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还是跟我做一次,你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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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姝婳轻轻碰了下旁边的石临陆。 在他看过来时,把手机朝他倾斜。 石临陆看见徐雅夕发给江姝婳的信息,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江姝婳给徐雅夕回复一句,[谢谢。] 收起手机。 距离她完山药粥已经十来分钟了,她想了想,正要开口,问傅斯年要不换别的粥。 服务员就敲开包间门,端着山药粥走了进来。 徐雅夕紧紧盯着那碗山药粥,服务员见状,差点就要以为是她的,问都不问直接给她端过去了。 还好他问了一句。 傅斯年开口,说是他的。 服务员把山药粥放在傅斯年面前的桌上后,又转头问了旁边的徐雅夕一句,“小姐,你要不要也来一碗山药粥?” 徐雅夕没想到服务员会问自己。 有些诧异。 但反应很快,“好的,我也要一碗。” 她笑得礼貌温柔,服务员被这一笑心动了。 给她端上来的山药粥,比给傅斯年那碗,明显多些山药。 徐雅夕见傅斯年舀起一块山药,温柔地说,“傅总,您不喜欢吃山药能不能给我?我喜欢吃。” “……” 江姝婳喝水的动作微顿了下。 又继续喝水。 傅斯年真是受够了徐雅夕这个女人,面色微冷地抬眼,答非所问地开口,“你跟江老师换一下位置,我有话跟她说。” 江姝婳想让傅斯年不要总拉扯上她。 可是徐雅夕为了让傅斯年知道自己温柔又听话。 立即起身喊她换位置。 甚至不等江姝婳答应,她就搬着自己的椅子跑到了她面前。 江姝婳这个不想换也得换。 徐雅夕倒是热情又能“吃苦”,把自己的椅子放下,就帮江姝婳把椅子搬到傅斯年旁边。 还说江姝婳的手是用来写剧本的,搬椅子这种事,不用她。 温晴听着徐雅夕的话,都打心里的佩服。 觉得徐雅夕这嘴,真会说。 傅斯年咽下嘴里的粥,偏头问江姝婳,“今天在医院待了一天?”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低沉温润。 同样是对身旁的人说话,跟江姝婳说话却跟刚才他对徐雅夕说话天差地别。 仿佛他们是相爱已久的恋人,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觉得无比的温情浪漫。 江姝婳轻轻地“嗯”了一声。 傅斯年又问,“我发的信息,怎么不回?” 江姝婳扯起一个假笑,“不好意思,消息太多,可能漏了。” “……” 傅斯年看着她的笑,鬼才信你。 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原来是这样,没关系。” 江姝婳笑笑,以表歉意。 傅斯年不仅不再追问,还很大方的,把一块山药放进她的碟子里。 说,“这山药不错,尝尝。” 这样分食,是不是不太好。 江姝婳想跟傅斯年翻脸,但又觉得这样的场合不给他面子,他恐怕会记恨,以后找各种方式报复自己。 她只好继续假笑地道谢。 然后说,“我不喜欢吃山药。” 傅斯年挑了一下眉。 她之前跟他一起吃过山药粥,不管喜欢不喜欢,但都吃了。 现在却没有要吃的意思。 他也不给她难堪。 便又自若地把山药从她碟子里夹走,直接喂进嘴里。 一点也不嫌弃她用过的碟子脏。 桌前的众人都看着他们。 眼里或多或少有着暧昧,疑惑。 这一刻,江姝婳很想不认识傅斯年。 为了不被他拉着说话,她夹了一只凤爪,很专心地啃。 傅斯年真的不再打扰她。 只是在她快啃完一只的时候,又夹了一只放进她碟子里。 微弯着唇说道,“这么喜欢啃凤爪,那再奖励你一只,吃好喝好努力写新剧本。” 江姝婳抬眼看他,“谢谢傅总。” “等一下。” 他突然开口。 江姝婳被说得一愣。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伸手过来,擦掉自己嘴角沾着的一点碎沫。 众人,这是狗粮吗? 徐雅夕抿了抿唇,低头喂进嘴里一勺粥,心里暗自思考,傅总一定是喜欢江姝婳这种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子。 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现在这部剧演好。 那家医院是傅家的,傅斯年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去了。 她要让傅斯年看见她的优秀,看见她的好。 自江姝婳坐到傅斯年身旁后,他就不跟其他人说话,也不看其他人。 只低声跟江姝婳说话。 并不知道徐雅夕的想法。 江姝婳虽然不太想搭理他,但奈不住他总有话题。 两人间的聊天模式一问一答。 不知是因为颜值气质都养眼,还是别的,看在旁人眼里,这一幕就如画卷般美好。 吃完饭,众人想换地方。 傅斯年这个感冒的人自是不会去。 也没人敢多喊他两遍。 他不仅自己不去,还连带也不让江姝婳去,原话是,“你们去玩吧,我等下跟江老师还有事情谈。” 他开了口,大家都识趣。 徐雅夕不太识趣地想喊着江姝婳,但傅斯年一个凉凉的眼神,她就没了胆。 石临陆也没去。 走出餐厅时,他问江姝婳,周末要不要回帝都。 傅斯年替江姝婳回答,“她不回。” 石临陆睁大眼,“你做得了婳婳的主?” 傅斯年道,“我跟玖玖和柒柒约好了,周末带她们去玩。” “婳婳,他说的真的假的?” 石临陆向江姝婳求证。 江姝婳也是一脸懵,傅斯年解释说,“我发消息你没回,所以没有机会告诉你。” “……” 石临陆切了一声。 傅斯年不理他,大爷似的跟着江姝婳同坐一辆车。 还对司机交代,“去婳苑。” “傅斯年?” 江姝婳蹙眉看着他。 傅斯年便抬手按着眉心,“我头痛,感觉又起烧了。” 江姝婳翻了个白眼。 他还在说,“没骗你,不信你自己看。” 他的意思是,你自己摸一下。 看哪里看得出来有没有发烧。 江姝婳能做到不理傅斯年,做到跟他保持距离,但做不到看着他生病,却不管。 只好跟他一起去婳苑。 傅斯年没说谎,回到婳苑,他喊江姝婳帮他拿温枪测一下,江姝婳不肯。 他使唤不动她,只好自己测体温。 测完,伸到江姝婳眼前,让她看。 江姝婳的火气就窜了上来。 “什么时候发烧的?” 她凶巴巴地问。 傅斯年,“去之前。” “傅斯年,你是不是想把自己折腾死,要是想的话,等下我走了,你自己一刀了结算了。” “我还没娶老婆。” “……” “为什么要想死。” 江姝婳气极反笑,“不想死你这样折腾自己?” “你把药拿过来,我吃。” 傅斯年的言外之意,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不照顾他,他才会反复发烧。 江姝婳沉默地把药和水拿到他面前,“吃吧。” “你一直这样冷着个脸,我会心情受影响……” “傅斯年,你别得寸进尺啊。” 江姝婳双手一叉腰,“你要再废话,我马上就走,管你死不死,跟我又没一毛钱关系。” 傅斯年被骂,不再说话。 把药喂进嘴里,喝了口咽下去之后,他把杯子递给江姝婳时,不小心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 似乎是怕挨骂,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来捡。” 就立即起身蹲到地上捡玻璃碎片,江姝婳到嘴边的“不要用手捡”还没出口,傅斯年就“咝”的一声闷哼。 他手指割破了。 江姝婳抬手抚额,想转身走掉算了。 可是傅斯年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嘴里却说着,“婳婳,你站远一点,我去拿扫帚。” “婳苑有扫帚吗?” 江姝婳反问。 傅斯年被问得一愣。 回答,“有扫地机。” “你老实坐沙发上去,算了,你去床上。” 她盯着地上的玻璃碎片,“这些我来收拾。” “不用你收拾,你把阿姨喊上来收拾就行了。” 傅斯年把自己被割破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割得有点深,你帮我消一下毒,涂点药。” “……” 江姝婳看着他不停流血的手指,很想问他,是不是故意割的。 若不然,轻轻划一下,怎么可能那么能流血。 阿姨上来收拾好之后。 江姝婳给傅斯年消毒,发现真的不只是划破一点皮,是割得很深。 涂了药,给他又贴上创可贴。 傅斯年说,“你今晚别走了,还睡隔壁你房间。” “你要是不想睡客房,那就睡我这屋,我去隔壁睡。” 他其实更想让她和自己一起睡。 昨天被她那样对待后,他更难控制自己不对她有想法了。 看见她,他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 “我睡隔壁。” 江姝婳离开他房间前,冷声警告,“你要是再发烧,我就不管你了。” “好,不发烧。” 傅斯年薄唇微弯,心情大好。 江姝婳冷着脸从他房间离开,去了隔壁房间。 不一会儿,傅斯年在外面敲门。 江姝婳打开门,就见他拿着一件白衬衣,对她说,“这衬衣我没穿过,你洗了澡可以将就着穿一下。” “……” 江姝婳看看他手里的白衬衣,再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莫名就想起昨天自己撞见他洗了澡的样子。 小脸腾地就红了。 连忙垂眸,错开他的视线。 “要不,我让人送两套适合你尺码的衣服过来?” 见她红了脸,傅斯年眸光深了深,溢出薄唇的嗓音渗进一丝低哑。 “不用。” 她夺过他手里的衣服,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傅斯年反应慢一秒就要被撞到脸。 屋内。 江姝婳拿着傅斯年的衬衣犯难。 只有衬衣,连个内衣,小裤裤都没有。 她可以将就一下不穿内衣,但不能连小裤裤都不穿。 看了眼时间。 江姝婳又过了一会儿,才去洗澡。 洗完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悄悄打开门,抱着换下来的衣服去洗衣房,想着洗了之后烘干拿回房间,就能穿了。 婳苑虽然住着几个保镖,但都没住在主楼,只有阿姨一个人在一楼住着。 江姝婳轻手轻脚的到洗衣房,把衣服放进洗手机里洗之后,又返回房间。 凌晨一点半。 她再次溜出房间,去洗衣房拿自己烘干了的衣服。 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然而。 就在江姝婳抱着衣服从洗衣房出来时,却看见傅斯年站在门外走廊上。 “你在这儿干什么?” “拿衣服。” 江姝婳把衣服抱在怀里。 傅斯年没说话,视线落在穿着自己衬衣的小女人身上。 喉结滚动,体内莫名的发热。 “我还以为进贼了。” 他说完,转身往回走。 江姝婳跟在他身后。 走到她房间门口,傅斯年停步,替她打开房门,人却不动。 江姝婳的心跳了跳。 说,“很晚了,你回去睡吧。” “睡不着。” 他盯着她,目光深幽。 江姝婳抱着衣服的手紧了紧。 夜半三更的,她自己身上还穿着一件他的衬衣,虽然怀里抱着自己的衣服。 可是,还没穿。 “那我先睡了。” 她越过他走进房间,傅斯年握着门把的手并没有放开。 他的衬衣穿在她身上有多宽松,就有多性格诱人。 刚才她面前对傅斯年,怀里又抱着衣服,挡了视线。 还不那么的撩人。 可刚刚她进房间时,他看着她背影,看着她纤细笔直的腿,就冲动地无法控制自己地跟进了屋,关上门。 “傅斯年。” 江姝婳微乱地声音出口,男人的力道和气息紧跟而至,将她抵在门后,吻了个密不透风。 她怀里的衣服掉到地上。 推拒的手被傅斯年举过头顶固定住,整个人便动弹不得。 她声音慌乱,“傅斯年,你要做什么?” “跟你做,爱,行吗?” 傅斯年眼底似一簇火苗在烧。 出口的话沙哑性感得令人心颤。 江姝婳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种话。 她整个人傻了眼。 甚至忘了再挣扎,只瞪大眼,不敢相信地望着他。 傅斯年低眸看了一眼她落在地板上的衣服。 抬眼,又凝着她片刻。 俯身咬她耳朵,炙热的气息烫得她身子颤粟,“昨天你对我做的事我对你做一遍,还是我们做一次,你选一样?” “……” “我要是两样都不选呢?” 男人的吻又落下时,江姝婳偏开小脸,急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