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一个赌局
丝毫没有瑕疵的茫茫白雪再一次下了起来,宫内刘备的书房中李风杨和庞统吵得不可开交,庞统认定了曹cao和孟获不会这么傻给诸葛亮机会。 然而李风杨最清楚的便是诸葛亮到底是个什么人,虽然诸葛亮最厉害的是内政简直厉害到爆,相对于司马懿、庞统这等主攻战略军事的来说,军事方面确实是没有办法和他们相比。 不过要知道文武双全能够入文庙武庙的仅他一人,原因自然是诸葛亮用兵讲究的就是一步步算尽,虽然循规蹈矩确实让人防不胜防无从下手。 就拿特别让人有争议的子午谷那一个论点来说,魏延能想到子午谷奇袭诸葛亮能想不到,诸葛亮能不考虑子午谷出奇兵的方法好不好? 这明显就是人诸葛亮不想这么做去走子午谷,第一诸葛亮并不擅长军事这是肯定的事实,第二子午谷一招太奇不符合诸葛亮的战争策略,最后便是诸葛亮也有几分排挤魏延的意思在里面。 了解这些后我们倒着来分析现在的情况局势就清楚明了了,诸葛亮不会用太奇的招数那为什么在边界摆上这样一副棋局,而且诸葛亮机关算尽能不知道曹cao和孟获的想法? 这明显就是把曹cao和孟获的想法琢磨了个明白,既然大家都认为孟获和曹cao在自己动手后会撤兵,那诸葛亮为什么不能让双方的消息没有办法及时到达? 庞统也是被李风杨这番言论耶得没有话说,却还是认定诸葛亮不会去抢这一口食,要知道这是虎口夺食一不小心就小命不保。 李风杨知道没有办法给庞统将清除只好罢手,刘备思量一番后也是不好拿主意只好听听大家的意见,举手表决这是李风杨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来到书房的人也是分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不出所料最后支持李风杨的寥寥无几气死个人了,李风杨见刘备也是有确定的意思自己只能罢手。 收起桌上的东西向着所有人说了声告退便离开了皇宫,生闷气的李风杨自然没有在北平久留一溜烟回到了东郡,回到兵营后谁也没见躲在自己的房间内等消息。 ————————————分割线———————————— “哈哈,搓搓他的锐气也是挺好!不过这小子的确是有几分本事,就连人心方面都能够揣摩一二!” 晚上刘备再一次叫来了庞统一起谈谈,庞统自然是表示李风杨是个巨大的潜力股,可是关于扬州方面的事情却是只字不提像是忘了一般。 “陛下,这李风杨可以算是下面一代的领头羊,如今陛下膝下无子何不招其子为婿?” 庞统也是一番好意为了刘备的江山着想,可是这事情却是有庞统不知道的内幕在其中,当初刘备也是跟李风杨谈过这一问题,可是却从李风杨的口中知道和吕布的交往。 “朕何曾不想如此,可是那龙幽腹中胎儿已经和吕布妻子腹中那位结了亲家!” 刘备自然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恨不得咬死李风杨,吕布现在可是刘备的敌人李风杨这么办却是失了分寸,好在是刘备也没计较或者说以后吕布也是一家人的念头在里面。 一边的庞统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有些回不过来,不过这庞统到是相当媒人想疯了,想了想便又是一个注意在心中产生不能控制。 “陛下可知道这胎儿是男是女?万一貂蝉和龙幽都生下男子或者都是女子……” 刘备一听立马是来了兴致眼光中泛起阵阵光芒,庞统这货也算是给了刘备一个良好的借口,现在就看一看刘备和吕布的运气谁好了。 按照目前的时间流速来算龙幽和貂蝉也是要生了,本来十月的怀胎现在只要四个月就能完成真是厉害,而且才出生的婴儿长到16岁只要三年,到了十六岁才恢复正常的生长速度。 “哎~不想这些!说来扬州方面朕还是挺相信李风杨的!” “既然如此,陛下何不和臣下打个赌?” 庞统这顺着竿子就连往上爬的壁虎自然不放过机会,刘备也是思量一阵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大吼一声增加几分气势当真和庞统赌了。
————————————分割线———————————— 镜头回到东郡李风杨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整个人就像是被抽丝拔筋了一半焉了,连续两三天都在房间内就连吃喝拉撒都不肯出来。 关平和关兴两人也是在了解后让人送了封信,信自然是给两人父亲关羽的内容毫无亮点可言,关羽拿到之后也是笑了笑没有理睬李风杨。 李风杨是什么性子关羽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这明摆着就是李风杨在给人摆脸色表示自己不服,估计等到诸葛亮到底动没动手后就能好。 要是诸葛亮真的动手了关羽估计自己就得走一趟北平了,要是诸葛亮没有动手就当做个笑话笑笑就行,这算是李风杨的又一个机会往上走的机会。 至于刘备也是在宋司的信里知道了李风杨的状况,刘备更是一点念头都没有直接忽视不管,毕竟宋司的信里最重要的还是关于钱的事情。 刘备看完之后把信上的内容重新抄了一遍交给了内务大臣,至于宋司的信自然是烧得一干二净渣都没留,这算是刘备为了面子而造成的恶趣味。 事情都在一步步向着原本的规矩继续发展没有被打扰,时光的长廊里最多留下一个黑点保存下来而已,至于事情的结果到底如何早就已经注定。 每个扭曲的节点或许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点扭转过来,就算是打乱了的时空也会慢慢的找回秩序,就像是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无法改变它,即将要来到的事情你也永远没有办法拒绝。 雪一片一片的下毫不留念天空之上的美丽,反而是为落在了这充满肮脏的世界上,雪是白的,人心是白还是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