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攻他下盘
我虽然控制着雷心阵的运行,但还是分出心神回答了张壮壮的问题,“你这逗比,莫名其妙插进来,插得这么硬也就罢了,你连眼神都不修饰一下,壮壮哥眼神中正平和,你的眼神充满了邪气,模仿也不学的像点,”我话音一落,假的张壮壮身上被雷光一缠,迅速就现了原形,原来正是我在药王庙见到的那个邪异男子,我连忙加大法力输出,电网更紧了。 邪异男子痛苦地嚎叫着,但是我丝毫不会留情,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沈江流,沈江流!”是林梦的声音,我分出心神看过去,结果发现林梦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林梦,我不是让你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心中有疑惑,便怀疑这可能又是五通神的幻术,可是我现在是阵引,却不能够移动半分,我正在权衡之时,林梦向我走了过来,嘴角上居然也带着邪异的笑容! “麻蛋,这家伙不是林梦!”我立刻做出了决断,手诀一收,便从雷心阵的状态下退了出来,没想到刚一退,就听见这张壮壮的声音响起,“不要停掉雷法,这个林梦只是个幻象,威胁不了你的!”我暗道一声见鬼,但是阵法以停,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这雷心阵消耗的法力是极大的,上次跟猫妖对决的时候我就是因为法力透支而晕倒的。 林梦的幻象只在空气中一个波动就消散了,而张壮壮从林子里滚了出来,样子比我们两个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更狼狈,我迅速走了过去,和他站成一排,低声道:“我刚才一开始中了五通神的幻术,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若不是我及时发现,恐怕就掉下悬崖了,” 张壮壮看着眼前的一人一像,嘴里也低声道:“我刚才在林子里,你突然走得很快,一窜就不见了人影,我碰到了假冒的林梦,还打了一场,结果没想到只是个幻象,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个调虎离山之计,目的是把我们分而化之,然后各个击破,这个五通神,好深的心计!” “他是靠吞噬人们的邪念成长的,当然也会人类的阴谋诡计,只是我刚才试过,它的神像结信仰和法力而成,很难毁坏,而它无形无质,却拥有无穷的幻术,战斗中稍不留意就会被影响,而且还有这么一个人类帮手在这里,这样一来,不知道我们怎样才能打败他,” 张壮壮从怀中掏出一张灵符,手指在符上快速划了几下,然后道:“我有一计,”我连忙问道,“什么计策?”张壮壮抬头望向天空,已经有雨点飘洒而下,张壮壮捏紧了符纸,“利用天雷的力量!”我也看向天空,只见乌云中雷霆翻腾,好似一条蛟龙舞动,我站在地上,也能感觉到那雷霆中暗藏的湮灭一切的力量。 我连忙想到了一个问题,问道:“你不是说这五通神一旦成长到一定程度就会大面积吞噬恶念吗,我看这雷来的蹊跷,说不定就是它的雷劫,他要是在天雷发动之先行吞噬恶念,借此提升修为来抵抗雷劫之力,那么我们即便除掉了它,不也相当于白搭吗?” 张壮壮却摇了摇头,“我早有准备,”然后向前一步“帮我挡住邪异男子!”张壮壮盘腿坐下,把手上的灵符高高举起,口中念着密咒,就在这时,那邪异男子冲了上来,我连忙手心一聚,一掌拍了过来,把邪异男子打退好几步,我不知道张壮壮要发动什么法术,但我还是选择无保留的相信他,我往他身前一站,双手一起,两腿分开,左右虎口相对,一个三体式便摆了出来。 我看着被掌心雷击中,手臂上却只有一团焦黑的邪异男子,心中暗道一声“他防御好高”眼神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惊讶之色。就在这时,邪异男子把手上已经被劈成烂布条的袖子一扯,两条精壮的胳膊便露了出来,那双胳膊极其粗壮,上面的青筋一抖一抖的,看得我直吞唾沫。 “你们这些爬虫,也敢跟邪神大人作对?真是自不量力,你们只配和我交一下手,邪神大人若不是要对抗天劫,早用幻杀之术把你们弄死了。”邪异男子说道,我虽然暗惊于邪异男子的防御力和强壮程度,但是听了他这样一番话,心中还是很不快,于是暗运强化版的掌心雷。
现在我普通的掌心雷已经可以做到舍弃密咒,瞬间发出了,但是这样一来虽然速度快了很多,但是相对的,威力也就小了很多,而运用强化版的掌心雷必须要从树心中抽取雷之灵气,所以也就需要密咒,可是现在我对强化版的掌心雷也暗存疑虑,毕竟这邪异男子不过是人,却已经中了好几次,一点事都没有,可当初我就是凭借这道掌心雷杀死猫妖的呀,这男子总不可能比猫妖还强吧? 还有雷心阵,不知怎么的,我感觉雷心阵的力量弱了很多,不止范围变小了,而这男子被捆过,却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树心的雷之灵消散了? 来不及多想,邪异男子大吼一声,已经冲了过来,我立刻念起密咒,“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地,出幽入冥,雷法正,掌心雷开!”我一掌迎了上去,这次我没有让他用手臂抵挡,而是变了个招数,控制住掌心雷不让爆发,然后转身一个侧踢踢在了男子交叉抵挡的手臂上。 “好痛!”我暗道一声,这男子的手臂就像钢铁一样,踢得我直咬牙,但是我借着前冲之力,这一记侧踢又十分凌厉,还是把他踢得退了几步,我抓住机会,一个进步身体一低,一个掌心雷就送了出去,我知道这一发掌心雷他绝对逃不过去了,虽然他防御很强,可他终究是个男人。 掌心雷在他下身爆裂开来的时候,我几乎能看到他眼睛上的那种痛苦,“毕竟还是个男人呀!”我心中暗爽到。