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八百三十章 妙儿要炸毛
,画满田园 玄妙儿听着不是这事,那花继业愁的是什么:“不是花老爷,那是什么事?难道是你外祖母,外祖母什么都好就是耳根子软,不过她耳根子软,那就你也多费心劝劝,再说不是还有樱露在边上么?” 花继业叹了口气:“主要是除了樱露还有我三舅母和那个表妹方樱霜呢?我三舅母之前就是窥视你的嫁妆呢,知道你有钱,她一直知道怎么想捞一笔呢,不过当时她的小心思被外祖父看穿了,没成。这次她跟着外祖母来的,外祖父不在这,你觉得她能老实?” 玄妙儿的心里也有点紧张的看着花继业:“难道她们在外祖母面前说我的不是了?说实话我其实在外祖母面前的这几次好像都不是那么顺利,我本想做好,可是总是有些意外,外祖母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让人挑唆倒也是正常。” 花继业被玄妙儿的话说的哭笑不得:“你这傻丫头心真敞亮,什么事你倒是都想得开呢,这次可是比那严重,说了你别生气,我已经处理好了,只是要告诉你一声,因为还有个不安分的人,咱们低估了。” 玄妙儿楞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花继业:“难道你说的是木安淑?” 花继业苦笑着点点头:“不知道她抽了什么风,竟然拉拢了我三舅母,还说要嫁给我做平妻,你知道我三舅母就不怕事大的,并且也想在木安淑那捞好处,这就帮着去煽动我外祖母了,我外祖母本就是个没心眼的,竟然跟着我三舅母偷着去了木府。” 玄妙儿虽然知道花继业已经处理好这些,可是心里还是免不了的添堵:“难道,外祖母答应了,她真的想要木安淑嫁给你?” 花继业叹了口气:“外祖母被她们忽悠的,想着你有钱,木安淑有身份,我就共享齐人之福了。” 说完看着玄妙儿,这小丫头炸毛时候,其实也挺可爱的,有时候自己忍不住的要逗逗她,本是心烦意乱的,可是见了她就好像什么都没那么烦躁了。 玄妙儿眉头紧锁,带着愤怒的看着花继业:“花继业,不会是你真的想要享齐人之福吧?你知道我,就算是抗旨,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跟别人分享一个夫君,我有洁癖,我的男人别人不能碰。” 花继业看着炸了毛的玄妙儿,伸出大手在她的头顶摸了摸:“傻丫头,我是那种人么?放心,我跟外祖母发了誓,这辈子我就娶你一个,我还怕你不嫁给我呢,我可是了解我的小媳妇,怎么能让你受委屈,再说,也不是光你一个人有洁癖,别的女人我也不想靠近半分呢。” 这么说,玄妙儿的表情舒缓了一些:“这还差不多,花继业,你说木安淑真的为了跟我争个高低,不会真的想办法嫁给你吧?” 花继业对这个也不敢保证,不过他心里有数:“这娶不娶是我的事,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就当众对着我娘的灵位发誓,这辈子就娶你一个,我看谁还能对已逝的人不敬。” 玄妙儿皱着眉头看着花继业:“还是别了,这人生无常,万一我真的有点意外,你还真的要一个人过一辈子?只要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对我好,我就满足了。” 花继业敲了一下玄妙儿的头:“小丫头,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会在你身边,跟你一起变老,咱们谁也不能先走一步。” 玄妙儿笑着看着花继业:“咱们这辈子都不离不弃,不管发生什么,咱们都一起面对。” 花继业拉着玄妙儿落了座:“光顾着说这些了,天凉了,你这么站着脚下冷不冷?” 玄妙儿摇摇头:“这还没落雪呢,不冷,再说看见你我就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花继业笑看着玄妙儿:“我看着你不是暖洋洋的,是像被火烧了一般,浑身躁得慌。” “你又不正经了,对了,我还是想着咱们婚前的前两天把木安淑软禁在千府安全,因为她背后到底多少人咱们不知道,要是贸然的让人送她回平西国,怕是没走多远就让她逃了,反倒咱们更不安心,把她困在千府里,咱们知道她的动向更放心。”
“你说的是,我也这么想的,以前低估了她,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不一般,咱们以前不知道她的身份,怎么对待都有的说,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能太过分了,毕竟这是两国之间的事。” “嗯,并且以前她也没有防备,现在真的要对付她也要花些心思呢。反正上次我写信时候就听木天佑说了,要给她安排婚姻了,所以用不上多久,她也不得不回去了。” “这就好,真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心思缜密的可怕,竟然能想出来这些奇葩的法子。” “哎,女人的心真的很可怕,特别是嫉妒心重的女人,所以花继业,这女人还是离得远一点好,备不住面上是个小纯洁,实际绿茶婊呢。” “额,小纯洁……绿茶婊……这都是什么?”花继业一脸茫然的看着玄妙儿。 “小纯洁你还不懂,就是看着人畜无害那种,绿茶婊就是面上好人实则黑心的女人,反正你记着不是好东西就是了,比我祖母那种坏人更讨厌。”玄妙儿说到了马氏,又是一声叹息:“花继业,还没告诉你,我祖母在秋天都能春风吹又生了。” 花继业被玄妙儿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说的真的哭笑不得,不过这春风吹又生自己还是明白的:“怎么?她又做什么了?难道想要借着咱们的婚事干点什么?” “算是吧,就是她现在开始装好人了,对我们家好的要命,还要帮我筹备婚事呢,还一直承认自己以前的不对,甚至说她自己死一百次都不足惜,我说分家了,两边的生活习性不一样,她帮不上什么,可是她说看着就安心了。其实要是平时还没什么,我就怕她在咱们婚事闹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