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学长学弟

    出警的警察柳清波见过两个，就是昨天他报警的时候来的那两个警察。柳清波跟他们打了招呼的时候，其他两个警察还看了柳清波一眼。昨天的那位岁数大一点的警察就解释说：“昨天他就报过一次警，我们见过。”那俩警察就笑：“你到是老出事啊。”

    柳清波无奈笑道：“警察同志，没有昨天报警的事，就没有今天的事了！这俩家伙刚才说是我电了他们什么浩哥，来找我报复的。我昨天就报警抓了一个羊癫疯犯了的，他到是知道好面子，非的说是我给电的。这不派小弟来报复我了！”虽然柳清波现在猜着那个什么浩哥真有可能是被自己给电晕了，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现在必须一口咬定他是羊癫疯。就是他不是羊癫疯，那也不可能是自己电的啊。

    无论是警察或者是老三和豆奶问柳清波，柳清波都咬死了这俩人是被自己的电棍给电着了，昨天的那个浩哥只可能是羊癫疯。柳清波录完笔录，就由老三和豆奶陪着在一边休息。柳清波现在才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哆嗦，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累的。

    那一边黄毛和红毛也已经能从地上起来了，警察问他们事情经过，他们说的话气的柳清波鼻子都歪了。

    黄毛说：“我们来这里找朋友玩，因为没有钥匙就跟着那个人”说着指了一下柳清波，然后接着说：“进的门，在门厅的时候他的自行车碰到我了，我就让他道歉，谁知道他疯了一样打我。我们逃到了屋顶，他也追到屋顶。看把我们打的，都被打晕了。对了警察！他带了电棒，我们俩是被他电晕的！”

    柳清波听的肺都气炸，不等他说完就反驳道：“胡说！分明是你们追打我到屋顶的！警察同志，他们胡说！”柳清波没想到现在的黑社会也这么没素质，满口瞎话！

    警察显然也是不相信那俩人的话，就问道：“你们过来这里找谁玩？他住几楼房号多少？”

    没想到黄毛张口就来：“我朋友叫张涛，就住这里的四楼，4001。”

    柳清波、老三和豆奶都愣住了，他们住在3001。4001在他们正楼上啊，柳清波、老三和豆奶之前还因为晒的被子被4001晒的衣服弄湿跟4001的闹过矛盾，差一点就动手了。原来4001的人叫张涛啊，还跟这两个明显是黑社会的人认识，这件事可还真有点小复杂啊。怪不得这俩人准确找到了柳清波的住处啊，肯定是这个叫张涛的人给他们情报啊。而且他们应该早就计划好，以找张涛为借口与柳清波相遇，然后趁没人就开打。一旦引来警察，就把责任推到柳清波身上。问题是这个张涛怎么知道柳清波就是昨天报警的人呢？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现在黑社会行动都是如此有条理，有进退，这让小老百姓可怎么活啊！

    现在双方各持一词，都说是对方先动手的，双方当着警察的面就吵了起来。警察把柳清波之前扔开的电棍也捡了过来，让双方辨认。柳清波说电棍是黄毛红毛带来的，还拿电棍打了自己好几下，说着还拉起裤腿给警察看腿上的几处红印。黄毛红毛说是柳清波的一个人拿两个电棍电的他们，要不然他们俩怎么会躺在地上啊。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警察被他们吵的头的晕了，最后没办法决定先去看小区的监控视频。

    小区的监控能只拍到了黄毛和红毛跟着柳清波进门的画面，而楼栋内是没有监控的。现在可真是死无对证啊，过程谁也没看到，只能知道柳清波身上有点小伤，黄毛和红毛是号称被电晕在地的。具体发生了什么其他人无从得知，而现场出现了两根电棍，虽然被发现的时候是被柳清波握在手中，但是柳清波说是黄毛红毛的。而黄毛红毛也拒不承认是他们的，还非说是柳清波的。警察无奈只能再叫了车来，把他们三个先带到了西湖路派出所。老三和豆奶不放心柳清波，也挤上警察跟到派出所。

    到派出所重新录了笔录，最后也没问出个什么结果，警察记了几个人的电话联络地址就让他们先回家了。柳清波不甘心，就找到昨天出警的年纪大点警察说：“警察同志，您知道的，这个事情就是我昨天报警抓那个浩哥惹的事儿，现在他们来报复我了，咱们警察得主持公道啊！”那警察说：“哎，这个事情得讲证据啊。我不是让你抽时间来再录个笔录吗，你怎么不来啊？”柳清波错愕：“上午就是您打的电话，您就是李警官啊？”李警官一笑：“可不就是我嘛。”柳清波心虚的问道：“李警官，那个浩哥现在怎么样了？出院了吗？”李警官：“已经出院了，上午做了笔录也回家了。虽然他说了要告你人身伤害的，但是医院说他身上没什么伤，估计他也告不了你了。对了，我这是看你小子投缘才跟你说的，你知道就行了，可别说出去。”柳清波马上顺杆爬：“放心吧，李叔，我肯定不会乱说的。”李警官冲他笑着招了个手就离开了。

    出了派出所的门，到对面打车的时候。黄毛和红毛赫然也在，不知道俩人是专门等他们还是一直没打到车。如果是后者的话，柳清波觉得需要换一个地方打车......柳清波还是觉得不能弱了气势，就还是决定和他们在同一个地方打车，看谁先拦到的士。

    黄毛红毛柳清波他们三个过来，到是没有动手的意思。这不是废话嘛：派出所门口，而且人数占劣势，电棍还被警察收走了。黄毛斜票了柳清波一眼：“浩哥很生气，这个事情没完！”柳清波不屑：“这话你刚才怎么不对警察说？你们俩一直都你说话，红毛弟弟也说句话啊”红毛一听这话还是不说话，却是要冲过来，却被黄毛一把拉住了。黄毛：“你别仗着人多就挑事儿啊！”柳清波傻了，这话还由得你说啊，你这是不让好人有活路啊！先前你们俩人追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们仗着人多呢。黄毛的道行显然已经到了无耻的高阶境界了！柳清波呸了一口：“哥们好样的，颠倒黑白的一张嘴啊！你不会是大学毕业以后应聘的黑社会吧？”红毛听了以后，得意的开口了：“我......我.....我大、大、大哥是......研、研究生毕业！”怪不得红毛一直不说话，原来是个结巴。不过更惊人的是，红毛说黄毛是研究生毕业！柳清波三人晕了：现在黑社会招人标准这么高啊，研究生毕业进了黑社会也只能给人当小弟砍人？我们这些本科毕业的去应聘黑社会，估计在资格审核的一关就会把他们全给PASS掉了。怪不得这位黄毛大哥如此的能说会道，原因在这呢？不知道哪所大学培养了这样的高人！柳清波好奇的问黄毛：“黄大哥，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啊？”黄毛瞥他一眼：“XX大学，还有我不姓黄！”柳清波三人一听大惊，跟他们三个一个学校的，还是研究生毕业，这是学长啊！柳清波又问红毛：“红大哥，你哪个学校毕业的啊？什么学历？”红毛答道：“我......我.....们一.......一......一......”黄毛已经是听不下去了：“好了，好了，我来说：我们一个班的。对了，他也不姓红。”柳清波他们三个和红毛都禁不住送了一口，红毛说个话真太费劲了。怪不得一直都是黄毛在充当发言人。

    对着两位学长，柳清波三人禁不住就要上前认亲了，又一想不对啊，现在他们还是敌对状态呢，校友之情以后再叙不迟。柳清波就说：“黄学长，红学长，我们也是XX大学的。下午那事-----”不等柳清波说完，黄毛赶紧拦住他：“说了，我不姓黄，我姓高；他也不姓红，他姓于。”柳清波心想：顶一头黄毛你还不姓黄，你可真有意思。可也不好跟他争辩，就赶紧改口：“高哥，于哥，今天下午那事到底杂回事啊。你不能因为咱们不是一个学院就坑学弟啊！”

    照例还是顶着黄毛的高学长说话：“你昨天电晕的那个浩哥，他被你说成是羊癫疯，现在圈子里都在笑话他。浩哥很生气，让我们俩先过来揍你一顿，然后让你公开道歉给他辟谣。既然知道咱们这个校友关系了，揍你这一顿可以免了啊，不过你还是得给他公开道歉辟谣。”柳清波心想：你们倒是得揍得了我啊。不过嘴上却说：“高哥，我真没电他，他真是羊癫疯啊！不过只要这事能过去，道歉和辟谣都没问题，就得学长您多帮忙了啊！”老三和豆奶也赶紧帮腔，给黄，额，高学长拍马屁，灌迷魂汤。

    高学长却是不吃这一套：“没有电晕他？不能吧，那今天我们俩是怎么晕过去的啊？在楼顶上我们可就是被你电晕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