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二十五章 某人听窗跟
胖胖抱着吴氏的脖子:“外祖母最亲的是我。” 吴氏被胖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对对,外祖母最稀罕胖胖了。” 刘氏赶紧把胖胖抱下去:“你自己多沉你知道不?外祖母身体不好,不能这么闹,记住没?” 胖胖点点头:“记住了娘。” 玄妙儿看看时辰:“胖胖,你跟千渺去门口接大壮二壮,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胖胖高兴的下炕去了。 刘氏笑着摇摇头:“这孩子闹得,脑袋疼,可算是出去了。” 吴氏也笑了:“大壮二壮更闹了,两小子一般大,我这脑瓜仁都被吵得要爆炸了,以后柳叶带着两孩子,也不容易。” “那不是有我大嫂帮着呢么,大壮二壮我看还是大哥大嫂亲自带着好,毕竟以后柳叶还是有自己孩子的,别到时候有什么矛盾也不好。”刘氏最怕的就是这些事了。 吴氏点点头:“我也想过了,这事过几天柳叶来我也问问她的意见,咱们什么都提前说了,免得以后有什么心结。” 玄妙儿对着吴氏竖起大拇指:“还是我外祖母想的周到,什么都是之前说好的最好,先小人后君子。” 吴氏笑着拉着玄妙儿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两下:“你这词外祖母不懂,不过理我懂,我可不能让家里以后因为前一窝的孩子,后一窝的孩子,闹出矛盾来。” 刘氏也是这个意思:“娘,你想好了啥就跟大哥大嫂说,这事情咱们都成亲之前就说好,成亲之后,这就安稳踏实了。” 刘氏陪着娘说了一会话,就下炕去帮着李秀兰做饭了。 饭桌上,几个男子没少喝酒,因为刘辉今天是真的高兴,一直给玄文涛倒酒,刘沐阳也喝了不少。 吃过饭,天色不早了,玄文涛又喝了酒,所以玄妙儿也没让爹娘回河湾去,今天就让他们在镇上住了。 他们一家人回了画馆,玄文涛早早就睡了,胖胖换了地方,跟千渺在院子里爬墙,淘气的简直的是拦不住。 刘氏四处给玄妙儿这收拾东西,其实也没啥收拾的,可是她闲不住。 玄妙儿享受着家人的温暖,不过今天刘氏要跟玄妙儿一个屋睡,说要跟她说些话,某人今天是没法进来了。 晚上胖胖他们都睡了,娘两坐在床上说话,刘氏自然是问起了花继业的事:“妙儿,国公府什么时候来人啊?” “应该快了,之前继业说不让他们来的太早,咱们家秋收时候忙,我爹不能总是在家等着。”玄妙儿对这事不那么着急,早晚的事,不差几天。 刘氏却总是担心:“花老爷会跟着出面吧?毕竟是继业的爹。” 玄妙儿心里有数:“会的,不过娘不用担心,有国公爷跟着,他们不敢怎么样,并且继业说了,不让兰夫人来,所以你不用多心的。” 刘氏总还是觉得玄妙儿小,心里想得少:“能不多心么?我这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因为你越是能耐,要考虑的越多,你跟你哥,你弟弟他们不一样。” 玄妙儿双手拉着刘氏的手晃了晃:“娘,我知道你担心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继业能给我。” 刘氏看着玄妙儿:“娘知道你心里有主意,成亲是一辈子的事,继业是个好孩子,我跟你爹也知道,他不简单,有些事我们知道不能问,但是娘要告诉你,女人简单点过日子就好。” “嗯,娘你放心,继业什么人我知道,他做什么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说,是为了家里好,但是娘你放心,我们其实想要的也是普通人的生活。” “妙儿,爹娘不在镇上,你跟继业私下里见面是一定的,但是有些事,娘一定要提醒你,你们两年轻,经历的事情少,有些事可千万控制好了。” 玄妙儿就知道说着说着,就该说这个了:“娘,我不会对自己不负责的,花继业也不是那样的人。” “可是继业年纪不小了,青楼也是去过的,有些事不是你们能控制的。”刘氏越说越不放心了,心里也是想了很多。
玄妙儿心里明白古人的想法,这男人去青楼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些风雅之人,谈事情还去青楼呢,所以刘氏保证还是会多想。 所以她还得继续跟刘氏解释:“娘,继业去青楼是办事,不是真的找女人,趣那种地方就是鱼龙混杂,掩人耳目的,花继业挺单纯的。” 刘氏听了脸上有点惊喜:“那你说继业之前没有女人?”说完又摇摇头:“只求以后他真的不娶妾室,不让你伤心吧。” 玄妙儿还是强力的解释一番:“娘,花继业真的没别有过女人,要是他有过别的女人,我就不能想嫁给他了,你就别乱想了,以后他要是纳妾,我也不会委屈自己,顶天和离,你觉得我是能吃亏的人?” 这么说的话,刘氏还是相信的,因为自己的二闺女自己了解,她真的不是能委屈的性子,反正花继业以前的事,自己没办法改变了,至少他跟花继业现在,还有以后,自己能看着。 “要是继业欺负你,或者有别的心思,你可要回家跟爹娘说,咱们家不要什么面子,你要是想回娘家,家里啥时候都欢迎。” 玄妙儿笑了,这个时代,能有爹娘这么想,确实不容易了:“娘,我知道了,花继业要是欺负我,我就让我哥打他,我就回娘家。” “不早了,吹灯咱么躺着说。”刘氏把蜡烛吹了,帮玄妙儿盖了被子,自己也躺下了。 窗外的某人被风吹的有些凌乱了,自己来了发现刘氏在这屋,还以为一会她就走了,所以相等一会,哪想到听到了人家娘两这些对话…… 第二天早上玄文涛他们就回去了,花继业来了之后,带来一个消息,那个救了秦苗苗的苏方臣,确实很简单。 苏方臣家里是做小买卖的,弟弟在学院上学,他是个秀才,还在科考,可是没啥希望,打算继承家业,做买卖,现在出来历练历练,完全不认识任何人,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