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是帮助别人来拿琉璃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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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的声音小了很多,虽然依旧有人口中吐出一些话语,却已经挽回不了颓势,与之前,甚至可以说是瞬间前的气势汹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人是好面子的,当自己的理由被某个人一句话完完全全秒杀的时候,脑子也会马上停顿,说话支支吾吾,思考着辩解的话语,却发现最终还是显得十分可笑,于是,声音减小,而后沉默。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喧嚣之后,是压抑的尴尬。 用刘义原来那个世界的一句鸟语来说便是:YOU-CAN-YOU-UP,NO-CAN-NO-BI-BI。 这句话真的很贴切。 有些人觉得越看刘义的身影越可恶,那是一种自己被打脸之后的痛恨,但望着那些可以毁天灭地的招式,腿有些发颤,不敢真的脑子一热上前。 “这家伙一如既往地无赖。”陆轩轩撇了撇嘴,停止了之前和姐妹们的争吵,不知道是不满对方还是赞赏对方。 “你敢吗?”她的身后,陆义不和谐的声音传出。 从那时候到现在,相比于陆轩轩,陆义与刘义的关系一直要好许多,当然见到刘义那战胜所有讽刺者般的情形,由衷地感到很高兴,但是隐隐之中,他也有些担忧,因为那边的战斗都实在是太过激烈了,而刘义目前的修为,根本不够看。 “哼!”陆轩轩觉得陆义是在讽刺自己,两个人本来就互相之间看不惯,此时此刻自然更是打一架的心情都有了。 这一次,隐世陆家带队的人正是陆轩轩的父亲陆代,时隔多年,他再次见到刘义,眼中的杀意开始跳动,右拳也紧握。 他不知道刘义现在的修为,但是他的拳头还是松开了,因为今天这个日子,他不可能当场格杀刘义,除非自己想被圣女殿下一剑赐死。 当然,若是刘义一不小心被大战波及到了,圣女殿下根本来不及有什么动作的话另说。 “有点意思……” 在另一个方向,陈厉云阴森地舔了舔下唇,眼中泛起的邪光令人不寒而栗。 他和刘义有着无法解除的仇恨,虽然很难以理解,却已成既定事实。 那个反出来的陆家与陈家就在一起,陆凤娇与陈厉云自然也在一起。 之前看到刘义的出现,陆凤娇眼中的恨意便已经出现,现在更是有着无尽的怨愤。 曾经可以轻轻松松拿下这个小子,自己没有珍惜,才会导致不久前差些死在对方的手里。 陆凤娇向后望了望自己的父亲,眼中的态度不言自明。 那一位陆家家主自然会意,溺爱地抚摸了一下陆凤娇的秀发,而后冷色一闪而过,道:“我知道,你放心,若是今日那小子没死,琉璃尺大会结束之后,他必死无疑。” 对刘义有好感的人不多,原本的仇家更是不用说,所以虽然他暂时压住了那些声音,却依旧形势不容乐观。 楚穆天一身金色长衫,身材看起来挺拔而又高大,再加上他的那些气质,说实话刘义站在他的身旁确实是有些其他想法的。 不过,对于刘义的行为,楚穆天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微笑着、很亲和地看着刘义,那眼神中,不是质问,而是疑问。 你为什么来? 你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他没有说话,可刘义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这些。 刘义也抱以友好的一笑,他和楚穆天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所以也不能说绝对陌生,至少可以充满善意地互相致意。 不过,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这些事情,待会儿自见分晓,而现在,也解释不清。 楚穆天并没有什么强求的意思,转过了头,继续望着远方的大战,和之前一样。 双方的一举一动都被场外的人们看在眼里,不禁有些惊讶与想不通:他们认识?他们之间很默契?他们之间方才的互相示意又交流了些什么? 但有一点很明显:楚穆天对于刘义很淡定地站在自己的身旁,没有任何的意见。 既然主角都没有意见,余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有意见?
于是,场外更加默然。 但,这一件事情可以说是没人会说的了,最主要的呢? 莲花剑宫的那名长老坐在看台上,圣女旁边,他的老眼浑浊无比,在先前的大多数时段,你都不知道他的眼睛是不是一直在睁着。 “小伙子,你上台来,是为了何事呢?” 至少说这句话的时候,老人的眼睛一定是睁着的。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大多数人都不觉得刘义应该上去,也想不明白刘义为什么要上去,甚至是楚穆天,甚至是圣女殿下。 刘义似乎是沉思了一下,而后他决定说出来: “我是来拿琉璃尺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不够正确,于是又加了一句: “我是帮助别人来拿琉璃尺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望向张林原先的立身之处,却发现对方人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望向小仙宗那个方向,只见牛育德被游悦紧紧地控制住,不让这小子现在就上去。 但他也只能就这样看过去,而做不了其他的什么事情。 他的话说完了,全场哗然。 说他是作死去出风头的,大家都会同意,但他竟然可笑地说自己真的是为了琉璃尺而来,那就让人觉得可怜而且震惊了。 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自量力的愚蠢之人的。 刘义感受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除此之外,那其中还有很多的威压,那里面有很多故意的,那些人的修为都普遍不是非常高深,那其中带满了深深的敌意,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些人觉得刘义说要抢夺琉璃尺的话语非常可笑,却依旧决定如此做。 很多时候,见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弱一些的人拿出了超然的勇气,很多人都会无端地生出愤怒。 但最可怕的是那些非故意的威压,那是顺势而为,却具有着非常可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