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生物炼成、魔铳与四神招来

    对于白泽来说，想要探听一些隐秘实在是再简单不过，尤其自从来了学园都市后，为了能够“更好”的为亚雷斯塔干脏活，他不止一次为了能够从目标的口中完整的撬出情报又不留下什么手尾，而去拜托那位不知不觉间关系就处得相当不错的“星星眼”食蜂cao祁，人家毕竟是大名鼎鼎的超能力者“心理掌握”，在催眠这一方面的成就自然是无人能出其右——很多时候为了能够知道一些保管妥当的绝密资料的所在、乃至于探知一些机密机构的进入密钥即使是对于白泽来说都是很麻烦的事情，但是有了食锋cao祁后这一切都不再成问题。

    不过毕竟是全都市仅有的七位超能力者之一，他每次叫她出来帮忙不仅要全权保障其的安全，尽量做到不伤毫发的同时甚至还不能让这位大小姐受到惊吓、或是过于疲惫——除此外，他需要划出自己一半以上的酬金作为其的“出场费”不说，同时在课余时间还要每隔两周就需要使用“身躯炼成”之法，肩负起为其在“零食时间”后进行消脂、护肤等等专项服务的“职责”！

    说起来，虽然长得极为出众、性格也颇为腹黑，但是有着“常盘台的女王”这种霸气称号的食锋cao祁在白泽看来却可以被视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隐性宅女，也不知道她是天性如此、还是幼年凭借能力接触到了太多黑暗面而患上了社交恐惧症，其不仅不参与有陌生人参与的集体行动、对于学校的所有宣传活动也从不出席、甚至除非必要的话都不离开学舍之园——此番种种，让最近这段时间都快成了“家里蹲”的少年倍感亲近，结果秉承着“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阴暗心理，使得他每次不得不为了“待遇”而出任务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这个已经颇为熟悉的女孩儿也一起拉上，从而在看着对方对他怨声载道的同时谋求那一分“快慰”之感，也算是痛并快乐着了。

    两人因为这一缘故几乎每周都会见面，而随着相处了这么久，食锋cao祁自然也看穿了白泽那“若非必要绝不出门”的伪宅本质，某次一起外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询问了出来。

    “我说，你又不缺钱，为什么这么热衷于做那些……怎么说呢，肮脏的勾当？”对于女孩儿的询问，白泽自然不惮于直言相告，毕竟已经对学园都市的黑暗面颇有了解的女孩儿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聆听对象了。

    “由于我的身份很敏感的缘故，若是不为亚雷斯塔干脏活的话，很可能会因而被秋后算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我也凭此谋求了不少实利，例如：一流研究所内私人实验室、最前沿的设备支援、树形图设计者的使用权限什么的，这些东西若是没有亚雷斯塔的点头的话，想要弄到手就太麻烦了，更不用说如今的课程让人学的苦不堪言，若是能过通过‘社会实践’进行加分的话，那么我也就不用再担心升学的问题不是吗？”

    说起来，食锋cao祁因为自己的能力之故而早就厌烦了cao作情报，因此反而成了最好的保密者，不会让他所不经意间说漏嘴的情报而造成二次泄密。

    “仅只如此吗？总觉得你好像对这些也并不会过于在意的样子，我可是打听过你的一些事情的，学习不认真、整天睡懒觉、家里的宅物一大堆、据称妹系及女仆类有关的读物都快塞满了一书柜，除了不抽烟喝酒、以及熬夜通宵之外，你基本上和时下的那些颓废没干劲的普通高中生也没什么区别，真难想象你会为了这种理由而卖力，毕竟和你的‘人设’实在有点格格不入呢～”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得知了他如此多的“内部消息”，甚至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她的这番话也颇有些尖锐，让他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说起来，他在此之前甚至根本不曾想过自己这么辛勤“工作”和如今自己的日常形态给人的感觉有这么大的差异存在，此刻经过了对方剖析之后，他也发现貌似其似乎确如其所说的那样颇有些违和感。

    不过这却怪不得面前的这位星眸少女难以理解，毕竟他虽然如今确实已经身心俱疲、并且想要抓紧时间好好休息一番，但是这个世界所独有的诸多珍贵资源却同时也让他难以割舍，若是不趁着还在此地的机会好好搜刮利用一番的话，那么等离开后可就悔之晚矣了。

    “又不是动画或是游戏，哪里有什么‘人设’一说，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这种平日里上学、课后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的生活很带感吗？就仿佛自己成了动漫中的主角一般，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这么长时间一直跟着我东奔西走的，应该也是对这些事情还算是感兴趣吧？”

    白泽以己度人，自认为若是不想出门或是做事的话，那么任凭他人如何来劝也是无用，除非对方是他所无法婉拒之人，而他颇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那么就说明食锋cao祁应该也是对于“冒险”这种事情很感兴趣，尤其他每次做的事情都几乎都是些“小偷小摸”，倒也不用担心会触发女孩儿的“社交恐惧症”。

    “……什么嘛，也就像是你们这些男孩子才喜欢这样‘胡闹’，你当我会乐意跟着你到处瞎跑吗？而且总是接触这些肮脏的事情，整天为那黑透了的总括理事会打杂，真难以想象为什么你到现在都还没有腻味，更不用说那些黑暗的诸多‘计划’想来你应该也接触到不少了，若是我的话……”

    没想到自己的这番“推心置腹”，却遭致女孩儿喋喋不休的抱怨，结果让被吓住的他，在那之后也不敢再同对方轻易谈及类似的话题了。

    总而言之，在被那位大小姐搞得焦头烂额的同时，他也极为高效的只花了数天时间就了解到了早在数年前就陷入瓶颈、而导致研究所宣告破产的“量产型能力者计划”，以及最近让这个计划和研究所一同死灰复燃的“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的全貌，自然也了解到了“御坂meimei”们的存在以及那位持续制造杀戮的“学园都市最强能力者”lv5一方通行的血腥事迹。

    ——不过，他在见到了这些内容的执行者的名字后，基本上就断绝了插手的打算。

    首先是他和那些御坂meimei非亲非故，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和亚雷斯塔对着干，而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自信能够对付得了那个第一位！

    实际上就算是那个他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克制关系的第五位“心理cao控”食蜂cao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至于其它的那些诸如“原子崩坏”、“超电磁炮”对他来说，在正面强攻的情况下就更是仿佛绝杀般的存在，而相关信息很少的“未元物质”和根本就是真身不明的第六位则完全无从估计——他从来不是什么英雄，也不想成为什么英雄，因此虽然对那些复制人少女们的遭遇感到痛惜，却并没有要以一己之力逆转乾坤的打算。

    除了在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所的这些需要本地研究人员配合的“项目”外，他也有着属于自己、不允许任何人涉足的私人实验室，以及基本无人知晓的秘密研究项目。

    这里才是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生物炼成试验”的真正研究基地，任何想要不告而入的人都要面对他所设置的十数个魔法陷阱的考验，基本上来说就算是那些lv4的大能力者一个大意也要饮恨当场——至于那些独自成军的lv5，任何形式的自动防御体系都显得漏洞百出，因此他也不为那些人徒耗气力。

    在《赫尔墨斯文书》的炼金图册中，总共记载有十数种的传承自古埃及和古希腊的炼金秘药，这些秘药就仿佛那个残酷而血腥的时代一样，不论是材料的提取还是秘药的炼制都严重挑战常人的道德底线和心理承受能力，绝大多数的材料都涉及到灵魂、精神和血rou等要素，并及其普遍化的使用包括活祭、血祀、绝望和折磨等手段在内的炼制手法去提升“材料”的活性与质量，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这些秘药的功效都极为强大，其中不乏可以让活人穿行冥界、让已死之人复生、让沙漠变成沃土、让幻想变为现实的超凡神迹，不过对于白泽来说，几乎十之八九都超出了他的炼金能力，因此就算他能够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并狠得下心去遵循其中的秘法进行炼制，但是却也只能够看着配方眼馋罢了。

    但是其中却有一种秘药，只要掌握有所对应的“嬗变术”就能够入手进行炼制，甚至对于材料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苛求，甚至连炼制手段和其他的那些传古秘药相比也显得非常“简单”——只需要庞大的鲜活人命和完整的炼金秘法，就可以一次性进行提炼精制——这种提取灵魂中的精髓和血rou中隐藏的生命原力而形成的秘药，曾经一度被视为炼金术顶点的“第五实体”，甚至有关于“赤之灵药”的记载也来源于此，因此在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被认为是“贤者之石”，直到那些炼金术士将目光从物质上升到了精神层面后，顿时发现了这种秘药根本无助于让人超凡脱俗的实质，并且其本身所提供的“长生”也最多不过延寿百年就到了极限，因此后来仅以“赤之灵药”或是“红石”称之。

    “红石”是白泽所发现的最为高效的炼金术增幅器，甚至拥有着比最为完美的天然宝石还要高超的魔力转化效率，其本身并没有固定的形态，存在可介于液态和固态之间，但是却可以用来施展几乎所有类别的魔法而不需要担心相性不合的问题，甚至时至今日也依旧被很多人视为“贤者之石”理论的正途之一——其之所以拥有着如此非同寻常的功效，正因为其的本质是人类精神和血魄的高度浓缩产物的缘故！

    想要炼制红石，需要大量的人类血rou，一般来说只需要新鲜的尸体就能炼制，但是使用灵魂和精元最为完好的活人将会大幅削减素材需求和提高成品质量，而且情绪和身体越是活性化最后生成的质量越好，再加上自远古起这一秘法就因为流传不全的缘故而成品率极低，这使得很多丧心病狂的炼金术士往往为了提升炼制的成功率，不仅使用活人作为“素材”、并对其诸多残酷的手段进行折磨，从而在创造出了无数血腥祭祀之余、还造就出了十数种因服食存在严重缺陷的“灵药”而使自身生命形态产生变异的“吸血鬼氏族”——结果这本就充满血腥味儿的秘药变成了世人眼中的禁忌，并被其他炼金术士列为将其划分到“黑暗炼金术”并遭到封杀，如今除了那些崇拜恶魔并热衷于血祭的邪教徒、以及传承千年的血族亲王之外，几乎已经完全在世间失传了。

    因为“绝对能力者计划”已经进行了接近一半的缘故，每周都有大量“来源不明”的新鲜尸体堆积成山，虽然那些尸体因为涉及绝密的缘故原本只会被秘密“处理”掉，但是幸运的是作为该项目负责人的天井亚雄，由于负债累累的缘故而为人十分“开明”，当听说亚雷斯塔的御用王牌间谍“土御门元春”愿意花钱从他那里购买御坂meimei的尸体，用来进行那个“肌rou萎缩症（笑）”的药物测试时，甚至主动提供运送服务，每过一个月都会直接定期给他送过来一大批，省却了很多麻烦——不过，白泽在偶然间也发现尸体的数量貌似同实验的次数有些微妙的不匹配，不过一想到学园都市那毫无节cao和廉耻可言的黑暗面，就明白那些“计划外”的御坂meimei多半是被“内部消化”了，因此在暗自对此反感厌恶之余，却也对这一错漏之处并未放在心上，也幸好他没有对此刨根问底，否则凭此在暗中进行布局的亚雷斯塔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自从第一块红石被炼制出来的那天起，这座实验室才真正发挥起了其的功用，很难想象一个法师会没有属于自己的法师工房，更难以想象法师在工房中若是没有魔力去驱动那些复杂的魔法图纹、构型和术式的话又能做些什么，要知道很多魔法材料的提纯和调和都需要魔力参与其中，而拥有了如今所能够入手的最佳魔力供应物后，他才真正开始了一系列的炼金研究。

    在这几个月的时间中，他在耗费了如山的珍贵材料，结果炼制出了一大堆基本没有药效的魔药，打造了十几件仿佛玩具一般的炼金奇物，甚至还做出了三根拥有一些拥有微弱灵光的魔杖后，他终于可以开始将这些炼金术士的基础能力真正掌握并有机的进行结合，从而制作出可以用来取代法术的防身武器——凭借学园都市在武器开发方面那那简直称得上科幻等级的科研实力，他早就从相关研究机构花了大价钱的武器设计图纸、并完成了进一步附魔的术式甄选和铭文图样。

    自从白泽因为开发超能力而失去了施法能力后，他就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研究可以用来取代法术的武器，在这种情况下，他凭借着为亚雷斯塔干脏活所获得的独特地位和条件，对绝大多数学园都市中的现代化武器都进行了一番研究，其中包括电击枪、微型导弹发射器、钢钉喷射器、小型火焰喷射器、激光发生器、次声波发生器、乃至于使用无壳子弹的特种高斯步枪（线圈炮），甚至曾经考虑过能否借鉴可以在空膛状态下发射空气炮弹的“左轮式攻城用散弹炮”的设计图纸——这种武器装备于学园都市所独有的次时代外骨骼装甲系统“驱动铠”之上，可以使用多种威力十分惊人的特种炮弹，摧城拔寨无所不能。

    当然，最终他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动能武器的机理实际上都相差仿佛，而在设计上最为精妙、也最具实用性的，反而是最为小巧的手枪——最终，一柄使用最科学的设计、经过最好的武器匠人亲手打造、并由白泽在炼制过程中使用炼金术进行附魔的魔导手枪“白主教*改”，就此出世！

    枪管的内壁用微雕技术铭刻了拥有“强击”和“增程”效果的魔法铭纹，枪管外侧依旧刻有“精准魔纹”，握把上甚至刻有具有“削弱魔力侵蚀”以及“敌对者的毁灭”等特殊效果、名为“达卡兹(DAGAZ)”卢恩符文，而子弹用炼金术制造，弹身压制出简易的魔力引导图纹，当子弹的药舱内那混合了红石的炼金炸药爆炸时，其内产生的微弱魔力会填充于图纹，并在经过枪管时凭此激活魔法阵获得上述强化——用这柄手枪射出的炼金子弹的精准性、稳定度、穿透力在经过详细的数据分析后，甚至已经超过都市内步枪的水准，最重要的是这些子弹的弹头也都填充了效果不同的魔药粉尘，拥有包括“音爆”、“臭云”、“漆雾”和“扰乱”在内的多种魔弹功效，不过因为这些炼金子弹内的魔力会相互产生共鸣而必须单独使用，这柄枪甚至无法使用左轮式的供弹系统，最终选用了最为经典的毛瑟手枪的典雅外形，却没想到这种造型似乎本身便拥有着某种神秘要素，使得魔力在这把枪中的运行效率更高也更稳定了。

    而除了这柄完全为了特种效果而设计的“白主教*改”外，他还在设计一把以弹幕压制作为主要用途的“黑骑士”，其的运转原理采纳自“高斯武器”的构造，使用的弹头也是容弹量极高的无壳子弹，只不过如今却因为所掌握的“铭纹学”、“雕纹学”和“符文学”的学术等级不足，在对于替代“异步线性电磁感应原动机”的魔法术式的微型化上受困不说，本身的动手能力也无法实现这种复合型立体魔法阵的铭刻，因此暂且只得搁置。

    当然，自从他手中有了“红石”后，虽然在施展法术的时候依旧需要以身体为媒介进行性质转化，从而导致每次施法都会本能的引发体内的“个人现实”产生反噬，但是在程度上却已经勉强脱离了原本那堪称九死一生的危险范畴，这就使得那些强大而便利的魔法力量可以在一些紧急时刻进行使用——只不过每次施法虽然不至于有即死危险，但是依旧会受些需要长期疗养才能痊愈的严重内伤，因此若是并非不可避免的局面，他自然更倾向于使用火器。

    魔法在这个世界拥有着远超常理的强大适用性和破坏力，即使他并不准备将其变成自己的常规战力手段，但是却依旧是一个极大的补充和助益，例如他所最为擅长的“黑术式”会形成拥有极强防护力的黑色水盾或是水罩，强度足以弹开之前提到的那种可以数发攻破核避难所大门的“左轮式攻城用散弹炮”的专用炮弹，并且这个术式用来攻击也颇为不俗，喷射而出的高压水炮可以轻松一击砸扁军用吉普——凭借这两项使用技巧，对敌时当真是横冲直撞、所向披靡，不过因为在切换攻击模式时会自动取消防御模式下的水盾或水罩，因此他很少使用这一术式发动攻击，而是多依靠魔导手枪的那些范围干扰型魔弹来进行威吓射击及牵制射击。

    除此外，之所以很少使用除黑术式以外的魔法，主要还是因为自身相性和熟练度的问题，像是使用黑术式时只用使用一张符纸、顺便念句仿佛偈语一般的咒语就能够顺利启动，总共耗时也不过一秒不到；若是不算熟悉的“青术式”与“白术式”的话，则需要消耗十数张专用符纸构成结界、并使用专用的动物折纸用以指代“偶像”，才能够通过咒语启动，总耗时长达半分钟以上，而且对于周围的环境要求很高；至于他最不擅长的“赤术式”，使用的时候必须开坛做法，并且还要使用其它三个四神术式作为辅助，并花费大量精力引导和招引南方朱雀之灵的降临，这才能够顺利施展，基本上无法在战斗中使用——当然，他此刻已经在试图通过缩减威力来增加施法灵活性，并且已经在理论方面拥有了决定性的突破，不过如今还未曾真正进行实践，并且想要达成这一效果所需要满足的条件也略显苛刻，而需要花费时间进行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