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傅斯年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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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姝婳犹豫了下,没有把药还给傅兮凤。 “你在楼上就别下去了,我怕玖玖和柒柒醒了找不到人。” 对傅兮凤交代完,江姝婳换了衣服出门。 傅兮凤想给傅斯年说一声,可又想他一个惊喜。 犹豫了半晌,还是收起手机。 江姝婳走出小区,守在外面保护她们安全的保安立即上前来打招呼。 “江小姐,这么晚了,你要哪儿,我送你去。” “不用。” 江姝婳把感冒药递给他,“这个你拿去婳苑给傅斯年。” “我家爷感冒了吗?” 保镖只知道傅斯年出差回来了。 不知道生了病。 江姝婳“嗯”了一声,“兮凤说他感冒发烧,你赶紧送过去,别耽误了。” “江小姐,你不去吗?” 保镖迟疑着。 他不是傻子。 “我要陪玖玖和柒柒,就不过去了,你跑一趟把药送过去。” 说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江姝婳转身就进了小区。 回到家,傅兮凤看见她两手空空,便知道她是把药给了保镖送。 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傅兮凤给傅斯年发去消息,[哥,你是不是跟婳婳吵架了,我想让婳婳给你送药过去,她把药给了保镖,让给送过去。] [你要是特别喜欢她的话,那就受点罪别多感冒两天好了,到时婳婳心软去看你,你找机会跟她和好。] 傅兮凤不知道江姝婳和傅斯年之间怎么了。 以为他们是因为老爷子发生了不愉快。 昨天她悄悄拿着玖玖和柒柒的头发,去做了dna鉴定。 等结果出来,她就知道她们是不是她哥哥的孩子了。 如果玖玖和柒柒是哥哥的孩子,她一定想尽办法让哥哥和婳婳在一起。 江姝婳回到书房,从在电脑桌前,也没有了码字的灵感。 她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准备睡觉时,傅斯年的消息发来。 [阿青说,是你让他送过来的药。] [是兮凤让给你送的。] 江姝婳没有说谎,确实是傅兮凤让送的。 [白诗诗的dna数据对比出结果了。] 傅斯年可能是嫌打字麻烦,直接发来一条语音,“跟你猜测的一样,她就是白雨宁,当年从宜城消失之后,应该就投奔了白胜民,出国整容再回国的。” 一句话里他咳嗽了好几声。 江姝婳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你吃药了吗?] 终究还是做不到漠不关心。 她告诉自己,就当是普通朋友。 傅斯年没回。 答非反问,“我已经跟周木说了,盯着点她,以后你遇到她也小心些。” [我知道了。] 江姝婳没有再问傅斯年吃药的事,两人又聊了几句,都是正事。 她告诉他,答应了余氏珠宝加入新剧。 看看时间不早了,就互道了晚安。 江姝婳并没有立即睡觉,而是把白诗诗就是白雨宁的真相告诉了江凯和邵文宇。 以及,于萌萌,汪玉菲等人。 于萌萌,[难怪我觉得她莫名熟悉,原本她就是白雨宁。婳婳,她整容换身份,到底几个意思?] 汪玉菲也惊讶又恍然,[她是白雨宁就符合ip地址一会儿在帝都一会儿在宜城这一点了。] - 白诗诗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已经暴露。 白胜民告诉她,傅清阳已经把股份又拿了回去,不用她再去傅氏集团,她失落极了。 没了光明正大接触傅斯年的机会,她不甘心。 最后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投简历,去傅氏集团应聘。 她把这个想法跟白胜民说了,说想得到他的支持,让傅清阳帮忙。 “你自己跟傅清阳说吧,他要是同意,你就留在那里。” 白胜民不是不担心她为了傅斯年,到时反过来出场他。 第二天,傅清阳去了傅氏集团上班。 傅老爷子提前打了招呼,让他任职经理。 到公司,他得知傅斯年昨晚就回了宜城,且,今天不会来上班。 傅清阳没问傅斯年为什么不上班。 趁着傅斯年不在,他让人事给白诗诗办理入职手续,做他的秘书。 除了白诗诗,他还带了一人,想进实验室,参与新研发。 这些,都是傅老爷子同意了的。 婳苑。 傅斯年昨晚并没有吃药。 早餐只喝了一碗粥,这会儿咳得更严重了。 他并没有吃药的打算,就自己按捏了几个重要部位,烧退下去了些,又躺回床上。 掏出手机给江凯打电话。 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还说,“实验室离不开你,阿凯,傅清阳今天回公司,带了一人想进实验室,目前还没通知我。” 他边说边咳嗽。 不用自己说生了病,隔着手机江凯也听得出来。 不管是关心还是敷衍,都要问上一句,“你生病了?” 他就“嗯”了一声。 又接着咳嗽。 “感冒,发烧,昨晚烧了一夜。” 他的声音有些哑,江凯也听出来了的。 除了叮嘱他好好休息,好像对他这个本人就是医生的病人,没什么可交代的。 通话一结束,正好来江凯家串门的邵文宇就问,“斯年怎么了?” 江凯凝眉思索片刻,似笑非笑地回答,“好像是感冒发烧。” “感冒发烧还打电话让你早点回去,他可真是工作狂。” 邵文宇啧啧了两声。 江凯“嗯”了一声。 邵文宇盯着他,“我怎么感觉你的表情不是这样认为的。” 江凯笑道,“你要是听清楚他刚才的语气,也会跟我一样多想。” “怎么多想?” 邵文宇来了兴趣。 挑着俊眉,等江凯解答。 江凯,“感觉他喊我回去上班是假,想告诉我,他生了病是真。” 邵文宇听完朗声笑了起来。 “你确定?” “不确定。” 江凯把傅斯年的话学了一遍,包括语气。 邵文宇很确定,“告诉婳婳吧,他一个医生能让自己高烧一夜,也是难为他了。” 江凯嘴角微抽了下。 邵文宇自告奋勇,“我来给婳婳打电话,告诉她,斯年高烧晕了过去。” “……” 江凯瞪他一眼,没接话。 邵文宇看热门不嫌事大,“婳婳对斯年的感情我们都清楚,只是现在傅家老爷子夹在中间。” “再等等吧。” 邵文宇要拨出电话之前,被江凯阻止。 “为什么?” “婳婳搬出婳苑,肯定是有原因的。” 江凯了解江姝婳,“她不是让你白家的情况吗?你给她没有?” “给了。” 邵文宇说,“昨晚上给的,那天下午礼服店的绑匪,也有线索了。” “是吗?” 江凯追问,“什么人干的?” 邵文宇皱着眉头,“暂时证据不足,但很有可能是白诗诗,也就是白雨宁。” “那个女人真是可恶。” 提起白雨宁,江凯冷了脸色。 从小到大,白雨宁都欺负婳婳。 “现在我们知道了白诗诗是白雨宁,以后盯紧点,我这边也抓紧时间收集证据。” 邵文宇说,“不能让她再作妖。” “我觉得,不能每次都被动。” 江凯眼底划过冷意。 白雨宁恨婳婳这一点,从来不会变。 就和她想嫁给傅斯年一样。 邵文宇想了想,“你说得对,你有什么方法?” “她不是和白天意不清不楚吗?” 江凯盯着邵文宇,意思是问他能不能拿到什么视频之类的证据。 邵文宇笑了一下。 “我问问阿川。” 这种事,顾川那家伙最在行了。 江凯想起傅斯年刚才说的,白雨宁被傅清阳带进了傅氏集团当秘书的话。 他又把这消息告诉邵文宇。 邵文宇从一开始想打电话给江姝婳,改为拨了顾川的号码。 远在千里之外的傅斯年等着江凯通知江姝婳他高烧一夜的消息。 一直等到中午。 都没有接到江姝婳一个电话,或者是一条信息。 既心寒又生气。 阿姨喊他吃午饭,他不吃。 几分钟后,周木敲开傅斯年房间的门,关心地问,“爷,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傅斯年拍开他的手,“不去。” 他一个医生,小感冒自己都治不了,去医院。 这不得笑掉人大牙。 周木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又盯着傅斯年那张生气的脸看了几秒。 试探,“那我把兮凤小姐叫回来?” 傅斯年瞪他,“你看兮凤像会照顾人的样子?” 周木嘴角抽了抽,“爷,那我告诉江小姐?” “……” 傅斯年没说同意。 但也没拒绝。 周木心里有了底。 又问,“爷,你吃药了吗?” “我不需要吃药。” “可是你在发烧。” “你哪来这么多话,出去。” 傅斯年突然就发了火。 周木不敢再招惹他,出了房间,外面走廊上,阿姨不放心地问,“傅少生病了心情不好,你别惹他生气,我看,还是把江小姐请回来吧。” 阿姨是过来人。 猜到傅斯年病成这样,多半是自己折腾的。 周木点点头,又不放心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间门。 压低声音对阿姨说,“我现在就去接江小姐,在我回来之前,你就别下楼了。爷烧得厉害,你等下量个体温发给我,我怕江小姐不愿意来。” 阿姨笑了笑,“好,我知道了。” 周木快步下楼,不一会儿,开着车离开了婳苑。 去市中心接江姝婳。 阿姨没立即进傅斯年的房间,而是下楼盛了一碗粥上来。 敲开门,对傅斯年说,“傅少,我先把粥端上来,一会儿江小姐来了喂你吃。” 床上。 发着烧的傅斯年没有平日里的锋芒严肃和强大气场。 和所有病人一样,都有那么一点病态。 英俊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人是真的没精神。 风他没有拒绝,阿姨又拿起温枪,要帮他测体温。 嘴上还说着,“周木让我测了体温发给他。” 傅斯年没说话。 很乖。 由着阿姨测了温度,还拍了照。 放下体温枪,阿姨也没有再在房间里烦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 周木怕江姝婳不肯去婳苑,并没有在楼下给她打电话。 而是特意上楼,敲门。 开门的人是傅兮凤,看见周木,她诧异地问,“周木,你怎么来了?” 周木说他是来找江姝婳的。 傅兮凤就对着身后喊了一嗓子,“婳婳,有人找。” 江姝婳从房间出来,周木正被柒柒和玖玖拉进客厅里坐。 江姝婳见周木一脸急色,眸色微变,喊柒柒和玖玖放开他。 柒柒和玖玖听话的松手。 她问周木,“找我什么事?” 周木一脸着急地说,“江小姐,我家爷高烧不退,又不肯吃药不肯去医院,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你能不能过去一趟?”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给她看阿姨发来的照片。 “三十八度六?” 傅兮凤伸长了脖子过来,看见这温度顿时叫了出来。 “我哥他是不要命了吗?” 周木一脸就是不要命了的表情。 傅兮凤转头看向江姝婳。 昨晚她都是把药给保镖送过去的,现在傅兮凤也不好再劝她去。 只是紧皱着眉,满眼都是对她哥哥的心疼。 “妈妈,你去看看医生叔叔吧,他生病都没人照顾好可怜哦。” 玖玖的声音响起。 江姝婳低头看了她一眼,对周木说,“走吧,我跟你去。” “妈妈真好。” 玖玖拍手。 周木立即点头,暗自庆幸自己聪明。 让阿姨拍了照片给自己。 乘电梯下楼时,周木把傅斯年那张照片发给了江姝婳手机上。 说,“江小姐,我把照片给你发过去了,我家爷谁的话都不听,也只有你的话他能听。” 言下之意,你一定要管他。 负责让他病愈。 江姝婳没掏手机,清眸淡淡地看着周木,把他看得头皮发麻。 好在电梯很快到了一楼。 周木甚至都没让江姝婳先出电梯,就自己先冲了出去。 刚才江小姐的那个眼神,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的小心思了。 算了。 知道就知道吧。 只要爷能如偿所愿,江小姐觉得他心机也认了。 坐上车,江姝婳问周木,“傅斯年自己都是医生,为什么不吃药?” 周木,我怎么回答啊。 他干笑,“我也不知道,爷可能心情不好。” “是吗?” 江姝婳转头看向车窗外,上一次天气预报有雪没下,近两天又说有雪。 不知道会不会下。 到了婳苑,江姝婳下车对周木说,“你跟我一起进去,他烧那么高,在家应该不行,直接送去医院好些。” 周木“哦”了一声。 他不想去,但又不能拒绝。 还是跟着江姝婳进了别墅,上到二楼后,他不肯再往前走了。 装模作样地说,“江小姐,我就在这儿等着,爷要是知道我把你请来,会骂我的。” “……” 江姝婳看了他一眼,不知信了没信。 来到傅斯年的房间门口,她暗暗调整了一下呼吸,才抬叩门。 敲了两声,又等了几秒。 里面没回应。 江姝婳精细的眉紧蹙了起来,心想傅斯年不会是高烧晕过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