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好消息和坏消息
这个消息可真是出人意表啊，大家都以为柳清波凶多吉少很可能会被领导穿小鞋的时候，他竟然高升了！秘书是什么人啊？大家都知道，领导的秘书那可是跟司机一样是天子近臣啊，不用再苦哈哈的画图了，以后就跟着院长吃香喝辣吧。消息传来，大家纷纷祝贺小柳走了****运啊。 张贺年又一次打柳清波到自己的办公室。柳清波进门一看，所长也在。 所长就问：“小柳啊，别人都说我跟院长又亲戚，我看是你跟院长有亲戚吧。” 柳清波跟所长打趣：“我哪能跟所长您比啊，我是真跟院长没亲戚。” 所长哈哈一笑，道：“我跟院长也没亲戚，实话跟你说吧，院长曾经是我跟你师父的辅导员。我们也就这么点关系。” 柳清波扭头看着张贺年：“师父，你之前怎么一直骗我说你不知道所长跟院长啥关系啊，你们俩可是同学啊。” 张贺年一笑：“我当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亲戚关系了，你有没问别的，哈哈！之前不说是咱们低调啊！” 柳清波知道自己被这两个老狐狸给耍了，哈哈一笑找了个凳子自己坐了下来。 柳清波就问师傅：“师父叫我过来，不是就问我跟院长是不是亲戚吧？” 张贺年示意所长来回答，所长笑道：“当然不是了，这不是你过几天要去外地当设计代表嘛，院长突然给你升官了，我们这不是把你叫过来商量商量嘛。” 柳清波望着所长，咂了一下嘴：“所长、师父，秘书都做些什么工作我都不知道，我这去当秘书，不是给院长添乱吗。就是勉强做了院长秘书也是做不长久的，要不你们帮我跟院长推了吧，我还是想做设计。” 张贺年过来拍了拍柳清波的肩膀，欣慰的说：“对喽！我们还是认真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比较好，到哪都有饭吃啊。再说了咱们院以前就没有院长秘书这个职务，院长也不知道够不够格配专职秘书啊。”张贺年又转头向所长说：“老何啊，你跟院长说说，看能不能把这个事情给推了。” 何所长一撮牙花：“领导让你当秘书是抬举你啊，咱不能不识抬举是不是！再说了现在消息都出来，小柳不去的话对院长的威信也是个打击啊。不过小柳，你自己到底想不想去啊？” 这话一说，所长和张贺年都看着柳清波，看他如何表态了。 柳清波其实也很矛盾：他内心深处是有一点想当院长的秘书，因为这能很好的提高自己在院里的地位，以后诸如覃露之流就不敢再随便的欺负自己了；但是自己也真的很想干好设计这个工作，很喜欢设计，虽然很累，但是累并快乐着。而且眼前这个现场做设计代表的机会也是锻炼的机会，自己也不想放弃，真是左右为难啊。柳清波想了想，还得求师父给自己帮忙。 柳清波不好意思的道：“所长，师父，我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求你们帮我给院长说说？” 所长笑着对张贺年说：“这小子还跟咱们拽上文了，说吧，什么不情之请啊？” 柳清波就笑道：“我想先去现场当一个月的设计代表，回来再给院长当秘书。其实我哪会当秘书啊，也就当院长打打杂，平时所里的方案投标啊，我还是希望能参加。” 张贺年一听也觉得可行，这样也不损了院长的面子，小柳的发展也是两不耽误。 所长看张贺年笑着看住自己，就知道他也希望去跟院长说说，就说：“老张，为了你的小徒弟，让我去给院长求情不合适吧？” 张贺年也不跟他再说什么了，就推着所长的肩膀往外走：“我跟你一起，趁着还没下班，走走走。” 柳清波在后边笑着对他们俩说：“所长，师父，我在这等你们好消息了啊。” 看所长和师父出去，柳清波打心里感慨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师父，一个好领导。感觉自己无以为报，就忙活着把师父的办公室打扫了一遍，还重新沏了壶茶。 过了快半小时了，师父和所长才回来。柳清波赶紧倒茶，殷勤的伺候。所长坐下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不错，这就有点秘书的感觉了。等我当了院长，就找你这样当秘书。” 张贺年在一旁坐下，哈哈大笑：“行啊，老何，有志向！你当了院长别忘了提拔我啊。” 柳清波看他们俩情绪都不错，就知道事情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所长笑着对柳清波说：“院长卖了我们俩一个面子，同意你的想法。不过院长也说了，所里的工作你只能晚上干，白天还得当专职秘书。还有你小子，今天把院领导都得罪的差不多了。” 柳清波就以后的说：“我怎么得罪院领导啊，我最多就得罪覃院长了。” 张贺年看看他笑了笑，所长接着说：“平时一下班，院领导就都下班了。今天你在大会上把你师父当了榜样，现在下班好一会了吧。领导们的办公室门都还开着呢，你说领导们不能按时下班，能不恨你嘛。哈哈！” 柳清波一咧嘴，捂着脸仰头苦笑。都是自己做的啊！你说当时怎么那么不理智啊，不过这都是被领导们被逼的啊，刘院长干嘛找自己发言啊。 所长和张贺年看着他，都是不厚道的哈哈大笑。不过还是张贺年要厚道些：“没事的，你一走一个月，没谁还会一直记得这个事了。在说你一回来就是院长秘书了，也不怕别人跟你算账了。放心吧。” 这个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这怎么说都是个好消息，柳清波就说要请所长和张贺年吃饭。他们说今天不行，晚上已经约了院长跟以前的老师吃饭。反正柳清波就算是给院长当秘书，也还算是五所的人，吃饭有的是机会。 下班的时候又到彩票点买刮刮乐，运气衰的很，三次透视眼一张中奖的也没用。柳清波沮丧到怀疑人生，好不容易有个特异功能，却是只能偷窥一下小女生。如果中了大奖，还需要偷窥这么猥琐吗？还不是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嘛！这个透视眼根本是个鸡肋啊。 回到家里，不但豆奶和老三在家，隔壁两位美女和邢博也都在他们家。你们这是把这里当据点了啊！ 豆奶正在大厅里手舞足蹈的给李子若讲昨天的事：“我们到了楼顶的时候，那两个家伙拿着棍子正围着波波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波波已经是摊在地上已经吓尿，哭的那个惨啊！啧啧！” 柳清波这个气，把车放好就要抓住豆奶揍一顿。豆奶哈哈一笑，站起来就跑。柳清波在后边就追：“豆奶，你小子败坏我名声，看我逮到你不把你给打出尿来！”豆奶绕着李子若躲来躲去，还是不是抓住李子若的衣服占便宜。 旁边邢博可看不下去了，他过去一下将豆奶搂住，等到柳清波过来把豆奶抓牢了才笑着放手。柳清波照着豆奶屁股蛋子狠狠的踢了几下才算是解了恨。 放开了豆奶，柳清波找个凳子坐下就问大家在这里聊什么呢？ 李子若就笑着说：“这不是豆奶在讲你昨天的英雄事迹嘛。” 柳清波一囧：“别听他胡咧咧，我才没那么怂呢。其实我把那两个人打趴下了，老三可以给我作证啊！”柳清波冲着老三的方向喊：“是不是老三。” 老三：“还真是，我们波波好威猛的，我、豆奶还有警察赶到的时候他一个人已经把那两个人都打趴下了，根本不需要我们帮忙。不过，波波，你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叫的怎么那么凄惨啊，我和豆奶都以为你已经被人给侮辱了呢！哈哈” 正说的欢乐，门外有人敲门。豆奶过去开门一看，正是说曹cao，曹cao就到。正是黄毛的高学长，红毛的于学长，后边还站着楼上401的张涛。 老三对门口努努嘴跟两个女生和邢博说：“刚才我们说的那两个别打晕的就是前边那两个。” 李子若、周雪梅和邢博本来在笑，一听这话也不笑了，同仇敌忾的盯着门口，他们大概以为是这些人找上门来报复来了。 门外的三个人看到屋里一大堆人，也是一愣。高学长冲着众人一笑，说：“昨天要是你们都在话，我们可就惨了。” 豆奶跟他们打个招呼，就请他们进屋说话。老三也跟周雪梅他们讲了讲昨天的具体情况，：“他们是我们是一个学校的学长，为了写论文体验生活入了黑社会。你说这不是作的嘛！写什么题目不好，非写黑社会。” 高学长听了老三的话，可不乐意了：“写什么都是搞学术，懂不懂，这叫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是大慈悲，侬晓得伐！赶紧的给我找个凳子坐啊！” 客厅本来不小，但是一下塞进九个人，站着都有点挤，哪里还有多余的地方给他坐凳子啊。柳清波就提议上饭店边吃边聊，因为昨天吃饭是柳清波出的钱，柳清波就问：今天是不是该高学长慷慨解囊了？高学长一脸遗憾的说：“你不早说，出门的时候没带钱包啊。”楼上401的张涛马上声明，自己没带钱包而且钥匙落屋里了。柳清波他们就感慨，黑社会真是锻炼人啊，这种瞎话张口就来。 在去饭店的路上，高学长告诉了柳清波一个消息：他已经把浩哥摆平，但是浩哥要求柳清波跟他在跆拳道馆打一场，就在这个周五也就是明天晚上。 这对柳清波来说真是晴天霹雳般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