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三十六章 秦苗苗所想
他摸了摸玄妙儿的脸蛋:“我们家妙儿最聪明了。” 玄妙儿笑看着花继业:“小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今个这个表情有点奇怪呢?”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我就是看着我小媳妇这么好,怕惦记的人太多了,我这心里忧虑啊。” “又来这套,对了还没跟你说呢,那个义诊的人好像真得很厉害,收容所里有几个年纪大的有顽疾的,现在都有好转了,镇上有穷人拖了几年的顽疾也治好了。”玄妙儿也是关注着这个神医的消息。 花继业这事哭笑不得了,自己心里就担心萧清尘呢,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是被这个事吸引了:“那就好,以后咱们镇上有病没钱医的人也不用再受顽疾的困扰了,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玄妙儿赞成花继业的话:“是呀,这个世上就是好人多,花继业,我今个画了一幅画,要不要一起看看?” 花继业点点头:“这段时间忙的,咱们好久没一起画画了,也好久没有一起品鉴画了。” 玄妙儿拉着花继业到了桌边,拿出画铺在桌子上:“随笔画的,只是后来觉得有些色调自己用的比较出彩,想让你表扬我一下。”玄妙儿说的很认真,看着花继业道。 花继业噗地一声笑出来:“那我不用看画了,直接表扬你就行了。” 玄妙儿撇撇嘴道:“我是真的觉得颜色用的好,说的好像我没有真材实料似的。” 花继业掐了一下玄妙儿的脸颊:“我知道你的本事,我还真是要好好看看,然后好偷艺。” 玄妙儿指着画上的几种颜色道:“这个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清新的感觉?” 自己就是想起来前世画过的一些插图,小清新风格的,自己挺喜欢那个色调的,只是古代的燃料总是有些不同,所以自己也是弄了几次才觉得这个色调有几分跟自己想的吻合了。 花继业看着那幅画,忍不住的称赞道:“还真是有你说的那个感觉,很清新,有点那种初春早上的感觉,就像是可以呼吸道青草的味道。” 玄妙儿很是自豪的道:“这个颜料的配比我都记下来了,一会教教你,不过说实话,这个好像更适合女人的颜色。” 花继业笑着道:“那我帮你染几匹这个颜色的布料吧,我觉得这个颜色做衣服会好看,看惯了艳丽的颜色,我觉得这个小清新更适合年轻的姑娘。” 玄妙儿还真是喜欢这个颜色:“好啊,那就交给你了,如果染出来感觉好,也可以大批量的染,反正都是咱们家的作坊,自己挣钱。” 花继业搓搓玄妙儿的脑袋:“你这小脑瓜里怎么都是钱?” “还有你呢,你可不能冤枉我。”玄妙儿说完又道:“明天我给你也配几种颜色,到时候你一起染出来,留着给你做衣服。” 花继业看看自己的衣服:“我要是不穿这么显眼,还是花大少么?” 玄妙儿摇摇头:“你现在不仅仅是花大少,还是玄妙儿的未婚夫。” “有道理,咱们妇唱夫随。” “这个我喜欢听。” …… 这个夜晚,秦苗苗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这个月该来月事了,不过没来,以前自己也不准,但是上次吃了那个御医的药,应该是有用的,还有就是最近自己有点感觉,觉得自己很多症状有点像是怀上了,不过自己以前自己也有过这个感觉,也许是因为自己太期待了,毕竟以前自己也空欢喜过好几次。 那时候自己总是觉得身上没劲,觉得恶心难受,可是最后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其实还是因为月事不调,这次自己心里其实是有点感觉像是怀上了,可是又不敢给自己希望,怕又是空欢喜。 当然自己不能去看大夫,因为自己未出阁呢,这事就得等着,等自己觉得差不多是了时候,再想办法去玄妙儿家里,让心静给自己诊脉,心静懂医术。 并且,自己要是真的怀上了,一定要让玄妙儿知道,因为玄妙儿知道了,他就不相信傅斌对她多专情了,并且玄妙儿一直对自己是有愧疚的,要是玄妙儿知道了,自己求她,那她保证能帮着自己保住这个孩子,她以前是提过的,让自己先怀上孩子,尽管后来她又说这样不好,但是其实她内心这么帮着自己想过,所以自己要是真的怀上了,就一定要让玄妙儿第一个知道。
当然这样也会让傅斌认清楚,以后玄妙儿就更不能跟他有什么了,因为自己跟傅斌都有孩子了,这样是断了所有人的念想。 这么想着,秦苗苗觉得心里舒服了不少,这样自己就能真的把傅斌拉在自己的身边,并且自己还要让傅斌知道,就算是自己跟傅斌在一起了,玄妙儿对自己一样好,让傅斌放心,自己还是能从玄妙儿这得到消息的。 这一夜秦苗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第二天,玄妙儿又找了几本书,都是关于这方面的,不过就是内容不特别,但是修订的特别规范的那种,去了陈秀荷那。 进了客栈,陈秀荷坐在柜台前脸上带着笑容,好久自己没这么高兴了,如果儿子能出书的话,那是多大的荣耀,玄妙儿昨天的话对自己触动很大的,自己也希望自己的儿子生活上有些希望。 说实在的,这两年的秦秋风越来越孤僻,他连朋友都很少交,自己清楚他,太多的秘密让他喘不过气,并且他心善,也不想连累别人,自己的两个孩子完全不一样,一个太狠,一个又太软了。 不过这次怎么都是好的,出书也能让秦秋风找到一些乐趣和目标,也许让他能变得开朗一些,说实话,自己真的嫉妒刘氏,怎么有这么一个闺女,真的是太让人嫉妒了。 玄妙儿进屋看着陈秀荷坐在那愣神,表情还不停的变化,她走过去对着陈秀荷的面前挥挥手:“表姑,想什么呢,这么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