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 孟锦云离去
孟锦云甩开两人,收起了以往的好脾气,愤怒地看着两人道:“你看看你们的样子,我孟锦云怎么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你们琴棋书画样样不行这些我都不计较,诗书礼仪一点不懂这我也能忍,可你们呢,就会那些小户人家的勾心斗角,你们当我孟锦云是什么?” 玄宝珠赶紧跪在孟锦云脚下:“孟大哥,我求求你,我不要名分,只要你留我在这就行,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她现在真是离开了孟锦云,就得回河湾村,那以后的日子于死没啥区别了。 孟锦云往后退了一步:“你以后如何与我何干?你被休了又不是我让的,我们孟府与你无亲无故,收留你是我心善,现在你们影响我的生活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你在这给我自己添堵?” 家该怎么过怎么过,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只是她好像真的爱上了孟锦云。 她看着孟锦云:“锦云哥,我是真的爱你,不仅是为了你的银子和身份。” 这句话孟锦云是预料外的,他没有说话看向玄清儿。 玄清儿苦笑了一声:“这些年我在家里活的都是最累的,最受欺负的,以前有玄妙儿对比我还过得去,那时候我每天受气了还可以有个发泄的地方,感觉心里还敞亮点,后来分家了,我就是最可怜的那个了,我连个发泄的地方都没有了。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活着有多好,只要每天看见你,我就觉得什么都不是难事了。” 花继业听着玄清儿的话,看向玄妙儿,这小丫头以前是多可怜,谁都欺负她,以后谁敢欺负她,自己就加倍还回去。 玄妙儿对着他笑着摇摇头,表示自己现在很好了。 孟锦云听着玄清儿刚开始说喜欢自己的时候,还真的有些感动的,可是后边的话让他真的鄙视了,她受了欺负就可以用别人去出气,这是心术不正:“不可理喻,你的爱我接受不起。” 听了孟锦云的话,玄清儿内心是愤怒的,她把一切错都怨在了玄宝珠身上。 她狠狠的看向玄宝珠,指着她的鼻子怒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幸福,你没出嫁之前就霸着家里的好东西,我什么都让着你,没想到你嫁了人还惦记我的东西,你这个贱人为什么回来?” 玄宝珠看着玄清儿的目光有点害怕了,她躲开了玄清儿的目光:“我先认识孟大哥的,怎么是我抢你的,明明是你抢我的,你这个小贱蹄子,不要脸。” “你都嫁过人了,你为了与我抢锦云哥,尽然能要了一纸休书,这样的女子谁敢娶你?你就是娼妇,万人骑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祖母说的话我都听见过,你说你和你的公公睡过。”这时候玄清儿也不留什么余地退路了。 这话让玄宝珠一惊,她没想到玄清儿听到了这些,她赶紧去捂玄清儿的嘴:“你个长舌妇,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你诬陷我,我非撕烂了你这张嘴。” “我说的真假你自己知道,要不要找个产婆子来给你验验,看看你还是不是完璧?”玄清儿挣脱来玄宝珠的手继续说。 玄宝珠边按着玄清儿边骂,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看着争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孟锦云真的烦躁了,不是演戏的,而是看着谁家有这么两个女子,也是悲哀。 “都闭嘴,你们两让我看着就头疼,希望今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们不在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孟锦云说完甩袖子出来了。 走到门口看见玄妙儿和花继业,本来也知道他们会来:“走吧,出去说,这个家没法呆了。” 玄妙儿特意往屋里看了一眼玄宝珠和玄清儿,真的好激烈啊,打得头发衣服都乱了,看了几眼才跟着花继业后边离开了。 玄宝珠和玄清儿两人直到打不动了,也不再吵了,她们坐在地上。 玄宝珠笑了:“清儿,咱们能不能试着和平相处?一起留下,毕竟我们是亲戚,以后也互相帮衬?”
玄清儿意外的看着玄宝珠,半天点了点头:“好,以后我们不打架了,和平共处,只要能留下。” 可是两人想不到的是,这事根本不是她们能决定的。 回了玄妙儿画馆,花继业就安排孟锦云明天离开永安镇了,东西也不用收拾,明天就走,换个地方,换个身份开始他的生活。 孟锦云对花继业自然是感谢,但是他希望如果有太师府的什么消息,给他写信,他相信太师会有人收的。 玄妙儿现在最高兴,她特别想等着玄宝珠回村时候,她也跟着去,到时候看马氏怎么办? 下午孟锦云跟着花继业出去了,到了下半夜才回孟府,第二天早上把重要的东西带着,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玄宝珠还想给孟锦云做了几个拿手的小菜,可是却没见到孟锦云的影子,甚至整个院子的人都不见了。 玄清儿听闻后找了一圈,就找到了孟锦云留下的一封书信。 内容是他已经离开了,以后也不会来永安镇了,这里有他美好的回忆,也有烦恼的东西,所以他离开了,这宅子他托人卖了,下人也没几个,半夜他就都给遣散了,让玄宝珠和玄清儿赶紧离开吧。 两人看了信之后蒙了,他们都没想到孟锦云会这么绝情的走,她们以为这么大的宅子,怎么都会有自己的容身之处,现在怎么办? 大难临头了,玄清儿赶紧收拾包袱回自己家了,自己没有失身,没有太多人知道这几天自己的行踪,她可以当没什么事,除了一颗受伤的心。 可是玄宝珠不行啊,她现在不敢回河湾村,因为回去怎么说?怕是自己的爹娘都容不下自己吧?尽管马氏对她好,可是被休回家的女子怎么活? 玄宝珠现在后悔了,如果在常家那至少一辈子衣食无忧,现在呢?以后自己会如何?她跌坐在地上,不知道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