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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节:游轮{续}

    补完,大约4千字。

    我慢慢的踱出船长室,才刚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便扭过了身子。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几个船员看了我一眼没吱声,我靠近仪器台,扫了一眼专注的冯卓,见他还是紧盯着画面,不由也将视线转了过去。

    “还有20海里就到了。”我自言自语说完,不等他回答就指向标识的红点,刚才听他说货游轮要顺着这片海线过来,而这艘货轮装载的都是军火,还是在几个游轮舰艇相夹的地方,怎么看都像被人包围。

    “这个地方有点不对劲?”我话才一落,冯卓专注的眼神就转了过来。

    他眉心一簇:“你懂得?”

    这话问的很犹豫,其实我也不确定,指着面前那艘货轮的地方我开口道:“只是觉得那个标识的红晕跟别的不一样,其实我也不懂得,就是觉得奇怪。”

    听我把话说完,冯卓沉吟了一下:“不懂没关系,你说哪里不一样?”

    “这里的光点很大,其实我刚才就发现了,还怀疑自己眼花了,现在看还是一样,你看看,是不是跟别的游轮有微微的差别?难道是货轮太大了、”这话说了半句我就噤声了,想想也知道不是这个问题,我只是疑惑。

    几个船员都看了过来,有一个迷茫的,还有的干脆露出了不屑的神情,我是外行,他们不相信鄙视也难怪。

    我的眼睛还是看着画面,身旁的冯卓没有说话,顺着我手指的地方盯了30秒,突然他低呼了一声“糟糕”。

    身边几个船员惊疑不定,冯卓猛地站起了身:“我去示警老大,货轮下有隐藏舰艇未被检测出来!”

    这句话急急说完,冯卓便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我只是觉的这红晕大了一点,他怎么就知道货轮下有舰艇,我仔细在红心四周看了几眼,这一看,还真发现有一个不起眼的引标,但这光也似乎太弱了一点,似乎被阻隔,就连探测也只是一点微光,在旁边货轮的红点下根本就不易察觉。

    真是阴谋随处可见,这艘舰艇隐藏的这么深,怕不是来海面观光的,那么、、?

    “你去哪里?”余光扫到一个船员出门,我厉声喝止。

    船员a被我吓了一跳,“我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其他船员侧目看着,都没有说话。

    “憋不住了、、”我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在船员A快哭的时候道:“我听说男人如厕忍受不了,就会微微**,怎么你的却偏偏是扁的。”

    面前的船员瞪着眼,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么有推理的话,这么具有恶劣性。

    “哼!跟她费什么话!”身后猛然传出一声冷喝,一位船员站起将舱门关紧,另一名绕到我的跟前,训斥了看了一眼尴尬的船员a,然后扯着一张狰狞的脸面对我。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我们三个难道还对付不了,你还非要去报信。”

    “滚开!你这个蠢货!”后来上前的船员狠狠地将船员a撞到一边,转过头阴沉的盯着我。

    见我眼睛看向舱门、、

    “别看了,谁让你这个女人多此一举,老子们到手的钱可不能被你打飞了。”他跟剩下两个船员使了个颜色。

    见四下被堵,面前的船员就从手里转出一把折叠刀。

    原来我没看走眼,那个柏船长真有问题,船员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也是他授意的。

    我故意示弱往后退,直到被逼到船舱尽头,我哆哆嗦嗦道:“你们想干什么?难道想炸了游轮、和货轮。”

    没想到我倒是猜对了,手拿折叠刀的船员,用冰冷的刀尖挑起我的下巴,阴恻恻的开口:“太聪明的女人活不长。”

    他从腰后摸出一个长型遥控,然后轻轻拿手指触了一下,“这是接收远程遥控装置,这么美的妞,既然要死,我就告诉你,只要这玩意一响,哈哈!附近20海里所有的人都要完蛋,哈哈!”

    他笑了两声止住笑:“当然时间还有20分钟。”

    这话说完,他显然不想再跟我说下去,刀尖朝我的喉咙插了过来:“美丽的小姐你也该死的瞑目了。”

    我一改刚才柔弱的样子,眉眼凌厉,一个前踢再加一个侧踢腿,面前的船员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脑袋撞到仪器台上上晕了。

    剩下的两个人见我如此勇猛,害怕的手伸向后面的柜子,之前怕里面的声音传出来,现在他们却不顾这些,看来是想拔枪了。

    我悠闲的看着他们的动作,力沉丹田,腰肢向下压,在他们的手已经碰上枪管,三两下助跑,身子弹起,一个麻利的剪刀腿,咔咔!只听拔枪那人脖子响了两声,脑袋垂了下去。

    剩下一个,谎称上厕所的人,这个时候居然真的被吓出了尿,软绵绵的腿在俺的目光下抖如筛糠,腥臭的尿液滴滴答答从他的裆下往下滴。

    我捡起刚才船员的折叠刀,抵在小船员下颚,“胆子这么小,还敢做卧底!嗯!”我喝了一声。

    他哆哆嗦嗦:“你、你、放过小的吧,我上有老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还有一个跑了的媳妇、我、我、”

    跑了老婆都说出来了,从古代传到现在,这还升级不是,原想着这小子老实,原来却是最不靠谱的。

    我懒得跟他废话了,一个手刀砸到他的后颈,船员a通地软到在地。

    我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捡起了地上接收远程控制的装置,现在这玩意已经到了我的手里,如果20分钟拆除不了,海域就会爆炸。

    皱着秀眉,我将手中的东西翻看了好几遍,确定这跟以前见到的炸弹装置不一样,我虽然懂些皮毛,却不敢夸大,这个我不能拆、

    还是拿出去,让无耻老外看看吧,他的手下肯定有这方面的能人。

    手握在船舱手柄,拉了两下没有拉动,我的脸色当下就变了,在船长总控室按了几个开关键却不管用,刚才没有注意那两个船员的动作,这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关上了。

    我没有叫醒躺在地上的船员,想想也知道,主控的开关都开不了,他们怎么逃跑,恐怕也不知道,从他们按下关上门的一瞬就出不去了。

    这样的门我能打开,但费时太多,真等十几分钟后,我就算坐快艇逃跑,五分钟内也能被炸的粉身碎骨。

    20海里,那得有多少块炸药才能炸出那么远,我神色不定的盯着手中控制装置,心里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不会、那艘游艇上全部都塞满了炸药吧!

    正在惊疑不定时,我依稀听到门外传来得意的笑声,“货轮马上就要爆炸,就算你的手下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哈哈,你们都会被炸死!哈哈!”

    “少主,你、”好像是红狼的声音,说了一半却被人制止。

    “为什么要做出卖帮派的事,我好像没有亏待过你什么吧?”这个无耻老外又在做没意思的事了,上一次就这么问,问完几天,那个叫白囵的就不知不觉的死了。

    嗯,死翘翘?

    “我的家族是我一手捣毁的,你以为我会感激你搭救我,哈哈!单纯幼稚!”是柏船长的声音,原来不是我的错觉,这位柏船长真是一个卧底,还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哈哈!柏船长的声音突然止住了,一声枪响,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果然!只要乔本为什么的话问完,前一刻活的好好的人都会死。

    脚步声向船舱走进,我握在手里的东西汗湿了手心,“少主,门是紧急闸门,在外面打不开!”

    “轰开!”乔本沉声说道。

    有脚步声从远快步走上前,手下的声音很急躁:“老大,进出游轮的门也关了闸,是钻石刚的,看来我们走进这船就遭了埋伏!”

    手下的语气带着惊恐无措,任谁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炸死,都会沉不住气。

    “慌什么,联系高风,架上火箭筒,内外夹击给我轰开!”无耻老外呵斥了一句,紧接着一连窜的命令下发,就算明知道有炸药还是沉着冷静。

    我就不行了,我说过我怕死,此时更是紧张的汗流浃背,我微微咽了一口水向外喊道:“你们快点,离爆炸时间只剩下十五分钟不到了,你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五分钟没有撤离这片海域,20海里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全部都会被炸成碎片!”门外几个人听完沉默了,冯卓哼了一声:“倒是白白放走了白云天。”

    “柏松能放,我就能抓,红狼去准备,冯卓留下来看看能不能将东西拆除”乔本冷酷的哼了一声命令道。

    “是!少主。”只听红狼应了一声,脚步走远。

    “你怎么样?东西在手里吗?上面显示的时间还剩多少?”红狼刚离开,乔本就靠近舱门连续问道。

    我捏着手里的装置:“如果不拆除,这个东西是不是会被引爆?”

    “会!”知道我明知故问,他却也一点也不肯放松。

    ……..见我不说话,他沉吟了一下:“时间有限,你先把外面的壳子拆除,然后理清里面的路线,我会叫冯卓在外面指点你。”

    别无他法,我点了点头,知道他看不到又道:“嗯,好!”

    我找来工具,小心将外壳轻轻撬开,再把两边零件清理干净,只见打开的壳内千丝万缕,各种颜色的线缠绕不清,真要找对线剪断如何容易,一个不小心剪错,这个装置很有可能立即爆炸。

    对着壳子内密密麻麻的线,我艰难的咽了一口水,这时外面乔本已经在催促了,我润了润嗓子才说道:“线太多了,这是接收远程的装置,跟别的不一样,怎么办,要怎么下手?”

    “不要急,就算不能拆除,也有办法,你先告诉冯卓线的走向,他会一步一步指导你。”乔本语气低沉,缓缓的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奇异般的,他这话安抚了我躁动的心,虽然这个人一直被我不怀好意的暗恨,但此时没有比他缓缓醇厚的话更能安抚我了。

    我点了点头,又赶紧说道:“彩线七条、、红线三条、还有绿线和蓝线分别占了5条,先剪哪一个?”

    只听冯卓考虑了一会,然后沉的嗓音缓缓道来:“左右的线都不要剪,先把中间的彩线剪短,是靠近蓝线的那根、、

    顿了一下,“还有红线剪短两根、、”听出来冯卓也微微的紧张。

    没有犹豫,我握紧了手里的小钳子,避开旁边的线,毫不犹豫按照他的话,剪断了中间靠近蓝线的彩色线,下手极快的,又连续剪掉了右边的两根红线。

    接着,冯卓听着我的描述又分别指出了两条要剪断的线,我眼也不眨,下手麻利的又剪断了两根。

    做完这一切,我嗓子干的不行,手指紧紧的握住钳子问:“还要剪断几根?”

    “最后一根了。”冯卓吁了一口气答道。

    我吐气困难低低道:“最后一根了吗?、、还有二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