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九百七十六章 媳妇的芳龄
此时的花老夫人也根本没办法再说那些事,今个老头子真的生气了,现在自己心里越来越觉得无力了,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做事没有以前那么顺手了? 也是年纪大了,这枕边风早就不好用了,最近这些年都是用这嫡长子嫡长孙说话,可是现在嫡长孙不是长孙了,而人家的长孙是长脸了,花老夫人知道有些事情,自己真的要好好筹划了,之前自己以为的控制全局,现在看未必了。 还有就是老头子的态度,以前老头子对自己不是这样的,可是现在老头子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以前有什么是跟自己商量的,以前自己的很多事他都不多问的,也就是默认的态度,以前自己偏心自己生的儿女,这些他都不介意,为什么现在忽然这么敏感了? 当然,花衍生坐在书房里也是想着这些年的事情,自己以前太纵容夫人了,也是觉得嫡子嫡孙的多些机会正常,可是现在看不是,还是要靠着真的有本事的儿孙,这不是边境小城,如果没有足够的能力,很难真的在这京城站住脚,现在的京城,跟当年的京城不一样了,变化太大了。 这次回来,自己看着京城的变化有些蒙了,有报纸,杂志,书刊,想学点手艺都可以买本书自己学?还有学院,以前谁家有手艺不是传给儿孙,或者传给徒弟,可是现在这和手艺是开班授课的。 还有那商场,一个买什么都能买到的地方,以前都是一条街上什么铺面都有,但是这个商场,一下子能满足所有的需求。 还有自己虽然听说了玄妙儿画技的精湛,也见识过她的画作,可是回来了,去了画馆,画像馆,这些地方之后,花衍生的想法早就变了,他知道这几十年不是轻易能追回来的,阮太妃让自己回来,不是因为自己的画技无人能及,只是阮太妃年纪大了,念旧而已。 所以现在他要让真的有能力的儿孙崭露头角了,不是以前那样,只注重嫡子嫡孙了,虽然自己也注重血脉,但是自己更在意整个花家。 玄妙儿和花继业回了家,进了院子,听说孩子睡了,两人也没进屋,牵着手去后花园转了转。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问:“你也看出来了吧?祖父有些奇怪之处。” 花继业点点头:“嗯,看出来了,很明显,祖父要重新给家里布局了,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京城跟以前不一样了,也知道他回来不是因为真的本领过硬,只是占了阮太妃念旧这一条。” “看来祖父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并且他妾室对家里的儿子们都很了解,哪个有能力她是清楚的,所以现在他会想要重用五叔了?”玄妙儿说完又有些疑问的看着花继业:“那为什么不让五叔当官呢,我觉得五叔哪方面都比大伯强?” 花继业笑着敲了一下玄妙儿的脑瓜壳:“傻丫头,嫡长子的身份还是要顾忌的,要不然别人怎么说?” 玄妙儿理解的点点头:“也对啊,我真的是没你对着古人的规矩了解的透彻。” 花继业噗的一声笑了:“我本就是你嘴里的古人,而你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这个我自然是比你有优势的。” “骄傲了还?不过说实话,我这骨子里怎么样都还是有点未来世界的思想。” “你在那个时代生活的年头保证比这个年代多,所以自然是如此,对了,你前世到底芳龄多少?” “花继业,你又想套我话了是不是?过分了,这事免谈,反正不会告诉你。” “不会是花甲之年吧?” “滚,讨厌,我才不是老太太,再说我不是说了么,我们那个时候,二十几岁才上完学工作,哎哎哎,你又骗我说这个,不说了。”玄妙儿白了花继业一眼,往前院走:“我去看看儿子醒了没?” 花继业跟在她身边:“不说年龄,咱们说说长相总行吧?你前世跟现在长得像么?” 玄妙儿想了想点点头:“嗯,像,只是我刚来时候十一岁有长得瘦小,那时候不太像。” 花继业见到了前院,也变不多问了,跟着玄妙儿一起去看儿子了。 第二天上午,费少卿来了,进了客厅落了座。 费少卿说定了开业得日子,就是三天后,希望玄妙儿和花继业能去。
这个玄妙儿和花继业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应了下来。 费少卿有几分遗憾的道:“本来我跟南安王的关系很好,我还在南安王府上住了一阵的,可惜他现在不在京城。” 说起萧清尘,玄妙儿倒也是有几分的担忧:“是呀,清尘要是在京城就好了,也不知道他此行顺不顺利。” 费少卿眉头微皱:“南安王这次游历很危险么?” 玄妙儿赶紧道:“这游历势必是存在着很多未知因素,所以总是带着危险的对吧?” 花继业也赶紧道:“是呀,并且他是以采药研究药方为主,可不是采风作画作曲,怎么能没有危险?山中猛兽出没,自然是危险。” 费少卿点点头:“那倒是,我真的佩服南安王,这个身份还能以身犯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胸怀。” 玄妙儿道:“逍遥子神医不就是这样的人么?虽然医术高明,但是从来没有停止过研究医术,现在他年纪大了,作为徒弟,南安王为此而多做些也是应该的。” 费少卿道:“凤南国有这样的神医,这样的王爷,是我们百姓的福气。” 玄妙儿也是一样的敬重逍遥子和南安王,南安王这次去滨海边境,就是为了国家。 花继业道:“等清尘回来,咱们一起聚聚。”说完转移话题道:“费公子能再次来京城,并且在这做生意,我觉得真的挺好的,我相信费公子的发展和前景。” 费少卿笑着点点头:“其实我之前真的很长时间不想来京城,不想再想起那些事情,因为说实话,那时候我真的不能面对,并且京城有我认识的人,有知道那件事的,我也怕过,我也不想再被人提起,但是后来我知道,如果我一直不能面对,那么就是我一直都没有真的放下,所以我尝试让自己接受,现在我接受了,心里也就真的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