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什么情况
翌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河边港口的刹那，大量武者从睡梦中醒来。 牛擎天跟随着众人的脚步，集中在了港口边上的一个圆形光幕旁，依次排队！ “当这光幕流动起来，我们就能去水月城了。” 站在牛擎天身后的夜孤寒，为前者解释道。 昨夜，因两人性格相近，他们一直聊到深夜。 这一夜，夜孤寒多次想套出牛擎天之底，但奈何皆是以失败告吹。反而，有几次，他差点被后者拉进沟里。 一夜畅谈，他深知牛擎天强大，套不出任何话语，所以改变政策，决定跟随后者。 “哦，这么神奇啊！” 牛擎天一副未见过世面的模样，激起周遭众人纷纷鄙夷。 同时，他们亦心中疑惑，为何这家伙还未死！ 要知道，他可是当众侮辱了上官婉儿！ 上官婉儿是谁，那可是西北域数一数二的强者，更是人尽皆知的女魔头。 “难道这家伙真是上官婉儿之子……” 众人脑海中，瞬间闪过此等念头，但随后便是挥洒而去。 上官婉儿年轻时，热恋一位宝姓男子，并且为其诞下一位女婴。 然而，上官家族嫌弃宝姓男子身份低微，并暗中将其打落山崖，生死未卜。 此事，被上官婉儿知晓之后，从此性情大变，她埋头苦练，成就一代强者。 此后，她强势灭了家族中，当年参加袭击宝姓男子的成员，一举奠定了女魔头的称呼。 就从上官婉儿如此痴情的份上来看，要说她中间移情别恋，跟别的男子再诞下一子，那完全是无稽之谈！ 况且，她还是性格多变的女魔头！ 想起这段往事，这些武者当下对着牛擎天指指点点，他们认为，此人必将在水月城被五马分尸！ 对于脸皮厚于天的牛擎天来说，这周遭武者的恶语相指，根本就动不得，他半点心情波动。 “呵呵，无聊的人们！” 牛擎天心中冷讽一笑，便静神等待光幕的流动。 “刷，刷……” 待得半响之后，那光幕突兀地如同水波一样，微微荡漾了起来。 接着，无数光芒冲天而起，整条江面的浓雾瞬间消失，露出了水月城的面貌。 “走！” 这一刻，众人快速地绕过光幕，窜进了江河之中。 想象中，溅起水浪拍高的壮观景象并未出现。 出现的乃是，所有武者脚下光芒闪烁，那如同溜冰鞋一样的鞋子，带着他们划动光线奔速而去。 “靠，这样也行！”见此这一幕，牛擎天震惊的要死！ “我们也走吧！” 夜孤寒暗自鄙夷一番，便拿出鞋子穿在了脚上。 “好！”应声间，牛擎天摔先走向了江边。 “喂，你的鞋子呢！” 利用鞋子的神奇速度，夜孤寒闪到牛擎天前面，不解的道。 “哦，我不需要，我想锻炼下身体，自己游过去，反正不远。” 前世，虽是混混的他，但却酷爱游泳，如今这大好天气，他当然要一展风采。 “啊……” 夜孤寒被惊的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表情下，本想跟牛擎天解释，远处传来了一声不屑。 “真是不自量力，还想游过去，真是笑话至极！” 紧随声音而至的是一位手拿虎锤的少年，以及一位身穿剑服，锋芒毕露的青年。 “唐雨翼，唐伯乐！”夜孤寒转身一望，面色瞬息而变。 “哼！” 手拿虎锤的唐雨翼冷冷的一哼，便摔袖而走，丝毫也未给夜孤寒的面色。 “夜孤寒，好久不见！” 那后背长剑的唐伯乐，有点笑里藏刀的道，同时，一双眸子充满隐晦的杀意，瞟了一眼牛擎天。 接着，他随同唐雨翼，双双脚下闪动光芒，射进了江面之上，转瞬便到了百米开外。 “草，神奇个什么……”盯着他们的背影，夜孤寒暗自破口大骂。 “他们谁啊，这么吊！”牛擎天迈步上前，口中悠然一问。 “他们是唐门双子，亦是上官婉儿的亲姨侄。” 夜孤寒瞧着牛擎天，话语充满了凝重。 “昨晚没人攻击你，应是他们的缘故，据说这唐门双子非常阴狠，想必会在江面上对你动手，牛擎天你可要小心了。” “哼，唐门双子？在我牛道传承者的面前就是唐门双熊……” 牛擎天心中鄙夷不屑，在他脑海中早已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前世，被誉为游泳小王子的他，可是在水下一扎到底，二三十米的潜伏长度，并不是吹牛。 若是遇见这什么狗屁双熊，他大可一潜水，从水下饶开他们。 再说，他并不使用溜冰鞋，而是决定水中游泳，这样目标更是小得可怜，再加上他牛气有迷惑人的作用，当可保他安然无恙的进入月水城。 “我会注意的！” 牛擎天毫无在意，快速的脱去身上之衣，只留一个大裤衩，吓得一些女性武者大呼尖叫，捂住双眼。 亦有一些胆大的粉性女子，盯着前者裤裆猛得一阵瞧望。 “这丫的，绝对是神经病！” “是啊，真是伤风败俗，赶紧走，免得遭了一身的晦气。” 一些男性武者气得暴跳如雷，拉着身旁即将发情的伴侣，嗖的一声窜进江面之上，闪电而逃！ “擎天，你这是干嘛啊！” 夜孤寒惊呼中，已快步上前阻止，此刻，他已对牛擎天彻底无语！ 这家伙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犯病要游泳到水月城的牛人！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奇葩，怎么会有如此想法。 难道他不知，这江虽是江，但却没有水充斥其中么…… “游泳到水月城啊！” 牛擎天不顾众人的指责，将衣服收进储物袋，回应着夜孤寒的话语。 “你还真要游泳到水月城啊！” 夜孤寒被雷的差点吐血，但还是最后一刻，咽了下去，闪电般的拉住对方。 同时，他有一种莫名的坚信，跟牛擎天在一起，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心脏。 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牛擎天的一些惊人的举动，震破心脏，爆裂而死。 “我没听错吧，这如同地痞流氓的家伙，要游泳到水月城……” “真是白痴……” “不是白痴，就是傻叉！” 一些后面赶来的武者，听得此言，皆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瞧着牛擎天。 再次捕捉到这些如同白痴的目光，牛擎天直接差点疯掉。 “真有这么明显么！” 无奈无语中，只是瞬息，牛擎天便平复了心情。 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这江面路途之中，可是有两个未知杀意的危险。 他不游泳，就无法摆脱危机！ “没事，我的游泳能力，可不是盖的！” 牛擎天拿开夜孤寒的手掌，那自信可以捅破天。 “这根本就不是游泳能力强弱的问题啊，你……” 夜孤寒胸膛上下起伏，被气得如同女人一样，双臂缩在胸间，拳头紧握，牙关咬紧，双腿原地快速大跑。 对此，牛擎天轻微一笑，也未在意，他猛然望着众人，颇为牛叉的道。 “今天，小爷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游泳，让你们都闭上那臭嘴！” 话落，牛擎天纵身一跃，翻向了江中！ 此一幕，众人皆惊，他们目光，不偏丝毫，紧盯牛擎天翻动的轨迹。 那夜孤寒直接闭上双目，不敢直视下一刻的惨状！ “彭！” 一声轰鸣，江面不起丝毫波动，他牛擎天的身体亦未激起任何浪花。 “噗……” 但却可以看见，他身体与江面接触的刹那，奔飞出了滴滴鲜血，应是鼻中之血挥洒而出。 “歇特，什么情况！” 身体剧烈的疼痛，牛擎天心中一阵痛苦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