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零一章 让她现原形
而木安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明天要面临什么,她现在还在生气今个跟高桂花骂架的事,自己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要跟着一个泼妇这样对骂,自己的身份呢? 那个高桂花怎么这么傻,这么虎,完全不知道里外的骂自己,竟然怀疑自己的身份,她算个什么东西,越想到高桂花不是个什么东西,她才越生气,因为不是个东西的人都能欺负自己了,这真的要让她气死了。 当然让她最气的还是花继业,为什么他就一点都不对自己动心呢,他失忆了都看不见自己,那要是恢复记忆呢? 想到花继业,木安淑躺在被窝里就更睡不着了,自己的第一次虽然是被强暴的,可是自己也不得不感叹那个柳紧惠的功夫不错,自己竟然常常回忆起那日的缠绵。 不过要是把柳紧惠的脸换成花继业的,自己就更兴奋了,忽然木安淑有点空虚了,自己忽然想要男人了,想到那个感觉,那个气息,那个味道,她忽然觉得自己真的要找个人排解寂寞了。 但是这是大三镇,自己之前在下三镇已经有个了暧昧的对象,可是自己忽然就来了这,看来自己要想办法回去一趟。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木安淑才睡了,心里想的都是男人。 当然高桂花今个睡得挺好,因为本来被千落打了一顿心里郁闷,没想到来了个贱货找骂,让自己真真的出了口恶气。 第二天,千墨和蒋东升午时刚过就赶回来了。 到了家里,玄妙儿让人给他们留了饭菜,心静伺候着他们吃完了,玄妙儿和花继业也要跟蒋东升说正事了,虽然千墨说了大概,不过玄妙儿还是要亲自在交代一遍。 “蒋公子,千墨跟你说了吧,还是摘人皮面具的事,之前我们真的是不知道,这个人皮面具还要有特殊的技巧和工具才能摘下来的,我们这也是够幸运的,遇见了你。”玄妙儿现在对蒋东升更是多了些敬佩,自己还是很欣赏有才华的人的。 蒋东升赶紧道:“夫人叫我东升就行,其实这个也是机缘巧合,当然还是因为夫人心善帮了我,要不然我现在也许走上歧途没有回头路了。” 花继业也道:“或许这真的是缘分,不过也是因为你的内心有善念。” 玄妙儿笑着道:“可不是呢,咱们这也算得上是善缘了。” 心静看着都说话呢,自己找了借口把千墨叫出去偷着问蒋家的事。 千墨笑着把蒋东升家里的情况说了一下,真的挺简单挺好的,心静这回心理踏实了。 说完了话,玄妙儿让心静带着蒋东升去客房休息一会,然后自己交了千墨来,把蒋家的事情问了一遍。 “蒋家如何?”玄妙儿问千墨。 “挺好的,简简单单的,蒋家二老是老年得子,但是不是那种娇惯的宠爱,家里挺和谐的。”千墨回道。 花继业也跟着问:“你觉得蒋家二老以后能跟着去永安镇定居么?” 千墨笑着点点头:“我觉得能,因为他们对咱们那边的农业发展很感兴趣,一直想去看看呢,他们家亲戚也不多,其实三口人到哪都是家。” 这回玄妙儿和花继业也都放心了,又问了一些小的细节,才让千墨出去。 下午都休息好了,玄妙儿跟花继业也商量好了,所以让心澈去请了木安淑过来,因为本来就是揭开她真面目的,这一次之后,木安淑也就彻底完了,所以让她来也无所谓了。 心澈去了木安淑家里的时候,纸鸢还真的吓了一跳,因为玄妙儿这边一直是躲着自己的,这怎么忽然的就来人了?什么意思? 心澈礼貌的对着纸鸢道:“纸鸢姑娘,我们家老爷夫人请安淑郡主去一趟,说有些事商量。” 纸鸢现在真的不知道对方的意思,但是也得去告诉主子,所以对着心澈道:“心澈姑娘稍等,我去禀报我们家郡主。” 心澈微微一笑:“有劳了。” 纸鸢进了木安淑的房间:“郡主,心澈来了,说玄妙儿和花公子请郡主去趟一趟。” 木安淑也惊了一下:“他们找我干什么?说什么事了么?”
纸鸢摇摇头:“没说,就说有事商谈。” “有事商谈?什么事呢?难道是花公子改变主意了?”想到可能是花继业要接纳自己,木安淑心里很兴奋,反正不管是对方接不接受自己,至少让自己进门这就是好的方向了。 她接着对着纸鸢道:“赶紧帮我把那套粉色的裙子拿出来,还有我的头饰,帮我换了。” 纸鸢应下赶紧帮着木安淑打扮起来。 木安淑也怕太久了,花继业改变了主意,再不让自己去了,所以也没有磨蹭太久,就出来了。 心澈看着木安淑这身衣服,还有头上那些叮当环佩的,也知道这木安淑是特意的打扮了,不过就要现原形了,你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的。 所以微笑着道:“安淑郡主,请吧。” 木安淑挺直了腰板跟着心澈去了对面的玄妙儿和花继业的家里。 以前永安镇玄妙儿的画馆木安淑去过的,所以现在看着这里边,她也感觉到了熟悉,没想到玄妙儿这么有本事,到了这个地方,也能找到这么好的房子。 进了会客厅,木安淑直接走到了花继业下手边的空位坐下了:“不知道花公子请我来有何事?”她没有看玄妙儿,这一脸含羞的娇容都是看着花继业的。 花继业皱了皱眉头看着木安淑:“不是我找你,是我和我的夫人好奇你的身份,所以想问问。” 玄妙儿喝着水看着木安淑这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木安淑最烦的就是花继业什么都事都提起玄妙儿,总是把玄妙儿放在首位,这让自己很不爽。 她看着花继业道:“要是花公子有什么想问的安淑也愿意回答,但是花夫人的话,我未必都想回答。” 玄妙儿笑看着木安淑:“那要是我丈夫问的都是我想问的,你是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