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相字断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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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国华在一边冷笑了一声。 沈炎也露出了笑容:“他现在坐在医政科科长的位置上,怎么查他的证据。 要不先抓了,再慢慢查。” 没等王向东开口,肖国华便不屑的扫了沈炎一眼:“沈炎,说你傻吧,你有时候还知道说话伤人。 说你不傻吧,你有时候又蠢得很离谱。 没有证据怎么抓我?你抓我试试?” 王向东也道:“沈炎,这个不能开玩笑。” “王局,借一步说话。”沈炎道。 王向东摆了摆手,道:“事关肖科长,还是当着他的面说好一些。” 沈炎想说不止如此,可能还关系到你的亲人,但王向东眼神很坚决。 而且,王向东也很有主见,表示有什么事,等到肖国华的儿子被治好再说。 因为药方很简单,医院又有专门的煎药机器,所以速度很快。 只是二十分钟不到,白希言便抱着两袋用冷水降好温的药汤小跑了进来。 “喂药吧。” 肖国华见到白希夷过来,正要开口叽歪两句,被王向东制止。 一群人都围在病床边,盯着在病床上躺着的小病人。 小病人脸色苍白,双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看上去就很是憔悴。 他这会儿睡着了。 但他每次都睡不到十秒钟就会咳嗽几声。 那种从肺部传来的气音让人听着都很是心疼。 白希言端着小碗,正要给他喂药。 “沈炎,白希言,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了,如果我儿子有什么意外,我一定饶不了你们。”肖国华睚眦欲裂。 “行了。”王向东皱眉道,“就这个方子,死不了人。” 肖国华正要反驳,王向东扫了他一眼,他顿时闭上了嘴。 白希言也开始给孩子喂药。 两袋药有两碗。 不过也是小碗,所以一两分钟后,白希言便将药给喂完了。 中途孩子也咳嗽了两三声,药都吐出来了一些,不过总的还好,两袋药,喝了一大半。 这倒不是小孩不愿意喝,而是药喝到一半,他便已沉沉睡了过去, 甚至还有了一些鼾声。 肖国华和邵敬文的脸色难看至极,王向东则是一脸的惊愕。 更让他们难以置信的是,小孩本来十秒左右就会有一次咳嗽,而这次,他足足睡了两分钟却没有吭过一声! “看来,药是对症的。”沈炎笑了笑,道,“孩子既然睡着了,那我们出去说?” 王向东点了点头。 来到屋外,沈炎看向肖国华,道:“肖科长,你还有什么话说?” “哼,我无非就是爱子心切,关心则乱,你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拿出证据来。”肖国华道。 说着,肖国华又补了一句:“只要有证据,我就认,你把我故意把自己儿子弄得病重来坑你们白家医院的证据找来。” “肖国华,你这不是耍无赖吗?”白希言忍不住道。 “哼,你们三言两语就想污蔑公家的干部,谁给你们的胆子!”肖国华一边说一边看王向东,“王局,还请您给我主持公道。” 白希言焦急的道:“王局,肖国华分明就是……” 王向东伸手打断白希言的话,道:“肖科长好歹是中层干部,没有证据,就算是市里,省里,都无法处理的。” 白希言咬了咬牙,不知道说什么。 沈炎却是笑呵呵的道:“王局,刚刚我要你借一步说的,是关于那篇《兰亭集序》的事。” “《兰亭集序》?”王向东一时没回过神来。 “就是我儿子临摹的那一篇。”肖国华顿时来了精神,“您当初还在上边留了墨宝呢。” 王向东怔了怔,随即笑着点头。 白希言俏脸一白。 尽管之前肖国华说过这件事,但见到王向东承认,她还是很难受。 王向东跟肖国华关系紧密,那肖国华这边以后怕是要一直跟她们白家纠缠了。 被医政科盯上,白家医院寸步难行。 “肖科长,你说那字是王局签的?”沈炎道。 “哼,怎么,嫉妒?”肖国华傲然道。 他对于自己的儿子,很是骄傲。 “嫉妒谈不上,就是有点费解。”沈炎道,“我觉得,那字不是王局写的。” 肖国华看向王向东,王向东却不置可否,示意沈炎说下去。 他也有些好奇沈炎怎么知道那字不是他写的。 当时,他叫他儿子临摹自己的字,给前来求字的肖国华交了差。 这不是他矫情。 而是情非得已。 他作为一个局长,很多事得特别小心。 包括给人留墨宝。 这种东西可不是写几个字那么简单。 见字如见人。 他的字给了别人,那就等于默认了某种关系。 很容易把自己给坑进去。 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孩,但小孩后面是有父母的。 果不其然,后来肖国华就到处宣扬他给了墨宝。 每每回想起来,他都有些不舒服。 只是他的字迹上面的人是认识的,所以倒也不至于有什么太大-麻烦。 到时候肖国华出事的话,直接否认即可,上面会自动认为是肖国华假冒签名谋取私利。 不过他和沈炎素昧平生,沈炎是怎么知道那上面不是他的字迹的? “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沈炎没有直接说原因。 “不要拖延时间,顾左右而……” “闭嘴。”肖国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沈炎喝止。 肖国华不服,王向东却是示意他不要搞-事。 “清代有个大医,叫傅青主。”沈炎道,“他的医术,在华夏历史上都能排的上号。” 众人纷纷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有一天晚上,傅青主喝醉了酒,来到院子里,兴致来了,他就挥毫泼墨,写了一篇文章。 那字是龙飞凤舞,铁画银钩,他很是满意。 写完后,自夸一番便沉沉睡去。 那一晚,他睡了个好觉。” 结果,早上酒醒,他看到自己的字画,就怔住了。 那副字,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死气,写字之人,铁定命不久矣。 他伤心了一阵,叫来了儿子,跟儿子抱头痛哭。 他儿子问他怎么回事,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结果,这下他儿子开始抱头痛哭了。” “为什么?”白希言讶然道。 王向东也一脸好奇。 沈炎道:“傅青主也这么问。 他儿子抽泣着说,字是他写的。 他昨晚见父亲喝高了,也来了兴致。 于是照着父亲的字,临摹了一份。” “哎,原来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白希言叹道。 王向东目光一闪,抓住沈炎的双手,激动的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