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千灵岛1
白景辞与易水寒刚回到房间里,门就被蓬莱门派的弟子敲了敲。 易水寒眼神闪烁了几下,走了几步正打算去开门。 白景辞走了过去伸手拦住了她,并警觉的走在前面,示意不要出声。 “白师叔!”外面的声音焦急的响起。 白景辞清了清声音道:“何事?” 门外此时响起了秋灵的声音,“白师叔,我爹让我来喊你前去商议事。” “哦……”白景辞打开门便看见秋灵笑眯眯的站在眼前,伸手去拉白景辞,被白景辞蹙眉躲开了。 “师父。”易水寒从他身后走了出去。 白景辞让开半边的道路,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我们走吧,看看各大门派中长老。” 白景辞无意的话让秋灵整个人脸色都苍白了起来。 “呵呵……白师叔,其他门派的长老们野外我爹哪里等着白师叔的到来。” 秋灵捏着手心里也没有底能不能将白景辞骗到后院议事殿内去。 “白师叔,我们快走吧。”秋灵催促道。 “不急,自来到这里,还从未好好看过蓬莱仙境的景。”白景辞与易水寒的眼中都带着笑意。 秋灵恨的牙痒痒的,既不能强迫性的让他们去,打又打不过人家。 修真界第一人,就是连现任魔尊都是打不过的人,也不知道魔尊怎么回事,忽然就想生抓了白景辞,白景辞是那么好抓的么? “师父,各大门派的人估计已被魔族控制,肯定早已设计了陷阱在等着我们。” 白景辞点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后院,估计景非也在。 本来景非是留在门派处理事情的,只不过特殊事情,又被派了过来,血rou相见他也不能看着他被抓。 “主上,白景辞与他徒弟不肯去后院。”秋灵只好一五一十的报告。 化成黑影的人,大笑了起来,“估计是你愚蠢,泄露了吧。” 秋灵抬起头,“主上,如何讲?” “哼,没事,你去看那帮臭修士吧。”低沉沙哑难听的声音结合体,真是难听至极。 “是,主上。”秋灵快速的消失在了那天的亭台楼阁之间。 化成黑雾的人影飞到了白景辞的周围,白景辞一挥手,便将黑雾打落在地上。 黑雾错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几滴血,那是他的血? “呵呵呵……不愧是修真界第一人,实力居然这么的强大!” 难听刺耳的声音让易水寒耳朵难受着,直接就打了起来。 渐渐膨胀起来的力量,黑色的雾影又消失在了面前。 相对于黑影的逃脱,把其他人救出才是关键。 等赶到了蓬莱门派后院时,不仅连蓬莱门派的弟子都倒在了地上,就连蓬莱门派的掌门也是倒在了后院的路中间。 白景辞挥手,蓬莱门派的弟子与掌门都渐渐的醒了过来。 “景辞道友?”蓬莱门派的掌门一脸茫然的看着白景辞。 “蓬莱掌门,你女儿已入魔,勾结了魔将魔引进了蓬莱仙境,现其他的长老都被抓起来了。”白景辞的这番话让蓬莱门派的人都震惊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水寒,我们先去后院。”白景辞与易水寒快速消失在了蓬莱门派的弟子与掌门前面。 白景辞与易水寒到了后院殿门前,看了里面一眼,“捆仙索。” 易水寒挥手将捆仙索收了起来,里面的人才得行获救。 只有大乘期的修士才可以化解,然而现如今大乘期的修士寥寥无几。 各个门派中也只有掌门才拥有大乘期的修为,甚至就连大乘期的修为都没有。 “多谢景辞道友的恩情。”众人说完这句话时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下身子,甚至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 他的法力差点破开来,快要封顶了。 “水寒,晚上我们前去千灵岛。” 易水寒转头看看白景辞点了点头,先回去再说吧。 “我的力量快要封顶了,只好提前去千灵岛了。”白景辞解释了下。 “师父,这是要提前了?”易水寒的问题让白景辞苦涩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今夜便先离开吧。”
“好。”白景辞简短的话让易水寒微微失落。 夜晚,风吹起,明月挂在天上,有些分离般前的美。 白景辞将船只幻化了出来,与易水寒进入了船舱内。 船只慢慢升起来,朝着蓬莱仙境离去。 “啊……景辞要走了?”白景非对身边的宗内长老与弟子道。 “我们也抓紧时间回紫阳宗。”二长老沉思道,蓬莱仙境不易久留。 “好,我召集弟子,这会便走。” 紫阳宗的离开无疑是让其他的门派恍然失神,纷纷相继离开了蓬莱仙境,本来在一向与保密著称的门派,没有想到内部作风这么的乱。 天上的风呜呼呼啸着,外面是星辰夜朗的。 “师父,你……”白景辞将易水寒轻轻拥住。 从他身上传来的不同气息,让易水寒不敢动弹,脸颊微红,从小的教导中她便是天凤的制度,以及天凤的一夫四妾的规度,而二十一世纪的一夫一妻制易水寒倒也没说赞同也没觉得必须如此就是爱情。 “水寒,就要离开你了。”白景辞低沉的失落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落下。 易水寒的微微敛着眸,紧扣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沉默不语,听着他微微颤动的心跳。 “水寒,我真庆幸,在我遇见你的是时候,没有选择离去。” 宽大的衣袍被窗边的微风吹起,带动着白景辞的墨发落在易水寒的脸颊上。 此刻她的内心有点小挣扎,似乎一旦遇上白景辞都是变数。 如春风般如沐阳光的吹到了她的心里,如夏日炎炎灼热的风烫进了心,如秋日里的絮风拍打着清颤的心灵,更是冬日里的一抹温暖。 他如她的意义是如此的不同,她可以仰着头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也可以傲娇的说不理他就不理他,他甘之如饴,他也是她的依赖,是在砚惜不同位置上的一个人儿。 她平生只有两个人可够依赖,一是父后,二是面前的他。 “师父,师父。”易水寒眼微微亮起的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