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吕布传2
轰隆,青州城门大开,从中涌出了无数士兵,将身受重伤的夏侯惇,及生死未卜的宝马绝影抬了进去,便匆匆关上了。 吕布坐直了身子,挺拔了身姿,捋顺了头发,戴正了白虎龙须冠,握直了方天画戟,架起玄甲赤兔,高傲地来到了青州城外。 “奉先救命!”突然从青州城楼上常来了女子轻妙柔美勾人心魂的**声。 额?哪来的女子求救声,这**如此美妙动人,定是个绝世佳人。 “哈哈,吕布向上看来,汝可知此女是谁?”曹cao站在城楼上指着被帮于木桩之上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淡红色华衣裹身,微现幽深**,外披青白色纱衣,薄如蝉翼,下有琉璃长裙如碧绿泉水倾泻而下。脸庞稚嫩雪白略微浮现红润,嘴唇轻红如两片桃花。体态轻盈,婀娜多姿,曼妙无双。 吕布看到此处,眼珠子笔直,在其嘴角间似乎有口水流出。 “好美的女子,此女子到底是谁?”吕布想要看得仔细些的,但是她的俏丽脸蛋被其垂落的青丝遮去了一半,看其被绑在城楼木桩之上的狼狈样子,似乎被严刑拷打过了一般,这样吕布更生怜爱之心。 “汝可记得这身打扮?”曹cao撕开那曼妙女子的衣袖说道。 “这,这身打扮是!”吕布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天吕布跟随丁原去往洛阳拜访司徒大人王允时,便见过这身熟悉的装饰打扮。那时候,便是曼妙的此女在楼阁间为到访的吕布等人跳舞献酒来着。为宾客倒酒之时,也正是曼妙的此女在经过吕布矮桌前时,偷偷落下了留有体香的粉红色手绢。 吕布还记得当时自己站立起来,向那女子喊道:“姑娘,汝之手绢!” 那时候,那曼妙的女子捂着半张脸儿回头极其害羞地回到:“不,是汝之手绢!”便匆匆而去了。 那个时刻,那曼妙女子,那留有体香的手绢,依旧清晰的映在吕布的心里,刻在吕布的脑海中。 “貂蝉!”吕布高喊起来。 “曹caojian贼,汝要将貂蝉如何?如若貂蝉少了一根头发,伤了半根手指,吾吕布定要将汝碎尸万段!”说罢,吕布咬牙切齿地驾起赤兔向那青州城门狂奔而去了。 貂蝉坚持住,本将马上便到,吾让汝受苦耳!吕布想到定是因为曹cao想让自己死,才将貂蝉抓来做人质。便内疚地自责起来。 嗖,嗖,嗖,嗖...... 无数的羽箭破风而来,如倾泻的暴雨一般密集。 吕布高举方天画戟便疯狂地舞动起来,黑压压射来的羽箭还未碰到吕布及赤兔的身体,便撞在了如幻影般挥舞的方天画戟之上,纷纷折断,掉落于黄沙之中。 吕布架起玄甲赤兔,一边狂奔一边狂舞,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青州城门之前。 轰隆隆!此刻突然有一巨石从城楼之上,滚落而下,重重地向吕布头颅砸来。 咔嚓!吕布看都不看,拿起方天画戟便是向上猛地一挥,巨石便从中爆裂开来,被劈成了两半,落在了赤兔的两边。 砰,砰,砰砰砰...... 吕布冲着巨大的城门用力挥砍了无数下,可是除了一丝灰尘掉落下来之外,毫无动静。 “额,此青州城门,竟这般牢固,看来必须动真格耳!”吕布说罢,便停下了胡乱挥砍。 吕布闭上了眼睛,双手握戟背于腰后,赤兔宝马前蹄高高地抬起。 “横扫千军!” 嘀嗒!赤兔宝马双脚落地,石屑四溅。 呼的一声!吕布高举左手,右手紧握方天画戟杆底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背负的腰间极速横扫而出。 嗤啦!劲气锋芒撕裂了空气,在青州城门之上横向斩开了一条宽大的裂缝。 咔嚓一声!裂缝四周的裂纹爆碎开来,一座坚不可摧的巨大城门就这样被轰开了。 大门碎屑渐渐落下,从外面显露出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该男子骑着一玄甲重骑赤兔马,手握方天画戟。 “那人是......吕布?!” 大门内侧,一只听过吕布威名,但从未见过吕布真容的士卒,大门一破,跟突然闯入他瞳孔的吕布一照面,便被势不可挡霸道无边的吕布吓死了过去。 咣当!咣当!堵在城门走道内的士兵还未与吕布厮杀便颤抖起来,连手中的连武器都无法握紧,纷纷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坐在高高赤兔之上的吕布根本没将这群士兵放在眼里,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貂蝉,唯有貂蝉。 他一轰开青州城门,便向城内飞奔而去了,此刻在其马下的吓得半死几个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玄甲赤兔撞了个正着,旋转着飞了出去。 赤兔载着吕布,踩踏着无数被其潦倒的士兵身体,向城楼的宽长阶梯奔驰而去了。 嘚啦!嘚啦!玄甲赤踩着倾斜而上的宽长阶梯,向上猛冲,吕布挥起方天画戟,向前猛挥。 突然,赤兔斜向上跑到阶梯的中间之时。 哗啦啦,曹cao命令几个士兵将一桶桶油从楼台之上倾倒了下里,赤兔四蹄便开始打滑,无法再继续向前。 嗖嗖嗖!就在这时,无数的羽箭破空而来。 吕布挥起方天画戟便当了起来,一轮羽箭过后,吕布赤兔还发无伤,不留给吕布丝毫喘息的机会,弓箭手很快便架好了第二轮羽箭,破风声响起,朝着吕布极射而出。 额,如此下去可不行,必须将吕布扼杀于阶梯之上。站在楼台之上的曹cao眼睛转悠着想到。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便让弓箭手停止了射击。 就在吕布以为自己找的了机会,便驾起赤兔,猛地向上奔去。不料赤兔脚上依旧油滑,便向前倾倒了一下。 此刻,曹cao嘴角一笑,大声喊道:“放箭!” 嗖嗖嗖!无数的羽箭再次临空而至,嘟嘟嘟!由于吕布身体失去了重心,无法自由地挥舞画戟,便匆匆护住了自己的头颅,将射向自己头颅的羽箭击飞,赤兔由于有护身玄甲保护,并未受到什么伤害,而自己身上的白金龙鳞铠也为自己当掉了大多数羽箭。 但那曾被夏侯惇“三挥千军万马血泊葬”砍掉的铠甲右边胸膛部位,便裸露在众人面前,被射在其间的数箭击中。 啊的一声!吕布从赤兔的背上率落了下来,就在这时,又一轮羽箭破空而至了。 吕布现在想到并不是自己安慰,而是赤兔,因为一旦他从马背上掉落下来,那么并无玄甲保护的赤兔后背,便成了羽箭可以插入了目标,就在羽箭临致其身之季,他右手将方天画戟挡于头颅之上,左手一撑,右脚一蹬,便将赤兔踹出了羽箭攻击的范围圈。 嘟嘟嘟!吕布自己的右边胸膛却再中数箭。 吕布从油滑的阶梯上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将右胸上插着的羽箭奋力地拔了出去,向楼梯上用力丢,数名士兵**了个正着。 吕布向下望去,见到的是爱驹赤兔侧躺在阶梯之下,被无数冲杀而来的士兵压在了身体下,接着便被粗长的麻绳严严实实地绑住看前后双腿,让其怎么都无法动弹。 他没有打算下去营救赤兔,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宝马有多少人垂涎,他们可不会将这样一头空前绝后的万里马给杀了去,他们肯定会抓起来,好好地供养起来,将来为己所用。为了赤兔的生命安全,他打算抛弃赤兔,一个人杀向楼台。 吕布此刻发现,由于通向楼台的宽长阶梯是木质材料,原先油滑的阶梯此刻上面早已插满了羽箭,犹如刺猬一般。 他向上抛起方天画戟,然后落在手中,重重地往下一砸,借助阶梯的反作用力,从中高高地跳了起来,他落在了刺猬般的羽箭堆中,他突然变得身轻如燕,他在羽箭堆中行走,竟没有踩断一根。 “吕布真乃神人也,不谈其身体有多重,单论其那身白金龙鳞铠少说也有百来斤,还有其手上的方天画戟,更是武器重量之最,那家伙重达八百多斤,少说也要四人合力才能搬动其分毫,此吕布竟可以带着此身装备,在竖着的羽箭堆中,踏飞而过,此此这番可要多么了得的轻功才能办到啊。”曹cao目瞪口呆地赞叹道。 吕布踏着羽箭,很快便来到了楼台之上,此刻映入他眼帘的便是,不远处被木桩绑在中间的绝世美人貂蝉了。 吕布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在他用力之间,他的右边胸膛在淌血,他感觉不到自己在淌血,此刻的他根本感觉不到痛,他知道自己伤了不会痛,要是貂蝉伤了他肯定会痛,因为此刻他的眼里根本没有自己,他的眼里只有貂蝉。 “貂蝉,汝等着,吾就要杀到汝之面前了。”吕布不停地挥杀着,前部后继似乎永远也厮杀不完的无数士兵。 “吕布拿命来!”从士兵当中,跳出了一元曹军大将,其手握开山巨斧,朝着吕布的头颅便直砸下来。 徐晃:字公明,魏国著名大将。 吕布双手握起方天画戟,迎头一挡。 砰!开山巨斧将画戟杆身砍个正着,吕布紧握的方天画戟激烈地颤动着, “徐晃!”吕布大吃一惊。 “久闻徐晃将军大名,世人皆知,徐晃乃为曹cao五大虎将之一,今日吃汝开山巨斧一击,双手便颤抖得厉害,传来一丝酸麻,想必若不能通过汝这一关,看来本将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吕布大声笑道。 “不必多言,再吃吾一斧!”说罢,徐晃便在此挥动了开山巨斧,朝着吕布的脑门砸来了。 吕布右脚一蹬,左脚一跃,便灵活地躲开了徐晃的重击。 “见汝此身沉重不堪之装备,不料做起动作来是如此的轻盈灵巧,有本事,汝便站在原地莫要移动,本将要让汝见识见识吾之开山斧的真正威力。” “好啊,世人常言‘盘古开天有神斧,徐晃开山用巨斧’,今日便要尝试一番开山巨斧的威力!”吕布极其高傲地说道。 “山崩地裂!” 徐晃一听吕布答应不再动弹,便离开暗自笑了起来,他大脚一踏地面,便从楼台上跳了起来,他高举开山巨斧,临空便向吕布的头颅直砸而下。 呼!巨斧夹杂着风劲,在高空摩擦出了轰鸣声。 嘭!开山巨斧砸在楼台之上,蹦起了漫天砖石,站在四周的士兵被其强大的冲击力,轰了出去,纷纷炸飞了起来,掉落在了楼台之下。 “额?汝竟是个无信之人,明明答应原地挡我一斧,为何出尔反尔,躲避了过去!”徐晃极其生气地大声叫嚷道。 “吕布今日有要事在身,没有时间同徐晃将军切磋武艺,等改日吾救下貂蝉,脱险之后,再与汝痛痛快快的大打一场不迟!”吕布心平气和地说道。 “什么!”徐晃说罢,便要将深深砸进楼台之中的开山巨斧拔出,可是吕布根本不给他再次发飙的机会,便举起方天画戟重重地轰在了徐晃的脑门之上。 “吾之巨斧还未拔出,汝怎能就出此狠招,汝简直......” 还未等徐晃说罢,吕布便补了一两字:“天真!” 砰的一声!徐晃还未将手中的巨斧拔出,便被扫了出去,掉下了楼台,昏了过去。 曹cao看到这里,左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想到:吾之爱将怎如此弱智,尔等若有吾一丝智商,那吾之霸业岂不无忧矣。 “曹阿瞒,汝之大将以被我轰倒,汝还是丢下手中之剑,放了美人貂蝉,逃命去吧,吾可以绕汝不死。”吕布挥起方天画戟指着曹cao爆喝道。 “呵呵呵呵,汝竟不知如今是谁要放下手中之武器耳?貂蝉在我手上,吾要取其性命也只不过是一挥之间,汝可知道吾手中的宝剑,不错,此剑便是吾之两把佩剑的其中一把,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青虹剑。”曹caojian诈的大笑着说道。 青虹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是曹cao拥有的两口宝剑之一,剑柄上有金嵌的“青虹”二字。 森!青虹剑发出代表极其锋利的嗡鸣声,轻轻在貂蝉面前划过,还未碰及,便有一条青丝从中飘落下来。 “曹阿瞒!汝要作甚?!”吕布心疼地大喊道。 “呵呵,本公想作何,吕布汝竟不知乎?世传吕氏祖传两神器,吾只是借来瞧上几眼罢了,汝何不拿出二宝,与吾手中的貂蝉交换啊?”曹caojian诈地笑道。 “什么!汝想抢夺吾之二宝!” “诶,怎能说得如此难听耳,吾都说了是借看,哪里谈得上偷之说耳?难道汝不答应乎?”曹cao依旧狡诈地笑着说道。 “此二宝乃祖先所传,吾定不能将此之交出于汝!”吕布斩钉截铁地说道。 “额,难道汝对貂蝉之情只不过是信口开河罢了?”曹**问道。 “曹阿瞒,非要胡说,吾对貂蝉之情,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如泰山之石永无转移。”吕布深情地说道。 “呵呵,本公好感动,但是本公已无耐心在与汝胡搅蛮缠耳,汝要不交出二宝,那就别怪本公对貂蝉不客气了!”说罢,曹cao便举起青虹剑,用其宽大一侧,在貂蝉的脸上轻轻地抹着。 “曹阿瞒,休要对貂蝉动手,吾答应汝便是!” 吕布说罢,便无奈地将方天画戟往前面扔,砰的一声,沉重的方天画戟便在楼台之上砸出了凹槽,吕布从其腰袋中翻了翻,便取出了一尊拳头大小的玉鼎。 该鼎四四方方,四足之上分别雕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玉鼎里面的中央位置,则为一头仰天长啸的麒麟,该麒麟以方天画戟杆身上雕刻的麒麟一模一样。在玉鼎的左右两侧有两耳,分别刻着“存天理”、“舞乾坤”六字,玉鼎底部则刻有“方天画鼎”四字。 掏出此方天画鼎之时让他想起了爷爷的话来。 “孙儿啊,汝之父无能,今日爷爷便将此鼎直接交予汝,吾告诉孙儿其中的秘密,世人皆知,吾氏方天画戟有七大绝式,其实不然,吾氏方天画戟其实共有九式,其中第八。第九式便封藏在这个方天画鼎之中,不过开启其最后两式的方法转到吕氏第八代子孙便遗失了,吾也探索了将近百年,却依旧无果而终,希望此鼎转至汝手后,汝能破解其中开启的方法,也好让子孙后代对祖先有个交代。”说罢,吕布的爷爷便气绝身亡了。 从此以后,吕布便继承了吕氏祖传绝学方天画戟七绝式,吕布从小就神勇非凡,悟性过人,十四岁那年,便能熟练地运用方天画戟七绝式中的前六式了,不过对于方天画戟中的第七式,灭人性,他至今也还未敢使出,因为那招有句祖先的忠告:“欲出此招,先破后招”! 吕布从小就是个武痴,他知道七绝式当中,越是后面的招式,就越加厉害,所以他哪有放着第七式不使用的道理,因此他看了这个忠告后,便每日每夜的拿着玉鼎参悟,可是让他想透了脑袋也无法领悟其中的道理。 直至今日,吕布在闲暇之时,也都会偷偷地取出玉鼎苦苦地思索起来。不料还没有等他悟出什么东西来,便要将此玉鼎交于他人。方天画戟和方天化鼎本来就是吕氏祖传珍宝,对于他来来说,当比生命还重要,他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也不会将此二宝交之他人,但是今日他根本别无选择,因为貂蝉远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甚至超过了传家之宝。 祖传二宝的重要胜过于他的生命,貂蝉的重要却更胜于祖传二宝。 为了不要貂蝉再受折磨,他义无返顾地将方天画戟和方天画鼎交了出来。 吕布双手恭恭敬敬地捧起玉鼎便要向曹cao走去,可是此刻曹cao立刻举起手中的青虹剑,指着吕布大声喝道:“吕布休要过来,汝将此鼎,扔过来便是!” 曹cao一向都是谨慎多疑之人,所以他哪肯让吕布靠近自己半步,他怕吕布一旦走近,便会突然爆起,将自己结果了去。 “曹cao贵为称霸一方的天下枭雄,今日一见,才知汝竟是个鼠胆小人耳。”吕布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玉鼎抛出去。 玉鼎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转着,向曹cao摊开的双手飞落而去。 曹cao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到那飞落而来的玉鼎,犹如看到了玉玺一般。 突然曹cao的瞳孔前出现一只粗大的手,那手一把便抓住了自己极其想要得到的玉鼎。 “谁!”挥起青虹剑大声叫嚷道。 “吾乃高顺!”此刻高顺拿着玉鼎便来到了吕布身前。 “吕布,汝之部将竟敢抢走吾之玉鼎,吾便要让汝听听貂蝉的凄惨**声,究竟会有多么的动听!”曹cao说罢,便将青虹剑重新架在了貂蝉脖子间。 “住手!”吕布大叫起来。 “主帅莫要着急。”高顺拦住了吕布说道。 “曹cao,汝还是先看看自己的身后,在说吧!”高顺上前一步说道。 曹cao刚回过头来,便看到了一把弯刀朝着自己的脖子直砍而来。 曹cao迅速撩起青虹剑一挡,便轻易地将那弯刀切成了两节,截口竟是那么的光滑,犹如精心打磨过了一般。 就在曹cao一挡之间,无数“陷阵营”的士兵们便爬着钩在城墙上的绳子,飞速地跳了上来,挥起明晃晃的弯刀便将曹**退到了楼台角落。 “高顺还好汝来得及时,吾之赤兔还在楼台之下,汝带上士兵将其救出,吾去解救貂蝉。”说罢,高顺领命带领几个士兵便向楼台之下杀去了,而吕布则在其他陷阵营的士兵开路之下,捡起方天画戟便冲杀到了貂蝉面前。 “貂蝉!让汝受苦了!” 吕布画戟一挥,便斩断了绑在貂蝉身上的绳索,貂蝉身子一软,便顺势倒在吕布那宽大的怀中。 “貂蝉,没事吧!”吕布紧紧地搂着貂蝉的纤纤细腰极其温柔地问道。 嗤!吕布瞪大了眼睛,因为此刻他感觉有一利器穿透了他左边的白金龙鳞铠,刺进了自己左胸处。 吕布一把推开貂蝉,捂着流血的胸口,惊讶地问道:“貂蝉,汝为何要杀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貂蝉挥舞着玉手中的血红宝剑尖声笑了起来。 貂蝉将玉手抓在了自己外披着的青白色纱衣之上,用力一扯,竟然将纱衣从身体之上撕了下来,露出了她那洁白如玉的肩膀,然后再在碧绿色长裙上一扯,露出了里面黑丝短裙,露出了她那嫩滑如玉的长腿。 “妈的,如此复杂之装饰,真是烦人,碍得老娘挥剑都如此困难,吾天衣无缝的刺杀,竟没能完全穿透白金龙鳞铠,穿透吕布心脏。如今脱去,畅快多矣!”貂蝉左手叉腰翘臀,用极其难听的粗话说道。 此刻的吕布根本没有听到那些极其泼妇性质的粗话,他此刻的眼睛早已入定,口若悬河,水流不止。 太妩媚风sao了,貂蝉竟穿得如此暴露,出现在吾之面前,吾就算被其千刀万剐,也值了。 “吕布莽夫,勿要再貂蝉,貂蝉地乱叫耳,老娘可比那贱人妩媚多了。汝看老娘是是谁?”她掀开了一直挡掉其半边脸的头发说道。 “汝是曹cao正室,魏国第一女将,谣曰‘手持宝剑一丈红,黑夜刺杀满门红’的卞氏!”吕布从入迷状态中惊醒过来,极其震撼地说道。 卞氏:曹cao正室,人称卞皇后,真实姓名不详。 “还算汝有点儿眼力,不错,正是老娘!”卞氏左手叉腰,右持一丈红说道。 “可惜啊,可惜!”吕布不知为何摇头晃脑,大叫可惜起来。 “吕布莽夫,为何大叫可惜,汝有何话,便快快讲来,莫要扫了老娘兴致!”卞氏极其饶舌地说道。 “可惜啊,可惜,汝生的如此妩媚动人,要还是黄花闺女,吾准动心已,必取汝回家生他几个大胖娃儿,可惜汝已是曹阿瞒之妻,已是明日黄花,破鸡蛋烂菜叶矣,黄脸婆儿一个!”吕布极其傲慢的讽刺道。 吕布这番话气得卞氏又咬牙又跺脚的,是又脑又羞。 她将宝剑一丈红夹在了自己的腋窝之下,随手便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铜镜子,放在自己俏丽的脸蛋前就照了起来。 额,吾之脸蛋如此白皙动人,此美男吕布怎么叫小女子为黄脸婆呢,难道吾真没貂蝉生的迷人?卞氏真实的内心世界想到。 “什么!汝竟敢如此辱骂老娘,吕布莽夫纳命来!” 卞氏收起内心,拔出一丈红,便向吕布的头颅挥砍而去。 吕布看到这里,对于女子,不忍心下重手,便举起方天画戟轻轻地向下一挥,便将临空刺杀而来的卞氏拍倒在了地面之上。 吕布钢想在其纤细脊椎处再温柔地补上一戟,好不再伤道她的同时,让其昏迷过去。 可是,就在吕布轻挥方天画戟的时候,卞氏突然抬起她那俏丽动人的脸颊来,用极其撩人勾魂的眼神盯着自己。 “吕布君,怎么如此粗暴地对待小女子呢,小女子如此柔软,被微风轻轻一吹,便感觉头昏得不行。” 卞氏玉手轻柔地捂着额头,伸出长长的玉脚,极其柔软地将脚尖贴在了吕布的粗壮大腿之上。从下往上如蛇行一般游动起来。 吕布被卞氏这样一弄,顿时浑身瘫软了起来,四肢乏力,心肝燥热狂跳,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卞氏的微露的幽深**,口水直流。 受不了!此卞氏如此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吾心如树林上蹦下跳的猿猴,草原狂奔的烈马,难道此便为“心猿意马”乎?吕布**地想到。 咻!一血红寒芒向着吕布的咽喉极射身而来。 吕布根本来不及从美人迷醉中反应过来,卞氏的宝剑一丈红,便来到了自己的喉结处,吕布在知道什么叫“心猿意马”的同时,立刻便知道了什么叫做“色字头上一把刀“了。 就在卞氏以为自己就要得逞之时,就在吕布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美妇的迷惑之中时。 砰!一高头大马席卷着红色风暴,如羽箭一般的速度飞临而至,砰的一声便将妩媚的卞氏连同刺杀而去的一丈红,狠狠地撞飞了出去。 卞氏在空中旋转着,大口大口地向外吐着鲜血,抛离出了楼台往下坠落而去。 吕布终于从惊骇中清醒过来,不过此刻他一阵心痛,他拔腿便向楼台边缘跑去了,探出头来仔细往下望了起来。 “主帅,不要怕卞氏不死,凭她如此柔弱的身体,要是直接从这么高的城楼之上坠落下去的话,她必死无疑。”高顺走道吕布旁边对他说道。 可是他哪知道吕布的心思,吕布哪里是怕卞氏不死,她是怕像卞氏这样的美人儿要是这样死掉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要是她没有掉下城楼去,吕布指不定会将其直接劫上赤兔,抱回回家去呢。 “哎,还好被下面的醒来的徐晃接住了,不然一个绝世佳人就这样香消玉殒了。”吕布微笑地说道。 此刻站在一旁,听到主帅这番言论的高顺早目瞪口呆。 吕布伸出手来,将高顺张大的嘴巴合了上去,微笑瞬间消失了,又开始愁眉苦脸起来。 “可惜了,可惜!”吕布又开始摇头晃脑大叫可惜起来。 “主帅为何大叫可惜啊?”高顺满脸疑惑的盯着吕布问道。 “可惜那卞氏乃曹cao正室,可惜其竟直接掉下城楼去了,要是其在上面昏倒的话,我方可将她带回并州细心照料耳。”吕布伤心地说道。 主帅不是吧?汝欲直接霸占**就直说便是,何必说得如此委婉,不了解主帅好色的人,还以为主帅如此仁义大德,真乃正人君子耳。高顺极其无语地想到。 “主帅,此地不久留,那曹cao早已不见踪影,而徐晃正带领士兵向城楼杀来,陷阵营之兄弟们恐快招架不住耳,吾等还是尽快攀上绳索,从城楼上下去,赶紧离开青州才是。”高顺建议道。 “如今正实貂蝉并不在此处,而主公早已脱险,吾等就速回并州,连续上主公再做打算不迟!”吕布说罢便骑上了赤兔。 “高顺一同上来!”吕布向满脸疑惑的高顺招了招手说道。 “主帅,吾等理应从绳索上爬下才是,难道主公要骑着赤兔,从阶梯上厮杀下去乎?”高顺疑惑的问道。 “非也,汝上来便知!” 说罢,高顺无奈地跳上了赤兔,而赤兔也没有一些排斥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高顺对吕布忠心耿耿,而且自己的主人也同意了让他上来,所以他便没有什么意见了。 “陷阵营之将士,吾等撤退回城!”吕布朝着还在拼命抵挡曹军杀上城楼来的的士兵大喊道。 “遵命!”幸存的陷阵营士兵大声喊道,便飞奔而来,攀爬上了城墙上的绳索。 吕布看到所有的将士们都攀上了绳索,驾上了青州城下的战马之时,他才微微调转了马头,朝向了青州城外。 “驾!” 吕布骑着赤兔,望向青州城外的树林大声喊道。 不会吧?莫非主帅想带着赤兔一起跳楼自尽不成,可是未杀死曹cao,也犯不上自杀吧,还有便是,要自杀汝两去便可,又为何拉上吾,做一个垫背者乎? 嘀嗒!赤兔从城楼上高高跃起,跳出了青州城楼。 “啊!”高顺紧紧地抱了吕布的腰,拼命地大叫起来。 一人镇定自若,一人惊恐尖叫,一马神气嘶鸣,两人一马在空中飞跃着。 砰!赤兔四蹄稳当落地,在黄沙泥地上凿出了四个大坑。 嘚啦,嘚啦...... 赤兔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苦难受,他就这样,几乎一落地的同时,便载着两人极速地往树林奔去了。 树林间,赤兔马上,吕布回过头来问道:“高顺,成廉将军现今在何处?” 高顺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其不听劝告,向那假装败退的曹仁部队追去,听一士兵来报,他同两万名匈奴骑兵一起葬身沙场!”
“什么!”吕布伤心地摇了摇头,他看到自己走开了一阵儿,自己带领的三万余骑兵却只剩下了如今的三百余骑。 他们通过了断崖吊桥,此桥被狂奔的赤兔废坏过,等吕布重新归来时,那条吊桥早已被先走一步的陷阵营士兵整修完毕了,而那头华南虎早就不见了踪影。 吕布在陷阵营随队军医的包扎下,很快便止住了胸膛的流血。带领三百余骑原,搅动着满地的黄沙,踏在了返回并州的大路之上。 眼看便要道并州地界了,突然两边的山石滚动,拦住了吕布等人的去路,无数的士兵从山坡草丛间,如山洪暴发了一般,从山上奔涌而下。 “杀呀!”喊杀声四起,二十万典韦带领的曹军,严严实实的将吕布及三百余骑包围其中。 典韦带领这二十万曹军部队特别精锐,包围圈内第一二排蹲着的是左手紧握盾牌,右手把持短刀的士兵,第三四五排则齐刷刷的全是已拉满弦的弓箭手,只要其手一松,无数的羽箭,便会向乌云盖日一般,向吕布等人堆来,不要说被箭射死,就是将这么多的羽箭埋在吕布等人身上,他们也将窒息而死。 包围圈的第六七排为手持长戈的高大士兵,第**排则是装备齐全手持长枪的重骑兵,真所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得严严实实,但这还不算,中间还再加了三层。 显然这都是谨慎多疑的曹cao精心策划安排的结果,看来曹cao之所以能够拥有雄兵百万,称霸一方之枭雄,除了善于收买将心之外,也正是因为其足智多谋,严谨治兵的理儿了。 “哈哈哈哈,本将在场等候多时耳,还好主公料事如神,为以防万一,命吾埋伏把守在此,不然今日恐怕要被汝逃脱了去。”典韦耍着龙蛇双戟大笑道。 “本公以为吾之妻,乃暗夜刺客,假扮貂蝉刺杀于汝,能将汝之人头留在青州,没有想到还是被汝逃脱耳。不过如今吾二十万兵包围了此处,而汝等只有寥寥三百余人,吕布汝又受了伤,吾看汝等插翅也难飞矣!” 典韦旁边,密密麻麻的士兵让开了一条走道,当中走出了骑着宝马爪黄飞电的曹cao,他捋了捋胡须说道。 爪黄飞电:曹cao爱驹,通体雪白,四蹄金黄,高大威武,气质非凡,曹cao一般只在凯旋归来时才会舍得骑上此马。 “吕布今日汝必将于此地,汝还有什么未完成的预愿,可以告知本公,本公或许还能帮汝实现,也未可知矣?” 额?难道吾真真要死于此地乎,吾之遗愿多矣,吾最想实现的愿望便是,与貂蝉长相厮守,生他几个大胖娃儿,将吾满身的武艺交予他们,让他们能独立闯荡于天下,那时,吾便同貂蝉一起浪迹天涯耳。 不过汝怎么会将此愿望告知予曹caojian贼耳,吾可不想汝代替吾实现此愿,那岂不是让汝代替吾去取了貂蝉,吾可不傻。吾之爱,只可吾来爱。 “吾有一遗愿,曹阿瞒现在便可帮吾实现。”吕布高声喊道。 “哦,直说无妨!”曹cao好奇地回道。 “世人皆知曹cao有两把佩剑,皆为天下奇珍,并称“绝世双剑”。吹毛断发,削铁如泥的青虹剑,吾有幸刚已见过。但是其中那把倚天剑听说更是神乎其神,传有此谣为证,‘倚天一出,谁与争锋,飞上九天,坠下九州,上劈天穹,下斩鬼雄,号令天下,谁敢不从。’”吕布想说顺口溜一般道了出来。 倚天剑:曹cao拥有的两口宝剑之一,传为取自宋玉的《大言赋》中的名句“天剑耿耿倚天外”命名,而非众人所说的“拔长剑兮倚长天”这句。《倚天屠龙记》出现的宝剑,古已有之,金庸前辈小说中只是引用了倚天剑这个名称而已。 “吾是想,如拿吾之神兵方天画戟与汝之神兵倚天剑相拼,不知道是谁更胜一筹耳?”吕布接着说道。 “呵呵,世人皆知,吾有两剑,倚天剑振威,青虹剑杀敌,汝知为何乎?”曹cao问道。 “额,不知为何,倚天剑乃天下神兵,理当经常用之杀敌,使其更显锋芒才是,而汝却一直拿来振威之用,难道让其沾血,汝心疼不成?哈哈哈哈。”吕布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呵呵,世人皆只知倚天剑之上谣,也就是汝刚才所云,熟不知其还有下谣!”曹cao说道。 “额,还有下谣,说来听听!”吕布一听便来了兴趣,对于他这样的武痴来说,对于像方天画戟这样的天下神兵,他哪有不好奇之理,说罢便竖直了了耳朵。 “倚天剑的上谣是‘倚天一出,谁与争锋,飞上九天,坠下九州,上劈天穹,下斩鬼雄,号令天下,谁敢不从。’而倚天剑真正的秘密便埋藏在下谣之中,此谣是‘倚天之剑,天之骄子,群兵叩首,神兵至尊,齐逢对手,哭泣嗡鸣,苍穹开口,时空乱流。”曹cao若有所思的念道。 “其下谣的前面四句,吾以猜懂,而此谣的下四句,吾至今还未知晓其中意味,解其表面意思,吾恐倘若此剑要是遇到能以其对抗的神兵之时,恐怕会发生极其怪异的天地变故。以此,吾便将带及身,而不用及手,只当来震慑敌将之用耳!”曹cao猜想说道。 “额,此下谣感觉甚是威风霸道,吾之猜想,未必就是属实,不如抽出挥舞数下,与吾神兵切磋一二,便知其中缘由,吾便要知道谁之神兵,才是真正的至尊。”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说道。 “说来也是,今日难得遇到又一神兵,吾便破例,拔出倚天之剑与汝之方天画戟一拼,便知晓此谣后四句为意耳,但唯恐汝之神兵,未必是吾之宝剑对手,汝方可做好心理准备,以免被吾一剑斩于马下。呵呵呵呵。”说罢,曹cao便jian诈地大笑起来。 “少废话,比划比划,便知分晓。”吕布大喝道。 “主公,万万不可啊,如今吕布乃瓮中之鳖,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吾等二十万大军便可将其碾碎踏扁。”典韦背负龙蛇双戟,凑到曹cao耳边小声说道。 “诶,本公怎么鲁莽行事,吾想那吕布已经受伤,吾要是真用上倚天剑,想必能够杀死吕布,倘若不能,吾处下风之时,便会砸下霹雳弹,在其爆炸放出nongnong烟雾之时,吾便快速逃出,汝便立刻下令将士们放箭,将吕布一干人等,射成刺猬。”曹cao极其小声地跟典韦说着自己的阴谋计策。 “主公英明,属下照办便是,定让那吕布死的极为难看。”典韦jian笑着说道。 曹cao从整齐排列的士兵当中驾着爪黄飞电,高傲地骑了出来。 此刻赤兔看到高傲的爪黄飞电走出之时,四蹄不停地跺地,撩动着黄沙,便喘着粗气,昂起头颅不可一世地嘶鸣着,想要同爪黄飞电干上一架。 曹cao的腰间挂着两把剑,左边一把为青锋剑,常用来对敌杀人,右边一把为倚天剑,基本不用,只起到震慑立威之用。 今日曹cao不一样,他终于要拔出那把传说中神器至尊,天之骄子倚天剑了。 曹cao左手握于倚天剑鞘之上,右手反持倚天剑柄,就在众人瞩目其就要将天下最神秘的宝贝倚天剑一拔出鞘之时,曹cao向外拉扯的手竟然顿住了,因为倚天剑太久没用,竟然卡在了剑鞘之间,不用点气力,一时半会拔出来。 顿时,原先神气的曹cao脸上,竟现尴尬之容。众人也纷纷投向了鄙视的目光。 “啊!”曹cao一咬牙,双手猛地一用力。 新的一声!尘封多年的倚天剑,从剑鞘中拔了出来,重见天日。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突然,将士们手中握着的兵器动了,无论是第一二排士兵的短刀盾牌,第三四五排的弓箭,还是第六七排的长戈,第**排的长枪,都纷纷颤抖了起来。 这时连被围在中间的三百余名陷阵营骑兵手上的弯刀也颤抖了起来,就连典韦手中的著名龙蛇双戟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无数的兵器激烈地颤抖着,拍打着发出叮叮的响声。接着便不听使唤起来,齐刷刷向下倾斜起来。 “倚天之剑,天之骄子,群兵叩首,神兵至尊。”此谣果然不假,吕布惊骇的说道。 突然,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也跟着躁动起来,那跟其他兵器的颤抖不同,他并没有向下倾斜而去,而是开始向上仰起,想要脱离吕布的双手,向那曹cao手中的倚天剑撞击而去。 方天画戟在兴奋,他想要跟那所为的神兵至尊打上一架,他想让天下群兵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神兵之王,谁才是你们真正叩拜的对象。吕布不知所措,其从来不知道自家的神兵竟然会动,而且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充满力量。吕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挥动他了,吕布想要看看,兴奋起来的方天画戟挥舞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曹阿瞒,速速与我战来!” 吕布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那么的想跟一个人比试过,也许是因为受到方天画戟兴奋躁动影响的原因吧。 “莫要着急,吾还在享受,众兵器叩拜于我的感觉耳,此感觉太美妙耳,总有一日,吾定要让天下英雄也像众兵器叩拜倚天剑一般,叩拜于我,那感觉定将比现在美妙无数倍!” 曹cao说着,便摊开了双臂,扬起头颅,闭上了眼睛,极其享受地深深地呼吸着,似乎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美妙味道。 “曹阿瞒,别痴心妄想耳,汝想天下俯首称臣,吾这一关汝便无法过去。”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极其自信地说道。 “额,汝之小儿竟敢扫本公之兴,吾今天便要让汝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天子之怒’!” 曹cao扬起倚天剑,向吕布直指而去。 “呵呵,不错不错,天子之怒听起来很有趣,似乎非常厉害的样子,刚好吾吕氏方天画戟七绝式当中,第四氏便是帝王之怒,吾倒要看看汝之倚天剑的天子之怒厉害,还是吾之方天画戟的帝王之怒厉害。”吕布毫无惧色,反而愈加兴奋地说道。 曹cao驾着爪黄飞电,便向吕布驰骋而来。 吕布再也等不及了,他从赤兔之上高高跃起,挥起方天画戟便向挥舞着倚天剑的曹cao直捅而去。 “倚天之剑,天之骄子,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曹cao挥舞着倚天剑向前一指便打出了“天子之怒”这一恐怖杀招。 “方天画戟,神帝之王,帝王之怒,沉兵百万,焦土千里。” 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向前一捅便打出了“帝王之怒”这一震撼杀招。 砰!吕布方天画戟打出的“帝王之怒”,同曹cao倚天剑打出的“天子之怒”碰撞在了一起。 轰隆隆!一声巨响过后,从两大神兵碰撞的戟头剑剑处爆炸出了强大冲击波,同心圆般,向外辐射,扩散而去。 嘭!狂风大作,黄沙泥土地面寸寸碎裂,三百余陷阵营的士兵,同包围着的二十万曹军一起,被两大杀招的冲击破爆发出来的强大力量,轰扫了出去。 此刻原先两人对抗的沙场,已经成了一个方圆千里的大坑,大坑的周围零零散散地躺着赤兔、高顺、典韦、以及狼藉一片的陷阵营三百余骑和曹魏的二十万大军。 如此可怕的破坏力量过后,两人依旧举着神兵,依旧是那大爆炸前的样子,依旧是戟头和剑剑对峙着。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突然跟方天画戟对峙着的倚天剑,突然颤抖着嗡鸣起来。 突然,高高的天穹之上,似乎受到了某种信息一般,好似上天这个母亲在偏袒,自己哭泣咆哮的骄子,刹那间,风云变色,狂风搅动,电闪雷鸣。 嗤啦!天空之中爆开了一条裂缝,苍穹开口了,从开口裂缝当中不停地有雷电劈打而出。 咔嚓!无数条雷电从那裂缝当中劈了下来,炸在了巨坑周围。 滋滋滋!雷电在众人身上缠缠绕着,其中一条便缠在了吕布及方天画戟身上。 额,此真乃是雷电乎,怎么吾只见其在吾身上缠绕,却毫无触电之感耳?吕布一脸疑惑的想到。 咻咻咻!忽然从天穹裂缝当中直泻而下的无数雷电,开始剧烈地旋转起来,连同缠绕他们身体周围的雷电一起旋转。 嘭!在雷电的刺激之下,曹cao身上带着的霹雳弹爆炸了,漫天烟雾。 吕布感觉自己连同众人在雷电的带动之下,一起跟着旋转起来。 嗖的一声!剧烈旋转着的无数雷电,以光一般的速度,瞬间向那天穹中爆开的神**缝收去。躺在巨坑周围的士兵连同吕布他们一起,在无数雷电的牵引之下,混着nongnong的烟雾,极掠而起,坠入了那黑暗的神**缝之中。 此刻的吕布同曹cao在亲身经历这无限恐怕场景之时,才真正明白倚天剑下谣的后四句的真正意思。 “齐逢对手,哭泣嗡鸣,苍穹开口,时空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