到父亲的身边。 “咴咴咴——”赤练一反常态,忽而便停住了脚步,昂着头鸣叫了起来。 “怎么了,赤练?”伽罗很是担心,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赤练马跟随伽罗九年以来,伽罗每日都悉心照料,也未曾生过什么病恙,伽罗却也老是担心。 赤练调转过来,反而朝着来的方向跑去。赤练这是怎么了?不像是受惊,难道是疯了吗? 伽罗抚摸着赤练的鬓毛,贴着它的耳朵安抚:“赤练乖,不怕,咱不是第一次见父亲了,对不对?” 赤练没有什么反应似的,一直往回奔跑。 一声嘹亮的哨声吹过,之后便是一声命令:“站住!不要伤害了伽罗小姐!” 赤练便老老实实地刹住脚,跟狗儿似的站在原地。 伽罗待但那来人,便心中恍然了,正是杨坚来了。 与清明节那日相见不同,杨坚也是一身的白素,披头散发,就像是闲云里的一只野鹤,潇洒飘逸。 待杨坚策马来到近前,久别重逢遇故主的赤练,吹着鼻息,跺着前提,用脑袋拱着杨坚的腰部撒娇。 杨坚抚摸着赤练的脑袋:“九年不见,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你比以前又高了壮了许多!跟伽罗小姐在一起开心吗?” “咴咴咴——”赤练张开大嘴巴,像是在仰天长笑。 “你也是来迎接我父亲的?”伽罗想到能在官道上相逢,也只可能是这一种原因了。 杨坚点头:“到如今,也不瞒着你了,我这次回都城,不仅仅是奉了家父的将令,也是奉了大司马的邀请!” “是我父亲邀请你回来?”伽罗有些不理解:“这是为何?你与我父亲,素来未曾谋面过。” “想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家父商议,只是害怕宇文泰起疑心,故而把我给召回来了!”杨坚扬起马鞭:“问了大司马便知晓了!” 两人两骑,又转身朝着独孤信奔袭而去。这短短的十里路,赤练缠绵故主,总是要将身子往杨坚身边凑,使得伽罗也和杨坚贴得很近。 这初春时节,两人的衣衫也并不十分厚实,伽罗分明地感受得到杨坚身上的温度,杨坚也清晰地闻得到伽罗身上的香味,两人的脸上却都有些绯红了。 “这,这赤练真是的……”杨坚尴尬地道。 “就是,回去非得好好教训它……”伽罗也很尴尬。 两人只管羞赧地低着头,全然不觉,独孤信一众人已经近在眼前了。 身后的亲信和裨将,看着伽罗和杨坚这般贴近,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伽罗小姐和杨公子……” “大司马莫非已经招了杨公子为婿?怎没与我等弟兄说一声,也好讨一杯喜酒吃!” 光天化日之下,自家的女儿却和别家的公子如此亲密,虽然杨公子才华和模样都不辱没独孤家的门第,然而,毕竟男女有别,两人却贴得如此紧密,真是羞杀了独孤信。
“放肆!”独孤信的怒斥,将伽罗和杨坚惊了一下,两人抬头看到独孤信的威严,从马上跳了下来。 杨坚半跪下:“在下杨坚,再次恭迎大司马!” 伽罗道了万福:“女儿伽罗,恭迎父亲归来!” 独孤信很生气地用马鞭指着两个人:“你们,你们俩!气死我了!” 伽罗疑惑:“我们只是在路上就相遇,就顺路同来迎接父亲,怎么就惹父亲生气了?” “只是在路上相遇,就这般亲昵了?回家再跟你们算账!”独孤信也不顾他们两人,策马带着众人忍着怒气先走了。 “父亲这是怎么了?”伽罗没有明白独孤信的怒点:“该不会是父亲讨厌你吧?” 杨坚自然是知道独孤信因何而怒,却又难于启齿,恐将因由说了出来,伽罗便从此不与他相见。 伽罗看杨坚的面色,一会红一会白,一会想说什么,一会又咽了回去。想来他一定是明白的,便追问:“杨坚,你知晓什么便说,你想急死我?” “不能说……”杨坚还是犹豫。 “什么不能说?”伽罗很是不高兴:“你怎么跟我娘似的,念叨着那个佛经:‘不可说,不可说’的!” “若是我说了,你便不要生气!”杨坚了解伽罗的脾气,和九年前一点没变,若是她不知晓个究竟,定然会纠缠下去,两人便不要再想回长安城了。 “真是的,说就说嘛,还磨磨唧唧,父亲他们都快走远了!”伽罗心焦道。 杨坚便说出了因由,说完了之后,还加上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话:“毕竟男女有别,我想,以后咱们两人还是保持一些距离为妙!” “哈,怎么杨坚你就这般怕了?不就是走路之时贴得近了一些吗?”伽罗想了想,有些明白了,“杨坚,你该不会是真的对我有爱慕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